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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池塘边的躺椅、花园里的苗圃、隐蔽在草从中的兔子,整个庄园的一草一木,都是在他的吩咐下,利用这些小丫头的廉价劳动力收拾好的。
自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年。
生活了这么久,伽罗真的想这样继续的过下去。但在这种想法被理智压了下去,寄生虫的梦想还留到等到亚述的大局已定后在说吧。也许那个时候自己会回来,安安心心的浪费着国家的粮食,当一个废物王爷。
他拿起了墙上的短刀,这是一柄非常锋利的利器。在这三年里面,伽罗按照花猫的指点,练成了一身的傲人的功夫。饮水思源,现在也是该帮花猫完成他的心愿的时候了。
伽罗的思绪飞到了亚述的东方,在那里,他秘密的购置了一些田产。如果自己完成了花猫的心愿,也许他以后很长的时间将会在那儿度过。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也想到遥远的东方去看看,看看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民族。
看看在那里,会不会又和自己故乡一样的回忆。
他轻轻的念着一首已经被他遗忘的宋词: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献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臾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永远也回不去了。
――――――――――――――――――――伦巴从窗台上跳下,它浑身的毛已经被怒火激发的竖了起来。伽罗这个白痴,竟然用那种手段来完成原来那个躯体最后的愿望。他不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吗?谣言虽然会传播的很久,但事情的事实很快就会被水落石出的。发生了这种事情以后,帕拉丁大公绝对不会忍下这口气,伽罗将和蕾米娜一家从此成为了死仇。
如果蕾米娜突然跑过来宰了伽罗的话,自己难道要流浪街头?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漫长的岁月里面将没有任何人的陪伴,花猫就不寒而栗。现在除了伽罗,任何人都会将它当作一只猫。
伽罗呀伽罗,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我已经不求你当一个皇帝了,毕竟你的两个哥哥都太强了,但是,只要你成为了一个每月有上一万金币收益的亲王,对你,对我,不是都有好处吗?
为什么,为什么?
花猫露出了它的牙,狠狠的向伽罗扑去。
然而,就在它的爪子刚要扑到伽罗的衣服上面时,它发现自己的世界开始旋转开来。
靠,不要每一次都抓我的尾巴!
伽罗提着伦巴的尾巴,将它放到了自己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花猫的脖子。他的第一句话就平息了花猫的怒火:“乖,伦巴,我已经打听到了智慧女神的消息了。”
听到这句话,花猫的满腔的怒火瞬时变成了喜悦:“什么,在什么地方?”
“在比利沙王国的边境上,那里有一个智慧女神的神殿突然显示了神迹。”
“瞄呜,快带我去,瞄呜。”
花猫迫切想要扑到伽罗的身上表示自己欣喜欲狂的心情,可是,毛茸茸的脖子一直被伽罗压着。
伽罗笑了笑:“可是,你也知道,现在到了节骨眼上,这里的事情很多我都放不下,你看看,能不能拖一拖?”
虽然明明知道伽罗是在开玩笑,猫儿仍旧是将自己的脑袋贴在伽罗的裤腿上,拼命的扭动着,撒着娇:“瞄呜,瞄呜……”
“好了,好了,不要表示亲热了,咱们哥俩谁跟谁,你的忙我一定要帮的。”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提起来花猫,很严肃的对着花猫说道:“你一直不愿意给我说清楚,你们这些神明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我感觉到你一直都隐瞒了不少的事情,赶紧给我说清楚,不然,真的会出人命的。或者,是猫命。”
拨浪鼓一样的摇着自己的脑袋,花猫伦巴表示了拒绝。
伽罗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神是什么?
虽然他身边有一只号称神明的花猫,但是这个家伙从不回答伽罗对这一方面的疑问。生气的伽罗狠狠地揉着花猫的脖子,换来的却是伦巴舒服的哼哼声。
――――――――――――――――
走进了书房,看着父亲头上新生的白发,蕾米娜感到心中无比的辛酸。
“想通了?”
帕拉丁大公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对女儿说道:“不要再生气了,伽罗写了一封信向皇帝陛下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伽罗?”
“是的,在你回到家的第三天,他离开了他的府第,不知所终。他给陛下留下了一封书信,上面谈到了前几天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到这里,帕拉丁大公突然回头,对着女儿声色俱厉的说到:“跪下!”
看着女儿不情愿地跪在地上,帕拉丁大公说到:“你现在明白当年伽罗的心情了吧,你这几年大出风头、不可一世,可是你能够想到你在伽罗的身上栽的这个跟头吗?
我知道你很委屈,可是,人一辈子,有的时候,只要一步走错,就不得翻身。你这几年,得罪了多少人?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身后是这个三百年的家族,你的身后牵连着整个家族一千六百四十三人的性命!
