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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很疼吗?”秦穆白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楚清尘的耳边响起。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楚清尘的后脖颈间,痒痒的,酥酥的。
这是秦穆白连着抱楚清尘两次,第一次和她说话,这人惜字如金,“嗯,很疼。”楚清尘点点头。
秦穆白心痛的看着楚清尘:“不怕有我呢,以后再遇到今天类似的情况就像今天那样发短信告诉我。”
楚清尘很纳闷,她给秦穆白发信息总共时间不到十分钟,难道秦穆白就在他们附近吗?
“嗯。”楚清尘的腿疼的没有功夫应付秦穆白,可是秦穆白既然回了,她也不好意思不答。
“你今天表现的很勇敢。”秦穆白想到假如楚清尘今天被约翰斯的人带走,再想救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第一次楚清尘能逃脱是约翰斯身负重伤,半死不活,他们的老窝正乱的一团糟的时候,楚清尘耍点小聪明,使点小手伎俩,才侥幸逃脱。
现如今约翰斯伤已经好了,约翰斯狡猾的跟狐狸似的,生性有多疑,狡诈,凶残如豺狼虎豹,楚清尘再进到虎穴,被虎盯着想逃出来比登天还难。
“以后谁带你出去也不要出去。”秦穆白没有说明为什么,以楚清尘的聪明点到为止就行了。
“嗯。”刚才哭的太专注,楚清尘的声音还里带着哽咽。
“以后有人欺负了你也要告诉我,不要忘记我是你的男朋友。”秦穆白口气霸道的不容楚清尘反驳。
这人一直都是这样霸道冷酷,楚清尘还感到秦穆白还有点妖孽,刚才楚清尘看到秦穆白对她使了个媚眼。
楚清尘以为她被疼痛的产生了幻觉,可再定睛一看秦穆白依旧保持刚才的容颜,楚清尘彻底被电晕了。
秦穆白看着怀里的楚清尘,这个小药师给人的感觉就是胆大包天,无所畏惧,她敢和雇佣军对抗,孤身一人深更半夜从约翰斯的营地逃跑。可是对她身上的伤痛又毫不隐忍的像个小姑娘似的哭哭啼啼的撒娇,利用她的伤博得大家对她的关注,让大家唾弃陈嘉学不正义的行为。
强悍,勇敢,聪明,机灵的楚清尘让人对她的办事能力放心,娇嗔,装傻充愣的耍赖皮,哭哭啼啼的小女生又让人心生忧怜,想要宠她,爱她,欲罢不能。
秦穆白抱着楚清尘都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他现在脑海里每天都是楚清尘的笑,坏笑,假笑,娇笑,不怀好意的笑,调皮的笑,愚弄人的笑,灿烂的笑,总之他觉得楚清尘像毒一样在慢慢侵蚀他的身心,让他无法自拔,不过他也不想从中拔出来,他觉得是种很享受的感觉。
楚清尘打完石膏坐在宿舍的床上,眼泪汪汪的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这么阴沉的天什么时候才能下几滴雨。干贝拉的雨水稀少的可怜,每年的雨季才能淅淅沥沥的爆下几场雨。
刚来干贝拉,楚清尘对这里的气候一点都不适应,太干燥了,没有四季,一年到头都是一个季节——夏季,不过这样也好,省了选择衣服的时间了,常年都可以穿裙子,接下来的日子她要天天穿裙子了。
楚清尘看着自己的石膏腿,心里如打翻的五味陈杂瓶,酸,甜,苦,辣,说不出的感觉,有一点可以肯定,陈嘉学最近对她都应该会感到内疚不再来骚扰她了吧。
陈嘉学这头狼不敢动了,虎又开始虎视眈眈的盯着了,约翰斯的人虽然被撵走了,可是事情并没有完结,约翰斯的目的没有达到,他不会就此罢手的,旧的忧愁没有过,新的忧愁又来了,天下什么时候能太平呀。
