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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向怀风还是那个向怀风;赵定春还是那个赵定春。可是……就是变了。
小赵很确定有什么东西发生了质变,因为他现在看他家大官人时;总是各种幻觉。比如……玫瑰花瓣?……飞雪连天?……百鸟朝凤?
次数多了他也吃不准。这到底是他的幻觉呢?还是向大官人真的开始自带背景了?貌似还是自带PS和嫩肤灯的那种。
当然,这些还不是困扰他的主要原因,真正难堪的是;在各种背景的衬托下;向怀风真是……性感得要命!
同样一套衣裳;同样一件佩饰,几天前看着明明还挺正常的;现在看就怎么看怎么好看;连穿戴着这些物件的向怀风都变得不一样。
赵定春不愿意解释自己的心跳加速和面红耳赤,姑且把它归结为——心理作用。
没错没错,一定是心理作用!
听了远茗说向怀风吻合他所有的择偶要求;才产生了这样那样的想法。一定是!
远远看见向怀风走来,赵定春赶紧弯腰:“大官人早!”
向怀风拎着他的后领让他抬起头:“这个点儿,你是不打算睡了和我说早呢?还是白日梦做完了刚醒说早?”
“……大官人晚!”
向怀风没再理他,大跨步走进屋。
赵定春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指着脸盆架子:“大官人,热水备好了。”
向怀风道:“今晚同我一起睡。”
“?!”
“你那间小屋被雨打坏了,漏水,管事的没和你说?”
“没啊……”
“现在知道了。”
“……哦。”这种情况难道不是应该给小厮另外找一间房凑合一晚么?为什么是和主人挤一晚?
向怀风将手沾湿,将热水洒到他脸上,问:“和我同睡就那么不情愿?”
“……”因为很危险啊……以前赵定春还能笃定向大官人这种心高气傲的高手绝不会乘人之危,可现在,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睡迷糊了扑过去投怀送抱……
帮向怀风脱了外衫,自己也解了外衣,便钻到被窝里。
山里面深夜时刻还是挺冷的,所以床上厚厚地垫了好几条棉被,盖的被子上还压了一条狐皮小毯。
赵定春背对着向怀风,小心翼翼地躺下。
被子还没盖全,后背就被热哄哄地贴住,一只手探过来解开了中衣的衣带。
“大官人……”刚叫出口赵定春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要制止!要强硬地制止!尼玛这语气强硬吗?这是在制止吗?尼玛你能不能叫得再妩媚一点?啊?!
很显然向怀风就没觉得这语气那里像制止,很欢快地将另只手从小赵的腰下穿到前面,对着白乎乎的胸口乱摸。
赵定春已经有几天没解决小蝌蚪太多的问题,以至于刚被碰到那里,小弟弟就精神奕奕地起立了。
向怀风哼笑着在他后颈上亲了口。
手被抓到后面,赵定春缩了下没逃过,下一秒,掌心中就多了个炽热坚硬的东西。
难道说大官人这阵子也玩禁欲?赵定春稍稍羞涩一下,很快就顺从又熟练地为向怀风解决生理需求。
两人转为面对面的姿势,彼此握着对方的**。
向怀风的手上有一层握兵器磨出来的老茧,摩擦在小弟弟上带起一股战栗的快感,特别是从头部重重擦过,几乎叫人疯狂,只想挺着腰要更多更多。小赵的“手艺”则不如向大官人这样熟练有技巧,只能用速度取胜,偶尔再用指甲或轻或重地刮一下,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和忍耐的闷哼,成就感十足。
互相“关怀”了一会儿,赵定春动得累了,偷偷停下休息。
向怀风不满意地顶他肚子,似是抗议:他□还硬着呢!
赵定春便轻轻地在他胸口拱了两下,撒娇道:“手酸。”
向怀风揉捏他软嫩的屁股,手指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轻搔,反问:“我的手就不酸?”
“……是你撩拨的,怪谁。”
向怀风哼笑:“你穿着小衣躺进我怀里,到底是谁撩拨谁?”
赵定春被堵得无言以对。不是你要睡一块儿的么?睡觉难道和衣睡?他恨得牙痒痒,可是回嘴的下场铁定凄惨,只能自己吃闷亏了。
向怀风道:“既然你累了,那我就自己弄了。”说完,果真放开小赵那根,自顾自地撸管去了。
赵定春一下子落空,难受得直扭腰。硬邦邦的小弟弟渴望更多爱抚,可是手的确很酸……
于是,他做了件非常不要脸的事情。
他用牙咬着衣带,解开向怀风的中衣,在他乳首轻舔一下,轻呼道:“大官人……”
向怀风眸光一沉:“你找死。”带着狠劲压了上去。
在向怀风手里□时,赵定春居然还能抽空想,要是就这么做到最后,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如果向大官人霸王硬上弓,是真抵抗还是假抵抗?
日次一早,菊花完好无损的赵小厮死也不承认,自己心里其实已经做好准了,也不承认他那点小郁闷的名字叫做——失落。
在山庄钓个鱼,喝点酒,也就玩得差不多了,毕竟山里偏僻,只有这点乐子。打猎虽也可以,却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一行人轻装踏青,马和马车都在山下,也就无甚行李要整理,吃过早点,便一同下山。
赵定春的腿其实还没好全,步子跨大了仍旧酸痛。他咬咬牙,越是酸胀就越是大跨步地走,腿上的疼痛挨了会儿后变成一种爽疼爽疼的感觉,小赵无语地想自己是不是M体质愈盛。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山路本就崎岖,再加上前一天下了雨,更加湿滑难走。
前半段路,赵定春还是自己咬牙坚持,后来中途休息时,向怀风蹲在他面前,背对着他道:“上来。”
赵小厮居然就鬼使神差地趴上去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拒绝一下,哪怕犹豫一下。反正等到他想起什么主仆贵贱之分,他们都已经出山了。
向怀风的背很宽,他全身上下赵定春都熟悉,唯有背,第一次触碰到。毕竟在床上,向怀风总是面对他的,眼中是强势和霸气。
主仆二人一个背着人走得稳健,一个趴在背上心安理得,都未去想他们的姿势有什么不妥,就那么一直走到别馆门口。
花逢然怕下人们看到乱嚼舌根,好意提醒道:“到了,定春的脚可还能动?”