这些年也许是我的错,过于放纵了你,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天地,可是,你好好的反省一下。这一次如果伽罗是针对着整个家族呢?要是别人这样陷害你呢?那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你好好的回去反省一下吧。”
说到这里,帕拉丁大公挥了挥手,示意蕾米娜退下去。
第十章 血翼
大陆历七二三年,亚述帝国两名王子皇位纷争越来越激烈,这种争端直接的导致了边境换防的混乱。以此为契机,哥特王国的国王蓝烈四世亲领铁骑十二万为主力,仆从兵力二十八万分三路南下,向亚述帝国发起了数十年来最大规模的攻击。
隆隆的战鼓打破了京城里面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哥特的铁骑用尸山血海证明了他们的暴虐和可怕。亚述的战争机器疯狂的开动起来,霍翼和费纳尔要用十倍的功劳来弥补自己的失误。
大陆上两个强大的帝国之间的碰撞震动了整个大陆,各个国家纷纷进行动员。连锁反应让日曜大陆弥漫着一种战争的气息,各种各样的流言不胫而走。
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很平凡的旅人,已经悄悄的穿越了上千里的路程,一路风尘的来到了尚且平静的比利沙王国的东北。
春天的温暖即将过去,暴烈的夏季迅速的到来。
比利沙王国名义上是一个王国,虽然有着皇帝和中央政府,但是中央对地方的控制非常的薄弱。因此上与其说是一个王国还不如说是一个松散的联盟比较合适。很多的地方虽然名义上服从中央,但实际上已经处于自治的状态了,这些地方只不过是顶着一个王国的名号而已。而伽罗所要去的地方,正好是比利沙王国中央力量最薄弱的地区。
伽罗现在不是一个人,他是和一个路上遇到的商队一起来到了这个地方的。
伽罗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帝国年青冒险者,这次到比利沙王国采购一些东西。他的名字没有改变,这是因为伽罗这个名字在大陆上面是很常见的,它代表了雄鹰的意思。细心的伽罗给自己这几年准备了好几个身份,这就是其中的一个。这个伽罗的身份,他的一个手下已经凭此加入了佣兵工会,博得了小小的名声。绝对不会有人将亚述王子和佣兵联系到一块,就算有人到京城里面查询,也绝对不会发现任何的破绽。
伽罗躺在其中的一辆马车的上面,舒适的样子连花猫也极为嫉妒。
他的样子有了很大的变化,他的鼻子高了一点点,眉毛粗了一点点,肤色深了一点点,而整个人看起来就变了一个人。而花猫的身体也变大了一点点,颜色也发生了变化,这是花猫唯一会的技能——-变形,而且只能变成类似的猫科动物。
十几天的旅途,让伽罗和这些商人非常的熟悉了,大家经常在一块打打闹闹,喝酒聊天。那些商人经常向伽罗推销一些便宜的商品,不过都被他谢绝了。长时间的和那些高官贵族打交道,习惯了那种尔虞我诈的交往,伽罗和这些朴实的人们很是投缘。
比利沙王国是一个很贫瘠的国家,他们最大的特产就是草原上的骏马。
马车晃晃悠悠的向着前方行去,伽罗在摇晃中准备开始睡觉。他打了一个哈欠,这时,车停了下来。
“什么事情?”伽罗揭开了马车的帘子问马车夫。
“大人,前面好像在检查什么逃犯。”
伽罗缩回了脑袋的时候,马车突然沉了一下。这是一丝很细微的颤动,伽罗也是凭着斗气大成了以后养成的敏锐的灵觉才发现的。伽罗不由地暗呼倒霉。
“到底什么人潜入到了我的马车底下?光明神保佑,千万不要出现什么麻烦,我现在的麻烦已经是够多的了。”
看着面前的检查站,伽罗从心里面祈祷着。检查站里面大概有十来个人,一个个刀出鞘,弓上弦,仔细的检查着过往的行人。
似乎真的受到了至高神的庇护,车队没有受到任何的留难,顺利的经过的检查站。就在伽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马车底下的人翻身进了马车,明晃晃的利刃架在了伽罗的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上被抵着利刃的冰凉,心里叹了一口气,伽罗的面部立刻呈现出一种惊慌失措的表情:“这位大爷,不要杀我,你你你,你要什么尽管拿去……”
用刀逼着伽罗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厚厚的衣服和面纱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她的肋下的衣服已经被刺破了,鲜血不停的从那里流出。
“不要吵,听到没有?”
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年青人,女子用手上的弯刀狠狠的敲了伽罗的脑袋一下,说到:“不要吵,暂时借用你的地方避一避,等一会儿我就会离开。再吵的话,我杀了你!你这里有药没有?”
心中抱怨着自己的倒霉,伽罗手上殷勤的将车厢里面的医药箱取了出来。
三里外,一个山谷上的小山坡上面,一队七八十人的队伍正停在上面。这是一支精锐的骑兵,他们身上都披着特制的皮甲,只有胸前和后背上面有着两片铠甲。左臂上的有一块块小小的圆形盾牌,而他们的左手边放了三根银色枪尖的细长梭镖和一把黑色的长弓。
他们胸前的徽章表明这一队骑士比利沙王国的著名的兵团“血翼”之中的精锐,这个草原真正的主宰。
为首的骑士穿着一身只有高级将领才有的轻质银色锁链甲,他的右手上拿着一张红色的长弓。
“禀报将军,那个漏网之鱼所混入的车队已经快到山谷了。”
“好,”为首的骑士大声的说到:“将商队的人全部杀光,留下那个女的。他妈的,竟然敢伤了我。”骑士用手摸着脸上的那一道深深的疤痕,冷冷的说到,“我要让她明白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臭婊子!”
看着面前的女孩,伽罗陷入了沉思。
比利沙王国因为中央对地方的控制非常的薄弱,所以很多的地方虽然名义上服从中央,但实际上已经处于自治的状态了。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属于是比利沙王国血翼兵团的驻扎范围。据他的了解,血翼兵团的团长布莱特是一个非常残忍和贪婪的人。
现在伽罗已经陷入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危险境界,如果这个女孩真的是血翼的敌人,那么一旦被发现,那就很危险了。
车队慢慢的向前行进着,车里的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平坦的草原上,马车行进的速度很快。越过了前面的山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