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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信王也率另一批侍卫加入了战局,从殿外赶来的护卫也将刺客围了起来,眼见大势已去,为首的刺客做了个撤退的手势,立时那些刚刚还强悍的很的刺客便如鸟兽散的四处逃窜了,一些侍卫留下保护皇上和大臣,而更多的人四循着刺客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惊魂甫定,那些侍卫太监们赶紧过来收拾残乱的大殿。
此时,景和帝发青的脸色和缓了一些,对解开束缚的龙天偌二人说道,“顺王弟受惊了,为安全起见,依朕之意今夜二位还是留宿在宫中吧!”不侍他回答,又对信王道,“信王弟也一同陪在宫中吧,顺道看看世子。”
“谢皇上!”信王赶紧谢恩,本想反驳的龙天偌看看他那期盼的神情,终不忍拂他的意,由着太监领自己和阿雪走去了行宫。
却原来,景和帝也并非真心留宿几人,只是他觉着奇怪,若无内应,这刺客怎么可能混进这戒备森严的皇宫呢?而他又一直怀疑二人心怀不轨,所以便想方设法把他们留在了宫中,以免他们再与刺客联络。
知道龙天偌不见得会理会他,便以信王思念世子为由,将二位王爷留在了宫中。信王为了儿子一定会留下,而龙天偌若是不留下,那信王也只能出宫,以二人的交情,想顺王也会留下。
“报!”龙天偌还没走几步,一名侍卫兴奋而拉长的声音传来,边跑边喊,“启禀皇上,在冷宫附近抓到受伤的刺客。”
“好,人呢?”景和帝双眼一下瞪的溜圆。
“回皇上,已带到大理寺的监牢!”
“皇上,臣愿为圣上分忧,夜审刺客!”此时沈庭从群臣中站了出来,这段日子逐渐被圣上冷落,权力也在被一点一点架空,原本门庭若市的沈宅也冷清了起来。而现在他想借着这个机会重新得到皇上的重视。
“沈相,您老身子不便,此事还是本相来cao心吧!”未等皇帝开口,尹崇德先插了话。他怎能让沈庭东山再起与自己争权?
“下官可以帮助家父,一定……”沈少奇想开口帮忙也被景和帝不耐的打断了。
“行了,此事还是交由尹卿家处理吧!”皇上不耐的开了口,对沈庭,他仍心存芥蒂,相知太久,反而更加看不透人心。
“臣遵旨!”尹崇德得意的斜了沈庭一眼,领旨谢恩。
————
咏梅宫地处皇宫西侧,里面栽植着不少梅花,是龙天偌母妃生前居住的地方,后来他搬出皇宫,这里便成了他在皇宫内的行宫。
几名宫女服侍着阿雪沐浴,而龙天偌在刚到这里时便被一名唇红齿白的小太监给请走了。
经过刚刚的事情,阿雪忽地感觉很疲惫,洗过澡后躺在chuang上睡着了。睡梦中恍惚那黑衣人又朝她举起了刀,而她却动弹不得,龙天偌呢?怎么不见他来救自己,一急,醒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已有些发暗,而屋中仍是只有她一人。“王爷?龙天偌?”叫了几声,无人应答,阿雪心中忽然有种孤寂的感觉,心儿酸酸的。起身披上放在床头xue白的狐裘大氅,推开门走了出去。
满地的白雪闪耀着晶莹的光芒,似在不断朝阿雪眨着眼睛的小jing灵,好不顽皮,信步走来,脚下发出吱吱的响声。一阵风吹过来,纵然身着厚重的狐裘依然挡不住入侵的寒意,阿雪不由抱紧双臂。
扬起的片片雪花在空中耀舞,似在咯咯直笑,而阿雪似在风中闻到了阵阵香味,雪的香味吗?阿雪迟疑的抬头看向飞舞的雪花。
还记得娘曾经说过,给她取名雪香,是因为她出生时,下的那场雪里也含有阵阵香气,娘还笑着说,她是雪仙女转世,所以会有香气传来。现在的香气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是雪仙女吗?
