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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得你还能有这份孝心。也不枉太后这么惦记着你。”
“皇上!”皇后一声娇哼打断了我和皇上近似于闲话家常的问候:“臣妾听闻相府三小姐琴棋画,样样精通,不知与咱们蓉儿比起来,谁人更高一筹呢?”
“皇后这么一说,朕倒也想好好见识下了。”
“等等,父皇,那个。。。。。。”禹翔刚一开口就被人打断了,那人道:“三弟,你以前不是总说良琴配美人乃是千古一绝吗?这回有机会让你一饱耳福,你还犹豫什么?”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更不敢抬头去看。
“是啊,表哥,以前总是见你看人家弹琴看的那么入神,这几年,我日日都在苦练琴艺,今日我倒是要见识下到底是我弹的好还是她?”说话的应该是他们的小表妹,也就是他们口中的蓉儿了。正说话间已有宫女将一架古琴抬了上来。
禹翔出言喝道:“蓉儿,快别胡闹了!”
“我没胡闹,我就是想胜过她!”
皇后不悦地说道:“瑞儿,你今天是怎么了?人家郡主都没说什么呢!再说今儿个皇上兴致好,正想听呢,你不会连这也不让吧?”
什么叫我没说什么?我有那时间说吗?光听你们一帮子人在那争了!我悄悄抬眼看了下禹翔,他的脸上已经很明显地爬上了愤怒的情绪,我怕他一时冲动和皇后发生争执,忙开口道:“谢皇后赏识,只是奴婢的琴艺实在是登不了大雅之堂,如果不怕污了娘娘的凤耳,奴婢倒是愿意献丑了。”
禹翔向我透来不解的目光。
“好,今儿个只为图个乐子,弹的好的,朕有赏!”
“我先来!”蓉儿先我一步就着古琴边上坐下,抬手试起了琴音。她弹的是一曲《长相思》,曲子原是金吾子所作,讲的是一个少女爱上了满腹才华的落魄秀才。少女情窦初开,未敢表露衷肠,秀才也是心怀爱慕,只可惜碍于世俗礼教,门第之见,未能终成眷属。姑娘出嫁后三日,由于思念情人,便一病不起,后传说二人在同一时间幻化成并蒂连理,从此生生世世相守。曲中点点滴滴尽诉爱慕衷肠,弹曲之人的用心跃然纸上。说实话,她的琴艺还真是不错,能叫闻者动心,只可惜她太过谨慎,倒显得不大自然了。
“好!果然不负本宫所望,蓉儿的琴艺精进不少!”随着皇后的三下掌声,众人也都纷纷鼓起掌来。
蓉儿起身向着帝后行了一礼,道了声谢,然后把目光投向了禹翔,眼里满是柔情。
我不知道禹翔到底能不能做到像勾践那样卧薪尝胆,但至少短时间内他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这样反而容易让对方警觉,从而产生斩草除根的想法。所以,我看我还是送他一首任贤齐的《沧海一声笑》吧!希望他能听明白我的规劝,就如歌中所唱般,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滔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汹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
一曲弹罢,满场寂静,我起身谢礼。半晌,方有人小声说道:“没了吗?”
然后四周传来细碎的讨论声,有赞叹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不屑的。。。。。。
“朕刚才都差点听痴了,没想到世间竟有女子能弹出如此豪迈的曲子来!”皇上还是一副回味其中的模样。
蓉儿紧咬了下嘴唇,正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皇后一瞪眼给吓退了回去。
“父皇,儿臣也觉得文敏郡主真可谓是才艺双全之人,父皇当遵守承诺,予以嘉赏。”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我忙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和禹翔年纪相仿的男子正躬着身说话,从侧面看去,和禹翔倒还真有几分相象。
脑子里思绪一转,原来是他!那个我一个月前在大街上撞到的人!难怪总觉得声音这么耳熟呢!
“对对,是该赏!可是该赏点什么呢?”
我忙摆手道:“不用了,能有皇上的赞赏对奴婢来说就是最大的嘉奖了!”
这时候,一个不不足二十岁的男子起身说道:“父皇,据闻文敏郡主三岁识字,五岁成文,六岁成诗,儿臣还听闻其数月前回乡祭祖,并在家乡建了个叫什么‘福利院’的地方,专门收留老弱病残以及无家可归之人,昔日人心惶惶的宁江县如今却是一片升平,百姓们都在盛赞郡主有菩萨之心呢,如此才貌双全,德艺双馨之女子当是我皇家之幸,理当为我大兴延绵皇嗣,立为储妃。”
什么意思,怎么从来没人告诉过我,如果哪个女子优秀点就要担起为大兴繁育优良品种的责任,早知道这样,我,我,我小时候怎么着也该憋上个三五年再开口说话的!
只见皇上一副非常赞同的表情,笑道:“此事朕也有所耳闻,心怀慈悲之心,方能将这天下百姓装进心中,朕相信文敏也定能心怀天下,皓儿,你觉得如何?”
那个被唤作皓儿的竟然就是那次被我在街上撞了个满怀的人,真希望他能立马拒绝,可惜我想错了,他满脸笑意地回道:“但凭父皇作主!”
