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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舌舔过我的耳垂,肆意一咬,渐移向下:“他也必定很爱你,这么严酷的生理改变,你身上竟没有一道疤痕……你被训的时间一定很长罢?五年?八年?不过,你值……”
胸前一痛,鞭痕上再被啮咬一口,血如泉渗出。
我不再挣扎,这身子已被唤醒,开始了我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心底冰寒,肌肤却慢慢滚烫,久违的欲望如野草遇火,窜遍全身。
小玉得意的娇笑声银铃般传来,似近还远,我已晕眩无法捉摸。是我的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小看了这个女子,结果赔上了自已。
空气中交织着渐急的呼吸,喘息渐浓,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终于,她将我调弄到最坚硬,我亦无比急切地想要发泄,被迫结合的一刻,便要来临。
砰地一声,坚实的胡桃木镶银房门被重重撞开,我本能地转头看去,尚未来得细辨,身上的女人已被人大力掀开,滚落一角。
一件外套随即盖在我颤抖欲望的身躯上,犹带微温体热。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江上天还是来了。在这千钓一发的时刻。
不会是巧合。
监视器。
原来最笨的人还是我。
“江总,你……”小玉在墙角里缩成一团,又惧又气。
“不想死,就快给我滚!”这一刻的江上天,比平日更多几分暴戾,是因为我么?何必,这般的结果,我身后的秘密,难道不正是他想要。
双手被轻柔地解开,接着是下肢,口中之物取出;最后我的身子被当成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搂入怀抱。
“浮生,你……你没事吧?”
急切关心的语声从我头顶上方传来。我勉强动了动唇,被压制到麻木的舌却一时转动不能。见状江上天将头低了下来,耳朵贴近我的唇:“别急,你想要说什么?我在这里呢,你慢慢说。”
“找个没有监视器的房间……”我哑着嗓子,一字一字道得辛苦。
江上天一愣,随即苦笑:“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对不起,我只是不放心……至于司徒,他是主人。”
我象是没听到他的话:“抱我……”
搂着我的高大身躯果然明显一僵。
本贴由seeter于2003年1月16日03:51:44在〖秋の屋〗发表。
怎见浮生不若梦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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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未生的欲火正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欲望,这一刻,我急切渴望着江上天有力的拥抱。
不管性格如何恶劣,床第间他应是最好的情人。我沉迷地伏在他温暖而强悍的胸膛,期待他用双臂将我一片片撕碎,再一分分焚化成灰。
我的呼吸渗入了他的衣内,随即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体温也越发蒸腾。
——你分明也要我。江上天,何不直落。
拥住我的胸膛一动,江上天微探了身,抓起床头一只花瓶,向正对着床的落地镜砸了过去。一刹间,当地一声,花瓶与镜面纷纷裂成碎片,散落在地。和它们一起掉下的还有一样东西:摄像监视器。
等不及换房间了么?好身手。
我轻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以示赞赏,还有催促。他与我只隔薄薄一层衣,一口下去,他男性反应瞬间坚硬,再瞒不过我。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这地步,干柴已遇烈火,更有何说,我放松四肢,任君享用。
孰料世上事果然多反复,如火如荼的一刻,江上天竟拑住了我的双手,沉声问道:“你可喜欢我?”
欲火焚身的我完全没有兴致陪他玩问答,双手既不能动,便改以口,留恋地在他的胸前噬咬吮吸,不意外地听到一声惊喘。
下一刻,我的身子被粗暴推开,江上天紧制住我的下巴,逼我看进他仿若有簇怒火在跳动的眼里:“你要的究竟是我;还是此刻进门来的任何一个男人?”
何时他做起主持人,编了三流智力题,答对才能给奖品。
无奈,我抬起迷蒙的眼,看向他:“你再去叫两个男人进来,不必我答你也可知道。”
“你——”
欲潮如涌,我无心听他多说,定定看向他,简洁一句,打断他所有欲说未说的话语:“我要你,你为何不肯给我?”
江上天神色阴晴不定,突然抱起我,狠狠对准我的唇吻了下去,但只一下,便又沾了毒药般的迅速扔开:“我不陪你玩一夜情……你敢说你过了今夜后还会留在我身边?”
声音里竟似有一丝期望。
我二话没说,推开他,伸手穿衣,却被他一下拉住:“你要干什么?”
“散步。”答得言简意赅。
“休想。”江上天眼中闪出一丝凶狠的光芒,语声反而变得轻柔:“除了我,你不要妄想再去找别的男人。”
我停下动作,冷冷地看着他,到了这光景,纵有再大的欲火都已被压住。与他的过往恩怨,也一并涌上心头。好,你既喜欢说,就说个明白。
我听见自已的声音,平静到没有一丝表情地在室内回荡:“你第一次提拔我,是因为你要做人生测试;你给我加过一次薪,代价是多少恶作剧似的指令;在海边差点淹死我的人是你,叫我滚开再也不想见到的也是你;最后,就连我站在这里,多少也是拜你所赐……当真是你贵人多忘事,这些都不记得了么?”
