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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那些恶作剧也可以一并遗忘。中规中矩地低垂着头,他开始盘算等小弟回家要如何教训他才会让他不再惹出这种乱子。
木暮也瞧见了自个儿貌似沉稳、眼中却闪烁着欣喜和迫不及待的光芒的兄长,他长长松了口气,赤木要以为他不担心,那可错了。好在他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提了一个月的心总算可以放下去了。
天门外,身着正式朝服的二王爷正在恭候御驾。悠然而优雅的神情,唇边习惯性的浅笑如磁铁般牢牢吸住无数爱美少女倾慕的视线。
看到沉重的御辇终于缓缓行来,他也不禁吐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摆脱这种地狱般的日子了,最后几天,皇兄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丢给他堆积如山的公务,差点把他给操死,让他连到织院喝杯茶的工夫都没有。呼~~~!等送走皇兄,他一定要好好大睡一觉。
(十二)
樱木头疼欲裂,筋骨酸痛地悠悠醒转。
茫然的眼神缓缓聚焦,身下的柔软告诉他他躺在床上,可是入目的却是完全陌生的粉色纱帐和天花板。下一秒,他不禁惊吓地瞪大了眼睛,因为那彩笔辉煌的雕花穹顶上,竟然刻满了栩栩如生的密戏图,猩红淫乱的色调,大胆火辣的姿势,让他迅速地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心脏不能承受地狂跳起来,脸上更是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疑惑中升起几分怒气,他到底身在哪里?
“醒了?”低沉中带着几分兴味的男声传来,听得出心情很好。
花道没想到这里还有别人在,一惊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绮窗,背景是蔚蓝的天色流云,窗边倚着一个修长的人影,雪白金绣的衣衫,乌黑的及腰长发,玉般的手指间悠闲地晃动着一杯葡萄美酒,薄薄的唇似笑非笑。这样一副美景,简直就像一副倾国名画,无论谁看了都要赞叹不已。
这样一个出色人物,多少少女但求他轻轻一瞥也甘心,但是花道此刻见了他,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被打昏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池边被强迫的热吻,还有--
“朕登上撵车的时候,要看到樱木花道。”
该死,都是因为这个骗得他团团转的男人的一句话,他就要挨那么重一下!
他噌地跳起来:“你就是那个狐狸脸皇帝?是你绑架了本天才?”
冷冷的眸光一闪,花道危险的直觉立刻开始嗡嗡作响。没有道理,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皇帝,怎会比得上武功盖世的本天才?
“你干吗要绑架本天才?本天才可没空跟你玩,我要回家了。”被那双阴险的细长眼睛看着看着就不禁气弱起来,花道本能地取消了揍他一顿以雪洗耻辱的打算,悄悄收回了动来动去的拳头,决定还是赶快溜了比较好。洋平说打了皇帝会被诛九族的,虽然不信,但是打这种必然倒霉的架他可不干。
一步?两步?啊哈哈。。。
看着樱木花道鬼鬼祟祟的溜到自认安全的地方,然后火箭头一样地冲了出去。流川枫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喝完了最后一口酒。诡笑着。
“只要。。你能。”
低低的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一声惨叫。
门被猛然打开,气昏头的樱木直直朝着流川枫冲过去,像是恨不得把他吃了。“你这个。。。皇帝,你把本天才绑到什么地方来了?”门外是宽阔的水面,脚地下晃动的感觉--果然不是因为地震的关系。
“朕的龙舟。”