循着香味,阿雪走到了一片梅林,大雪压住枝头,将梅花掩在了自己的身下,却藏不住那阵阵的香味。风儿扯下了几片花瓣,随着落雪飘落在地,阿雪蹲xia身子捡起花瓣放在鼻下闻了闻,有些出神,雪,该是香自梅来吧,自己终究不是仙女,娘,好想你!
怔仲了一会儿,又看到地上有两只快要被雪埋没掉,已变得有些浅浅的脚印,是谁?
下意识的顺着脚印走来,却在尽头发现一所较为偏僻的厢房,里面影影约约有灯光洒出。想了想阿雪决定离去,毕竟自己并不熟识宫中的人,可一道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又将她拉了回来,这不是龙天偌的声音吗?他怎会在这里,好奇心的驱驶下,她走近了屋子。
“到底什么事?还不说吗?本王可要走了。”龙天偌压低的声音里隐含了一丝不耐。
“呵,王爷,你就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吗?”jiao媚的声音让阿雪记忆犹新,这不是玉妃吗?
“哈,玉妃娘娘真是爱说笑,若是不念旧情,本王又怎会如你所愿,送你进宫当贵妃呢?”龙天偌嗤笑,“现在你虽无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权,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玉妃的娇颜上闪过一丝狼狈,“偌,不要生玉儿的气了,好吗?”
拉开她的手,龙天偌不屑冷笑,“你是娘娘,我是王爷,臣下怎敢?说吧,皇上叫你来究竟想干什么?”
收回自己的手,玉妃悻悻的走到桌旁,“皇上只是奇怪,为什么你那位雪夫人的鼓声一停,刺客就杀进来了,怎么就这么巧?会不会王爷是被别人给利用了?”
“哼,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刺客是本王派来的?”龙天偌冷哼。
“嘘!”玉妃一着急直接捂上了他的嘴,“不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
龙天偌说什么,窗外的阿雪已听不进去了,默默的走开,冷风一吹,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抹,竟是泪水。真是怪了,他在自己的面前与别的女人欢好又不是第一次,何必这样在意?虽是这样想着,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模糊的双眼看不到脚下的路,冷不防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正文 33。 年关难过二
更新时间:2010…5…26 0:40:32 本章字数:7782
冲力太大,两人都跌到在地,。心里的痛似是蔓延到全身,阿雪终忍不住哭出声来。
“喂,你哭什么?是你撞的我哎!”一声稚嫩却不屑的声音响起。
吸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阿雪红着眼睛看向面前的小人儿,只见他大约六七岁的年纪,小小的身子上披着藏青的锦锻披风,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瞪着她。
“你没事吧?”回过神来的阿雪揉揉鼻子起身伸出手要来扶他。
谁知,小鬼却嫌恶的撇撇嘴,一把打掉她的手“把你的脏手拿开。”
阿雪不可置信的瞠圆了双目,他才多大呀,脾气就这样坏,还是说皇家的人都是这样鼻孔朝天的?
小鬼起身径自拍打着身上的雪渍,看到阿雪仍是蹲在地上发呆,不由一撇嘴,不屑的道,“还看什么,难不成还想让本小王爷收了你?”
咝,倒吸了口冷气,阿雪一下跳了起来,“小鬼乱说什么?你才多大呀?你父母呢?”
“干嘛?”小鬼有些戒备的看着她,绕着她走了一圈,“难不成你还想嫁给我父王?告诉你,别做梦了,看你长成这德性,连进信王府做丫环都嫌不够格。”
“你是信王府的?”阿雪诧异的问道。
“是又怎么样?”小鬼不可一世的抬起脸孔看着她。
阿雪纳闷,他若是信王府的,那上次宴会怎么会没见他,八成是乱讲的,看他那拽样子,实在气不过,也学他双手环xiong,一抬下颔道,“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顺王府的呢?”
“啊?!”小鬼显然吃了一惊,随即不屑的冷笑,“哈,你还真敢吹!”
“她真是顺王府的。”信王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父王。”小鬼双臂一张,两只眼睛弯弯的,好似天上的新月,一下跳到了信王的怀里,“我正要到你的行宫去找你呢!”
