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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妳变得喜欢这样睡的啊?」
「………我喜欢怎么睡,和你有关系吗?」
「就算是当人ròu枕头,起码也能有点发言权吧?一开始,妳好像是来取暖的
,可是现在都变成这样了,起码我想知道,当初是谁教妳这样拿人来取乐?是谁
启méng妳的?」
「……凤姊啰。」
「什么?我不相信!」
孙武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姊姊虽然平常也爱胡闹,也会和xiǎo殇一起作nòng自
己,但总还是有个限度,怎么都不至于指使xiǎonv孩玩猥亵xìng游戏。不过,稍微再
想想,又觉得一切倒也难说,姊姊有时候喝得醉醺醺,神志不清,说了什么话都
有可能。
「姊姊她当时是说了什么,才让妳产生这种想法啊?」
「她……」
xiǎo殇要回答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没了声音,孙武觉得很奇怪,
今天的xiǎo殇没jīng打采,明显欠缺活力,陷于低cháo,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xiǎo殇,妳怎么……」
话问出口,忽然外头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迅速bī近,跟着就是有人推mén进来,
张口便骂。
「死丫头,妳到底答应了那个法王什么条件?他们现在狮子大开口,讨要一
堆好处,说都是妳代表龟兹答应的!」
姗拉朵情绪jī动,骂个不停,孙武听了几句,大致理解状况。呼伦法王率一
众教徒来援,面对魔狼群的强大攻势,他们力有未逮,本来预备撤退,xiǎo殇代表
龟兹与法王谈判,许下众多好处,呼伦法王与教众才同意继续支撑,吸引魔狼的
注意,直至梁山泊的援兵来到,扭转战局。
战争打得很辛苦,战后结帐清算,法王遣弟子来商议先前xiǎo殇允诺的条件,
虚江子着实惊愕,于情于理又很难说不,而得知此事的姗拉朵怒气冲冲,直接跑
来找xiǎo殇问个究竟。
见到这样的姗拉朵,xiǎo殇萎靡的jīng神陡然一振,跳起来叉腰说话,「哈,笑
话,妳又不是三岁xiǎo孩,难道以为呼伦法王是义务来帮忙的吗?人家是宗教团体
,不是慈善机构,这次为了支撑多一刻钟,替你们争取时间,提供掩护,法王连
自己的命都赌上,接受改造,还吞下超量的辐shè物……这么大的牺牲,现在要你
们多给点好处是很应该的,就算是叫xiǎo弟出去砍人,也要给安家费吧?」
xiǎo殇这一番抢白,说得姗拉朵哑口无言,当时自己正在魔狼群中朝王城闯,
兵凶战危,根本没法留意身外事,只是依稀感觉到,呼伦法王那边打得很jī烈,
吸引了魔狼群的注意,减轻了自己这边很大的压力,否则单靠羽宝簪、任徜徉,
绝对无法突破魔狼群的层层阻碍。
异变之后的魔狼,攻击力远远超越之前,呼伦法王一方与之jiāo战不久后,就
支撑不住,后来好像又发生了什么,才又继续与魔狼群jiāo战下去,照xiǎo殇的话听
来,那就是他们与xiǎo殇合作,连法王本人都用高风险的秘术,临阵进行自我提升
,这才得以支撑下去。
刚才是觉得呼伦法王一脉趁火打劫,狮子大开口,在龟兹百废待举的困顿时
刻大要好处,非常恶劣,但听xiǎo殇这样说,姗拉朵为之语塞,毕竟让人家承担那
么大的风险、帮了那么大的忙,彼此非亲非故,报以厚酬似乎也很应该,没什么
不妥,至少,虚江子那边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想到这里,姗拉朵就不好再说什么,一反之前推mén而入时怒发冲冠的模样,
讪讪地朝两人挥挥手,默默退出去,一语不发地将mén带上。