“什么?快送我回去!”花道正要暴跳如雷一番,口却被软软凉凉的东西封住了,被吻到喘不过来气的时候,一双白皙的手轻轻一推,狼狈地跌坐在床上。
妈的,这只痩巴巴的狐狸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道。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反弹被轻松镇压,双手被压制着陷入枕头里,随之而来的沉重男体紧密地压迫他的下肢。被迫地对视。
”你是朕第一个带着南巡的妃子,你该觉得荣幸才是。”流川俯视他,可是唇边轻笑并没有到达眼底。
“你疯啦!我才不是你的。。那个,我是男的耶!”花道为了证明自己,赶快挺起胸膛给他看。完全没注意流川的眼眸因为他的动作忽然变深了。
“这可是你诱惑我的。”流川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喂,你干吗脱我衣服,一定要这样子检查吗。。。别捏我,好痒,哈。。。。啊!怎么连那里也要检查,呜---嗯,哈,别,别碰--”
流川枫碰到的地方感觉好奇怪!不像以前被婢女又摸又掐的疼痛感觉,而是疼痛里还带着热热痒痒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痒,虽然觉得谈判的气氛应该是很严肃,而且很气愤流川枫,花道还是熬不住地笑了出来,只能又笑又喘又要躲开他的手,累得气喘吁吁,脸蛋通红。
流川枫则是以惊人的熟稔一下子褪去他的衣物,双手轻薄地企图挑起他的情欲,既然那白痴理解为检查,他也乐得顺水推舟。
不过他的手一触上花道的肌肤,那种好像被吸住了一样的感觉让他背离了初衷,无法自制地探索下去。掌心迅速地发热发烫,麻痹似的情欲和渴念在心中抬头,而他,也不打算亏待自己。
或许这就是天意,不然为什么每次在他打算放开他的时候,偏偏又出现在他面前,最后又在他临行前来沐浴被他撞到--
不错,是男子也罢,是樱木族未来族长也罢,他要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是皇帝,这是他辛苦治理天下应得的奖赏!
南巡来的及时,反正他厌倦一个宫妃向来不出两个月。
“你有一副销魂的好身体。”
“朕要你。”流川浅笑,极为自制而带有冷酷意味的,笑着拉住他的红发放在鼻端轻嗅。
“做。。。做什么?”花道寒毛直竖。
“你说呢?”流川伸手擒住花道触感柔嫩的下巴,看入他的眼睛。
“浑蛋!放。。。唔!!”花道看过这个姿势,那些个不知死活的纨绔子弟们对待女子时就将子,可恶的流川枫,竟敢这么对他!然而怒骂刚要出口,就已经被封住!
这,这是什么?。。。。滑滑的,软软的。。。。
啊~~~!“你这个变态!”流川措手不及下,被推开了。花道连忙拼命用袖子擦嘴。这个变态居然又把舌头也伸进来,他可没办法在明明确确认知到对方是个男人的情况下还能若无其事跟他接吻。就算这个吻并不讨厌也不行,他可是男人,至少也知道应该是女生被男生吻才对。(窃笑)应该说花道这方面的常识太过贫乏,只懂得对有没有被吻执着,却不懂自己早就被占了更大的便宜!
看到花道的动作,流川眼底一冷。不可否认,尊贵的身份让他从来没尝过被拒绝的滋味。从来没有人,敢推开他。从来没有人,敢对他的碰触不是感激涕零,而是避如蛇蝎。
他怎么敢?在他终于承认自己要他之后。
流川忽然收起笑容,淡淡道:“你太顽劣,不管教不行。”
像是忽然下了什么决定,他冷冷一哼,轻轻易易将花道的双手压制在腿下,随即用自己的双手固定住花道的头,强行地吻住了他的唇。
自古君王不能惹,惹一次两次是新鲜,惹得次数多了,饶是明君一位,也有被触着逆麟的时刻。
这次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温情,是蓄意的攻占和坚定的决心,粗暴地撬开花道的唇,野蛮直抵喉咙地翻搅,霸道地夺去所有呼吸。。。。花道震惊地瞪大眼睛,因为感受到这吻的不同寻常的危险意味,而开始拼命挣扎。但他决想不到这看来精瘦的身体竟然蕴藏着这样大的力道,竟然压得自己丝毫不能转动。一直以自己的惊人体力啸傲,也曾偷习过武技,却在今天发现面对比自己更强横的力量,并体会到随之而来的无法反抗的挫败,无力和恐惧!