信王爱怜的点了点他的小鼻头,“就知道你等不到我去,还好碰上了,否则不是见不到了吗?”与那小鬼嬉笑了一笑,抬头看头有些不自在的阿雪,笑问,“你怎么在这儿?王兄呢?”
“父王,父王!”小鬼不甘被忽略,窝在信王的怀里用力摇晃着他,“她真的是顺王府的人吗?”
“是啊,她是你偌伯伯新娶的女人,说起来你还要叫她一声雪娘娘的。”信王又转向阿雪笑道,“这是犬子,祈儿。”
“不可能。”一旁的小鬼忽地大喊道,“偌伯伯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
敢说她是丑女人!阿雪气极反笑,温柔的拍拍小鬼的头,不理会小鬼气鼓鼓的双颊,笑道,“你不知道吗?长得越是漂亮完美的人,越是会娶像我这样的丑女人。”看着他征愣的模样,心中大为解气,又继续说道,“小鬼,看你的样子,长大没准也会是个美男子,我看你还是祈祷不要娶一个比我还丑的女人吧!”
“哇,爹爹,我不娶丑女人啊!”小鬼搂住信王的脖子不依的大叫起来。
“哈哈哈!”倒是信王在一旁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没想到王嫂竟是如此幽默,看来王兄还真时捡到宝了。他人呢?”
“他……”阿雪想到刚刚听到的声音,心中难过,眼里泛了泪花,轻摇头,“我不知道。”
仔细看了看她,信王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哭了?”伸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有一丝错愕。
阿雪下意识的想躲开,却不知是否站的太久,双腿竟有些冻僵了,“没……啊!”腰间一紧,她被股强贯的力道带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龙天偌的凤眸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狂怒。刚刚与玉妃在房内时,他听到外面有人,匆匆结束一切出来却没见到人,从冷魂那里知道是阿雪便赶了回来,谁知走刚走到梅林边上便远远的看见二人亲昵的站在一起说着什么,信王竟还开怀大笑起来。
“王兄,你不是又欺负王嫂了吧,要不她怎么会哭呢?”见龙天偌似要发火,信王赶紧将实情道了出来。
“偌伯伯,她真的是你的女人吗?”小鬼仍是不信,但看到二人亲密的举动,便有些气馁了。
“哭了?”龙天偌有些诧异的扭过阿雪的脸孔,果真看到她的眼睛微红,他迟疑的问道,“你,吃醋了?”心下竟有丝飘飘然的感觉。
阿雪觉得好难堪,用力的挣扎起来,想要tuo离他的掌控。龙天偌却有些火,她能任由信王碰触,却不肯让他抱着,手下不由更加用力,阿雪的脸都给憋红了。
眼见事情有些失控,信王说了声有事,便抱着小鬼匆匆的离去了,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放松了手臂上的力道,扳过阿雪的身子,温柔的抚着她略为发红的脸,龙天偌出奇的温柔,“你怎么了?”
“没事。”阿雪闻着他身上呛人的胭脂味,想到他刚刚抱过别的女人,便推掉他的手,转过身向寝房走去。
阿雪走进屋子,本想回身关上房门,却被龙天偌拦住,发黑的脸被室内的烛火衬的更加阴沉,从后面关上房门,看着她,阴阴的道,“如果你刚刚是在吃醋,那本王现在补给你!”
……————
大理寺的监牢内,四周墙壁上的火把映照着牢内各种各样的刑具隐隐泛着蓝光,显得诡异阴森。
尹崇德打了个呵欠从太师椅上站起,示意行刑的狱卒停下,问向两名奄奄一息的刺客,“还不将幕后主使说出来吗?本相可没有多少耐心了。”
“说不说都是死,我为什么要让你如意。”一名黑衣人浑身是血,气喘吁吁的道。
“就是,想让我们开口,你做梦!”另一个同样凄惨的黑衣人也嘲笑道。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尹崇德笑着摇摇头,一捋胡须,慢悠悠的道,“死可有很多种死法,比方法凌刑,就是将你们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