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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蒸熟了。
陈晓也把目光随着他晃了晃,“啊!哎?!不是那个谁谁,那个意思吧?!”
7 暗恋明追
看着惠粉颈低垂,羞人答答的模样,再瞅瞅靠在柱子旁,一脸铁青的那位。陈晓很哥们地拍了拍惠的肩膀,“哎,你喜欢泉啊!早说吗,基本上泉我是不卖的啦,不过你要是出价合理我可以考虑出租!喂,你打算出多少……你……嗯,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脖子上横了把寒气逼人的长剑,陈晓立刻很没骨气地改了口。
“我……多谢公子当日搭救,惠,惠愿……”惠绞着手指,顿了顿,猛然抬头望着泉道:“惠愿终生侍奉公子……”
“哎!!白送上门的!!口水三千丈啊!!”陈晓望向惠的目光立刻转为热切,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头牌不够美貌不是砸招牌么,还是不行啊。”(某染:惠在这个世界是绝色美男,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陈晓:不行,我要把我的审美观贯彻到底!!!某染:— —b)
“我当时真是多此一举!”泉冷漠的声音回荡在厅里,惠一听此言,脸色立刻刷白,嘴唇也哆嗦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以后也不必三天两头往这里跑,再让我于此地见到你,我就杀了你!”泉续道,目光一转,竟深深盯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清。
以陈晓神经之大条,是决注意不到有这么微妙且暧昧的一眼的;而宁虽注意到了,却本着非礼勿言的原则并未指出;可惜当时身处红灯区的第五个人就没这么好的修养了,惠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拽住清的衣襟,劈手就是一巴掌,“贱人!我叫你勾引人!”
事情来得突然,众人措不及防,任清被打了个正着。等陈晓反应过来时,清被泉拉到身后,又反手一掌把惠打得直跌出去。
立刻,梨花带雨变为肉包喷泉,无敌超声波再次发动。
“天啊,”陈晓头疼地捂住耳朵,正打算躲得远点,冷不防宁出现在他身后,堵住了他的去路。“搞什么?挡住我干吗?”
“公子,”宁一脸严肃地把手里的古琴递了过来,“请您用天魔琴音来对抗此魔音穿脑。”
“噌,噌,噌,”倒退三步,来红灯区三个月,陈晓第一次有了落荒而逃的冲动。“我XXX的,天要亡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天魔琴音不一定要用琴啊,看来在下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哎,哎,陈公子你怎么吐血了呢,一定是强运内功走火入魔了,都是在下不好,哎,哎,陈公子你别晕啊……”
望着红灯区的一团乱,清拉拉泉的衣角。“脸疼?”泉低头望去,眼神中隐隐含着一丝柔情。
“惠哥哥再哭下去,明天地板就擦不出来了。”
“……”片刻之后,就见泉满脸黑线地拎起“喷泉”,打开大门,一晃即越墙而去。
顷刻间,偌大的厅里,只留下一个昏晕的穿着趴趴熊睡衣的男孩;一个拼命掐他人中的白衣公子;以及一个跪在地上东抹西擦,嘴里喃喃念着:“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要擦,擦……”的小男孩。
多么宁静的夜晚啊……
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的陈晓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了起来。“哎?我怎么在这儿啊?”从大厅的地上爬起来,陈晓发现宁也睡在旁边地上。“奇怪,什么时候睡着的?”(某染:这是怎么回事捏?其实是陈晓昨天晕了一会就直接转入睡眠状态了,宁掐人中掐着掐着就睡着了,至于清吗,当然是泉抱他回房啦!^^)
一边嘟囔,一边打开红灯区的大门。只一眼,陈晓立刻便清醒了过来。理由很简单,门外站了个超级大帅哥啊。此帅哥身高约1米78左右,一身健康迷人地小麦色皮肤,凤眼斜睇,悬胆鼻,薄唇抿成一线,一头长发挽了个髻,插了支玉簪,一身青布长袍裹了修长的身子。
“哎,你有没有兴趣……”陈晓的职业本能立刻驱使他进行“劝良为娼”。不料话还没说完,那帅哥已冷冷地打断了他。
“拿钱来!”
