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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身上围绕着一圈淡淡的白雾,随着他的呼吸,一丝丝的吸入鼻孔中,而他身上,又不断溢出白雾,如此循环,源源不断。
文厨子与智空等两个和尚站在陈瑾面前,满脸肃穆,眼睛里也不禁露出惊诧的神色,站了片刻的功夫,文厨子打了个手势,三人轻轻的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不要打扰他了,他这一坐,不知什么时候才醒过来……”文厨子伸手在房前点了几下,设置了几个法术禁制,低声说道。
“他……到底他在捣什么鬼?”那个很少说话的白脸和尚忍不住问道。
文厨子轻轻叹了口气,满脸羡艳的说道:“绝世奇遇,佛祖不知还给了他什么好处?就凭刚才他的那个样子,平常人至少的修炼一两百年——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智空低头颂道:“我佛慈悲!陈施主得到佛祖的点化,假以时日,定能称为佛门的砥柱之才!”
几人低声谈论了一会,这才散去,文厨子又吩咐下去,不允许任何人走入陈瑾房间方圆十丈以内。
陈瑾是在半个月以后才醒来,说来也怪,整整半个月没有吃喝,他不但没有半点萎靡,反而精神抖擞,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就像大喊大叫一番。
举步走向房门口,突然他停了下来,盯着大门看了几眼,笑了起来:“他们害怕有人打扰,还做了些手脚……嗯,有隔音决,还有……”他口中喃喃把文厨子所下的几种法术自然而然的念了出来。
自从醒来后,他突然发觉自己能感觉到漂浮在空中的灵气,也感觉自身灵力充沛无比,似乎要破体而出。
总之,一切比以前大有不同了。
房间周围有一圈淡淡的灵力环绕,不过比漂浮在空中的已强得太多太多,所以他刚走到门口就立时发觉,停了下来。
“开!”陈瑾伸出食指,轻轻点了出去,那几个法术立刻被他强大的灵力打散,他缓缓走了出去。
在院中站立不到一分钟,被惊动了的文厨子与智空二僧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文厨子脸色有些不好,而智空二僧却一脸愕然,盯着陈瑾几乎看傻了。
陈瑾对三人拱了拱手,正要说话,文厨子哼了一声:“陈小哥儿好厉害,硬生生的把我布下的法术给破了!”他把硬生生三字咬得极重。
陈瑾心里清楚,这胖子大概极是自负,自己随手把他的法术破了,他心中恐怕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有些哑然失笑,拱了拱手一本正经的道:“对不住了,我一时心急……”
文厨子脸色这才稍缓,点了点头道:“法术既然可以下,也必然有解,你用蛮力破了,已落入下乘!”
陈瑾口中唯唯诺诺应着,心中却老大不以为然:“一力破十会,不论修炼还是武功,取胜之道,还是得靠一个力字!”
文厨子见他神色,猜到他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智空却上前拉着陈瑾的手,亲热无比,就连那个脸上一直冷冰冰的白脸和尚,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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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日子,陈瑾每天没事了就打坐修炼,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文厨子与智空等人,不过渐渐的他的问题,有时候连文厨子也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这期间,他经历了几件比较激动人心的事:第一次不凭借任何东西漂浮在空中,第一次摄空取物,第一次把灵力糅合到武功之中……
他进步得越多,越觉得灵力实际就是一种与内力非常相似的东西,都属于非常奇妙而又强大的一种能量,不过文厨子他们这些修炼的人,用法术把灵力的威力体现出来,陈瑾觉得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他认为能完全体现能量的手法是,猛烈而有迅速的把它释放出去,而不是慢吞吞的打着手势,把这些能量转换成一种又一种的阻力——虽然他不屑去学那些法术,但别人把法术施出来,他还是能通过能量的形式,知道它的用途。
文厨子几次与他争执,两人面红耳赤之下,立刻甩开衣服,用实力来说话。
开始时,陈瑾连他三招都走不下去,不过等陈瑾控制的灵力越来越多后,渐渐的抵挡的时间越来越长。
那个假冒佛祖的灵魂在陈瑾脑中留下的修炼口诀,没有任何具体法术,只是一些如何加强灵力修炼,如何控制力量的法子而已。
不知不觉,三个月转瞬而过,文厨子虽然与陈瑾意见不合,还是教了他不少东西,甚至还被他骗了几件东西——一把质地不错的长剑,一个可容纳不少东西的芥子口袋,几大瓶文厨子亲自炼的丹药。
陈瑾离开的时候,居然与文厨子还有算命大叔有些难舍难分——那个小姑娘到了这里再也没有见过,而两个和尚从陈瑾第一次闭关醒来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他身上散乱的灵气,已吸收得十之一二,要想全部吸收干净,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他牵挂方琪,又觉得凭现在的能力,即使打不过黑衣人,自保也是足够,那个沉睡的灵魂一直没有醒来,召唤好久都没有反应,不知它这一睡要到什么时候去,若等它醒过来,也许过了几十年也说不清楚。
所以,他带着搜刮来的东西,意气风发的向着G市飞去的时候,心中带着急切的期盼,还有点得意洋洋。
第六章 眼镜男的悲惨生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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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琪静静听陈瑾说完,双手托在下巴上,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着,嘴巴微微张开,尽管她极力掩饰,还是露出了震惊的神态。
当然,陈瑾在叙述昆仑山的事情之前,简单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并强调当时瞒着她是怕她担心,然后无视她的惊讶,才继续把后面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从头到尾说完后,看着方琪的表情,陈瑾知道她一时半会难以消化这些,就与自己当初一样,也是过了好久才慢慢接受这些玄乎的东西。
他走到窗前站着,静静观看窗外的景色,心情突然间变得无比的轻松,就好像完成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过了几分钟,身后脚步声响,一个温软的身体抱住他,方琪恶狠狠的说道:“你!胆子很大啊,居然敢骗我?”
