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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被我们抓起来的贵族老爷们放了,让他们逃回西部六行省去!记住要放得有技巧些,最好看上去是他们自己想法子逃回去的,我要借他们的嘴告诉那些地方的豪强军阀,我杰瑞亲王——来了!”庄宪仁在佛洛伦城抓了一大批贵族豪强之后,搞土地改革之前,就似乎是很别有用心地下达了这样一个诡异而严令保密的命令。
劳尔斯。罗伊斯军团长忠实的执行了庄宪仁的命令,把这件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就在佛洛伦城大肆搞半吊子土改的那几天里,那些被抓起来的豪强贵族们瞅准了东路军战俘营看守无比松懈的弱点,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集体越狱事件,在几个“英勇”的贵族首领的领导下,“拼死”杀开一条“血路”,屁滚尿流地向着西北六省的叛军联盟逃去,急急似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
而另一方面,也是在半吊子土改运动的同时,庄宪仁则下达了一系列的放在明面上命令,把佛洛伦城的城墙毁坏了多处,那些体型笨重的魔晶大炮被一扫而光地装到了庄宪仁的储物戒指里,除此之外还把城里的军械库打开,把大量的武器发到了平民的手中。
随即,庄宪仁大手一挥——撤!
东路军又一次和帝都失去了联系,在佛洛伦城里得到了充分的补给和休养之后,这支部队在庄宪仁的指挥下,在安吉丽娜这位可能是银色大陆上最擅长潜伏奔袭的美女将军的暗地里协助下,又一次地在人们的视野里,诡异的消失了!
第一百零八章 死地
“整整二十五万人啊,就这么没了踪影?”马克思。佩恩帝国的首都佩恩城里,里奥。费迪南德元帅正kao坐在军部里那个只有帝国军务大臣才能坐上的宽大椅子里,两只眼睛微微的眯着,那只苍老但仍然有力的右手,此刻正把两只手指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击着,慢慢地问道。
几个军部的高级军官站在费迪南德元帅的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所有熟悉这位老帅的人都知道,当费迪南德元帅的手指敲击在桌子上的时候,就是这位老帅心里极度不爽的时候。
“这个……我们也在找他们,只是这支东路军太诡异了!”一名高级军官试探着说道,“我们想,他们总是需要后勤补给的,我们在等他们自己暴lou出来……”
“要是他们自己不暴lou出来呢?”费迪南德元帅慢慢地抬了一下眼皮,“后勤?补给?这位杰瑞亲王殿下还真不一定需要后方的补给,他以战养战就可以完全养活这支东路军,要知道,那些真有实力参与这次叛乱的地方豪强贵族们,哪一个不是家底厚实的主儿?有很多地方上的豪强贵族那可是从帝国的建国之初就牢牢地挺在他们家族的封地上的。嘿嘿……千年的积蓄啊,这位杰瑞亲王在佛洛伦城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引起你们的警惕?他随便抄上几个地方豪强城市,怕是就有大把的后勤补给了!”
“不过西北六行省的地方豪强贵族们在他抄了佛洛伦城之后,已经对他的这种战术重视起来了,他再想kao奔袭抄贵族们怕是也没有那么容易……”一名将领小心地解释道。
“报告——”忽然间门一个联络参。谋的报告声打断了将领的话语,“东路军有战报魔法信传来!”
“呈上来!”几名正被费迪南德元帅。问责的高级军官们急忙说道,魔法信这种东西属于一次性消耗品,用一次烧一封,因此这一刻送上了军部案头的东路军战报,乃是魔法信的抄件。
“你们看看吧!”费迪南德元帅看。完了东路军的战报,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随手把战报抄件递给了站在面前的几个高级军官,轻轻地说道,“人家的路数未必按着你们预想的走,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个杰瑞根本没拿西部六行省当回事儿!”
几个高级军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把战报接过来。互相传看了一番,全傻眼了。
“致至高无上的帝国皇帝陛下及中央军部:臣帝国。讨逆军总指挥杰瑞,蒙皇帝陛下恩典,托付以帝国之讨逆平叛之大任,自出帝都以来,每日里战战兢兢,日夜为此大事绞尽脑汁,唯恐有负陛下只所托。所幸三军用命,禁卫军将士不顾生死奋勇作战,在陛下皇威庇佑之下,于三月一日经长途奔袭之后,克复帝国重要城市第比利斯市,击溃敌守军十二万,叛逆前第比利斯侯爵以下各类叛逆贵族一百九十一人,缴获各类物资无数。我东路军仅损失三百五十一人……此战报之外,臣已特令讨逆西路军在西部战线加强攻势,吸引敌叛军兵力,以配合东路军之大机动作战。望军部诸位将军以大事为重,以帝国为重,对西路军严加督促!此报,讨逆军总指挥帝国一等亲王杰瑞。”
“这家伙根本没去西部六行省?”一干军部的高级。军官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这又是一座被。庄宪仁kao着隐蔽行军长途奔袭打下来的城市,只是这第比利斯市不但不在西北六行省的范围之内,相反的,和叛军势力最强的西北六行省那可是相距远了去了。
眼下马克思。佩恩帝国里叛乱四起,在西部六行省之外,同样也有一些城市的地方豪强贵族们在反皇室反中央的进行暴乱,虽然声势和实力都不如西部六行省这个叛军的大本营,却仍然给帝国的中央政府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庄宪仁在弗洛伦城这个西北六行省的必由之路里打了一仗后,却是虚晃一枪,调头东下,在第比利斯市这个同样叛乱闹得很厉害的地方拔掉了叛军一颗钉子。
“他这是抗命,这是乱指挥!擒贼先擒王的策略是早就定下来的大方针!讨逆军的目标是西北六行省才对!我们应该给皇室施加压力,以违抗军令的罪名送他上军事法庭!”一名军官大声说道。
“够了!你们这一代的军官,真是让我失望,难道我死以后,数百年来一贯保持强势的军部就要这样交到你们的手里吗?”费迪南德元帅猛地睁开了眼,一声怒喝打断了下面人的话语,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给皇室施加压力?你拿什么去施压?这份战报只怕比我们更早地就传到陛下的手边了!他要打了败仗还好说,可他现在打的是胜仗!不要忘了,皇室的在民间的威望有多高,皇帝陛下也更不是傻子!这当儿只怕是帝国的宣传机器已经开足了马力,向民众们大肆宣扬一位才华横溢的帝国英雄了。那些老百姓们可不管什么作战计划,他们只知道有个很厉害的杰瑞亲王正在大批的歼灭叛军!送他上军事法庭?只怕还没等你开始审判,那些忠于皇室的民众口水就已经能把你淹死了,而相反的是,军部的威望和名声将在民间一落千丈!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军心从哪里来?在帝国立国之后的数千年来,从来那都是跟着民心走的!!就连我们自己所能控制的各地驻军内部,恐怕也会出现对我们不利的声音!一旦这种情绪蔓延出来,你以为皇家手眼分散在各地的那些秘密人员不会煽风点火?不会推波助澜?皇室想把军权占回去已经想了多少代人了,他们会趁机把手脚渗透各地的军队!我们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就算最后真把那个杰瑞亲王送上绞刑架又有什么用?会有多少基层军官和士兵们因此而心中不满,最终倒向皇室那边?愚蠢!蠢不可及!你们以为军队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我们,是那些打起仗来真要和对手去亮刀枪拼性命的底层军官和士兵!”