“哎?!”陈晓一呆,这人可真是善解人意啊,我还没开始劝,他就先要卖身的银子了。“好说,好说,你要多少?”陈晓眉开眼笑地点头道,来这世界三个月了,终于劝成一位了,不容易啊,想想都要热泪盈眶。
一听陈晓这话,帅哥忽然变魔术一般不知从哪掏了把算盘出来,开始“噼里啪啦”地拨算起来,口里连珠般说道:“美容费200两,置衣费100两,发型费100两,脂粉费100两,惊吓费200两,唱曲费300两,精神损失费1000两……”
“停!停!停!”陈晓脸色铁青地摆手,“你到底是谁啊?来干吗的?”
“在下乃浮生帐房总管,特来讨取昨日唤男倌惠的各项费用。”帅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严肃地回道。
“拜托!”陈晓几乎要跳起来,“谁叫他来啦!明明是他自己跑来的!!”
“请问,惠来此地所为何事?”
“嗯,他是来找泉的吗?”
“此位名泉之人乃是浮生之人么?”
“泉是我雇的保镖啊。”
“那么说来,惠既然是为了找泉公子来的,而泉公子又是公子的保镖,那么这笔费用正该公子付。”
“什么,什么?”陈晓被他绕得头晕目眩,“那什么置衣费,精神损失费又是什么啊?”
“昨日为满足公子们的兴致,惠从窗户爬进,衣服被窗框所挂,因此要重新置办。”
“等下,那是窗框的问题,又不是我撕的,凭什么我……”
“窗框是何处的窗框?”
“……红灯区的。”
“红灯区归谁所有?”
“……我”望着那帅哥一脸的“不用我再说了吧”的表情,陈晓只觉得窝火得想揍人,又找不出理由来,“你别说了,现在没那么多钱,你三日后来拿吧!”
那帅哥口唇微动,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忽然眼神一闪,微微躬身道:“既如此,在下告辞,三日后再来拜访。”说罢,走了出去。
陈晓一回身,发现那三人都站在身后,忍不住抱怨道:“你们也不来帮我,眼睁睁看我被那人压迫!”
话一出口,陈晓便见到了一幅难得的奇景,冷冰冰的泉,常挂微笑的宁脸上居然都出现了畏惧的神情,虽然只是一闪,但却明显得足以让陈晓捕捉到。
“他到底是谁?你们也会害怕?”禁不住好奇,陈晓开口问道。
“他是‘财神爷’屏。”宁拉着陈晓坐下,清端了茶上来。
“财神爷?”
“凡是他想要的钱没有要不来的,凡是他想做的生意没有不成的,传闻有他相助便可日进斗金,所以才叫财神爷。”宁温和地解释道。
“那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干?”陈晓越发好奇起来。
宁缓缓地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口才很好,没人应付得了。”
“是啊,半年前浮生花了好多钱才请得他呢,为这个,还特别摆了一天的酒宴。”清放下托盘插口道。
“哎,有这么个人,那我这男倌院一定开得成,当日去浮生怎么没瞧见呢。”陈晓摩挲着下巴笑得阴阴的,打定了注意要挖角。(某染:你知道你当时在浮生为什么没看见屏么?陈晓:为什么?某染:因为你刚进去就被赶出来了!!^^)
“哎,对了,那个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晓猛地想起,忙问道。
泉虽一脸不自在,终于还是在陈晓的威逼加上清的柔情攻势下,吐露了实情。原来大约5个月前,泉杀了一个恶霸后,顺手救了被那恶霸劫掠的惠。惠当时便对他一见钟情,缠着要一辈子侍侯他。泉自然十分厌烦,甩手而去。不料惠通过迷恋自己的城管主簿,探知了泉的身份和处地,便隔三岔五地溜来找泉,每次都被泉毫不留情地扔出门外,但他锲而不舍,常日往这里跑,总有人看到,泉为了不泄漏秘密只好点了那些人的|穴道,一并扔出门外,而之所以不杀惠是因为那位主簿曾帮过泉一个小忙,为此不方便下手。
“原来这就是闹鬼的真相啊……”陈晓感叹道:“怪不得布店的伙计说是个倾国倾城的鬼呢,以他的审美观,估计不会认同泉地美貌啊……”
“砰——”
“泉!我X!我夸你,你怎么打我鼻子!!”