孙武觉得有些想笑,最初他也感到难以置信,呼伦法王一众居然做出这等趁
火打劫的动作?虽说政治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但起码可以
不用选在这种时候来大开口吧?但听了xiǎo殇的解释,孙武又感到呼伦法王等人的
行为没什么不对,倒是姗拉朵灰头土脸告辞的模样,让孙武感到有趣。
「我还以为她什么都不在乎,结果一听说龟兹被敲竹杠,她反应也满大的嘛
!到底是她丈夫和子nv的国家,不可能不在乎的。」
这些话仅是孙武随口说说的想法,没有什么特别意义,但xiǎo殇却似乎有点感
触,一下子又躺了下去,只不过这次稍为含蓄一点,后脑枕在少年的xiǎo腹上,没
有压在那没感觉却尴尬的地方。
「喂!好人。」
「………为什么好人这个名词,从妳嘴里叫出来,让人一点也不开心,只有
被侮辱的感觉呢?」
「你刚才不是问我,凤姊那时说了什么吗?」
「嗯?说了什么?」
「她说……如果一个nv孩子这样做了,就会被她妈妈冲进来打脸。」
xiǎo殇说了这句话之后,就没有再说任何东西,孙武一头雾水,光听就知道这
肯定是姊姊的醉言醉语,不过,这些话有什么特别的吗?为什么xiǎo殇听了,就会
跑来和自己睡一起呢?这真是想不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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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争中受到重创的龟兹,被破坏的东西需要重建、修理,受伤的人也需要
疗养,而心眼宗的首脑虽败亡,但整体的组织、干部、信徒却仍存在,随着虚河
子的yīn谋被一一揭lù,在域外掀起轩然**ō,对心眼宗信徒的震撼尤其强烈,可
以想像,在一定时间内,域外政局动dàng不安。
除此之外,那些逃走的魔狼也是大问题,牠们仍有相当数量,战力未可xiǎo觑
,尽管没有能力强攻城池,可是域外的中xiǎo部族,甚至没有能力抵挡牠们的袭击
,而短时间内,域外也不可能主动出击,剿灭这群流窜的魔狼,唯一的办法,就
是先设法盯住魔狼群的动向,让大xiǎo部族预先躲避,再消灭落单的魔狼,慢慢减
弱魔狼群的实力,最后才能一举击灭。
最乐观的估计,没有几年的时间,这个理想不可能完成,再加上政局动dàng,
五年之内,域外无法直接干涉中土局势,要是再倒楣一点,再发生什么意外,十
年之后都未必可以。
要搞定那些魔狼,最关键的人物自然是狼司祭,但是她替孙武动完手术,分
解洛书入体后,居然就失踪了,没有人再看到过她,姗拉朵初时气得跳脚,想不
到居然被她抢先一步溜走,可是虚江子却显得淡然。
「不可能跑得掉的,像妳们这样的特殊技术人员,除非躲起来不现身,一旦
出现,就会成为各方势力的焦点,无论到哪里,都会受到严密的监视,想跑掉绝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虚江子一早就知道狼司祭的重要xìng,所以早派了人手监视,哪知道龙葵还是
说消失就消失,这也在虚江子的预计中,凭着自己那些带伤的手下,确实不足以
盯住三美神之一的强人,然而,就算自己会看丢人,还另有一张更大的网,笼罩
在狼司祭的头上,她不可能从那张网底下跑掉,这点,虚江子可以确信。
「治疗那个孩子的时候,龙葵是和他们一起现身,后来龙葵不见,他们也离
开,我觉得龙葵应该不是自己走,而是落入他们的手中……」
虚江子没有明说「他们」是谁,但只要仰望空中那片乌云,谁都心里有数,
姗拉朵似乎不忿丈夫轻易看透自己没能看出的东西,皱眉道:「高等技术人员就
一定会被控制起来?笑话,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们只绑架龙葵,不来绑架我呢
?」
「这个嘛!或许他们顾念故人之情……」虚江子mōmō下巴上的胡子,道:「
