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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後的疲惫还让武悦阳的神智朦胧,他张开了眼睛,只见武悦心越说越气
愤,就连身後的古卫想要安抚她,她手臂一甩,完全不理会。
「朋友妻,不可戏,你要我怎样?悦心?我……我是真心爱你的,不论你信还
不信。」古卫一脸悲愁的说。
「我不信,我不信!」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武悦心背对房间内部朝古卫怒骂,而古卫的视线则正对房
内,他悲愁的双眼在看到床上的两人时,忽然瞪得很大。
床上两人赤裸著肩头,睡在同一张被子里,看被褥隆起的样子,似乎还是镇澜
鹰占有似的将武悦阳搂在怀里。
武悦阳披散了头发,青丝妆点著他妩媚的脸庞,还轻轻的眨了好几下雾蒙蒙的
眼睛。古卫完全看呆了,这一对看起来就像欢爱後的男女,而且武悦阳双颊带著嫣
红,饱满的嘴唇红艳,像被再三的咬啮过,摆明就是刚办完事的样儿。
什么时候,武悦阳竟有了如此动人妩媚的表情?
他虽然跟武悦心是双胞眙兄妹,但是在古卫心里,他跟武悦心是完全不一样的
人种,然而此刻,他竟然还被他电到了一下,瞧武悦阳那粉嫩的樱桃小嘴,若不是
他非常确定自己爱武悦心,只怕早被他勾了魂魄。
镇澜鹰用力的狠瞪了古卫一眼,把被子往上拉,连武悦阳赤裸的肩头部盖住
了,以防他春光外泄,被别的男人看见他绝美的娇艳风情。
「怎么了?鹰?有点吵……」
欢爱过後的倦累,再加上这段日子里来因为镇澜鹰而伤神,一确定两人真心相
爱後,武悦阳这些时日累积的疲惫就涌了上来,而镇澜鹰抱著他的感觉既温暖又安
心,他实在不太想把眼睛睁开,只想陶醉在此刻的温柔里。
「没事,你累了,就多睡会儿。」
「嗯!」
他将脸往镇澜鹰胸前靠,外面所有的纷优已经干扰不了他,他知道镇澜鹰会为
他挡去所有风雨,他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古卫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镇澜鹰瞪他时,他还畏缩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
看了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惹得镇澜鹰十分震怒,但他不过是看到武悦阳这男人露
出的赤裸肩膀!再怎么香艳,那也不过是男人的肩膀,他不可能对男人的肩膀有什
么幻想的。
「你还在发呆,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心里!」武悦心紧咬下唇,好像就
要嚎啕大哭起来,但仍强忍著不让自己哭出,只是恼恨古卫一脸发呆的模样。
「有什么事出去外面谈,悦阳累了在睡觉。」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镇澜鹰不怒自威的男性低沉嗓音还是让古卫跟武悦心震
了一下,武悦心这才回头,看清了哥哥床上的情况,她张大了嘴巴。
怎么镇澜鹰睡在自己哥哥的床铺上?他还肩头赤裸,摆明就是床被下不著一
缕,镇澜鹰旁边多了几缕青丝,她再注意一看,骇住了,哥哥武悦阳正睡在镇澜鹰
