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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自己回去那不是自投罗网,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妈妈我不会回去的,要回也要等高考的前回去。”听妈妈的口气是很想让自己回去,可她不知道她和爸爸不在时爷爷是怎样对待自己的,不知为什么爷爷就这样恨自己,就感觉是爷爷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
“菁菁妈妈也照顾不到你,你现在是大姑娘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在外面要多长几个心眼,女孩子不要听信别人的话,跟不能随随便便跟着别人跑,女孩子在外面安全第一,你记住妈妈说的没有。。。。。”黎菁菁妈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嘱咐黎菁菁的话。
黎菁菁虽然看不到妈妈,听听妈妈的声音也觉得亲切,在妈妈的絮叨中,黎菁菁也渐渐平静下来,从妈妈的口气中黎菁菁听出妈妈根本就不想回家,她是见到爸爸和爷爷就烦的坐立不安。
现在不知是妈妈有这样的感觉,就连自己也有那样的感觉,在家时根本静不下来学习,每天回家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家里的一帮赌徒又在家玩出什么花样。
最让黎菁菁恨的咬牙切齿的是,每天张为民都像长在了自己的家一样,白天晚上都能看到他那张龌鹾的脸。
只要黎菁菁回到家,张为民那双睁不开的眼始终在黎菁菁的身上打转。盯的黎菁菁的寒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一圈圈的起。可这是自己的家无处可逃,又不得不回来。
自从赌桌搬到了自己的家,爷爷打起牌来更肆无忌惮,白天晚上都坐在牌桌上。
假如老妈看见这样的场景,一定会是大吵大闹一番。老爸绝不敢把人带到自己家来的。老爸要打牌,他也是跑到别人家的,或者棋牌室打。黎菁菁从小长到现在,最让她痛恨的就是打牌,家人赌牌毁了她宁静的生活。
黎菁菁开始盼着老爸快点回来,老爸说他开春就会回来,因为家里还有果园等着他来种。
黎菁菁每天都要忍着性子回到自己的家,现在黎菁菁除了做了所有家务喂鸡喂狗喂猪喂人以外,还要伺候着一帮打牌的人,时常会有人叫她端水倒茶,黎菁菁名正言顺的成了他们的使唤丫头,而且她必须要跑得快点,不然爷爷就会骂他,赔钱货。白眼狼。
张为民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指使起黎菁菁,每当黎菁菁看到张卫民,一口黄暴牙,永远也睁不开的眼,一脸猥琐相,就恨不得端起一杯滚烫的水浇到他头上。
当然黎菁菁不会给他做任何的事,黎菁菁那双杏眼狠狠的瞪着张为民那张猥琐的脸,直到瞪得张为民扭过脸为止。
更让人气愤的是一起打牌的人,他们边打牌边起哄,说张为民看上了黎菁菁,要等黎菁菁中学毕业就娶回家。每当黎菁菁听到这样的话,气得都要晕了过去,抬眼看看爷爷,那张老脸,好像还眉开眼笑地很接受这件事。
是啦,自己在爷爷的眼里就是一个赔钱货,一个外来的拖油瓶,一个妈妈和别人生养的孩子,爷爷没有把自己生煮了吃已经是很仁慈的了。
从此家里没有了清静,同时也没有了**,黎菁菁家成了自由市场,人们可以随意出入,随意大声喧哗,说粗话,骂大街。他们一家的所有举动,吃喝拉撒无一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就连黎菁菁学习的时候也会有人,推门伸头看看。
