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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进去呢?门锁了,格雷伯克,我不能——啊!”
他吃惊地抽回手。门正在扭曲,扭成一个卷曲物铁正在扭,最后卷成一张骇人的脸,它用一种带着回响的铛铛声说道。“陈述你的来意!”
“我们抓到了波特!”格雷伯克炫耀的大声吼道。“我们已经捕获了哈利波特!”
门开了。
“快!”格雷伯克对手下说道,犯人们被押着走过大门,走上大道,穿过树篱。哈利看见白色幽灵状的东西在他的头顶,继而意识到是只孔雀而已。他打了个趔趄,却被格雷伯克拽着站了起来;现在他被背对背和另外四个犯人绑在一起,摇摇晃晃沿着路边走。闭上他肿胀的眼睛,他让伤疤的疼痛战胜他一会儿,因为他想知道伏地魔现在在做什么,他是否知道哈利被抓住了……
瘦弱的身形卷在薄薄的毯子下,毯子朝他打开了,骷髅似的脸,眼睛睁开了……这个瘦弱的男人坐了起来,深陷的眼睛盯着他,盯着伏地魔,他笑了。他的大部分牙齿都没有了……
“那么,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总有一天。但是你来这趟是毫无意义的。我从来就没有它。”
“你说谎!”
当伏地魔的愤怒在他身体里悸动时,哈利的伤疤预警了疼痛的爆发,他将自己的思想猛的扭回他自己的身体,在犯人们被推着走过碎石路的时候,他正尽力使自己的思想呆在原位。
一阵光芒照亮了他们所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女人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
“我们来这里见他——黑魔王!”格雷伯克用刺耳的声音回答道。
“你是谁?”
“你认识我的!”狼人的声音中一阵愤恨。“芬里尔&;#8226;格雷伯克!我们抓到了哈利波特!”
格雷伯克抓过哈利,拽过他的身子让他的脸对着亮光,这使得其他的犯人也跟着一起被拖过来了。
“我知道他看起来很肿胀,夫人,但是这就是他!”斯盖伯说道。吹嘘道。“如果您靠近些看,你就看得到他的伤疤。还有,在这里,看见这个女孩了吗?和他一起旅行的泥巴种,夫人。毫无疑问这就是他,我们还得到了他的魔杖!在这儿,夫人”
哈利透过他肿胀的眼皮看到纳西莎&;#8226;马尔福正在仔细检查着。斯盖伯将李木魔杖伸给她。她抬了抬她的眉毛。
“带他们进来”她说。
哈利和其他人推着走上宽阔的石头台阶,走到挂着成排肖像的走廊。
“跟我来,”纳西莎说道,领着他们穿过门厅。“我的儿子,德拉科,回家过复活节。如果那是哈利波特,他会知道。”
外面的黑暗使得客厅的光线十分耀眼;哈利即使眼睛睁不开也能辨认出这个房间很宽大。一个水晶的吊灯在天花板上挂着,暗紫的墙上挂着更多的肖像。当犯人们被搜捕手押进房间时,两个人影从华丽的大理石壁炉前的椅子里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卢修斯&;#8226;马尔福可怕而熟悉的声音落在哈利的耳朵里,听起来懒洋洋的。他现在很惶恐。他看不到任何出路,他的恐惧已经是这样了,相比之下,封闭对伏地魔思想的联系似乎更容易些,尽管他的伤疤仍在灼痛。
“他们说他们抓住了波特,”纳西莎用冰冷的声音说道。“德拉科,过来这里。”
哈利不敢直视德拉科,但是他斜着眼睛看着他;一个些微高于他的人,从一把扶手椅子站起他的脸苍白削尖在金发的头发之下变得模糊。
格雷伯克强迫犯人们转个身靠着,以腾出位置使哈利直接暴露在吊灯之下。
“嗯,男孩?”狼人用刺耳的声音说道。
哈利正对着壁炉上的一面镜子,在漩涡状装饰的框架中有一个巨大的镀金的东西。透过他眼睛的细缝他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这是从离开格里莫广场以来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模样。
他的脸是极大,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每个特征都被赫敏的哲人咒扭曲了。他的黑发及肩,他的下巴周围有一个深色的阴影。若他不知道站在这里的就是他,他肯定会奇怪戴着他的眼镜的会是谁。他决定不说话,因为他的声音一定会出卖他;在德拉科靠近他的时候他仍在避免与德拉科的眼神接触。
“嗯,德拉科?”卢修斯&;#8226;马尔福说道。他听起来充满渴望。“是他吗?是哈利波特吗?”
