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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谷距亭州并不很远,若快马加鞭,十来天就能走一个单程。但众人以赏景散心为主,脚程便异常缓慢。
他们才出了红莲谷不久,后头便缓缓跟上一辆马车。
赶车的人棕发绿眸,肤色雪白,车内坐着谁自然不言而喻。
赵定春偷偷打量唐以中,却见他说谈言笑自若,并没有半分不悦,倒搞不懂这两人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不过他对别人的关心很快就消散了,向怀风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地候着他。
那日姓向的本说了晚上要来,赵定春慌忙逃去与唐以中同睡,两人就开始了猫捉耗子的紧张游戏。要么是赵定春和唐以中形影不离让向怀风无从下手,一旦不慎被捉住,就会被扛在马背上,拖到远处就地正法。小赵哀怨地发现向怀风似乎随身携带着花逢安赠他的那瓶药丸子。
有时候,向怀风逮到了机会也不下手,只把赵定春搂在怀里,手伸进他衣服里,往那个地方塞进两三颗药丸命他夹住,完了再看他一脸便秘还要佯装无事的小模样。等到那里松软湿润了,向怀风便好整以暇地等他来求自己,不主动上门就不给痛快,恨得小赵牙痒。
行了六天后,终于彻底出了山区,走到一个大集镇。
要说赶路最怕的,莫过于露宿野外。终于看到又大又干净的客栈,几人都迫切渴望好好洗个澡,躺在床上睡一觉。
赵定春要房间时故意挑了间远离众人的,神神叨叨叫麦冬打来热水,房门紧闭开始洗澡。
向怀风一早就对麦冬有些意见,这孩子嫩得水葱一般,大眼小嘴,声音清脆,再长两年也是个容貌出众的,与赵定春腻腻歪歪一口一个“安霖少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声音好听似的。
见赵定春和麦冬关在房里,向怀风想也没想就跟了过去。
手指还没碰上门框,只听屋里有人道:“安……安霖少爷,小的……小的当不起……”怯怯弱弱,正是麦冬。
赵定春嘿嘿笑道:“来,我让你舒服舒服,衣服脱了。”
向怀风嘴角一抽,要敲门的手也放了下来。
麦冬又道:“怎么敢让少爷做这种事……小的当不起!”
赵定春□:“有什么当不起的,你服侍我这么些日子,我感谢你也是应当的。来,放松。”
“那……那……哎呀!”
“疼吗?疼我就轻点儿,还是你吃重一点?”
“啊……稍微……您……您慢点儿啊……好疼……呜……少爷您轻点儿……”
那声“轻点儿”娇怯甜腻,向怀风虽明知有诈,还是没沉住气,“咚”地一脚踹开门。
房里,热气腾腾的浴桶后,赵定春正在帮麦冬做舒服的事——按背。
向怀风这一脚把麦冬吓了个半死,自认做了僭越的事,飞快地从床上下来。
赵定春还以为他上当了,哈哈大笑:“向公子有事吗?”
向怀风对麦冬拂袖,道:“出去,守着门。敢放人进来就杀了你。”说话间面无表情,几乎将麦冬吓哭。
他以往生气都是笑眯眯地发火,这样的表情姿态莫说麦冬,连小赵也从未见过。恶作剧的兴奋劲顿时飞散得无影无踪,赵定春暗叫不妙。
小厮出去后,向怀风慢条斯理地将外衣脱了,对小赵道:“愣着作甚,来伺候我沐浴。”语气中,仿佛仍当他是自己的小厮。
赵定春很想犟一犟,可是怕这个变态又出新招,只得不情不愿地给他脱衣服。
脱的时候还不死心,奸笑着问:“大官人,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向怀风听到“大官人”三个字,心情略微好转,但一想到这小子想看自己出丑,就板着脸道:“两人气息平稳,你当我是傻的,还是当我聋的?”
赵定春愤愤:“那你还踹门?!”害他白欢乐了一场。
“……”对向怀风来说,想踹就踹了,需要理由吗?
77、二十五 亭州向家(1)
向大官人本就只有中衣在身上;赵定春只要一抽衣带就完事
姓向的□了,便对小赵道:“站着;不许动。”
小赵眼睛往下一瞄,脸涨成了猪肝。
丫的,老子还没叫你“把枪放下”呢;你还敢叫我不许动?!当然;和往日一样;纯脑补加腹诽。
向怀风光溜溜站着,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倒叫小赵两只眼睛没处放。
天气渐热;赵定春穿得也简单,向怀风两下就把他剥光了,还不过瘾似的啧啧嘴。脱完;他将小赵打横抱起,跨进了浴桶。
赵定春自我安慰:不就是鸳鸯浴么,老子又不是没洗过,哼。
可心跳还是不听话地慢慢加速。
向怀风抱着他,怎么不知道他紧张羞涩,轻笑道:“老夫老妻了,还害臊?”
“?!谁……谁跟你……老夫老妻了……”赵定春本想骂一骂振作士气的,但一看到向怀风的**,气势就矮到了脚后跟。
呜……美色当前,发不出火……他瞄瞄某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不自觉地咽口口水。
向怀风得意洋洋地摊开任观赏,忽然想到什么,道:“之前过生辰,为什么不和我说?”
赵定春还在内心咬着小手绢,想待会儿怎么在这健美的肌肉上摸个够,听到问,茫然地反问:“什么?”
向怀风把他的脸揉成包子形:“过生辰,为什么不说?”
“啊……那件事啊……”赵定春汗,“我自己都忘了,怎么和你说。”
向怀风脸色稍霁:“以后你事无巨细,全都得来报备。”
赵定春眨眨眼。这个……这个……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占有欲?