三日后,屏再度造访,陈晓豁出去运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指天划地,口沫横飞地足足劝了有两个小时,屏十分耐心一直听到陈晓嘴巴一张一张,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才淡淡说了一句话:“我此番就是想毛遂自荐的。”
陈晓腿一软,几乎又要晕了过去,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早怎么不说?”
屏微微一笑,背着手道:“在下不好坏了公子的兴致。”
“我XXX的,简直不是人!!”陈晓心中怒骂。
“在下来此可不要银两。”
“哎??”陈晓眼睛一亮,方才的怨气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要把他给我!”屏伸手向陈晓身后指去。
那手指所指方向只站了一个人,“哎?哎?他??”
9枭雄之死
“哎,你,那个……”陈晓偷瞧了一眼宁的脸色,把屏拉过一边,凑到他耳边悄悄道:“宁他我做不了主啦!”(某染:难道别人你就能做主了吗?— —b)
“哦——”屏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调。
“哎,哎我虽然做不了主,但是我精神上支持你怎么样?”陈晓拉住屏的衣袖,这么好的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它溜掉,况且说不定还能通过宁说服他下海做头牌呢!
“那么公子的意思是……”
“安啦,我睁一眼闭一眼不就行了,不过先说好,宁是我好朋友,你可别对不住他哦!”陈晓严肃地道。
“自然……”屏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个诡异的微笑。
“这么说来……”陈晓眼睛一亮,拉住屏的手握了握,“成交啦!”
于是,到异世界的第三个月,陈晓进行了第一次倒卖人口的活动,套句抗战时期流行语,真是利润大大地啊!至此,红灯区又住进了第五个人,与前几个蹭饭的不同,此人乃是挣饭钱之人,但同时也是俗称的“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嗯,不,财神爷屏一搬进红灯区,立刻对红灯区的财政状况开展了雷厉风行地整顿。首先他带着泉去了一趟“浮生”,刮来了红灯区各项赔偿费总计5000两,“浮生”老鸨本想指挥打手把这个“衰神”咬死,然而泉一瞪眼,老鸨再回头,后面已是冷风簌簌,纸片飞扬,人影不见了。
其次,屏取了陈晓与布店的契约出去溜了一圈,回来时顺便带好了新契约——一九分帐,这个九是哪边自己不用多说。自此,布店老板一见陈晓便飞泪直下三千丈,吓得陈晓从此不敢单独再去布店送图样。
第三,屏亲手制作了红灯区有史以来第一本账本,并毫不客气地从陈晓手中取得了财产支配权,每月分别支出月银,且菜钱,置办费等等另外算出。
综上所述,不到一个月,红灯区的产值已经翻了N番,真正做到了经济效益与大众需求两手抓,两手都很硬。
当陈晓又拉着屏问起那个老问题:“愿不愿意做头牌时?”
屏神色不变,极痛快地道:“可以。”
正当陈晓喜上眉梢时,屏又淡淡加了句:“不过我只能顾一头,管帐和头牌你选一个。”
为此,陈晓进行了痛苦地抉择,考虑到红灯区的将来和自己的现在,陈晓终于痛下决心,打消了让屏做头牌的念头。
对屏的搬入,红灯区几乎所有人都表示了欢迎之意,这当然不包括宁在内。那日屏指名向陈晓要他之后,宁转天便收拾了什物向陈晓告别。陈晓一听,自然大惊失色,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