的身边,只不过镇澜鹰将被子拉高了些,几乎盖住了哥哥半张脸蛋。
「你……你怎么跟我哥睡在一起?」
「你放心,我没有要娶你!」
虽然答非所问,但是至少这就是武悦心现在迫切想要的答案,她起码已经得到
了不必嫁给镇澜鹰的承诺,只是镇澜鹰还没有回答为何他会睡在自己哥哥的床上。
悦阳山庄即使此不上天鹰堡宏伟,也不会寒碜到让客人睡在主人床上。她还没
弄清楚,就听到古卫在她身後发出苦恼的叹息。
「鹰哥,我知道你重兄弟情谊,我也是一直把你当成亲哥哥一样的看待,我纵
然再不成材,也不敢对自己的兄嫂有什么色心。一切已径过去,鹰哥,你不用顾虑
我,我……我已经决定一辈子不娶了。」
把自己当成悲剧中的主角,古卫的眼泪几乎快要飒出来,他十分感谢镇澜鹰的
退让,但是他也不是没义气的软弱之辈,兄弟间绝不可能为了女人而反目成仇。他
见到武悦心的第一眼时,合该她就是他的大嫂,他不敢奢望,更不敢僭越。这一切
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难忍自己的冲动,又怎么会与武悦心见面,沾惹这些断也断
不了的情丝。
事到如今,古卫竟还说这种话,武悦心满脸悲愤的指著他,又生气又悲伤的指
责:「你只有兄弟情谊,却没有对我的一丝丝怜爱,镇堡主已经表明他不娶我,你
还恨不得他赶快娶我!」
古卫不忍见她伤心欲绝的表情,於是转过头低声道:「所以我折磨我自己,我
这一辈子再也不娶了,因为这世间上再也没有女子可以与你相比,失去了你,所有
的女人对我而言都不再有意义。」
武悦心哭了,她哭得哀哀切切,一旁的镇澜鹰则是扯动嘴角,朗声道:「我说
过我不会娶武悦心。」
「鹰哥,我知道你只是为了成全小弟才忍痛割爱,但小弟我也不是没有兄弟情
谊的人,绝不会让你做这么大的牺牲,要牺牲我一个人牺牲就好。」
镇澜鹰受不了他们间的胡缠,他沉声道:「够了,今天不用有任何人牺牲。我
不爱武悦心,一点也不爱,所以你们大可以快快乐乐在一起。」
古卫还是一脸哀伤,自以为是个悲剧人物的摇头道:「鹰哥,你不用说反话,
天底下怎么会有男人不爱像悦心这么美丽可爱的姑娘……」
镇澜鹰头痛道:「我不会娶武悦心,你听不懂吗?我要娶武悦阳!我跟他已经
有了夫妻之实,而且彼此情役意合。」
古卫还待说话,武悦阳此时轻轻捣了捣眼睫,奸像快要被吵醒了,镇澜鹰不悦
的瞪著这两个在房间里哭哭啼啼的外人。
「古卫,快滚出去!他要是被吵醒了,我就打得你半死不活。」
他威严的气势绝不是在说笑话,连古卫也愣住了,只见镇澜鹰在武悦阳耳边温
柔轻语:「继续睡,我晚点再来陪你。」
「嗯,鹰……」
他睡得迷迷糊糊,主动张开双臂挽住镇澜鹰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缠绵的亲了一
下,镇澜鹰笑得十分开心,也回搂了他一下,看得武悦心及古卫目瞪口呆,眼前的
景象就像一般情人间的亲密行为,而且摆明是恩爱至极。
镇澜鹰起了身,武悦心差点尖叫起来,因为他全身赤裸!纵然只看到背影,但
是镇澜鹰的好身材也尽入眼底。
她急忙转身逃了出去,镇澜鹰恶狠狠的瞄了古卫一眼,古卫也立刻识相的出
去,武悦心站在房间门口,抚著急促起伏的胸口,睑上因为刚才看到那一幕还嫣红
著。
古卫不解的低语:「难道鹰哥真的喜欢武悦阳这男子吗?」
他倏的想到之前镇澜鹰手足无措去到他那里,谈及他占了未婚妻姊姊的便宜,
莫非这个姊姊……是哥哥吗?
