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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迗进房间。
镇澜鹰悲惨的拿著药膏轻抹还痛的地方,古卫进了他的房间,见了他命根子的
惨状,同为男人,他当然也能理解这样的疼痛,他只听过他被踢伤这里,还没亲眼
见过,现在亲眼见了,不由得脸色发白,这可伤得不轻啊!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大概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他忍不住喃喃咒骂,这恶婆娘根本就是要断了镇家的
香火!
「这婆娘简直不是人,竟然如此阴狠,像跟你有血海深仇,这个臭婆娘,若是
让我当面遇见了,我一定要打得她不敢再嚣张。」他骂得更凶狠了。
「堡主啊,您该不会被踢得不能生了吧?那怎么对得起镇家的列祖列宗!」
镇甲哭哭啼啼起来,阳X也就罢了,被退婚想开点就没事,但是那一根不能
用、变得像太监一样,以後镇澜鹰还有什么搞头?
而他在外本来威风八面,年年仗著天下第一的好主子在仆役间称霸,万一被
人知道镇澜鹰这地方受了伤,不但不举,而且还不能用了,镇甲以後世威风不起来
了,他的面子也全没啦。
主人没面子、没搞头,也就代表著他这个大仆役没面子,也没搞头了,这世间
还有更悲惨的事吗?
镇甲特地备了好礼准备替主子登门求和。他不知道武悦阳喜欢什么,叫人偷偷
打听世探听不出武悦阳有什么特殊爱好,只知道他相当受悦阳山庄的仆役拥戴,生
活起居十分勤俭,而且对外人也十分亲切有礼。
听了这些传闻,镇甲差点把嘴巴里的茶给喷出来。这是武悦阳吗?难道到他们
堡里的武悦阳其实是他人假扮的,要不然怎么跟别人传言的差上这么多?
他明明是恶毒挑剔、爱找麻烦的恶婆婆才对,是只要一天没虐 待别人,就觉得
人生没意义、世问了无生趣的极恶婆婆才对!
然而就算武悦阳是个恶婆婆,但为了堡主的亲事,镇甲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老
著脸皮,私下带著一盒好茶跟一盒新鲜的当季水果,前往悦阳山庄。
悦阳山庄他曾来过几次,还记得刚来时心里由衷的惊叹,因为悦阳山庄很美,
花园理的花卉全都是一等一的绝品,而且还种了许多的药草出售给药商。
此外,每个悦阳山庄的仆役都精神饱满、嘴边含笑,完全不见一般仆役有的懒
散、没规矩。
他是不知道武悦阳有什么妙方可以使得仆役个个都脸色红润、心情开朗的,但
是显而易见的,悦阳山庄的仆役不会怨天尤人,而且个个提起武悦阳就是伸出大拇
指,他能把一个庄子管得这么好,应该也是个能人。
镇甲人了厅,武悦阳出来接待他。他看武悦阳脸色难看,一脸不想见到他的模
样,想也知道此行大概没什么好结果,但是为了尊敬的镇澜鹰,总要试试。
「武庄主,许久不见了,小的来向您问好。」他尊敬的哈腰。
「问好倒是不必,怎么?贵堡主有事要你传话吗?」
镇甲急著摇手,隐隐猜出他和镇澜鹰可能有什么他们不知晓的新仇旧恨,但是
他本来就不喜欢他家堡主啊。
他澄清道:「不不,这是我私自前来,跟我家主子完全没有关系。」
听到跟镇澜鹰无板,武悦阳这才脸色稍缓,他看了礼物,微微点个头要人收了
进去,镇甲这才坐在一旁,小声道:「其实我是为了堡主的婚事前来的。」
「我妹妹不嫁贵堡主,已经是很确定的事情,多谈无益。」哼,还妄想娶亲,
再也没这等好事。
眼见他态度坚决,镇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劝解不成,只好用哀兵之计了,
相信武悦阳再怎么狠心,也不会对曾伸出援手帮助悦阳山庄的堡主落井下石。
「这、这……不瞒庄主说,那一日您山庄的仆役前来,一说有人想要血洗悦阳
山庄,我家堡主古道热肠,立刻就驰马飞奔来此相助,这份人情,堡主为人仁德,
向来也不会在口头上索求回报,但是想不到这件事後,您却忽然取消了婚约,所谓
知恩图报……」
武悦阳脸色立刻拉下,镇甲说来说去,绕了一大圈,还是在说亲事的事情。
「贵堡主,他……他根本不是对悦阳山庄有恩……」气得脸色涨红,武悦阳的
声调也跟著拔高。
眼见武悦阳一副气得快要倒地的模样,镇甲再度进逼道:「可是堡主为了援
助悦阳山庄,被打得面目全非,而且连……连……」镇甲故意把声音压低,以示此
事极为机密。「连命根子都受了伤,那惨状让身为男人的我都不忍卒睹。我家堡主
再怎么不好,但是为了悦阳山庄,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今天我不是求武庄主您报
恩,而是希望庄主别落井下石。您知道,受了那种伤,又加上被退亲,身心的打击
是雪上加霜啊!我家堡主最近茶饭不思,一定就是打击太大了。」
武悦阳脸色微变,他当时怒愤交加,所以用力踢了镇澜鹰那里,但是真的把他
踢得那么严重吗?
