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面临许凤伶的问题,任正还是只有说多点勇气和自信,试着去相信所谓天长地久这一类的事情吧。
至少,人总得去干点什么才不至于在回想的时候会后悔吧。
可是,任正心里很明白,爱上江灿,他真的很后悔。
很后悔。
如果不是他,也许会不同吗?
在这几年他总是想着这样的一个问题。
将许凤伶送回学校。任正开始感觉到疲倦。
头象包在石头里面,有一种凝滞的沉重。
上眼皮和下眼皮仿佛终于看对了眼,拼了命的想往对方靠拢。
任正想睡觉。
这感觉就象突然失眠一样,突然困倦也同样让人困扰。
终于支撑着回到公寓,任正站在电梯里面使劲回想家里的那张舒服的大床。
电梯里另外两个女人叽叽咕咕的似乎在谈论一场火灾。
零星的信息让任正勉强理解。
…………南路…………民生巷……纵火…………
一个女人说那火烧得壮观。
另一个插嘴说那边有个加油站……天都红了一半。
“听说从凌晨开始着的火。烧了5个钟头呢!”
“就是。全市的消防队的出动了…………”
电梯到了。
任正走出电梯,进了屋子。
落地窗外,果然蓝蓝的天下面城市的某一角浓烟滚滚。
红色象血一样在天际渲染。
南路…………民生巷…………
任正觉得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心里面惶惶不安的。
没理由呀,凤伶安全的送回了学校。
眼皮总是打架…………振作点……
'那边有个加油站。'
'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住在那里的人才真是倒霉。'
'飞来横祸呗。'
南路……民生巷……
…………民生巷29号…………
奇怪。这是谁的地址呀?没有朋友住在那附近呀。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和地址。'
'我等你,会一直等你。'
砰……手里的水杯与地面做了亲密接触,还来不及向主人抱怨就粉身碎骨。
纸条,纸条扔哪里了?
上衣口袋里没有,桌上没有,床上没有,钱包?对了,钱包。
不对。怎么会?还是没有。
对了。废纸篓。
任正一把把纸篓弄翻在地。白色的小纸团赫然出现在眼前。
×××南路
民生巷29号
40××××××
“江灿…………”一声低啸,任正冲出了家门。
浓烟企图霸占世界,火焰妄想宣泄怒气。
任正站在拥挤的人群之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整条民生巷象一不小心漫溢的沸水,热气腾腾,乱七八糟。
身后身前的人拼命的叫着亲人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挽回发生的一切。
民生巷的建筑本来就是颇为老旧的建筑物,正被纳入政府的开发计划。这一来倒是省事了。
加油站在火势蔓延开时就火上加油的爆炸了。当场就死了5个人。
起火的原因现在众说纷纭。但这一切对任正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脑袋空空的他呆滞的只能去想江灿在那里吗?
他没有勇气去确认。
他和他凌晨分手,那样的状况下,除了回家他能去哪里呢?
江灿是个整洁的人,清洗身体对他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任正想着望了一眼经过他身边抬上救护车的伤员,看不出人型的黑糊糊的东西在白色的担架上痛苦的蠕动。
任正再也忍不住的呕吐了起来。
体内的各式器官齐齐涌向喉口,心肝脾肺争先恐后的想离家出走;从喉咙的深处秽物仿佛变成被惊吓而丧失方向的小鸟在空气里四处飞散。
等只能干呕出胃酸的时候,舔尝着口腔里酸臭的味道,任正蹲了下来,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哭了出来。
不过十个时辰,他竟然已经习惯这种流泪的方式。
是自己变脆弱了,还是世界变残酷了。
“妈的。…………为个烂人……人……竟哭成这个样子,去变性算了……。”
“妈的。这叫祸不单行吗?刚被人甩全部财产就化成灰烬了…………你们放开我……让我在里面烧死算了!”
“先生!你别胡闹了!”
旁边吵吵嚷嚷的异常刺耳。任正胸口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
搞错没有!我的世界都没有了!你居然还在在意身外之物!
这是老天在讽刺我吗?
“操你这小杂种…………”转过头,怒骂的声音在喉咙消失。
因为对方察觉了他的视线也转过了头。
四目相对,竟然久久无语。
那张没常识的脸不是江灿是谁?
“小任。”江灿也吃了一惊。但随即则笑着猛扑进任正的怀里。
“小任。你来了。”他掩饰不住浮上脸颊的笑意,欣喜的叫着任正的名字:“你来了。我好高兴。”
任正猛的推开他。
“你,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要出现?不仅这样还要如此的愚弄我。”
任正哭着,脸上全是眼泪和鼻涕,他再也止不住的号啕大哭了起来,象个孩子般。
江灿上前紧紧的抱着他说:“小任,小任,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不好。”
两人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两具肉体互相镶嵌。
外面的一切即使全世界都早烈炎中焚尽又如何呢?
两个都想着只要在一起就好了。
江灿在任正的耳朵旁边轻声说:“我们从头再来。我们一定可以快乐的。”
任正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将江灿搂得更紧,仿佛折断了的拥抱,这样的温度能放手吗?
能放手吗?
江灿抵住任正的额头,四处寻找他的嘴唇。
当双唇相吸的时候。轻轻的碰触逐渐变成狂暴的撕咬。
任正拼命的将那两瓣唇吞进自己的牙齿之间。
从唇角到唇瓣,从牙齿的缝隙到炙热的口腔,从甜蜜的津液到滑腻的舌头……
任正一一横扫而过,细细品尝属于他的领地。
脑海复舒了肉体熟悉的脉络。
江灿双颊潮红,双眼却亮得发光。
“怎么办?”他问:“我想和你Zuo爱。”
任正拉起他的手向火场外面狂奔而去。将凄凉的火场,惊愕的人群抛之脑后。
街道、车辆、繁华店面里充斥的商品、白恍恍的阳光、恹恹的行道树、蓝的天、热的风、灰的墙全部从脸颊旁边呼啸而过,成为你我的背景。
上帝呀,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在此时此刻只想着他活着就算全部的人都死掉也无所谓。
爱情它是不是一种罪恶呢?
