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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从前看电视的经验,这时候的对话应该是这样的:
老道:“施主,贫道云游四海,途径至此,忽觉府上似有妖气横生,贫道乃修道之人,定能助府上清除妖孽。”
家丁:“死老头,你他妈的欠揍啊,你家才有妖孽呢!去去去!别在这碍事了!”
可是,故事好像没向我预想中的方向发展。没一会儿,那家丁就点头哈腰地,然后轻轻地把门关上,想必是回去通报了,大户人家的规矩是比较多的,这点我是深有体会。
我和青青快步走了上去,对那老道略施一礼,笑道:“道长好啊,请问您是来找这家老爷的吗?”无论如何,还是先打探下这老道的来意,毕竟什么“为除妖而来”只是我的瞎想而已。照刚才的情况看来,想进张府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嘛!如果有可能,我想和老道一起混进张府。
那老道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还是刚才那个家丁,躬身请那老道进去,我也想混水摸鱼跟着进去,没想到那家丁把我一挡,问道:“请问您是?”
“我?呃,那个,我是道长的徒弟,刚才是替师父办事去了,所以你没见着我!”我呵呵地傻笑着,怎么觉着自己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当我还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着“道长,您发发慈悲,千万千万别揭穿我”的时候,耳边传来道长亲切的呼唤声:“徒儿,还不快跟着进来?”
我左右张望着,没见道长有带徒弟来啊!
青青拽了拽我的袖子,叫道:“师兄,师父叫我们快点呢!”
“啊?”回头看到青青使劲地对我使着眼色,方才恍然大悟,心中一喜,忙跟着走了进去。看来这以后出门见着寺庙道观什么的是该进去好好拜拜,要不怎么说出家人生性慈悲呢。
看来张家这江浙首富还真不是盖的,什么奇珍异草,随处可见,光是那一路铺过去的雪白色大理石就已是世间罕见的了,更难得的是,虽然院子里人来人往的,却总能保持低地面雪一样的白净。
被带至张府待客的大厅,早有一人端坐于堂中。我抬头瞄了一眼,天,原来这个张老爷还这么年轻啊,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虽然长的是没有子扬那样气宇轩昂的,但眼里却有一种类似于看透世间沧桑的感觉,让不不得不为之一怔。
那老道“恩哼”一声,许是不满意我刚才的花痴表现呢,我忙低下了头。不过,怎么总觉得刚才那一声哼的有点耳熟,不知道在哪听过。
“张老爷”非常优雅地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师父”对他略一躬身,“张老爷”忙伸手虚扶,笑道:“道长快请坐!”
然后,“师父”和那位“张老爷”都分别入了坐,只可怜了我和青青俩人又得站着干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屋里似似乎有束目光时不时地在盯着我看。
道长道:“听闻府中老爷缠绵病榻数月,至今仍未见好转,贫道云游多年,收罗不少良药,许能帮上贵府老爷。”
原来这不是张老爷,那难道是张少爷?不对,那次在老田家面摊吃面的时候好像有人说过张老爷家并无子嗣的,那这个应该就是他的侄子了。
我只顾着打量屋子四周的摆设,根本没什么心思听他们说话。只知道才过了没多久,青青就偷偷拽着我的衣袖,等我回过神时,只见道长对着堂上之人略一施礼,那人也直起了身子,张口唤来了府中下人。然后道长便挥了挥仙杖,转身跟着那家丁走了出去,我和青青忙紧紧地跟上。
来到一个类似于客房的地方,那领路的家丁就主动退了下去。
我往青青边上靠了靠,小声问道:“哎,刚才他们说什么了?怎么把我们带这儿来了?”
青青拿眼瞟了下道长,小声回道:“刚才那什么堂少爷说是张老爷前些天刚出门求医了,他让我们先住下等两天,他会派人去通知张老爷的。”
“这样啊,那万一张老爷要是在外面把病给看好了,还有他什么事啊?”我朝那背着身看着院子的道长轻微地抬了下头。
没想到这时候,那道长刚好把头转了过来,我心里一慌,难道我和青青这么小声的谈话都被他听到了?真不愧是修道之人哪!看来这以后说话还真是得注意点。
道长顾自走到边上坐了小来,对着我招了招手,叫道:“徒儿,还不快过来给为师倒杯茶!”
青青正欲走过去,却见那道长阻止道:“不是叫你!”
我别了别嘴,有点不太乐意,毕竟从小到大我可是从来没给谁倒过茶。可我还是走上前拎过茶壶,倒了一杯,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师父,请用茶!”
道长接过我手中的杯子,小抿了一口,旋即放下,笑道:“哎,这徒弟敬的茶还就是好喝啊!”
这声音?怎么变了?我和青青对忘了一眼,我说怎么觉得这身影有点眼熟呢,原来是他啊!我对着青青一示意,她随即走出门口,张望了一下,然后转身把门给关了上去。
我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把那老道脸上的白胡子一撕,旋即露出一张俊俏的脸,不是禹翔还能是谁?
“哎,我说你没事往自个脸上整那么一堆胡子做什么?”
他倒是悠闲,往后一躺,半个身子就靠在了椅子上:“我要不这样,能混的进来吗?”
我笑道:“混倒是混进来了,可人家还不照样把你给撂这了?”
禹翔一把夺过我拿手里的转着假胡子,道:“哎,别玩了,要是被他们看到就不好了,我看这张府不是寻常之地。”
我叹道:“是不寻常,瞧那桌椅摆设,可是比我家还阔绰呢!看来还是生意人比较有钱,要不是当个贪官还真是没什么‘钱途’!”
