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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己并没有走出多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够用眼睛目测,有些时候还是需要自己亲自感知。就像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对错,而是自己自以为以及别人的认为。
杨晓擦了擦汗,缓和了一下气息,继续爬了上去。虽然不知道这段小路的终点是什么,但还是很清楚这条路毕竟还是要走下去,好像前方的目标就是最后的精神目标。
就这样天就那样黑了下来,杨晓感觉这里的冬天就是那么的奇怪,白昼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那么耀眼的光亮,似乎会把眼睛弄瞎。而夜晚到来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突然,就像是一块黑色的幕布一下子遮天盖地般袭来。
慢慢着,心好像被周围的环境童话了般,也慢慢变得十分的冰冷。随着整个的黑暗,杨晓身体内的冰冷到了极点。人心的冰冷是不需要任何理由,这种冰冷的黑暗十分可怕,因为找不着方向出路。杨晓没有时间整顿休息的地方,只好抽出了一块不大的布,找寻了一个地方。
靠在树干上的时候,杨晓也不敢大意,因为如果单纯仅是休息的话,那会让自己瞬间的冰冷以至于感冒。躺在树干上,心绪万千,毕竟坚持过来的是自己的勇气,然而在某一个寂寞的角落,不安以及烦躁又迅速侵占了头脑。
突然脑中一阵发热,杨晓转过身抽出匕首使劲朝背后的树干刺去。
右手又犯疼了,前几次打斗中负的伤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虽然已经结疤没有出现什么异状,但那种撕裂的感觉很多时候一直在进行折磨。
杨晓开始打坐起来,双腿盘坐,两只手掌互相交叉放在自己双腿的交叉点上,开始什么也不想,就像平时入睡一样,但并不是真正的睡下。
其实这种打坐非常的辛苦,要不能睡着,又要不能胡思乱想,这就需要人意志的坚定了。
杨晓觉得自己并不坚定,就像从来都是那样地生活,不能免于庸俗。
就像某一句话说的那样:人的价值就在面对诱惑的时候显现。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知道做某些事情并不是很好,但是心内却一直怂恿着自己,想着自己做一次那样的事情就可以了,以后不会干了。但是事实的结果却是很明显的,受不了的诱惑就像是一个魔鬼。
于是,那种不好的事情一件一件给自己做足了。
心情于是也很低落。
是哪一种的低落?每个人都不知道。任何人也不愿意去面对曾经的伤痛。就像是揭下还没有痊愈的疤痕,是一种不自觉的无奈。选择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也会不经意间选择黑夜,因为那是孤独的疗伤口
这种打坐的方法是杨晓在爱丽丝学园的图书室阅读到的,当时的他十分的好奇,因为有这么多的未知,而探索未知是十分有意思的,虽然有些人并不这么认为。
第六十章 幻人小动作
慢慢的杨晓的身上烟雾开始缭绕,汗水似乎已然蒸发,开始感觉身体不会那么的不舒服,而是有点舒爽油然,看来这种打坐的方式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黑夜之中阒无声音,这种沉静中仿佛传出了另外一种声音,让耳朵一次次确认着现实存在中的一些不真实。
似乎这种心无旁骛的方式让时间过得很快,当杨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白昼。因为有雪的陪衬,整个世界晃晃亮亮的。
杨晓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睡过,总是自己的迷迷糊糊。
直到现在杨晓才感觉这个山脉的大不同,奇怪的是昨天并没有这种感觉。
只见整个世界一片银白色的海洋,略微阴影的部分让人瞧出了一小块的灰色。最多的还是没有被雪覆盖的树木,一小片一下片深绿的叶子悄悄打量着这个世界,一点儿也不畏俱大雪的侵蚀。其余的就是一阵阵的冷风呼啸着吹过,带来了很长时间的冰凉感觉。
有没有那么一种感觉,会让你突然失去思考,让你留恋天外?
杨晓就是那样的一种感觉,毕竟他还是首次遇见这样的神奇。
杨晓还记得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当时的自己正在一个叫做晴天的小镇,碰到一个叫做雨夕的女孩。
那时自己也失去思考,脑中暂时不能装下任何的东西。好像置身于自己创造的神奇的天堂。雨下得十分不近人情,淅淅沥沥一整个世纪的沉默。当仰望天空的时候,想不通究竟是谁那么的伤心,竟然把眼泪这样的挥霍。心情极为的释然,即使面前是即将的世界末日,也没有任何的涟漪在心中扩散。
任何东西也不会扰乱你此刻美好的心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王菲《传奇》)。
这或许就是自己世界里的一个人天堂吧,因为对于其他人来说事实也许不是如此。各人有各人的世界,有各人的天堂。
不是自己设定的,也是自然形成的。
杨晓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眼睛,虽然自己能够想象太多,但还是得走完脚下的路,就像是很多的糖蜜之下就是一些慢慢的制作。
虽然是照旧的行路,但毕竟心情略有点点不同,因为每一天都是不同的。踩着地下的雪,听得到咯吱咯吱的声音,尤为的纯种响亮,在这寂寥的天地之间,燃烧着自己的略有的**。
望向了天空,希冀辨别方向,所有的疑问顿时阻塞在脑海之中,杨晓这个时候有了微微的慌张。
为什么还是在原地?