他的手开始卸下他的底衣,肆虐的口舌放开窒息得只懂喘气的口,咬上敏感的胸。
虽然是个男孩子,但是诗礼世家的严持规矩,从未给人如此肌肤亲密。强悍的个性更是从没尝过被掠夺的滋味,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愤怒而恐惧。
“放。。。放手!你这个浑蛋!”他不放弃地摆着头试图躲避纷纷落在颈子上的啮咬。然而四肢受制的事实却让他的努力收效甚微。
咯地一声轻响,花道立时觉得右臂剧痛无法使力,竟是在激烈碰撞中脱了臼。
“呵,这倒省了点事。”流川轻笑,伸手一掰,另一只手臂也失去了知觉,骇然跌落。然后大手一挥,在两人厮磨挣扎时候碎成片片的衣服就离开了花道的身体。
抬眼瞧去,正好看到那笑意阴沉的眸子,该死,他怎么会以为那张脸美丽?怎么会为那个笑一时失神?那么残忍而冷酷的。。。。。。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几乎是下一刻花道就感觉仿佛被利刃剖成了两半。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了痛苦的惨叫,而在片刻后毫不留情的冲撞中更加深了伤口,痛,无边无际的痛,几乎要把他的魂魄生生撕裂开去。。。。。。
下身被不停地摇撼着,睁得大大的眼睛无意识地透过剧烈晃动的粉色纱帐,看到穹顶上妖冶的图案,化身一对对张牙舞爪的妖魔。。。。。。
一滴泪无意识地滑了下来,娘。。。。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甚至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在流川枫终于离去的时候,伤痕累累半昏迷的花道仿佛是解脱了一样,昏死过去。
【13】
樱木花道这一昏,就此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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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龙舟进入了运河。
为了沿途能让百姓参拜,龙舟行进甚是缓慢。
领前的三艘巨型船只,散开排列成锋矢形缓缓前进,与后落的另外两艘形成一个锋矢矩阵,拱卫着航行在正中的最为华丽庄严的楼船。
晨,太阳在运河上冉冉升起,破碎了晨雾。从沸腾喧哗的岸边看去,甚至可以看清楼船上卫兵们闪动的冠缨。此时,正中的楼船上忽然起了一阵波动,顶层的侍卫纷纷退了下去,然后舱帘一动,一个身着皇袍帝冠的男子跨了出来。
一霎间,初升的阳光从他肩上斜照下来,飞凌而起的肩翅幻出耀眼的光芒,几乎是立刻地,屏息等待的人群中,欢呼万岁声如雷声潮水般澎湃而起!所有的人都在赞叹,所有的人都在激动,有些被人扶住的老人甚至老泪纵横。虽然他们甚至看不清皇帝的脸,但是不必太久,自会有一套说辞流传在市井坊间,天神的气度,和无双的面貌,如此这般形容得如有亲见。幸而,几百年间,流华王族向来不曾辜负这种“民心厚望”。
这个高高站在楼船上,被如神祗般膜拜着的男人,自然就是万民所注目社稷江山所归属的流华帝永烨。
安抚民心是皇帝应尽的义务,只是每日被这样的噪音和夸张的崇拜骚扰,再虚荣再喜欢被崇拜的人,也难免不堪其扰,何况冷漠深沉如流川枫。最初的感动一过,无奈和例行公事的情绪自然滋长。只是永烨的心思到底如何,楼船上的人们这两日来,从皇帝爷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却观察不出丝毫端倪来。
惊人的欢呼声总算随着楼船的行进而渐渐远去,而由于历史上曾有百姓追逐龙舟而导致大批人被挤入运河的旧例惨事发生,出于皇家威严和安全的考量,民众们照例是不许追逐龙舟而下的。
忽然,舱帘再次一动,一个穿着太医服色的人匆匆出现,不知说了些什幺,一直站在甲板上的永烨帝忽然一个震动,挥开跪在地上的太医,舱帘闪动,急步走了进去。
“救不醒,你就陪葬!”
皇权至上,在怎幺也不敢指出这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