有一次,黎菁菁放学回来,看到自己一包拆开的卫生间,就摆放床铺的中间,自己的房门打开,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黎菁菁床上的那半包卫生巾。黎菁菁记得自己上学之前,是把卫生巾压在被子的下面。等自己放学回来却跑到了床铺中间,今天一定有人翻过她的东西。
黎菁菁气呼呼的走进客厅,走到爷爷跟前。“爷爷今天谁到了我的房间,是谁翻我的东西了。”
“哦,今天就你为民哥哥在你床上躺了一会儿,他说他瞌睡了他就在你的床上睡,是他翻的吧!”爷爷很随意的说道。
当听到爷爷这样说,黎菁菁心里就像吞了一个苍蝇一样,卡在嗓子眼儿里,咽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菁菁妹子来那个了,要小心不要着凉,不要摸凉水多喝红糖水,菁菁妹子肚子疼不,要不要哥哥给你买包红糖;灌袋热水暖暖?”这些话出自张为民那张长满黄牙的嘴里吐出来,黎菁菁觉得无比的恶心。
“你好恶心,好无耻。”黎菁菁咬着要说出这些话。
当张为民说出这样的话,黎菁菁看着爷爷的那张脸老脸,好像爷爷还很受用的样子。其他的人也一脸暧昧的看看黎菁菁,再看看张为民。黎菁菁忍无可忍冲出了家门。
泪水顺着脸颊情不自禁地往下流。黎菁菁漫无目的的走在白雪茫茫的旷野行走。从来没有这样的孤独,这样的恐惧包围着她。如同一个黑洞要把它深深的吸引进去,心情绝望地想抓在这个黑洞的边缘,努力不使自己沦陷进去。
当听到人们说她再难听的话,黎菁菁都能忍下忍气吞声的听着。可如今,黎菁菁连人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了。她还不如他们家的狗--黑虎。
黎菁菁无处可去,冬日的太阳落得特别的早,天早已经黑透,天上的星星,一个接一个争着露出他们的脸,连星星都是一堆堆的喜欢扎堆凑热闹,可地上的黎菁菁只有形影单只孤独一人走在积雪覆盖的小路上。
月亮孤独的躲进云层里,只露出半个脸。照在积雪覆盖的小路上。积雪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莹莹的光。白天被太阳晒化的积雪,到了夜晚上又冻成硬棒硬邦邦的冰路。冬日的夜晚又湿又冷,只穿了一件毛衣就冲出来的黎菁菁,冻得牙齿直打颤。远处的雾气慢慢上来。不知是自己眼中的雾气还是,寒冬的雾气,虽然有月光照,可是远处的,近处的景色都变的朦朦胧胧。
黎菁菁不知不觉走到了罗老师家的门口。罗老师家在她潜意识中是她唯一可去的地方。黎菁菁伸手敲响了罗老师家的院门。
第四十章 歌子
第四十章歌子
黎菁菁的电话铃响起,王孟杰猛然睁开双眼,目光精准的看向黎菁菁的房门。房门是关着的,可亮光从门缝透出。
只听到黎菁菁压低声音和电话里的人聊天,没说两句,丫头就哭了起来,看来丫头来到这陌生的城市压抑,孤独,恐慌,无助了很久,丫头外表看似坚强,其实内心并不如外表看着坚强。
听对话的声音判断,王孟杰猜测是丫头的妈妈,这妈妈做的也真够不合格的了,面临高考的女儿离家出走几个月后才知道,假如不是过年,肯定还想不起来有女儿,给女儿打电话。
都说母亲伟大,哪有这样的母亲,这么放心把自己的孩子扔给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爷爷养,自己潇洒的追求做自己的鹓鶵去了,这样的母亲都没有词语来评价了。
王孟杰虽然醒着,可他不想起来,只几天是在太疲乏了,自己还是继续躺着吧,不然让丫头知道了,以为自己在偷听她和妈妈聊天。
原来丫头家这么复杂,爷爷把赌桌都搬到家里来了,那样黎菁菁和弟弟还怎么样学习,家里跟自由市场似的,太闹心了,还有那个张为民听到黎菁菁形容的就觉得恶心,世上怎么有这样龌龊的男人。
还有黎菁菁的爷爷也是个极品,为了赌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尽然把黎菁菁花儿般的姑娘抵押给那么龌龊的男人,真的是世界大了什么鸟都有。