刚刚提出要把庄宪仁送上军事法庭的军官被骂得一声不吭,元帅大人如此发火,实在是多年来都难得一见的事情。费迪南德看着下面的高级军官们,忍不住忧从中来,马克思。佩恩帝国从立国之初到现在,一向是名将辈出,优秀的统帅层出不穷,只是到了自己这一代,眼看着却有些青黄不接的态势。这位马克思。佩恩帝国的老元帅戎马一生,临到老了却蓦然发现,若是自己死去之后,偌大的一个军部派系,能征惯战的将才虽然不少,却竟是没有一个能够统揽全局,通盘筹划的帅才。
“难道……真的是时也命也?强势了不知多少代的军部,就要在我死后被皇室收拢归去?”费迪南德元帅元帅有些悲哀地想着,一时之间不禁静静地出了神。
“元帅大人,那个杰瑞亲王怎么办?他这次除了捷报之外还有对西路军的命令,要求西路军加强攻势去打西北六省的叛军,给他吸引兵力……”一名军官看着费迪南德元帅半天没有说话,这才试探着问了一句。
费迪南德元帅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忽然间眉毛一挑道:“打!为什么不打?讨逆军本就是去平叛的,我们的西路军也要打上几个胜仗!英雄,不可以只出在皇室!”
“何况……”费迪南德元帅忽然又沉吟了一下道,“被我们的攻势吸引回来的不仅仅会是叛军,你们说如果叛军的兵力开始大规模的调往西线,那位杰瑞亲王会怎么做?”
“他也同样会重返西部六行省?”几个高级将领同时眼前一亮,已经隐隐约约地明白到了费迪南德元帅话里没说出来的含义。
“这位杰瑞亲王擅于隐藏形迹,又是不跟我们做情报往来,真想陷死他也是不太容易么!他不服从我们军部的命令,甚至连陛下的命令他也是不一定看重,他只看重自己的判断不是吗?那我们就把他调动回来,至于那些地方豪强们……只要做好守株待兔的事情就可以了!”费迪南德元帅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拿起笔来在地图上距离佛洛伦城不远的某处,轻轻地画了一个圈。
一干军部的高级将领心领神会,如果说东路军还想打进西部六省的话,佛洛伦城仍然是绕不开的西北六省门户。而东路军要是再打佛洛伦的话,却有一处地方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这个地方已经被费迪南德元帅在地图上明确地标了出来,这里叫做落日山谷,几乎任何一个在帝国军队里混过些年头的将领都知道,这个地方在帝国的军事学院里可是被用作讲解地形的典范,那些军事学院的教官们在教导学员的时候,无一例外地把这种地形称之为——
死地!
庄宪仁自然是没有在马克思。佩恩帝国的军事学院里混过的,此刻我们的大贤者同学正志得意满地呆在那座刚被他的东路军打下来的第比利斯城里,兴冲冲地看着手上一长串没收来的物品清单。
“我们出来混的要讲信用,说把他们全家分光光,就把他们全家分光光!”庄宪仁随手在上面勾选了一批自己看上好东西,乐呵呵地问着身边的费尔南多,“土改运动搞起来了没有?”
第一百零九章 天马行空
第比利斯市地处马克思。佩恩帝国的中部,并不像佛洛伦城那样kao近叛军大本营的西部六行省,而是在帝国腹地里的一座叛军孤城,打下这里后,庄宪仁指挥东路军把土改搞得格外的细致,自家腰包里的收获也是极为的丰厚。
佩恩十一世对于庄宪仁这种打倒贵族的做法自然是相当支持的。眼下的马克思。佩恩帝国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贵族都不是太少了而是太多了。更何况庄宪仁也是极为会做顺水人情的主儿,每次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都是扯上了一顶皇帝陛下的大帽子,弄得在民间视自己为大英雄之余还狠狠地让皇室的声望又上涨了一把。在这种大气候下,那些在土改运动中被镇压了的贵族里,虽然也有不少压根没参加叛乱的冤死之辈,但也就被佩恩十一世睁一眼闭一眼的无视了。
更何况,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