赵定春顿时红着脸从向怀风背上滑下来,胸前的衣服被压得皱巴巴的。
向怀风直直腰,伸手在小赵脸上捏了把,便和花家两位少爷前后进了别馆。
赵定春盯着某人的背影神游太虚。
像大官人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哪怕刚刚从他背上下来,小赵也仍然觉得背着人走路与向怀风的身份气质不相配。
他就该在仆人成云的豪宅里吃喝精致,身旁有美婢服侍,出到外面,凡是听到他名字的江湖人要么闻之色变,要么大献殷勤,总之,赵定春无法想象从他嘴里吐出家长里短,更无法想象他上了年纪后与自己相依相偎的场景。距离……实在太遥远了……
失落感又一次涌上来。
别馆里早就打点好了一切,洗澡水、干净的衣裳、清爽的饭菜、稍带温热的酒……热水准备得充裕,而且每个人都单独准备了个桶,赵定春与承轼夫夫俩也不例外。
赵定春好好洗了个澡,泡得手指脚趾上的皮都皱了起来,才穿衣服。
想去问向怀风何时用晚饭,却发现他人不在居室内。赵定春收起他换下的脏衣服,四下里找木盆。
正忙活,只见邢远茗蹦蹦跳跳地进来,问:“定春,向前辈呢?厨房里都摆好饭菜了,一起去罢。”
赵定春回他:“你先去,我等大官人回来。”
邢远茗却没有立刻回去复命,而是嘿嘿一笑,跳前一步,面孔上写满了“我很八卦”,笑问:“你和向前辈……定情了?”
要是嘴里有茶,赵定春一定喷他一头一脸:“定你个头!小孩儿家家懂什么,说这个干嘛?”
邢远茗不服气:“我看你们分明是两情相悦,难道没有定情?下午向前辈背着你那样儿,哎哟喂!”
赵定春举起拳头:“再说我打人了啊!”
“怕人说还那么腻歪?定情信物让我看看呗。”邢远茗眼睛亮闪闪的,只差没长出耳朵尾巴来摇一摇。
赵定春抚额:“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邢远茗头一扬,得瑟道:“你敢说你不喜欢向前辈?”
“……”
“哈哈,脸红了!”
赵定春脑子里转过无数种借口,可无论哪条都是破绽百出。邢远茗虽然八卦,但是眼睛清澈纯净,叫人没办法对他撒谎。小赵也不想用那些堂皇的借口再掩饰,只好无奈地叹气道:“你别嚷嚷……还有,不许告诉其他人!”
“什么不许告诉别人?”
向怀风站在门外,微微笑问。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那章我打算上肉这种事我会轻易说出来么?~~~~
只是希望不会因为敏感词汇被警告
68、二十二 菊花盛开(1)
赵定春傻了;仿佛天上打雷轰到他头上,人都懵了;心跳得像考试作弊被逮到。
邢远茗嬉皮笑脸:“向前辈,我来喊你们去吃饭。”
向怀风道:“那劳烦你去和厨房说,我与小赵那份;让他们送到房里来。”他话是对远茗说的;眼睛却只盯着小赵。
邢远茗也不在意;欢快地“哎”了声,便一溜烟跑了。
向怀风踱着方步进屋;给自己倒茶喝。
赵定春看着他的反应;心里像打鼓一样。
到底……这家伙到底听到没有……他们刚才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响,应该是没听见?但是向怀风不是号称武林高手么……高手不是连人的呼吸也能听得清楚?不过……那是在警觉的情况下,或许他日常不会那么早木皆兵;不会那么在意周遭的说话声……
“大官人。”赵定春假装自己一点儿也不心慌,“我正找你呢。”
“嗯。”向怀风拿着茶杯,淡淡道:“水太热,我出去吹了会儿风。”
“是……是有点……我从浴盆里出来热得衣服都不想穿,哈……哈哈……”赵定春默默为自己的愚蠢懊恼。
向怀风睨着他:“热得衣服都不想穿?嗯?”
“……”猪才会接这句话,赵定春选择无视。
厨房的下人很快将饭菜端过来,岭南这边的菜做法很少,肉类大多是切块红烧,蔬菜则用油爆炒,只有汤还算不错,赵定春帮向怀风弄了碗排骨汤淘饭,两人都很有胃口地吃了一大碗。
用过晚饭,漱过口后,花逢安的另一个侍卫,齐一全找上门来。
赵定春之前还打过小算盘要泡他家那口子,这会儿见了齐侍卫便格外心虚,把他送来的小匣子接过后就不敢再吱声。
说实话,相较承轼,齐一全的确长得普通,不难看,但是离漂亮还有好大一段距离。
难怪是个醋坛子,小赵暗想,肯定是缺少安全感的缘故,总怕承轼找到漂亮的就不要他了。
他正胡思乱想同情心泛滥,向怀风问道:“花兄让小齐送什么来?”
赵定春赶紧把小匣子递过去。
向怀风打开一看,嘴角勾起:“倒是不忍心叫花兄的好意落空。”说完便将匣子合上,往床上一扔。
赵定春还在好奇“花兄的好意”是什么,很快就没空好奇了——他也被扔到了床上!
向怀风一拉一扯脱掉了外袍,再一拉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