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这哪是什么宴会啊,分明就是专门替太子选老婆来着,早知道说什么也该再“病”一次的。
第四十三章 家变1
第四十三章 家变1 在我的不字还没呼出口的时候,就见太监来报,说是有紧要事情需皇上亲去处理。()谢天谢地,这消息来的太是时候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随着娘亲回府了,正所谓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想这回怎么着也得想个办法出来,不然就只有用三十六计中最上的那一计——“走”了。进门没走几步,只觉得院子里弥漫着一种叫做不安的气氛,管家说爹在不久前刚被皇上宣进宫,奇怪的是原本足不出户的玉婵,呃不,杨思琴也没在西厢那边呆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到吃晚饭的时候仍是不见父亲的踪影,也没见杨思琴回来,天,这俩人该不会私奔去了吧?呸、呸、呸!想的什么哪?我爹又不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小青年了,家里又没父母反对,没事怎么会学人家私奔。
直到一更天的时候爹才耸拉着脑袋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帮子御林军。这皇上还真是够厚道的,怕我爹这么晚回来路上危险,还派了这么多人随行保护。可是,这架势?不对!没听说过有这么保护人的!
娘第一个跑上前去,抓住爹的臂膀就关切地问道:“老爷你还好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爹只是不说话,一个劲地往屋里走。随行而来的还有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的何公公,他见爹进了屋子,便吩咐身后的御林军好生在门外守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爹犯什么案子了?忙跑到何公公跟前,行了个了礼,手指门外的御林军问道:“请问公公,这是为何?”
“郡主客气了,老奴哪敢受您这样的大礼啊?”这话不过是嘴上说说的,我见他脸上倒是一副很受用的表情。“今日有一个姑娘状告宁相爷滥用职权,与江湖上的邪门帮派勾结,陷害朝廷栋梁,幸得瑞亲王力保,也是皇上信任宁相爷,才未将其打入天牢,只是对方铁证如山,又是号称铁面无私的内阁大臣腾志清大人接办此案,所谓空**来风,未必无因。可是宁相爷却未曾为自己辩驳,圣上自然得对告状之人有所交代。”
“告状之人?难道是。。。。。。”
“对方自称是相爷新纳的一名小妾,故能得知相爷的行踪。好了,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老奴告辞了!”说罢便转身准备离去。
“何公公,替我谢谢瑞王爷。”
何公公闻言只轻点了下微侧的头,然后径直走了出去。不管是谢他替我爹求情还是托何公公告诉我这些,因为我知道,像何公公那样常年呆在皇上身边伺候的人,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是不可能跟我说这么多的。也许他们也是想通过我从爹口中问出什么。那么他口中的那个爹新纳的小妾真的是杨思琴吗?她接近爹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最可怕的还是何公公的那句“空**来风,未必无因”,也许他告诉我这个就是想要我从根本着手,弄清楚杨思琴她到底为什么要状告我爹。可问题是爹为什么不予辩驳呢?难道我以前选择相信爹是我错了?为什么人家列出的罪名不是别的,偏偏是一个勾结江湖上的邪门帮派呢?
我想到爹那去问个究竟。却撞上了满脸泪光地娘。一问。方知刚才娘一再追问发生了什么事。便被爹一声怒吼。给赶了出来。也是。被自己身边地人出卖是多么令人难过地事情。那么我现在就算去问。想必也是问不出什么地。只是心中地疑惑却是越加地深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开大门。见门外地御林军仍未撤走。想着找把梯子从墙后头翻出去。没想到竟是连院子地四周都已经着人把守地严严实实地了。而爹地卧室门外也有士兵把守着。连我和娘都进不去。看来这回皇上是动真格地了。
直到第五天。在我见到一个长相丑陋地送菜大妈地时候。事情方才有了一点眉目。
“小姐请留步!”
我转身一看。吓了一大跳。身后站着个满脸麻子地妇人。可刚才那声音明明是?
“小姐。是我。我是小李子啊!”
我半天才回过神,笑道:“真是你啊,怎么把自己给弄成这样了?”
“小姐不知道,不弄成这样,小的进不来啊!”
原来相府真的被软禁了,昔日热闹的门庭因为这样的软禁而清冷了下来。
“小姐,这儿说话方便吗?”
我顿时明白过来,忙把他带进了我自己的屋子,命青青在屋外守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弄成这样?”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奴才今日是奉爷之命来看小姐是否安好,其余的事奴才知道的也不多。”小李子说话吞吞吐吐的,明显的口不对心。
“要是你家主子让你冒着这抗旨之罪就是为了让你来看我还好不好,那请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还活着,至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小李子那副遮遮掩掩的模样就把这些天的郁闷之气一股脑儿地给发泄出来了。
“奴才该死,本不该隐瞒小姐的,只是爷有交代,有些事还是不要叫小姐操心的好。”小李子低着头,一副谨慎的模样,也难怪,大概是我刚才的气愤模样吓坏他了吧。
“什么叫还是不要我操心的好,现在出事的是我爹,我们相国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现下都被关在这院子里一步也不得出去,你叫我怎么能不着急?”
“爷就是怕小姐情急之下做出什么。。。。。。”说到这的时候,小李子忽然顿住不往下说了,我知道禹翔肯定是怕我一冲动打了门口的侍卫直接就冲出去,不过说真的,要是再被这么关着,也许我真会选择这么做的。
“我知道你们肯定派人去查了,到底查到什么了?如果你再不让不知道点什么,我想你们主子担心的事很快就会变成真的。”
小李子嘻笑道:“爷早就吩咐过了,如果小姐一定要知道,那便告诉小姐,不过一定要等小姐开口问了奴才才能说。”
感情这主仆俩是合起伙来捉弄我哪?我装作要打人的样子,喝道:“那你还不快说?”
“小姐饶命!奴才说,说!事发当日,爷就着人去查了报案那女子杨思琴的身份,发现她本是前太蔚杨安亭之女,后由于杨太蔚私下与反贼勾结而被处以极刑,此后,杨家家道中落,杨安亭之独女也因此落入风尘。据说,宁相爷也是在不久前才将其带入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