我无法回答自己。
关上维也纳套房的房门。
任正迫不及待的把江灿压在门后狂吻起来。
等他离开的时候,江灿双腿一软几乎坐到了地上。他急促的呼吸着空气,激动得眼角含着水光。
“你,你想要了我的命吗?这么用力。”
任正不理他的抱怨,笑了笑重新将他搂在怀里,吻了下去。
这次则是如品尝佳肴,四片唇瓣细细的摩挲着。
手则不安分的拉开了对方的衣服。
舌头渐渐下移流连在江灿的双||||乳上。
江灿制止不住这柔似春风般的爱抚带来的愉悦。
他全身幸福的发抖,沉浸在这淫糜的欢愉之中。
下体也发肿了。
在昨夜才受了蹂躏的身体急需要轻柔的抚慰。
正在享受期间,任正却陡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江灿不解的问。
任正抬起的眼神里有着罕见的愤怒。
他用手指弹了下江灿的左||||乳,随即开口道:“你今早和别人睡了。就在和我上床不到几分钟后。”
他冷冷的看着江灿。
红肿的||||乳头上面有一圈明显的齿痕。
“昨晚我没有留下这个痕迹。”
江灿一楞,有点心虚的不敢看任正。
“他妈的。”任正恨恨的骂了一句。
他解开江灿牛仔裤的纽扣,一把把长裤和内裤拉到江灿的脚踝处。
分开江灿的双腿,白浊的痕迹凝固在大腿内侧。
他粗暴的揽过对方的腰,一只手绕过臀部,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后面的||||穴口。
江灿全身一震,随即则放松下来将任正的手指吸往更深处。
里面如所料的滑湿通畅,手指在里面酝积的液体里一搅,出入间发出脸红的啧啧之声。
任正把两根指头拿到江灿面前,上面裹着男人的粘稠液体。
他凝视着任正,从心里升起一股寒气。
这个人一边奉献着自己的身体来向自己挽回爱情,又一边摇摆屁股向别的男人献媚。
前后才几个小时?
为什么自己会爱上这样的人?
如果男同性恋之间连最基本的对爱情的坚贞都做不到,纯粹追求肉体的欢娱,这与发情滥交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任正激昂的情绪一下子熄灭了下去。
“你这算什么?把我当成傻瓜耍吗?”
任正看着江灿有着说不出的失望,还有心灰意冷。
如果肉体交缠没有心灵的交汇,越是挈合越是空虚。
这样盼着他爱情的自己傻得连自己都看不下去。
“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任正说着猛的推开江灿的身体就想拉门。
江灿的身体不自然的望旁边倾斜,他想移动脚步站稳,却被脚下的裤子袢了一下,整个人坐在了地上。
任正反射性的就去拉他,手却被江灿紧紧的拽住了。
他仰头看着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说不出的可怜态来。
“你别走。”江灿说。随即将任正的手拉到唇边。
粉红的舌头在唇间蠢动,从手指的根部开始舔噬,不放过每一个关节,甚至每一个细胞。
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流遍全身,他口腔和舌间的温度让任正几欲疯狂。
“这是你留下的。”江灿将任正的两根手指舔得干干净净,然后说。
任正冷哼一声说:“你去骗三岁小孩吧。”
“是真的。”江灿说着顺着任正的手站了起来,他从背后将任正紧紧抱住又说:
“昨天离开你之后,我知道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走到街上,你留在我体内的东西顺着大腿根就望下流。我突然就不想回家了。我是认真的想和你重头来过。我不想你的气味这么快就没有了…………后来我就进了间酒吧,遇见个熟人…………我真的很伤心,一想到再也不能见你。我…………”
“够了。”任正一声断喝说:
“你还真无耻。难道你要对我说因为我的原因你才出去跟人乱搞。你这样子,我怎么能够信任你?或者说你觉得这么多年来你伤害我伤害得还不够?”
江灿拼命的抱住任正要挣脱开的身体说:“真的……对不起……我身上的都是你的……和那人……没有进行到最后。因为是我主动的。小任。你别走。请你原谅我。”江灿把头埋在任正的颈窝继续道:“如果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再也不出去和别人乱搞了。我发誓……就算……就算你有情人,你结婚……只要你还要我……我的身体就是你的……”
任正静静的听着江灿的哀求,感觉到背后一片温热。他哭了吗?他在为他而哭吗?任正拉开江灿的双手,想转过身看着他的脸。
江灿却将手收得更紧。
“求求你。你原谅我……这次。……以后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我为你守身如玉。”
任正听得江灿这般软语相求,只觉下腹一热,下体自动挺了起来。
他拉开江灿的双手,一把拖过他越过房间,将他丢上了床。
“妈的,你这混蛋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任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的猎物。
含泪的眼眸,羞红的双颊,微启的唇舌,挂在身体上半掩的衬衫下优美而白致的身体,还有让人血脉涨的下身。
大大张开的双腿;茂密丛林里半抬头的性器;昨日凌虐的痕迹;无一不让任正情欲高涨。
他上床跨坐在江灿的肚子上,凝视他说:“你说话越来越象女人了。”
江灿羞愤的转过脸。任正却不肯饶过他,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