又或者,要绑人也是要评估难易成本的,这边保护妳的人多,实力又强,那边想
想不合成本,又没急需,就先不打妳的主意了。」
「是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笑得很怪?该不会有什么话没说吧?」
「哈哈,怎么会呢?我一向是有话就直说的,有什么话需要藏着不说呢?」
虚江子答得爽快,但心里却想着另一码子事,换做自己是上头那些人,肯定
也不会绑架姗拉朵。绑姗拉朵不仅麻烦,她不安分的个xìng,即使绑了上去,也只
会增添更多的麻烦,得不偿失。
狼司祭的失踪,让整个局面增添了难度。虚江子心里清楚,狼司祭并不是真
的失踪,只不过是选择与别人合作,但无论如何,若接触不到她,魔狼的问题也
就难解,更令人头痛的,则是姗拉朵见情形对自己有利,已经开始主动争取。
「其实不过就是阿默兹狼嘛!何必非得要找那个书虫出来?生物方面的研究
,我才是专家,问题jiāo给我就行了,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和资源,保证可以比她
更快找出应付办法来。」
姗拉朵自告奋勇的jīng神,让人感动,以往她从没有这么热心地争着为民除害
,假如不是别有用心的话,虚江子还真是会感动到落泪。只可惜,姗拉朵这么做
存着什么目的,大家都再清楚也不过,虚江子更是连说都不想说了,幸好还有个
儿子可以代劳发言。
「呃,我说……姗拉朵夫人,您的旧案还没了咧,就拜托别那么急着增加新
的案子在身上了。」
任徜徉所指的,是姗拉朵身上扛的巴伐斯夫血案,虽说她是冤枉的,却无法
证明,要是被人发现她在这里,马上就要出大问题。
不得不承认,有一件事情相当奇妙,当初虚江子扔下王位出走,主要是为了
赶去白虎秘窟防守,但也有很大一部份,是担忧心眼宗拿姗拉朵的身分、昔日的
血案大作文章,难以处理。
可是,说也奇怪,整场战役中,虚河子虽然不是完全没提及此事,却没有进
行真正意义上的攻击与cào作,要不然,对龟兹民心士气的打击,恐怕不会比魔狼
的攻击差多少。
任徜徉道:「越想就越觉得是个奇怪的人,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很多该
做的事情都没有做好,也不晓得这该说是低能,还是做得不彻底?搞不好……连
他自己都不确定该做什么……」
对于虚河子,任徜徉的感觉相当特别,之前虚江子没有对儿子说太多,姗拉
朵也对这两兄弟的往事只字不提,任徜徉以为这仅是师兄弟之间的翻脸成仇,直
至此战完结,虚江子将白虎一族的秘密彻底相告,任徜徉才晓得虚河子与自己有
血缘关系,竟是自己的亲叔父。
「世界真是太xiǎo了!我还以为自己没什么亲人,结果还是走哪都碰到亲戚!
」斯人已逝,任徜徉只能耸耸肩,用这样的方法,表达些许的哀悼之意,但比起
已经过世的人,他更在乎仍在生的亲戚,特别是突然多出的那一位。
「……这么说来,妃师妹其实……是我堂姊?真不可思议,姑且不论我们两
个怎么会变成亲戚,她是怎么看起来那么年轻的啊?我还一直当她是师妹咧,河
洛剑派有什么特别驻容养颜的yào物或武功吗?」
所有揭晓的秘密中,任徜徉和拓拔xiǎo月对这点最为惊奇,意外多了一个堂姊
亲戚,这本来应该算是喜事,但只要考虑到妃怜袖如今的状态,他们就开心不起
来。
战争结束至今,一天有余,妃怜袖昏mí未醒,身上的伤势虽然不轻,但经过
急救,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不过,jīng神上的打击,相信是更为严重的伤害,
令她在昏mí中噩梦频频,辗转呻yín。
一介孤儿之身,突然与父亲重逢,父亲又是自己最尊敬的师父,这本该是人
生大喜,可是这个父亲一相认便下杀手,狰狞的面孔、无情的态度,更揭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