虽然没有证据显示自己处在昨天行走的同样路程,但感觉上还是想到了很多的奇怪的事情。比如重复着的道路、树木,而且还是非常的明显。
仔细思考了前后,还是不能得出什么精确的结论。杨晓摇了摇头,或许是自己太过累的缘故,再或者是这里的地形本来就是这样。没有想太多,有点唏嘘着无奈继续着脚步。
这次的前方愈加的陡峭,杨晓跟着也愈加吃力,不到一点点的路程,他已经感觉有点吃不消。摒弃那些渐渐滋长的贪婪念头,坚持着几乎是挣扎前进。
很快又是中午,包裹中的食物其实已经消耗得差不多,这个时候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可以算是疯狂的行为。据说一个人在山里或者说是一片无人之境,如果掌控不好的话,那种天然的兽性就会爆发。
在这个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什么都不用掩饰,欲望就会自然而然宣泄,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原始的冲动就是一切。
只为了一个目标,杨晓看了看似乎无尽的前方,只好继续着路程。而周围总是那样的白昼却又照不亮心中的黑暗。
下午的时光又这样一晃而逝,这下子杨晓可是彻底不想傻傻继续走下去了。
前方的一棵树不是昨天自己休息的那棵树吗?
之所以杨晓这么肯定眼前的树是先前休息时靠着的那棵树,是因为树干上明显留着他那把精致匕首的刻痕,是他一时身体疼痛而无处宣泄所刺上去的。
杨晓能够感觉周围并没有什么施展幻术的影子。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大山脉自身的艰险以及神秘,还有的就是有人故意捣乱。排除了第一种的可能,因为杨晓自认为自己的天文地理知识还是可以的,大山脉的特征他已经大概了解,欠缺的只是里面的详尽。毕竟他已经走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方向方面也没有太大的偏差,行走的时候虽然有点恍惚,但也不至于出现那么大的失误。
如果是人为的话,也没有什么幻术施放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就是这里存在有会奇门遁甲的方士或者以技巧出众的幻人(幻人也就是魔术师。丝绸之路的时候,西域一些地方经常进贡一些幻人到中国。杨晓的这种情况就是被幻人抓弄了。现代的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曾经让美国的自由女神消失,其实是利用非常高科技的技术移动了观众的位置以及众多的技巧得以让那一神奇奏效。相传在二战时期有一位战争魔术师,创造了“移动”亚历山大港、“隐藏”苏伊士运河的壮举,为战争的胜利尽了很大的贡献(参考大卫?费希尔所著《战争魔术师》)。由此可以看出魔术的魅力)。
杨晓睁大了眼睛,尽力清醒着自己的脑袋,仔细观察了形势,越来越觉得这里十分怪异可疑。
确定了这个地方自己确实走过,模糊中甚至还可以看得到一些略有略无的影子,可究竟是怎样的虚幻,让自己回到了原点?最可以否认的证据应该就是周围没有变化的地势,看来是因为一些使人迷惑的障碍,或许是路径的稍加改变,让自己转了个大弯,又或者是途中路标错误的指引。
当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找到那个幻人,要不然的话只能是继续被那个可恶的幻人玩弄。单靠猜测已经失去了任何的意义,唯有争取拿到主动权。
杨晓现在食物不是很多,而且他的体力也慢慢在一点点地流失。他也慢慢明白这里白昼为什么这样飘逸着诡异,不同于寻常,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来是幻人小小的动作。
想到了这些后,杨晓盘腿坐了起来,闭上了眼睛,消除了过多的疑虑,慢慢把自己的气息集中。到了一定的程度,脑中的空间似乎都空闲下来,失去了所有不真实的幻想以及把握不住的现在,杨晓慢慢把气息散发,开始形成“气之空间”。加上平时经常的打坐修行,杨晓觉得自己的冥思能够进行得很顺利,范围也忽然变得十分的广阔,似乎突然之间自己的精神方面有了更深一层次的突破,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
这个时候杨晓下意识命令着思维进一步提升,想到了以前在潞城修道院里曾有人使用莫名其妙的“噬魂之术”,同时猛然回忆起同桌金子的提醒:无形者,物之君也。杨晓忽然一个激灵,似乎有什么当头棒喝。抛开了前面的回忆,某些书籍的片段便争先恐后涌进了脑袋:夫唯不争,故天下莫敢与之争(《道德经》全文如下: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衿,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敢与之争)。
杨晓忽然觉得自己豁然顿悟,丹田里的气息一热,自己的灵识似乎离开了身体,感觉到灵识飘飘忽忽的,能够到达很远的地方。
这就是属于自己的“噬魂之术”?
杨晓开始有点略微的得意,因为这种精神的散发方式——灵识的出现,会给他带来很多的方便,以至于很快就发现了那个把他弄得团团转的幻人。
这种轻微的不同于灵魂脱离身体的气之凝聚实体,可以说是身体的另外一种形式。灵识自然每时每刻都要和身体保持密切的联系,一丝的脱离都不可以,或许有看不见的线牵引着。
和灵魂这种神奇之物不同的是:灵识是后天培养,并不只是稍加的提示就可以发现。而灵魂则是每个人都可以感知,是最纯洁的一种东西。灵魂一点也不能偏离身体,要不然的话会找不到与身体契合的途径,只能成为一具没有神气的干尸。
灵识轻易感觉到了周围拥有气息的人,甚至是不经意间露出一丝丝的气息也不能逃出灵识的捕捉。杨晓的灵识其实也感觉到了一些拥有蛮大气息的动物,但杨晓好不容易把他们区别开来。
心念一动,属于自己的灵识迅速回到了似乎僵化的身体之中,而身体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排斥现象,看来还是平时的锻炼有一定的成果,心内一阵欢喜。
确认一下心绪,杨晓睁开了眼睛,眼前似乎可以看穿所有的阻碍,也可以达到任何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