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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神圣帝国(2)
迪亚闻言大喜,涎着脸笑问火凤道:“如此公主殿下该不会拒绝我的求婚了吧?”
火凤娇嗔道:“这么大事竟瞒着我,你这哪里是求婚,分明就是逼婚嘛!”
威特心生不悦,暗道这个宝贝女儿今天实在莫名其妙,以前爱死爱活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嫁给迪亚,如今即将美梦成真却为何总是处处跟迪亚唱反调。正待斥责火凤,耳边忽然响起绿黛儿甜美的声音。
绿黛儿娇笑道:“别看火凤表面上很不乐意,其实心里早已乐翻了天呢。”
威特恍然,禁不住捋胡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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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不依,捉住绿黛儿的柔荑就往腋下掏去,嘴里恨声道:“连你也来欺负我。”
绿黛儿咯咯娇笑起来,忙奋起反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一刻两人就笑作一团,书房内外顿时被少女甜美的笑声包围。
迪亚看在眼里,惊在心里。自己今次惨了,看两女的融洽表现,他几可肯定她们必定已在露茜的问题上达成了共识,如此一来自己恐怕“难逃厄运”。环顾众人,却发现威特正微笑注视两女嬉笑,而应谬和王道真等人碍于自己在场,不得已苦苦忍受,那想笑而不敢笑的窘相当真令人捧腹。
迪亚打断两女,正容道:“好了,该听听众大人的事情了。”
火凤白了迪亚一眼,却已温顺地拉绿黛儿一起在位子上坐好。
迪亚望向应谬,以目示意。
应谬轻咳一声道:“火太郎遣人送来消息,他已派战船自优尼村溯江而上,不管国美等人的目标是灵国还是浪国,势必难以逃脱。”
迪亚颔首称好,又将目光转向王道真。
王道真显得有些犹豫,踌躇良久方道:“这件事说来只怕是微臣神经过敏罢了。”
迪亚笑道:“但说无妨,就当是闲聊好了。”
王道真闻言精神一振,道:“据马尔蒂尼伯爵反应,最近几天常有人以满值魔卡兑换金币,这在以前极为罕见,我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想听听殿下的看法。”
马尔蒂尼?好熟悉的名字。迪亚随即恍然,那不正是皇家人才交流市场的负责人吗,想当初自己的个定职试练完成后正是由他亲自颁发的证书,为此帝都各大报纸还发动过一场激烈的辩论。
威特讶道:“满值魔卡?一张就是一百万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迪亚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王道真道:“恐怕殿下并不清楚,由于魔卡使用极为方便,所以除非魔卡不通用的国家之间,向来只有往里存钱,很少有人会兑换成金币的。”
迪亚自然不明白,因为他魔卡里的存款从来没有超过二十万金币。
迪亚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试图将魔卡里的钱取出来运往别处?”
王道真赞道:“殿下英明,一语中的。”
迪亚赧然。对于臣下的阿谀奉承,他这是头一次领教,自然还有些吃不消。
火凤秀眉轻佻,讶道:“如此一来,我威特帝国的资金岂非要大量外流?”
王道真点头道:“正是。”
迪亚茫然道:“是谁这么迫切地要将自己的资产转移呢?”
