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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里面有人大喝一声。
苏大人的心脏猛的漏跳了半拍,难道他们又在打麻将??记得已经很久没看他们打过了,自从他们各自开了店,有了各自可为之尽心的事业后,除了早、晚吃饭的时候,平时都不怎么见他们几人能聚在一起。想必是因为过年的关系,所以也都早早的关了店,回家过年来了。那他现在……是该进不是不该进呢?
苏大人在门口不远处犹豫不决。
“喂,老三,这把牌你已经吃了我三回了,要是被你胡牌了,可都是我一人付账。”听这声音,那被吃牌的是锦程,显然从那语气中能听出他此刻很是不悦。他说完,接着又道:“老二、老四两个也给我悠着点,要是打出的牌被他胡了,可是害了我。”
“呵,瞧你话说的。”姚景平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输急了吧,要是这把牌被你胡了去,我不也同样的要付你的?”
“你知道就好,对了,先前曾听说你会抹牌,这回要是再看到有多出来的白板,就罚你的钱。”
“我说你讲点道理好不?这里会武功的又不止我一个,你干嘛老盯着我?”这句话中,他显然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都看我做什么?我可不会做这种事。”里面响起进宣的声音,他赶紧撇清关系。
“是,你是不会做这种事,可你会偷牌啊,这事你总干过吧。”
“你哪里看我偷牌了?你去问他们,可有看到我偷牌?”进宣笑说着。
“他们当然是没看到,但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难道……又想打架?”
门口的苏大人回想起去年自己在介阳那时的惨状,赶紧想往后逃,正转身,却听到里面小小的声音。
“嗯,这下他们总算不吵了。”小小有意得道。
“你……你刚才对他们做了什么?”锦程惊讶道。
“没什么,刚才撒了点药粉,此药针对心跳加快,气血上升的人才有效,持续时间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这段时间内他们会像被点了|穴般一动不动,而且还口不能言。”小小轻巧道。
小小怎么越来越……危险了?
苏大人心中好是不安,看来几时得找个空闲来和他说说。又而一想,既然里面已经没有危险了,自己不是就可以进去了嘛。
踏进厅堂,正看到里面锦程和小小在算钱。
小小道:“今天又输了,以前每次和他们来我都输。”
锦程道:“你输了多少?”
“二十两。”
“哈,才二十两,我这里都输了八十两。”
“……看来以后有你垫底了。”小小欣慰的点了点头。
苏大人满头黑钱,原本以为他们几个也只是小赌怡情而已,却不料他们竟然都赌这么大了??一出手就是几十两,要知道平民百姓一年也赚不了十两,他们……他们……难道是因为自己平日里太疏于教导?要知道为官者乃是万民的表率,若是被外人知道自己府上的几位夫人竟然在家中豪赌,那他还怎么混下去啊?
苏大人故意清了清喉咙,这才将桌边几位夫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老爷,您回来啦。”小小转头一看是自家老爷,不由的露出个笑脸来。
赵锦程眉毛一挑,似是有些诧异。“今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
进宣和景平自是不用说了,两人只能转动眼神看向他,以目光向他求助。
苏大人嘴角抽搐着走了过去。“小小,你先把他们两人的药效给解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你也没必要给他们下药啊。”
小小扁了扁嘴,知道刚才的事定是被他听到了,只得拿出解药来替他们解去药效。
见进宣和景平都已恢复了,苏大人叹了口气,道:“我说……你们在家里打打麻将也就算了,但又何必把赌金设得这么高,要知道赌博原本就不是件好事,虽说小赌怡情……但像们们这样大赌也会……”正说话间,突然锦程插上句话来将他打断。
“老爷……”锦程将一枚麻将拿在手中翻转,闲适的道。
“什么?”苏大人讷讷的看着他,有些不解。
“要是你当初没发明这东西,我们自然也不会拿它来赌,说到头来,还不都是老爷你的错。”
“就是。”景平也附议。
苏大人转头看了看进宣,又看了看小小,两人都用与之同样的目光看着他。
合着到头来都是他的不是了?
顿时心中感到无比悲凉。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他就……哎……可惜都已经晚了啊……
“对了,欣儿人呢?他去了哪里?”正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原来是少了他的大夫人。
“还在书房对账,你也知道,每到他对账的时候我们可不敢接近。”进宣回道。
苏大人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我去书房看看,对了,也差不多是用晚膳的时候了,让厨房备饭吧。”
四人互相看了看,正要说话,却瞧见他已经离去了。
“怎么办?你们难道没告诉老爷,今天府上的人都一早就放他们回去了,所以今晚的晚饭没人来做。”景平瞪大眼睛道。
“我以为老爷他知道。”小小。
“我以为已经有人说过了。”锦程。
“行了,现在也不用讨论这些了,重要的是……”进宣看着另三人。“你们谁会做饭?”
众人沉默。
进宣看着景平,景平忙道:“别看我,我哪里会煮,以前在山上有弟兄们负责做,后来跟了老爷更是没可能会去学做菜。”
从景平身上将目光移开,刚转到锦程身上,还未等他开口就又直接移过了。他个当王爷的,哪里可能会?
最终视线落到了小小身上,只见他有些吱吱唔唔的道:“会到是会……只是……我也已经有三年多没下过厨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手生,要不你们给我打个下手?”