“我不——我不确定,德拉科说。他尽力保持和格雷伯克的距离,当哈利看着他的时候,他似乎带着恐惧看着哈利。
“但仔细看他,看!靠近一些!”
哈利从未听过卢修斯&;#8226;马尔福如此兴奋。
“德拉科,如果我们是把波特交给黑魔王的人,所有事都能得到原——”
“那么,我们也不会忘记实际上抓住他的人,我希望,马尔福先生?”格雷伯克威胁地说。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卢修斯不耐烦地说。他自己靠近哈利,哈利即使从他肿胀的眼中也可以清楚看到他疲倦,苍白的脸。戴着这个肿胀的面具作脸,哈利感觉就像通过笼子的栅栏往外窥探。
“你对他做了什么?”卢修斯问格雷伯克。“他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不是我们做的。”
“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个蛰人咒,”卢修斯说。
他的灰色眼睛扫过哈利的前额。
“这里有什么东西,”他低声说。“这可能是个伤疤,绷的紧紧的而又伸展(”德拉科,过来,好好看看!你认为呢?”
哈利看见德拉科的脸现在紧紧的靠上来,就在他父亲的脸旁边。他们长得极其相似,只除了他旁边的父亲带着兴奋,德拉科的表情充满着不情愿,甚至恐惧。
“我不知道,”他说,他走开向壁炉方向走去,他的母亲正站在那里看着。
“我们最好能确定,卢修斯,”纳西莎用冰冷却清晰的声音对丈夫说。“在我们召唤黑魔王之前,我们要完全确定这是波特……他们说这是他的”——她在仔细看着黑木魔杖“但这和奥利凡德的描述不像……如果我们弄错了,如果我们把黑魔王召唤来却发现什么也不是……还记得他是怎么处置莱尔和杜鲁哈的吗?”
“那这个麻瓜呢?”格雷伯克发牢骚地说。搜捕手强迫犯人再转过来地时候,哈利几乎要瘫倒,光线照在赫敏地身上。
“等一下,”纳西莎尖声说道。“是的&;not;——是,在摩金夫人店里她和波特在一起!我在预言家日报上见过她的照片!看,德拉科,她不就是那个叫格兰杰的女孩吗?”
“我……也许……是。””
“那么,那就是那个韦斯莱”卢修斯喊道,大步绕过绑着的犯人对着罗恩。“他们是波特的朋友——德拉科,看看他,他不就是亚瑟&;#8226;韦斯莱的儿子吗,他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是的,”德拉科再一次说道,他背对犯人们。“可能是。”
客厅的门在哈利身后打开。一个女人在说话,她的声音极大的增加了哈利的恐惧感。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西茜?”
贝拉特里克斯&;#8226;莱斯特兰奇慢慢地绕着犯人们走,停在哈利地右手边,透过她厚厚的眼皮盯着赫敏。
“确定,”她平静地说,“这是那个泥巴种女孩?这是格兰杰?”
“是的,是,是格兰杰!”卢修斯叫道,“而且在她旁边的,我们认为是波特!波特和他的朋友,终于落网了!”
“波特?”贝拉特里克斯发出尖叫,她渐渐后退,以便更好的看着哈利。“你确定?那么,我们应该立刻通知黑魔王!”