原来是自己误会丫头了,传统观念觉得家里留下弟弟和爷爷都是弱势群体,黎菁菁在三人中还算是顶梁柱,不应该丢下他们自己出来,现在看来黎菁菁的爷爷绝对不是弱势群体,而是有着不良习惯的赌徒。
赌徒自己见的多了,世界上形形色色的赌徒自己都见识过,像黎菁菁爷爷,张为民那样的赌徒是最低等的赌民,眼睛把自己的钱袋看的比命还要贵重。整天好吃懒做,不事劳动,平日里还干些打鸡骂狗的龌龊事。
这种人大多是大钱挣不来,小钱看不上,嘴上跟摸了油似的溜光滑腔,到处卖嘴,耍小聪明,整天还算里吧唧瞧不上这个,瞅不上那个,还是不是贬低贬低别人,每天大好时光都用来打牌赌博了。
家里人挣的血汗钱,都被他们这样的人拿去赌掉了。唉,黎菁菁这丫头生在这样的家也是一个悲哀,一个一心要出鹓鶵的妈妈,一个整天嗜赌如命的爷爷,还要一个唯唯诺诺的爸爸。
难怪见黎菁菁这丫头比同龄的女孩子都看着要成熟许多,原来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离开家,来到部队,头一周觉得很新奇,和军人一起练队列,出操,演习,学散打,真的很新鲜。
等第二周新鲜劲过了,就哭着不去部队锻炼,偷偷溜回家,结果被爷爷狠狠凶了一通,被妈妈痛打了一顿,最后自己是含着眼泪离开家回到部队锻炼的。
自己家的兄弟们,爷爷在很小的时候就扔到部队,跟着爷爷的部队摸爬滚打,都是在部队里长大,很少能得到像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样,可以在父母面前撒娇任性。
王孟杰很小就知道,人强没人干欺负,国强国人在世界上就能站住脚跟。王孟杰从黎菁菁的身上看到不认输,不低头的个性,这点和歌子很像。
有次执行任务归队的路上,天已黑透,王孟杰和歌子走在一条路灯昏暗的街道上。突然身后窜出一辆摩托车,从身边飞驰而过,坐在后座上的人一把抢过前面正在边走边看手机女人身上的包。
摩托车风一般的向前开去,王孟杰像箭一般冲上前,飞起一脚踢在摩托车上,摩托车打个转倒在地上。
摩托车倒在地上,从地上爬起两个人,一个人顺手从腰里掏出匕首扑向王孟杰,另一个从车身摸出一把扳手就朝王孟杰砸去。
歌子冲向前一个飞腿,踢掉歹徒的扳手,转身又接着一脚把歹徒踢翻,踢翻在地的歹徒见事不妙,爬起来就跑,也不顾同伴拼命的朝巷子里跑。歌子见歹徒跑,也紧追在歹徒身后。
把歹徒押回派出所后,被歌子追的那歹徒咬着牙说道:“这女的也太强悍了,我都够玩命的跑了,两条腿能追上我的人不多,没想到这女人比我还玩命,硬是让老子跑的腿抽筋,这女还是紧追不放,老子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背时到家了。”
“活该,你干坏事,本姑娘刚好碰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歌子在一边得意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歹徒。
一边的民警听这两人的对话,都看向歹徒眼中强悍的歌子,这小姑娘从哪儿看都不是歹徒所说的强悍,这么一个文文静静的姑娘,在这歹徒的眼中竟然成了罗刹。
歌子做事就有股韧劲,让人佩服,这些优点都是在后面合作中,王孟杰慢慢体会到的。这次能端了江南黑窝离不开歌子的功劳。
当年王孟杰和歌子被上级从江南小镇调回来,接受另外的任务,两人深夜来到王孟杰的小屋,歌子看着王孟杰用自己炒股挣来的第一笔钱买来的小屋,非常感慨。
“杰子,你挺聪明,别人炒股赔的是倾家荡产都要跳楼了,你可好,却挣的盆满钵满。你还是上学期间挣的,你现在的家产可以富可敌国了吧。这小屋不错,我今晚住哪?”
“你住那间小屋吧。”王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