越想越有可能,古卫冲向武悦心,急促问道:「你有几个姊姊?」
「什么?」武悦心被问得满头雾水。
「我问你有几个姊姊?」古卫声音带著兴奋。
「我没有姊姊,只有一个哥哥。」
一听到这个回答,古卫乐疯了,他抱起武悦心兴奋的转了一圈,武悦心吓得尖
叫,双手攀紧他的颈项,尖叫声随即变成了急促的呼吸,两人脸面接近,近得成了
一个甜蜜的吻。
镇澜鹰才穿上衣物走出门口,就看到这一幕,他立刻把门关上,又脱下了衣
服,上了床,把武悦阳搂在怀里睡觉。
「鹰,你不是说等会儿再回来吗?」武悦阳被他吵醒。
「我离不开你,而且他们看起来很好,不需要我去多说什么。」镇澜鹰在他唇
上吻著。
「他们?」
武悦阳不解的重复。镇澜鹰的手指轻揉著他小小的乳尖,他要把这些时日浪费
的情爱全部都补回来。
武悦阳睁开了星眸,脸上袭上了红霞与热气。镇澜鹰头钻进被子里,轻咬舔
润著那美丽的乳尖,武悦阳粉红的唇张开,化成了一声柔情似水的呻吟,身子瘫软
著,任由著镇澜鹰为所欲为。
一直到第二日早晨,他们部没有步出房间一步。
尾 声
「哇哈哈哈哈——」
「呼呼呼,想不到甲哥也有这一天!」
「什么甲哥,以後换我们叫他阿甲,他才要叫我们哥!」
「对啊,以後他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哇哈哈哈——」
天鹰堡的镇澜鹰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可是却失常的娶了悦阳山庄的
主人武院阳这男子回家当老婆,而把他妹妹这天底下最美的美人让给了自己的好友
古卫,搞得这一年一度的仆役大会,大家都想看镇甲的落魄样。哼哼,谁叫他一连
得了好几次的第一名,那副嚣张样今年再也没他的份了。
往常被镇甲耻笑的众家仆役,今年已经想好了各种尖酸刻薄的话要来嘲笑镇
甲,谁叫往常镇甲对他们呼来喝去,宛如对待小弟一样,现在终於有机会报复了。
好不容易镇甲终於来了,他一来,围成一桌的仆役个个嘴巴张成了O形,他穿
金戴银也就罢了,还在手指上骚包的戴上一颗超大的黑色宝石,看起来不像仆役,
倒像是出来闲晃的大老板。
「哦,你们来得真早。」镇甲一来就坐定位子,看著桌上的酒菜皱眉。「这么
烂的饭菜,怎么招待大夥儿?来来来,今天我做东,让大家吃点好料的。」
镇甲叫了满桌的好菜,其余仆役全都不敢动筷,还有人谄媚的问道:「甲哥,
您……您是赌赢了钱吗?怎么这么大的手笔?」
「不瞒各位说,我们天鹰堡来了个新主子,是我家堡主心里最深爱的人。」
「对啊、是个男人,不是吗?」
镇甲没管他的话,继续说下去,「新主子悦阳少爷,擅长种花、种药草,他
辟了天鹰堡的一处闲地,让我们仆役各自认领,可将种出的这些药草、花朵拿出去
卖,所得天鹰堡与仆役各得一半。」
「那有什么?」又有人故意冷言冷语。
镇甲又当成没听见他的话,再说下去,一这药草本就适合长在天鹰堡的山上,
是由悦阳少爷跟我家堡主亲自到雪山采集,然後移植到堡里。这药草以前是一株十
两黄金,不过我们悦阳少爷心地非常好,认为这么好的药草十两黄金谁吃得起,所
以供给货铺,只卖一株一两黄金。」
「十、十两黄金?也就是有种的仆役可以拿五两黄金?」有人眼睛发亮。
「现在至少一株也有半两黄金,这……这不是发了吗?」有人快要晕了。
更有人马上改口,由哥尊称为成爷。
「甲爷,天鹰堡缺人吗?可不可以帮我们引介引介?」
「引介是没什么,可是悦阳少爷是个男人哪!我家堡主娶了个男人,怕你们出
去觉得丢脸。」
「哪会丢什么脸!悦阳少爷一定是天香国色,要不然,怎么他成亲前就有人送
上了好几十部牛车的聘礼给他?他一定比他妹妹更加美艳撩人,能在这么美的人底
下工作,是我们的福气。」
「是啊,甲爷,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仆役都苦哈哈的。」有人涎著脸道:「只要
能有你身上一半风光就好。」
「这……虽然悦阳少爷倾国倾城,跟我家堡主夫唱妇随,可是他毕竟是男人
啊。」镇甲还不松口。
「男人没差啦,反正只要真心相爱,管他是不是男人,你们说对不对?」
「对,而且听说男人那地方的滋味才好!」有人想要巴结,还特地说上这一
句。
镇甲猛瞪那人一眼,「说话有点分寸,要尊重!我们天鹰堡只收嘴巴自重的
人。」
「是,是,甲爷。」
一堆人见风转舵,什么马屁话都说得出口,镇甲闲凉听著,哼哼,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