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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郑重地点了点头,从小到大,我似乎都未如此严肃地和她讲过话,我不希望这个我最信任的好姐妹成为别人的心腹,不管那个人是谁!
三日后的黄昏,二哥才拖着一脸的疲惫回来了,我忙凑上前去询问。
“你是在关心你的哥哥呢还是另有其人?”这混小子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调侃我。
我轻推了他一把,“不关心你我还能关心谁?你可是刚进的户部,这军饷被劫的事只怕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二哥轻笑道:“你得相信你的哥哥,既然他们喜欢给我出难题,我倒是不介意陪他们玩玩!”我心知他所说的“他们”是指太子一党。
我惊道:“他们?难道这事也和他们有关?”我看到二哥非常确信地点了点头。
为了对付禹翔,他竟然连对边关将士至关重要的军饷都不放过,他这么做不仅是不置边关将士的饥饱于不顾,更是视边城百姓的性命如草芥,一旦兵起,就算再勇猛的军队也抵挡不了饥饿的侵袭!
我看到二哥脸上掩不住的喜悦,忙紧张地问道:“难道你们抓到抢劫粮饷的人了?”
二哥抛给我一个“你猜对了”的眼神,我不禁诧异于他们办事的效率,忙询问到底是怎么调查出来的,二哥告诉我此次他们采用了引蛇出动的方法。先是声势浩大的筹措资金继续运往边关救急,不出所料,在途中他们再次遭遇了劫匪,假装不敌,对方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根本无心留意是否被人跟踪,于是,二哥他们用了两天半时间就成功将被劫的粮饷全数收回,只可惜那劫匪自知事败,竟然全体自尽身亡,未能揪出那真正的幕后主使。虽无确切证据,但大伙早已心知肚明,此事最大收益者只他太子一人而已!他想借着这次机会扳倒禹翔和他的心腹——我的二哥,因为在不久前他刚接手了户部调粮工作。
至于那缠着瑞王府说要一命抵一命的妇人却在被司法令带走后的第二天招出是自己财迷心窍,想借着疯女儿携子自杀的机会敲诈瑞王府。
疯女儿?一夜之间,原本是痴情女子寻夫不成反遭杀害的戏码就被演变成了疯女人携子自杀!虽然案子已结,但难免有人私心里猜测这是不是司法令碍于被告是瑞王而徇私的缘故。
太子和瑞王之间的争斗已经愈演愈烈了!
我匆匆换了身男装,孤身往瑞王府跑去,前几天的不快早就抛诸脑后了,反是担忧占据了我的内心。虽然禹翔每天都有派人来问安,可我对他的动向却只能从小李子那报喜不报忧中得知那极其少量的一点。
瑞王府的家丁对我虽不陌生,但由于我今天穿的是男装,他们也是花了好半天的劲才认出我来。在穿过院子的时候,隐约听到北边的厢房似有琴声传来,委婉动听。
日暮已然西下,我看见窗外倒映着他捧伏案的影子。小李子刚想开口通报就被我用手势制止了,他很识趣地转身离开了院子。
“茶!”禹翔依旧埋头工作,未曾发现我的到来。
我巡视了下屋子,终于看到茶几的所在,走过去端过茶壶倒了起来,还未把茶杯端过去就听见禹翔不悦地催道:“小李子,怎么干活越来越不利索了,倒个茶要这么久?”
我把杯子往他面前一放,杯盖被震的跳动了两下,几滴茶水也随之溅了下来。禹翔半天没回过神来,大概在他的印象里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奴才”吧!抬头一见是我,本欲发作的怒气全数压了回去,有点不可置信般地问道:“你,你怎么会来的?小李子呢?怎么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是我不让他叫你的,我想看看你到底在做些什么!”说着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本子,才刚翻开来就被他给抢了回去,我只依稀看到几个人名,还有画着红圈,我问他这是做什么用的?
他笑道:“没什么,一些朝堂上的事。”我本来就不喜欢看这些无聊的东西,只是他这么藏着掖着倒叫我更加好奇了,本想趁着他不注意偷过来看看,没想到他像是看穿我心思般故意把本子给塞进了怀里。我无计可施,只好打趣道:“又不是什么秘籍宝典,怎么连给我看一眼都不行?”
禹翔笑着拉我坐下,“朝中之事你又不懂,看了也没用!对了,你找我可有何急事?”
我故作生气状:“你这个大忙人,是不是没急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那我走好了!”说着便起身作势欲走。
禹翔慌了,忙拉过我,陪笑道:“不是不是,只是奇怪,平常都是我去找你,今儿个怎么。。。。。。而且天色已晚。。。。。。”说到这,他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浮上一阵潮红。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在这个崇尚人文礼教的时代,一个女子是不可以孤身去拜访一个男子的,况且还是在晚上,这气氛多少显的有点暧昧。禹翔连拉带拽地把我给按回了椅子上,刚伏下头,就见小李子跑过来问道:“爷,您叫我?”
禹翔忙把搭在我肩上的双手给缩了回去,怒瞪着呆愣在门口不知到底该进还是该出的小李子,喝道:“没见爷正忙着吗?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小李子探着脑袋往屋里瞧了瞧,然后笑得很贼地躬身退了下去,临走前还故意把门给关上了。禹翔像是舒了口气,挨着我坐了下来,“那天的事我还没来的及谢谢你呢!”
“什么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三天前啊!要不是有你在,府里的奴才们还不定会捅出什么乱子呢!”
说到这事我心里就来气,略带愠怒似的回道:“我看未必吧,你府里的丫头可是机灵着呢!什么事都给你安排的妥妥贴贴的,就连谁家媳妇怀孕这样的小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若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让小李子把她给送出去!”他的脸上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我没那意思!”我忙拉住正欲起身唤人的他坐下,“我就不信了,若没有你的命令她能那么做?”