陈瑾转头温软的笑着,伸手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头发,低声道:“傻姑娘,我是怕你担心啊,你那个性格,知道这个事了,不知会做成什么来?别多想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永远不会分开,永远!”
方琪听了‘我们永远不会分开’这几个字,眼睛里射出欣喜不尽的光芒,脸上犹如镀上一层光环,把头慢慢的埋在陈瑾的怀里。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也不去想别的,就愿这永远能如这一刻。
‘嘭,嘭,嘭……’房门突然轻轻的敲了几下,方琪回过神来,脸上露出羞喜的神色,一溜烟跑回到床上,示意陈瑾去开门。
房门刚打开,就听见戚敏的声音响起:“琪琪,怎么那么懒啊,都快二点了!”
她对着陈瑾微微笑了一下,就闪身就来,几步走到方琪床边,一把扭住方琪的耳朵:“还装?我在外面都听见你们说话了!”
陈瑾头上冒出了汗珠,有其母必有其女,果真诚不欺我。
方琪假装翻了个身,用手揉了一下眼睛,大惊小怪的叫道:“啊,妈妈,你怎么进我的房间了?咦,陈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太好了!哈哈……”
戚敏翻了个白眼,大声道:“起来吃饭了,你不吃饭,小陈可是还饿着肚子的!”
等方琪梳洗完毕,陈瑾已快吃饱了,虽然他自从开始控制灵气以来,就不会觉得肚子饿,不过口舌之欲,他还是戒不了。
“喂,你怎么不等等我?”方琪一出来就对陈瑾大声嚷嚷。
“还等你?小陈昨天倒了你的大霉……”戚敏没好气的说道,“这姑娘,也不知道矜持一点,如果不是……”
“好了,好了,妈妈,别说了!”方琪打断她的话头,上前搂着她撒娇。
戚敏突然脸上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嗯,昨天晚上喝得那么醉了,连爹妈都不认识,居然还认得小陈,硬是拉着他进你的房里,又吐别人一身都是!”
方琪尴尬了一下,才知道昨晚居然还有那么一回事,不过她马上恢复了正常,挥了挥手大声道:“爸爸说了,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这孩子,唉,女大不中留啊!”戚敏低声在一旁嘀咕着。
陈瑾与方琪相视一笑,埋下头扒着碗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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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封的眼镜男悠闲的坐在办公室里,手臂上打着夹板,脸上的伤口已几乎看不见了。
那天晚上,那个诡异的黑衣人出现后,他的脑袋突然一晕,就失去了意识。
黑衣人身体古怪的扭动了几下,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突然扬起左手向自己脑门打去,正要打中的时候,右手犹如闪电般抓住左手,两只手犹如两根树藤纠缠在一起,就像正练着左右互搏一样,骨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突然他身形一动,看架势似乎想往墙上撞去,不过身体不断扭动着,却连一步也跨不出去,口中发出一身闷哼,他深深吸了口气,身上飘起了一股淡淡的青烟。
“妈的,你想要一拍两散……”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黑衣人身上响起。
他喘了口气,又变成另一个声音:“哼,若不是我顾虑太多,也不会让你有时间变得强大起来,再不决断,更是无法收拾你了……”口中一字一句道:“玉石俱焚!”
身上的青烟开始变得浓起来,身上突然噗噗的破开了无数个伤口,从伤口处不断射出或长或短的血线。
尖锐的声音惊呼:“快停下!你不要命了?”
黑衣人的面容不变半点,又深深吸了口气,嘭一声,他的肚皮突然炸开,血肉飞得到处都是。
就在他的左手插中自己脑门的时候,一声尖啸从他口中响起,一股黑烟从他体内飘了出来,飞快的扑向躺在地上的眼镜男。
黑烟刚完全进入眼镜男的体内,黑衣人的身体砰一声倒在地上,全身上下惨不忍睹,到处汩汩的流着鲜血。
过了片刻,从眼镜男的身体上传出那个尖锐的声音:“唉,我还是太过着急,逼他太紧了……妈的,这个小子的身体也太差了吧,算了,先将就一段时间,等个机会还是附上姓陈的小子身上吧!”
说完这句话,房间里安静下来,在月光的照射下,躺着一个浑身是血、全身没一处地方是好的黑衣人人,离这个黑衣人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整个场面显得阴森森的。
“啊……”眼镜男醒过来后,看见一片狼藉的卧室,先是尖叫一声,然后看着那些飞得到处都是血肉、内脏,捂着嘴冲了出去,在卫生间里呕得一塌糊涂。
等他用冷水把头脑淋清醒后,这才意识到,出人命案了!
听到响动的另外两个人起来后,反应也是一样,先是惊惧,然后开始大吐特吐。
眼镜男等他们平静下来,才弄明白,他们与自己一样,正做着那事情的时候突然就失去了知觉,根本就没听到什么动静。
三人商议了一阵,决定打电话报警。笑话,死了个人在家里,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
警察很快来,立刻封锁现场,派了几个人把三个人带回警局做笔录,其余的人在现场收集着证据。
三个人被分开关押了二天,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不过想着这事情确实不是自己做的,心里倒也不是很惊慌。
第三天终于把他们挨个拉出去审问,眼镜男发觉审问他的警察表情很古怪,似乎带有一点震惊,还有一丝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