火凤凝神静思,在与迪亚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眼前一亮,忽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迪亚怒道:“定是泰拉达特等人仓皇出逃,无法携带大量贵重物品,所以只将魔卡带了去,以图日后兑成金币。”
王道真道:“想来必是一笔巨款。”
火凤道:“显而易见。”
威特轻叹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坐拥如此巨款却不愿偿还区区借款,又为什么甘心丢下富可敌国的家产选择逃亡,敢情只魔卡里的存款数额就异常庞大,以至于他们自知所犯罪行不可饶恕。我……我,唉!”话语中充满了自责,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迪亚劝慰道:“大人不必自责,毒瘤终究是毒瘤,不管谁当权也无法幸免。”对王道真说道:“你立刻告知马尔蒂尼伯爵,从即日起停止一切金币兑换业务,并协助他彻查所有满值魔卡,务必将泰拉达特等人的财源彻底断绝。”
王道真应声而去。
应谬忽然惊“啊”一声,道:“差点忘了一件大事。殿下命我接管特务局,经调查发现,除大量机密情报遗失外,连情报人员也失踪了许多。”
迪亚沉声道:“想当然耳,国美处心积虑谋划的可能就是这些,如果不是事情败露,他恐怕还会继续从内部掏空我威特帝国。”又一声轻叹,迪亚道:“幸亏威特大人另外设置了情报局,这才不致我威特帝国完全暴露。”
火凤笑道:“还有我的秘密组织呢。”
迪亚莞尔,又叹道:“只不知国美他们究竟要逃去哪个国家。灵国和浪国可以排除,剩下的就在天下帝国和南部三国之间了。”
威特正对迪亚的宽容暗自感激,忽想起一事,不禁大惊失色,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天啊,该死的国美,他不会是连我的暗焰剑都卷走了吧?”
迪亚叹道:“暗焰剑是被卷走了,不过卷走他的人不是国美,而是寒城。”
“寒城?”众人皆惊。
应谬喟然道:“幸好我们还有光辉盾能与之抗衡。”
火凤刚想说话,却被迪亚以眼色制止。
待议事结束书房中只剩下迪亚、绿黛儿和火凤三人后,火凤忍不住问起迪亚阻止她的原因,迪亚告诉她们,光辉盾是光明的象征,代表了人们反抗黑暗的决心,所以如果光辉盾丢失的消息被民众得知,必将引起极大的恐慌。
两人点头称是。
绿黛儿忽然想起一事:“在你去迪纳思城见我之前,生命长老终于找出了山德鲁的病因,她说那其实是一种邪恶的诅咒,依靠药物只能起到缓解作用。”她从颈上取下一条项链,将它交给迪亚,道:“这是生命长老精心设计的护身符,虽然不能消除诅咒,但如果让未被诅咒的人佩带,却可以抵制诅咒。”
绿黛儿又告诉迪亚,这种护身符是可以大量制造的,迪亚大喜,他立刻想到了夜影,如果给夜影带上这种护身符,他就可以轻易潜入白骨城,这对勘察敌情将起到极大的帮助。
迪亚立刻唤来夜影,着他找来能工巧匠将护身符大量复制,并由他亲自携带部分护身符前往寒冰原侦察敌情。
刚忙完护身符的事,杜根前来晋见,说已将莫奈的“孤军”秘密送到了温布尔港外,狮鹫师团也已返回驻地,并声称此行绝对隐秘,保证没有任何人发现。
迪亚大喜,他将杜根好好夸赞一番后,又命杜根立刻率狮鹫师团前往维尔托草原为凌智勇兵团筹集食物。杜根老大不情愿,因为自狮鹫师团成立至今,他接到的任务都是运输之类,而在他看来这实在是大材小用。迪亚好言劝慰,他向杜根保证,这将是狮鹫师团最后一次承担非战斗性的任务,杜根这才悻悻而去。
迪亚没有欺骗杜根,目前狮鹫师团是他手上唯一的机动兵力,而且这种兵种的机动力和攻击力都极为恐怖,在未来的战争中,它必将成为左右战局的秘密武器。
想起狮鹫师团即将到来的辉煌,迪亚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忍不住仰天长啸。
此时火凤敦促迪亚,他应该去见见梁文秀了,就连绿黛儿也在一旁极力怂恿。迪亚怎好意思告诉她们他已经偷偷看过梁文秀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再一次光临国宾馆。
来到国宾馆后,迪亚命应谬以威特帝国使臣的身份与胡嘉瑞见礼,主动告诉他婚礼的日子定在开天日后,并且很快就有人来将文秀公主接进宫去。
胡嘉瑞大喜过望之下有些慌乱,他忙着命人将消息传回盛京城,一时竟忘了招呼应谬。
此举正合迪亚心意,命卫兵支开守卫后,迪亚独自一人闯进了梁文秀的房间。
与先前的休闲装束不同,梁文秀此刻身着灵国特有的古典式宫装,乳白色的绸缎上点缀着淡紫色的花朵,使她看上去具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华贵之美。抹胸作乳白色,又低又贴身,暴露出胸前一大片晶莹通透的白皙肌肤,腰间束带作淡紫色,又宽又短,成功将她的娇躯分成上下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不但突出了挺翘浑圆的臀部,更有力地烘托出饱满结实的胸脯,让人一见便难以再将目光移开。
迪亚正要开口,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丽打断了思路,只轻“唔”一声就呆呆地望着梁文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迪亚见过的美女何其多,可像梁文秀这样高贵的气质却是首次得睹,不由得暗赞造物主之神奇,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梁古庸空有五个儿子,却独独偏爱这个灵秀的女儿,更将偌大的帝国事务交给了这个备受钟爱的女儿。
迪亚的轻“唔”声终引起梁文秀的注意,她蓦然回首,忽然发现房内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不由得捂着小嘴轻“啊”了一声,仿佛一头受惊的小鹿,吃惊的样子令人着迷。但她毕竟出身皇室,稍一吃惊后立刻恢复镇定,肃容道:“你是什么人?”