楚清尘把所有的人都撵出去,现在宿舍里就她自己在,她从手术室出来,就没有见到秦穆白,估计又去忙他的国家大事去了吧。
她不习惯大家都围着她转,再说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楚清尘每天忙忙碌碌,今天突然停了下来心里空荡荡的。
刚好趁这个空挡好好理理她自己的事。
许庭明又给她传来一个惊天大秘密,潘玥玥的亲生母亲是王素凤,而她不是王素凤亲生的,这个结果多么滑稽可笑,令人匪夷所思,简直比影视剧都要精彩曲折十分。
楚清尘听到这个消息震惊的嘴都长成了一个0,半天没有合拢。她已经猜到她可能不是亲生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潘玥玥的亲妈居然是王素凤。
她坐在床上看着外面风云变化的乌云,看了半天了,她总结出一个结论,天下的乌云都是一样的,随着风的变化而变化,她原来怎么不知道是这样的。
楚清尘的心里像是空荡荡的,又像是塞的满满的,可此时她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而什么事情又都不想理清楚,千头万绪,特么的这个世界太烦了,她明明已经死了,老天为什么又让她重生。
她不知道为什么,又无从去问别人,即使问了别人也会被误认为神经病对待。没有人会相信重生一说,何况楚清尘还是一名医生。
特么的更让人恐惧的是,这一世和前世完全是两个世界,虽然人还是原来的人,可是故事和经历却已经改变原来的路了,这个苦恼深深的困扰这楚清尘。
她不由的取下脖子上的玉狐狸,玉狐狸静静的躺在她的手上,温润晶莹,不过在玉狐狸的身上还有一丝淡淡的红色,这个红色应该是在慢慢的退却。
玉狐狸今天早上就应该有血红出现,只是她最近安逸惯了,没有留意玉狐狸的反应,活该她受伤,楚清尘在心里暗暗的骂句自己,明明有玉狐狸在警示她,可她居然大意的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不是自找虐吗。
这会的玉狐狸什么都看不出来,这几天躺在床上,她要好好筹划一下,决不能让时间就这样白白的溜走了。
在这个战火不断,硝烟弥漫的大陆上应该时刻都要提高警惕,不能松懈。
“嘀嘀。”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敲门声把楚清尘拉回现实中,她伸出手抹了把脸上的泪珠,清了下有点嘶哑的嗓子:“谁?”
“我。”秦穆白低沉的声音在门的那边响起。(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一物降一物
楚清尘擦干脸上的泪水,清了清有点嘶哑的嗓子:“谁?”
“我。”门外响起秦穆白的声音。
秦穆白来了,楚清尘心里有点小小的安慰,秦穆白目前是她最想见到的人之一,她想找人倾诉,这一天来,她过的太倒霉,不知为什么,她能从秦穆白身上找到安全感。
“进来。”
门被推开,最先进来的不是秦穆白,而是一副长长的木棍,然后才是秦穆白高大的身影走进到房间,秦穆白站在门口,夕阳从的他的身后射了进来,秦穆白的周身就像是镶了一层金色的光边。
由于逆光,楚清尘看不清楚秦穆白的表情,可是她看清楚了秦穆白手上的东西,一只拐杖。
看到拐杖楚清尘不乐意了,她的眼泪哗啦啦的开始流了下来。
楚清尘一哭,秦穆白站在那里就懵了,他进到屋子里一句话还没有说,楚清尘就哭起来了,秦穆白看了眼身后,身后没人,那楚清尘哭什么?秦穆白还真的很莫名其妙。
他两步跨到楚清尘的床边,把手里的拐杖放在楚清尘的床边,搬了个凳子坐在楚清尘的对面,“怎么了,腿是不是特别的疼?”