「同样身为男人,我相信庄主应该可以理解男人那里出了问题的心情。我真伯
我家主人不能替镇家传宗接代,他那里连大夫看了都连连摇头啊。」
镇甲说的不全是谎言,自从退亲後,最近的镇澜鹰的确变得失魂落魄,他只是
故意把伤势说得很严重,还拾出大夫的名号,果然武悦阳脸色就变了。
「虽然大夫说医得好,可是这难以启齿的伤,恐怕会造成堡主以後内心的阴
影,再加上被庄主您退亲,堡主的男儿自信就更加大受打击。」镇甲口沬横飞,越
说越夸张,为了逼真起见,还掉了好几滴忠仆泪。
武悦阳站了起来,镇甲看得出他内心不安,却强装平静。
「你家堡主的伤,真的那么严重吗?」
「大夫说的,哪还有错!」镇甲装出一脸委屈,「而且我镇甲讲话最是公道,
不是事实,我是不敢讲的。」
武悦阳顿时一脸倨促不安,他在盛怒之下狠踹了镇澜鹰的下部,难不成真的把
他踢成了太监吗?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的错?
「我事情忙完後,立刻去看看贵堡主。送客。」
见事情有了转机,镇甲差点欢呼出来,但是眼眶还是滴下几滴感动的眼泪,讲
得一副真情流露的样子,其实满肚子部是诡计。
「我就知道武庄主您人俊心好,绝不会坐视我家堡主受这种天大的罪。」
武悦阳在镇甲离开时,吩咐仆役给了他一盒糕点,其实他哪爱吃什么糕点,但
是回到房间後,穷极无聊,弄了块来吃?吃得他嘴里都是花香味,他爱不释口,差
点连舌头都吞了下去。
武悦阳内心交战著,虽然对镇澜鹰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一想及他把他伤得那么
严重——连大夫部这么说,那一定凄惨不堪——而且又是踢在那个部位,万一真的
造成了永久的伤害,自己岂不成了镇家的罪人。
他越想越是良心不安,过了中午,没吃几口饭,就策马上天鹰堡去了。
镇甲早巳料定武悦阳今天会来,所以马上就到门口迎接,正要唤人奉上香茗,
武悦阳摇了摇头,「不必,让我跟你家堡主私下谈谈即可。」
镇甲巴不得如此,但还记得要摆出满脸凝重,在武悦阳耳边加了些话,「请庄
主口下留情,我家堡主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别太刺激他。」
「我知晓轻重,你去吧。」
镇澜鹰一得知武悦阳来到天鹰堡,心里既怕又慌,以前只知道要离他离得远远
的,赶紧逃跑就行,但是现在他却是想见他又怕见到他。
他的凶悍让他招架无力,但是他那柔软的躯体、不堪一握的腰肢,还有在床上
艳美的神态,又让他几乎失了魂。
一想起那天武悦阳气得毁亲,娶不娶武悦心,镇涧鹰已经不是太在乎,但只要
一想到以後再也没有藉口和武悦阳见面,就让镇澜鹰吃不下睡不好,连自己也不太
晓得自己为何如此的失落。
如今他又主动来访,而先前镇甲一脸欢天喜地告诉他:「堡主,您再跟他谈亲
事,他一定会答应的,我保证。」
镇澜鹰当然不知道镇甲私下做了什么事,因为镇甲觉得还是等亲事成了再邀功
比较好,不过邀功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家主子可以快快乐乐的成婚,他实在受不了