第七十八章 淮陵公主1
第七十八章 淮陵公主1 “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老是这么多情的?”
我不服地回道:“我哪里多情了?我和人家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哪像你,府里还藏着那么多美人!”
禹翔像是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似的,先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再是恍然大悟般笑道:“原来你是吃味了!”
“才没有呢!”我极力否认。()
“好,没有,没有。。。。。。”他的嘴角带着掩藏不住的笑意。我忽然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其实非常迷人,厚厚的嘴唇,性感却不失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透出一种阳光的美,一双清澈的眼睛折射出一个王者的睿智。
“喂,你傻笑什么呢?”禹翔拿五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没,没什么。”我忙心虚地低下了头,要是被她知道我刚才在想上回和她接吻的情景一定会被她笑话死的!
“你是不是在想。。。。。。”
“不是!”我张嘴而出否认道。
“我都还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肯定不是?”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反正我就是知道!”
他把上半身凑了过来。嗤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哎。看来又上当了!
当我再次抬起头地时候发现禹翔忽然止住了笑。脸正慢慢地往我这移。就在他地鼻尖开始碰到我地时候。门忽然被哗啦一声给撞了开来。有人嚷道:“小李子。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连本王都敢拦。不想活了是不是?”
禹翔咬牙切齿地盯着坏事者。那人一见到他立马迸发出无比灿烂地笑容。“三皇兄!”
禹翔只轻声“恩”了一句算是回应。
九皇子华盛又转过头斥责道:“谁说三皇兄在会客了。客呢?”小李子被他数落地不敢说话。禹翔怒瞪了他一眼。顾自走到桌旁坐了下来。问道:“找我什么事?”
这时候,九皇子才看到原本被禹翔挡在身后的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才尖叫道:“原来是你!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说到这,他挪到禹翔身边嬉笑道:“原来三哥是金屋藏娇啊,难怪小李子不让我进呢!”
“你瞎说什么呢?”禹翔喝斥道。
九皇子止住笑,往我这瞧了又瞧,然后拉着禹翔求道:“三皇兄,你既然有喜欢的人了就把舞衣还给我吧!”
“别闹了!我哪里有把你的舞衣给藏起来了?”禹翔虽然面上生气,但看的出来他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
“三皇兄,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为了哄宁三小姐开心,快把整个大兴都翻遍了,现在我不过是来问你要一个舞衣而已,你就给我吧。。。。。。”九皇子拉着禹翔撒起了娇。
“你府上美女众多,干嘛非得跟弟弟抢人?”我哼了一声,顾自站了起来准备走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冒似痴情却把风流当饭吃的家伙。
禹翔慌忙起身跑过来一把拉住了我,“你别听他的!”
“那我听谁的?刚进府的时候我还听到琴声了呢,不知道又是你的哪位红颜知己弹的!”
“这事我以后再跟你解释。”说到这,他转头对九皇子吩咐道:“你先回去!”
“我不回,你每回都说下次,这回我一定要见到她才行!”
我一把拂开了禹翔的手,“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
“等等!雪儿,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禹翔一个横身拦住了我的去路,然后又对着九皇子说道:“我今天把实话都告诉你,行了吧?都这么大人了,做事还是这么莽撞!”
九皇子扁了扁嘴,不再说话,他大概也明白他今天好像还破坏了他老哥的一桩“好事”了。
“舞衣在一个月前就嫁人了!”
“什么?”九皇子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禹翔继续说道:“是真的,她只想嫁个老实人安分守己地过日子,不只她,还有其他好几个姑娘,明为被瑞王府收留,其实她们不过都是借着我逃离一些不必要的纠缠。”
“你是说,那些被你收罗来藏在府中的美女其实都被你嫁出去了?”我回过头看着一脸严肃的禹翔,有点不解于他的这种做法。
“可是为什么呢?外面的人都说三皇兄酷爱美色,所以总是流连。。。。。。”九皇子话还没说完,禹翔就低喝道:“说什么哪?”九皇子立马乖觉地闭上了嘴,然后我听到了禹翔的一声低叹,“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他们利用我的名号打退那些想要继续残害他们的人,而我,也需要她们来保我的平安!”
九皇子一脸迷惑状,“保三皇兄的平安?我怎么没听说舞衣姑娘还有很高的武艺?”
禹翔看了眼一脸天真的九皇子,嘴角划过一丝无奈的笑,“有些事你不懂,回去好好孝顺你的母妃,她抚养你很辛苦!”
我似乎有点明白这其中的玄机了。。。。。。
九皇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一会才倍感遗憾地说道:“那我以后是不是就看不到舞衣跳舞了?”说到这,他的脸上随即流露出一副相当失望的表情,到底还是个孩子,喜欢那个叫舞衣的姑娘不过就是喜欢看她跳舞罢了。
禹翔郑重地点了点头,“所以,以后别再问我要人了,现在我府上只剩一个叫。。。。。。叫素素的姑娘,她。。。。。。还没遇到合适的人。”
我问道:“就是在院子里弹琴的那姑娘吗?”
“应该是吧!”
“可是,你为什么要让那些姑娘先进瑞王府再让他们嫁人?”我还是不太明白。
“我说了,一是为了她们,再是为了我自己。从瑞王府出去,她们能有一个清清白白的出身,而有她们在,在外人看来,瑞王就会是一个沉迷于酒色的闲散王爷,对他们自然造不成威胁!”
我知道他所说的“他们”是指皇后一党,不禁哑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