“不就是打下手嘛,那行,生火切菜这种事情简单的很,就包在我们身上了。”景平一拍胸口大声道。
就此决定下了,四人转战厨房。
***
才走进书房,却看到欣儿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而书桌上的账本都已整齐的叠好放在一旁,不见凌乱。见此模样,苏大人心中料想定然是欣儿已经将账本都看好了,顿时心中更为踏实的走了过去。
“外面已经下雪了,风又大,小心着凉了。”苏启风走过去,替他关上了面前的窗户。“账本都已经看完了呢。”说话间转过头,却将一双如水的目光看进眼里,欣儿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苏启风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不,没什么。”柳煦欣移开目光。“只是刚才有些累了而已。”回头望了眼桌上那些账本。“送来的账目我都已经看好了,也都核对过了,没什么问题。”
“嘻嘻,我就知道欣儿你是最能干的。”苏大人谄媚道,见他坐下,忙上前给他捏肩膀。“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我还不知该怎么办好。”
“我只是做我能帮得上忙的事而已。”欣儿淡淡道。
苏启风皱眉,发现今日的欣儿有些不同。
“你刚才看着窗户,在想什么?”似是随口一问,有意而无意。
“没什么,只是……”说到这里,欣儿摇了摇头。
苏启风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扳过身来,“要不要让我来猜猜看,你在想什么?”
柳煦欣的目光一闪,而后微微一笑。“你到是猜啊。”
苏启风敛下眼帘,沉吟片刻,抬头看着他道:“今天是除夕,理应是与亲人团聚,一同守岁迎新年的时刻,而你刚才立在窗前看着外面,如此的孤寂,我能看出,你,是在想你已经去世的亲人。我,可有说错?”
看着欣儿的大眼忽闪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苏启风心中好不得意,低头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柳煦欣先是一惊,而后到也闭上眼回应着他。
“你还有我……”温柔的在他耳边轻声道。
是啊,他还有他。他怎么能忘呢?紧紧的回抱着他,他,不是孤独的,因为还有他。若是当年没遇到他,他便不会有今日的幸福。
“我发觉啊,你们几个人里,我最难摸透的便是你了。”苏启风笑语。
“呵,若连我都被你摸透了,那这家里还有谁治得了你?”欣儿一扫先前的阴霾,笑道。
苏大人故意装出付可怜的模样来。“可不是么,在这家里就属欣儿的家法最厉害,你问他们有哪个是不怕的。”
正说笑间,突然从外面传来一股浓烟,苏大人匆忙的奔出去看,发现竟是府里厨房的方向冒出来的。
“呀,不好,厨房着火了。”
说完,急忙的跑了过去,欣儿紧随其后。
“失火啦……失火啦……快来救火啊……”
苏大人边跑边喊,但却没瞧见他另外四位夫人赶来。待到跑到厨房门口才知道原因,原来他们根本就在厨房。
“咳咳……咳……咳……”锦程灰头土脸的从厨房内奔了出来,后面跟着的三人也都一个模样。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厨房会失火的?你们又怎么会在里面?”苏大人忙上前查看着四人,边问道。
“咳……咳咳……”景平低头边咳边摆了摆手,“不……不是失火,是……厨房那灶火不知怎么的,点来点去点不着,等好不容易点着了,却尽冒烟。”
“你还说,都是因为你拿被雪浸湿了的柴火拿去烧,当然会点不着火还尽冒烟。”小小缓过气来训道。
“我又没生过火,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事先又没和我讲,再说了,拿柴进来的是锦程,你怎么不去说他?”景平开始推卸责任。
“干嘛说我?我可是好心去替你拿柴火,怎么能责怪到我头上。”锦程抹了把脸,愤愤不平,转而又指向进宣。“还不是因为他,是他说厨房里的柴火不够用,让我去外面再拿些来的。”
“外面堆的柴火那么多,你就不会拿下面那层,非要拿上面那层?不知道那上面的被雪浸湿了?”进宣哪里肯受这指责。
“好了,别吵了。”苏大人大吼一声,四人这才安静下来。
听他们这通说下来,他总算是了解清楚了,抬手,揉着隐隐抽痛的额角。“也就是说,今天因为府里的下人都放假了,所以没人做晚膳,于是你们四人就想着自己来做,结果就烟熏了厨房?”
四人点了点头。
苏大人看着这四个如战壕里爬出来的活宝,再看了看面目全非的厨房,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今晚我们就上馆子去吃吧,反正哪里吃都是吃。”
待四人重新去洗脸换衣后,六人一同出门,一路上街边时而看到有些孩童在燃放烟火爆竹,绚丽的烟火如火树银花,耳旁鞭炮声不断,过年的喜庆被印染在四周的空气中,人人脸上都显露着喜悦的笑脸。只是……
“老爷,我觉得我们该去庆喜楼吃饭,今天是除夕,这名字喜庆。”欣儿道。
“好。”苏大人点头。
“可是,老爷,我到是很想去万食斋吃饭,听说里面有不少特色菜。”进宣道。
“……”苏大人没吱声。
“老爷,听说珍馐馆的东西很好吃,去过的人都说不错。”景平道。
“老爷,我先前去过这里的云来阁,那里的东西很好吃,一定会对你的口味。”小小道。
“老爷,听说京今馆的厨子是首京那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