他这阵子的消沉,因此才用了点诡计,把武悦阳骗上堡。
镇澜鹰有点迟疑要不要出去,想不到武悦阳却不请自来的推门进来,两人间的
气氛很尴尬,镇甲立刻识相的退了出去,一会儿让他们两人谈好後,亲事想必又可
以成功了。
「我先出去了,堡主、武庄主,您们好好聊聊。」
镇甲把门给关上後,两人沉默了许久、许久,镇澜鹰才终於说话:「你……你
最近好吗?」
他笨拙的开了口,武悦阳轻点头,「托你的福,不错。」
「那个……嗯……」
两人又没话可聊了。武悦阳面无表情,虽然对他的伤势心焦如焚,但是见到镇
澜鹰又是一脸畏畏缩缩的小媳妇状,让他不由得火往内心发,他每次部把他当成毒
蛇掹兽,让他看了就有气。
「裤子脱下来!」
「什么?」镇澜鹰一脸吓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武悦阳厉声道:「我叫你裤子脱下来!」
大概是畏惧武悦阳的习惯太过根深蒂固,在武悦阳的疾颜厉色之下,镇澜鹰马
上就像被师父责骂的小孩子一样,手往自己的裤绳解去,纵然一脸委屈,但是他就
是不敢反抗武悦阳。
他将裤子脱了下来,冷空气立刻袭上下半身,冷冷的很不舒服,武悦阳走近,
盯著他赤裸的下半身看,应该是看的人要害羞才对,但却是被看的镇澜鹰一脸红
通,感觉好像武悦阳在验身一样,让他挺不自在的,至少他没被其他男人审视过这
里。
「你这里被我踢伤了,大夫说严重吗?」
他语气柔柔的,还带了点悔意,不像刚才要他脱裤子时的狠辣,料想足镇甲向
他说了什么,所以武悦阳才来天鹰堡见他。镇澜鹰小声道:「大夫说不要紧,休息
几天就好了。」
「有开药吗?」
「开了一些消肿的药膏。」镇澜鹰从袋里掏出那盒小小的药盒。
武悦阳之前听镇甲说得夸张,他心里有愧,接过药盒,旋开了盖子,手指沾点
药膏,轻柔的往他的私密地方抹去。
镇澜鹰张大苦嘴,一脸痴呆,何曾见过武悦阳如此温柔的时候?他那骨感的手
指一点也不像女人般白嫩柔软,却让他看得都痴呆了,脑子里忍不住幻想那骨感的
手心温暖的合拢著他的部位,为他做出许多羞人却又快乐无比的事情。
「哇!」
镇澜鹰倏的惨叫起来,叫声凄厉,让武悦阳都吓傻了,他急忙掩住光裸的下
部,呼痛道:「好痛!好痛!」
武悦阳吓得脸色苍白,见他叫得凄厉痛苦,可见这地方的伤势真的十分严重,
镇甲所言一点也不假,他被吓到了。
「真的……真的伤得这么严重?」他武功不好,不可能踢得这么严重吧?
其实缜澜鹰伤势并不严重,严重的是他脑里的幻想而造成的肿胀,才产生了非
人的疼痛。
镇澜鹰眼里含著疼痛的泪水,痛得弯下腰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武悦阳急得抽
出手巾擦去他的泪水,闻到那手巾甜甜的香味,让镇澜鹰下半部更加骚动,他痛呼
得更厉害,最後刚在床被上动弹不得。
见他如此痛苦,武悦阳愧疚得满脸通红,大受刺激。自己竟把镇澜鹰给伤成这
样,怪不得镇甲满脸忧愁,眼眶含泪说怕对不起镇家的列祖列宗。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