他内心荡漾,外表不屑:“凭什么?”
向怀风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动手,动嘴,动兄弟。
可怜小赵被攻城掠地,偏偏困在浴桶中动弹不得,被做得失声大叫,连连求饶。
门外麦冬对前来叫他们去吃饭的空青道:“安霖少爷和向公子还在按背呢。”
空青面红耳赤,为了避免麦冬日后真的闹出什么笑话乃至闯下什么祸,就着屋里的实战背景乐,结结巴巴地给他提前上了一堂青春期X教育课。//
向怀风将赵定春从水里折腾到床上,又从床上折腾到椅子里、桌子上……各种姿势轮流换着来,从太阳西斜做到月上中天,最后自己挂着餍足的笑容坐在被窝里,赵定春虚软地趴着哼哼。
麦冬在确定没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后,才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通过空青的讲解,他已经很明白刚刚两人到底在干嘛了,于是飞红着小脸蛋,两眼瞪着地板,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安霖少爷……向公子……”
赵定春此刻只有大腿肌肉在抖动,话也说不成句。
向怀风道:“什么事?”
麦冬身体绷得直直的,却不肯在向怀风面前露怯,道:“客栈厨房说夜深了,不开炉灶,只有一些剩菜热一热,想问少爷,是吃客栈的饭菜还是将就些干粮?”
别人吃剩的东西,向怀风焉有兴致去碰:“拿些干粮来罢。”
麦冬又道:“少爷……我给少爷熬了碗粥,一直温在锅里,少爷现在用还是等会儿?”
向怀风这下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着乳牙都没换完的毛孩子,竟知道这种时候要准备粥?
向大官人摸摸小赵的背,笑问:“是谁告诉你,你家少爷现在想喝粥?”
麦冬的脸像一个成熟饱满的苹果,挺着小肩膀道:“小的就是知道,而且小的还知道……向公子和少爷还没成亲,不能……不能这样……”
向怀风大笑:“不能怎样?你说来我听听?”
赵定春人虽软着,神智还是清醒的,不忍心麦冬这个实诚孩子被姓向的逗着玩儿,有气无力地开口道:“粥放着,我待会儿吃,你先出去吧。”
麦冬挺胸收腹,昂首阔步地走了。到门外,他才抹抹额头上的汗。
跟向公子说话真吓人……呜……
等门合上,赵定春才把压在心里好久的话问出口:“你到底怎么想的,要和我成亲?”门不当,户不对,长相算可以,但也不至于叫人迷失心智啊。才华?电脑装机算不算?脾气?温柔体贴的边都沾不上。唯一算契合的……赵定春禁止自己回想刚刚过去的那几个小时。
向怀风头顶着床柱,歪着脖子,嘴角高高扬起,似在认真考虑。
赵定春头回见到他这么“天真无邪”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默默扭过脸去。
半晌,向怀风道:“安霖少爷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便只好以身相许了。”
赵定春白他一眼。
想了半天就想这么个理由,以前怎么会以为丫的智商很高的。
“哦,这样啊,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以身相许就免了。”不当小厮后,赵定春说话又恢复嘴欠,不用一天到晚“您”啊“您”的,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向怀风的笑容微敛,眼神定定的,似在想什么。赵定春就瞪着他等:老子看你能编出个什么理由来!
结果一不小心,等睡着了。
到底也没问出向怀风为什么会想到“成亲”。去亭州的路上反复追问了几次,那厮都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然后胡扯到别的事情上去,压根就不打算正面回答。
最后赵定春威胁:“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去亭州,回红莲谷去!”可惜威胁之前忘记评估双方如喜马拉雅到马里亚纳之间的武力值差距,被硬生生按住,打开,插入……咳。
可怜的安霖少爷咬着被角抽泣:“别人成亲都是两情相悦,你是……啊呸!除了你难道我就没人要了?”
向怀风啃啃身下的裸背,表示无压力。反正江湖上打得过他的人大半都是老头子,心有余而力不足。至于少数几个年轻的,也都成亲的成亲,出家的出家……嗯……出家的不保险,得找机会做了那死秃驴。
然后,向怀风就心安理得地在赵定春身上留下一个个“你是我的”牌商标。
一行人游山玩水,拖拖拉拉,更兼常有某人“疲劳过度”早上起不来,原本一个月肯定走得完的路,愣是拖了一个半月。
等他们到亭州时,已是酷热炎夏了。
遇到向怀风后,赵定春一直在听别人说,向家如何如何了得,如何如何显赫,在断剑山庄受到的震撼不算小,心里便将向家也划在了那一类里,却没想到,实际看到后,还是震惊了。
当他站在山坡上指着远处问:那就是亭州吧?
向怀风答:那是我家。
唐以中和梅思衣也是面容肃穆。
就是说,那看着是城墙的,其实是他们家围墙,那看着像个内陆湖的,其实是他们家池塘,看着有三车道宽的马路是他们家走廊,还有那巍峨壮观看着像地标建筑的,合着就是他们家客厅?
赵定春一下涌起“仇富”之心。
结果向怀风还故意俯视着他,道:“家住城郊,诸位要买什么怕是不方便,还请见谅。”
赵定春马上想到“开着车睡一觉醒来还在自己农场”的故事,深表鄙视。
进向家走的也不知是哪道门,反正肯定不是正门。
唐以中从小赵脸上看出大概,仿佛自言自语道:“向家正门也不知多久开一次,又不是王公贵族,学那些虚套作甚。”又见向怀风也是跟他们一道门入内,赵定春才释怀。
进了门,小赵觉得自己就像到了一个仿古的主题公园,工作人员都穿了古装,扮成家丁女仆,各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