“怎么,你这是在拐着弯地夸你爹清廉哪?”说话的间隙禹翔早已把胡子给粘了回去,别说,这容易的,连声音都能变,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连我都给蒙了。
禹翔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难道你没觉得这院子里透着股杀气吗?”
“杀气?”我摇了摇头。
禹翔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说你呀什么时候给别人卖了都不知道!本来不想带你进来的,不过我知道你这人固执,要是不带你进来,你肯定又会想别的办法,到时候还不定怎么样呢,还不如把你带身边安全点。”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你是怎么看出这院子里有杀气的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练武之人皆具备的警觉性罢了。”禹翔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脱口而出道:“那难道慕雪帮已经向张府动手了?”
禹翔忙拉住我,向我作了个禁声的手势。
禹翔道:“现在也不好确定什么,我总觉得这张府的杀气并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这时候,青青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小声说道:“有人来了!”
然后我看到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说是他们少爷已经备好酒菜要好好招待我们呢。我摇了摇头,但愿我们这些个假道士不要被识破了才好。
第三十三章 挑战书
第三十三章 挑战书 一顿饭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只是仍未见着所谓的张老爷,反正我们也不是专程为见他而来的,不过是想从他这个地方得到点关于慕雪帮的线索罢了。()
在张少爷的安排下,我们就在张府住下了,我就姑且称他为张少爷吧,反正张老爷膝下无子,他又是张老爷唯一的侄子,也算的上是他最亲的人了吧。不过总觉得这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太顺利了,顺利的让我有点不安。
夜深了,我还是毫无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忽然觉得窗外似有一个人影闪过,我慌忙坐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道:“谁?是谁在外面?”
无人应答,只有风吹动树梢的声音。我起身开门,往外张望了会,也没见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心想大概是自己这几天一直没睡好,有点迷糊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叫去了张府的客厅。
张少爷递给我们一张纸条,禹翔伸手接了过来,上面还有被类似于箭的东西插过的痕迹。
“这是什么?”我不明所以地问道。
“挑战!”禹翔淡淡地说道。
张少爷满面愁容地说道:“没想到大伯费尽心机想要逃离慕雪帮,也还是无济于事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更加纳闷了。
于是张少爷跟我们说了慕雪帮的种种,张老爷财大气粗,最近一段时间更是行事谨慎,只是没想到慕雪帮竟还是向其下了战,说是三日之内必定光临张府。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想到了楚留香。据说他可是每次偷东西前都会给事主先发张纸条。上:今晚几时我将从贵府偷走某某东西。然后不管对方怎样拼尽全力地增强戒备。楚留香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他事先说过地东西。
难道这慕雪帮也想效仿人家楚大侠?那我倒是想好好见识下了。
“这位小道长。何故笑地如此开心啊?”张少爷一脸迷惑地看着我。
我这才猛然惊觉自己失仪了。忙陪笑道:“没。没什么啦。我只是想说。我这位师父可不是一般人。有他替您坐震。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心想。谁让你装什么世外高人来着。我这一声声地师父可不是白喊地!
禹翔却是拂袖一笑。道:“我这徒儿所言不假。贫道修炼数年。对付小小一个慕雪帮还是绰绰有余地!”
张少爷对着禹翔一躬身。道:“那就有劳道长了!”
于是我们开始了紧锣密布地准备防范慕雪帮入侵的计划。起初,禹翔执意要把我送走,我坚持有难同当的原则死活不肯,他便摆出一副长者的架子教训我,我以牙还牙威胁他说要是再赶我走,我就揭穿他这假道士的身份,禹翔见拗不过我也只好作罢。
第一天,张府大大小小的家丁护卫全都被召至前厅。别说,这张府光是男丁就有差不多百来号人。我问怎么全是男的,张少爷说这种守夜的事儿男人干就行了。我在心里对张少爷的评价又高了一分。
于是大部分人守在院子里,小部分人呆坐在大厅哈欠直打到半夜,也未见有任何异像出现。
我直起身子,伸了伸懒腰,无力地说道:“我说啊,我们是担心的早了,人家说的是三天之内,今儿个才第一天呢,我们要都这么熬下去,人家要是第三天第四天再过来,我们还有什么精力跟人家拼啊?”
张少爷担忧地说道:“可是我们不知道他们究竟什么时候会杀进来啊?”
我笑道:“看来这个慕雪帮还是挺会打心理战的啊!”
张少爷疑惑地问道:“何谓心理战?”
“你有听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吗?”
张少爷低头沉思,禹翔这时候笑道:“原来我这徒儿还学过战术哪?”
张少爷问道:“什么战术?”
我摇了摇头,道:“倒不是什么战术,就是小时候读过本,里面有一个‘曹刿论战’的典故,我想慕雪帮现下用的就是这个道理,想等我们把精力都耗尽了,再来个一网打尽,岂不是省事多了?”
张少爷道:“恩,说的是有理,那要不我们都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
禹翔道:“这人也不能一下就都撤光了,从今儿个起,张府开始着人轮流守夜。”
“好,那我先回去睡了,都困死我了。”说着我便转身往我那客房走去了。
我听到身后传来禹翔的笑声,不管他,现在对于我来说,睡觉是最要紧的事,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第二天,仍是不见有任何动静。我不愿就这么坐着干等,于是我想到了在院子里设置机关,太复杂的我不会,我只记得以前在电视里总看到有人在树林里放一排排削好的竹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