“不是的,我看到你拿来的拐杖就生气,我好好的腿现在下不了地,走不成路,我。。。。我。。。呜呜。”楚清尘说着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秦穆白拿来拐杖就特难受,特别想哭,反正她今天不舒服想哭,身体不舒服想哭,心里不舒服也想哭。
“嘿嘿,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好,咱们不想见到拐杖,我把它拿远点,拿到你看不到的地方好吧。”秦穆白面对楚清尘的眼泪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假如男人哭哭啼啼的他肯定会狠狠的把哭的男人臭骂一顿,可是楚清尘一个姑娘家,还没有骂就哭成这样,要是再骂一顿,岂不是哭的更厉害了,笨拙的哄着楚清尘,连秦穆白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要迁就楚清尘。
楚清尘见秦穆白要把拐杖拿开更急了,哭着说道:“你把拐杖拿那么远,我一会想下地怎样能拿到?”
秦穆白这下懵了,把拐杖拿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他从来没有这样芝麻小事犹豫过,假如他今天的行为被郑拓他们知道了还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放远也不是,放近也不是,干脆就让秦少帮你拿着,想用的时候,秦少就是你的拐杖,我帮你们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门口响起郑拓的声音。
这地界就是邪门,刚才想起郑拓,郑拓这会就斜靠在房门框上,看着秦穆白犹豫的举动,差点没有笑的喷出来,好容易才忍住笑,看来一物降一物,一人降一人一点都不假,秦少整天在他们面前沉默寡言,冷酷没有笑脸,可在楚清尘面前却是另外一副面孔。
从来没有见秦少这样将就一个人,郑拓不由羡慕起楚清尘的待遇,他跟随秦穆白出生入死多年,重来没有这样这样的待遇,秦少会将就他们,简直是天方夜谭的神话。
“郑拓来了,你什么时间回来的?”楚清尘问郑拓话时,脸上还挂着眼泪。
看的秦穆白惊讶的,这小药师的脸变的也太快了,刚才还乌云密布,阴雨绵绵,这会就阴转晴和郑拓这个臭小子聊起来了。
“听说嫂子受伤了我就赶回来了,嫂子你放心的这仇我们一定帮你报,你就放心养伤吧。”郑拓看了眼秦穆白,欲言又止。
楚清尘看看秦穆白,再看看郑拓,郑拓叫她嫂子,秦穆白好像很受用,郑拓也叫的随口,感觉他们在私底下就是这样称呼她的。
要确认这些人渣私底下是怎么称呼她的还不容易,一试就出来了:“郑拓你不可以乱叫,你们秦少多高大上,你在我面前放肆的胡说八道没事,你在秦少面前胡说八道,小心他罚你。”楚清尘用眼角斜了眼秦穆白。
秦穆白正用他的小军刀在拐子上刻着什么,听楚清尘这样说,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嫂子你放心,秦少不会罚我们的,是秦少。。。。。。”郑拓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穆白打断。
“郑拓你的话太多了,没有事的话,去外面巡逻一圈。”秦穆白神情冷峻,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郑拓正说的高兴,被秦穆白突然的命令一下愣住了,秦少这是在封他口怕他揭了秦少的底,不让他说出来,其实是秦少自己说的给他们的嫂子做拐杖,平时在队里大家议论女朋友时,秦少都会自豪的告诉队员们说他的女朋友时楚清尘。
刚才一回来,就提着看到跑进树林,正在整修的特战队员们,不明所以,郑拓和其他两名特战队员悄悄的尾随在秦穆白的身后。
见秦穆白找到一个有树杈的枝干就狂砍,看到这郑拓算看明白了,秦穆白是要亲手给楚清尘做副拐杖。
郑拓戚了下鼻子:“巡逻就巡逻,我还不愿在这里做灯泡呢,嫂子我看过你了,不要害怕,哥哥会帮你报仇的。”说完甩甩手,大步离开了。
楚清尘本想要留郑拓再待会,可想到刚才秦穆白命令郑拓去巡逻,楚清尘只好默不作声了,她知道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她一个普通小百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