67 神圣帝国(3)
迪亚这才灵魂归窍,忙道:“威特使臣参见公主殿下。”
“原来是威特使臣。”梁文秀脸色缓和下来,迪亚刚松了一口气,她却忽然轻斥道:“未经通报就擅自闯了进来,你好大的胆子。”
梁文秀久居宫闱,说出话来自别有一番威势,迪亚立感吃不消,忙辩解道:“胡嘉瑞大人已通报过,想必是殿下没注意罢了。”
“是吗?”梁文秀秀眉轻蹙,随即招呼道:“你进来吧,坐着说话。”
迪亚紧盯着梁文秀长驱直入,在距离梁文秀还有两米远时,一股淡淡的清香迎面扑来,迪亚禁不住深吸一口气,顿感心旷神怡。
见迪亚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梁文秀秀眉再颦,指着较远处的一张椅子道:“你就坐在那里吧。”
迪亚暗叫可惜,看梁文秀秀发披散,乌黑的长发上还有些许水渍,定是刚刚沐浴不久,自己如果能早来一步,岂非……在椅子上坐定,迪亚心中涌起一股窥人隐私的快感。
梁文秀轻启朱唇,平静道:“尊使因何事面见文秀?”
迪亚心说此女倒还平易近人,一正容色,道:“两位殿下大婚的日期已定,故公爵陛下命我来向殿下通禀一声。”
梁文秀神色一黯,喃喃道:“已经定了吗?”呆呆地望着灵国的方向,梁文秀再无言语。
她语气中透露出那些无奈的伤感令迪亚心生不快,迪亚暗道看来你关心的只是这个令你为难的结果,如若不然,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具体是什么日子,。
良久,一滴晶莹的泪滴自眼角滑落,梁文秀轻抬玉手缓缓拭擦,蓦然发现迪亚还在身边,娇容上涌起一丝薄怒,梁文秀斥道:“你怎么还没走?”
迪亚顿感不快,道:“没有殿下的允许,微臣怎敢不告而别。”
梁文秀脸上现出一丝谦疚,轻声道:“你可以走了。”
迪亚心生不忍,道:“殿下似乎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
梁文秀玉容剧变,喝道:“放肆!还不退下!”
迪亚不退反进,他站起身,逼近梁文秀,道:“可是殿下早已心有所属?”
被迪亚说中心事,梁文秀猛然一愕,美目圆睁说不出话来。
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梁文秀,迪亚更生出惊艳的感觉。她眉如远山,淡淡地就像两弯朦胧的月牙儿,眼似秋水,明亮清澈却又深不可测。清丽明媚处引人暇思,但她神态端庄,兼且雍容华贵,自然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度,望之令人自惭形秽。眼光下移到她刀削般的香肩和傲人的胸脯,深深的折射出迷人的光彩,迪亚顿感一阵头晕目眩,情不自禁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两人已近在咫尺,这个危险距离令梁文秀生出警觉,她起身避向一旁,娇喘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