她挽起左手的袖子:哈利看见她的手臂上黑魔王的的烙印,知道她就要碰触它,通知她仰慕的主人——
“我正要告诉他!”卢修斯说,他的手放在贝拉特里克斯的手腕上,阻止她碰到黑魔标记。“我会召唤他,贝拉。波特是被待到我家来的,因此,这是我的权利——”
“你的权利!”她讥笑道,试图从他抓着的手中扭出自己的手。“当你丢了你的魔杖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了权利,卢修斯!你怎么敢?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这与你无关,你没有去抓这个小子…”
“请您原谅,马尔福先生,”格雷伯克突然插嘴,“但是,是我们抓住的波特,也是我们才有权力得到金币”
“金币!”贝拉特里克斯大笑起来,仍然试着甩开她的姊夫,她另一只自由的手在袋中摸索着魔杖。“拿走你的金币,污秽的清道夫。我要金币有什么用?我只寻求他的……荣誉。”
她停止挣扎,黑色眼睛盯着哈利看不见的某件东西。看到她投降,卢修斯喜滋滋地松开她的手,撂起他的袖子。
“快停住!”贝拉特里克斯尖叫:“不要碰它,如果黑魔王现在到,我们全部都死定了!”
卢修斯一下子僵住了,他的食指停留在黑魔法标记上。贝拉特里克斯大步迈出哈利有限的视野。
“那是什么?”他听见她说。
“剑”,一个哈利看不到的抢劫者咕噜着说。
“把它给我。”
“不是你的,太太,是我的,我想是我发现了它。”
突然传来砰的一声伴随着红色的闪光;哈利知道抢夺者已经被打晕。他们的人发出一声怒吼:斯盖伯抽出他的魔杖。
“你觉得你到底在玩儿什么,女人?”
“昏昏倒地!”她尖叫着,“昏昏倒地!”
他们不是她的对手,即使是四对一:她是女巫,正如同哈利知道的一样,有着精湛的技艺和冷酷的心。他们全都在刚刚站着的地方倒下了,除了格雷伯克以外,他不得不跪在地上,伸开双臂。哈利从他的眼角看到贝拉特里克斯制服了这个狼人,格莱芬多的剑紧紧地握在她的手中,她的脸像蜡一般苍白。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把剑?”她对格雷伯克耳语道,同时把魔杖从他那已经毫无抵抗力的手中拉出来。
“你怎么敢?”他吼叫,当他被迫注视着她时,他唯一能动部分只剩下了嘴吧,他露出尖牙,“放开我,女人!”
“你哪里找到这把剑的?”她重复,在他面前挥动着剑,“斯内普把它送到了我在古灵阁的金库里!”
“是在他们的帐篷中。”格雷伯克怒吼道,“放开我,我说!”
她挥动了她的魔杖,狼人跳到一旁,但还是小心确保不靠近她。他在一把扶手椅子后面来回走动,他污秽弯曲的手指紧紧抓住椅子的背部。
“德拉科,把这些渣滓扔到外面去。”贝拉特里克斯说,指着那些昏迷的男人。“如果你没有勇气结果他们,那就把他们放在后院里等我处理。”
“你怎么敢那样跟德拉科说话,就象——”纳西莎狂暴地说,但是贝拉特里克斯尖叫着打断了她:“安静!情况比你想到要严重得多,西茜!我们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她站起身,微微喘息,低头注视着剑,检查它的柄。然后她回头看着沉默的囚犯。
“如果他的确是波特,他不能受到伤害。”她喃喃低语,与其说是对其他人说,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黑魔王希望自己解决波特……但是如果他发现……我必须……我一定知道……”
她再一次转向她的姐姐。
“囚犯一定得放在地窖里,然后我再想想该怎么做!”
“这是我的房子,贝拉,你不能在我家中给我下命——”
“快干!你根本不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危险!”贝拉特里克斯尖叫着。她看起来恐怖而且疯狂,一簇火从她的魔杖中砰发出来在地毯上烧了一个洞。
纳西莎犹豫一会儿,然后命令狼人:“把这些囚犯搬到地窖去,格雷伯克。”
“等一下,”贝拉特里克斯尖锐地说,“全部人,除了……除了,这个泥巴种以外。”
格雷伯克发出一个快乐的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