江上天的脸上微现尴尬,口唇动了一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从容地拾起衣服。
“连带这一次,你们想看的,也都看到了……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找回来的这乞丐已经穷到一无所有,县官的目的岂非已达到,为何还不将他赶走?”
江上天瞪着我,面色变了几变,最后定格在恼怒。
“为什么……你不知道么?”
“不知。”我冷淡地扣起衬衫钮扣,却因手腕淤伤,一直轻颤着无法对准。
江上天一伸臂抓住我,再度将我拉入怀中。不顾我的反抗,吻如暴风雨般落到我颊上唇边,半晌,两人都被折腾得气息紊乱,呼吸急促时,他才从我的颈间抬起头,两眼闪闪发光,意犹未尽:“这就是答案。”
我默然。不是不懂,只是身心俱疲,不愿去懂。
耳畔传来江上天叹息般的轻语:“浮生,以后……不会了。我知道我曾经很差劲,总惹你生气……我也在挣扎……也不知从哪一天起,每天每夜,面前都是你的影子,象是疯了一样,我好害怕,可越是想忘,就越是将你刻在了心里……”
他的唇轻柔如花蝶,点过我的耳际:“我恨你……浮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为何一见了你,我就再也不是自已,你不在意我,我会心痛,你和别人亲热,我会难受,这种感觉,”江上天的双臂缓缓收紧,将我牢牢固定在怀里,“这种软弱的感觉,让我恐慌无极。我跟自已说,我是不可以有弱点的,所以,我故意不见你,却又不舍得当真不见你……你以为我为何也要去那个PUB?还不是因为你时常被他们拉到那里……”
我面无表情,垂头听着他的绵绵细语,心中暗惊。江上天,何是会变成这样,初见他时;他如是狂傲,洒脱不羁,纵有些目空一切眼高于顶,也好过这时幽怨的伤感缠绵。
是什么力量,竟能让江上天这样的人进退难决,举动失措——
情感是一株猪笼草。
而我;却再也不想碰到。
本贴由值班版主seeter于2003年1月17日 01:38:09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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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男人,又从业保安,我的体力就算不是最好,也还撑得住几个千米长跑。然而今夜这连番折腾下来,只怕铁铸的人也要累倒。
我漫不经心地倚着墙,任鞭伤和未散的欲望同时在体内叫嚣,面上是再带不出笑了,只剩一派无动于衷的漠然:“江上天?”
“什么事?”江上天虽然拥着我,担忧的神情却象是不能确定我仍在他怀中,手臂又紧了一紧,箍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我也不挣扎,只是淡淡一问:“你真的不给我?”
江上天的身体蓦然一僵,紧接着,抓住我肩臂的那只手突然收紧,用力得几乎象要将我捏碎,声音更是沉冷得怕人:“你……是故意气我?刚才我跟你说的话,难道你一个字都没听见?”
“我听见。”我平静注视江上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才发现他果然有风靡众生的本钱,全然一个绝佳情人的典范,“只是我现在当真很想要。每个人肚子饿了都要吃饭,这种事来了也是一样。”
江上天显然有些迷惑,分不清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可是,你的表现……”
“很冷静,不象欲火中烧的人,是么?”我轻轻一勾唇,漾起一抹清冷的微笑,“如果你被人用尽手段,无时无刻不盯紧地当玩物折腾了几年,你也会变成这样。”
我牵起他的手,隔着衣物,放到我的欲望之上,他的手攸忽轻颤:“懂了么?我说过,我不是正常的男人,我在这方面的忍耐力,要远超出任何人。所以,我的欲望也很难抒解。比如这时,如果没人帮我,我会持续坚硬好几天。”
我放开江上天的手,看着他呆住的面色,不无恶意地再对他一笑:“真疯狂,是么?这世上当真是什么事都会有……现在,你可以知道我是怎样一个怪物了。顺便说一句,我可不想陪着欲望过完接下去的几天,这种噩梦,我一分钟也不想多要。你若不屑碰我,还请放开我,天还没亮,我还能趁早去找个男人……”
抬手摸摸被小玉那女人剃光胡须,光洁清爽的脸,我若有所思:“也不知现在这张脸,是否还能吸引住别人……”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脆响,面上已重重地被人掴了一记。好大的力。我捂着脸,眼前一阵眩晕,行凶之人却还不肯放过我,抓住我的肩膀便是一阵摇撼,厉声道:“你再敢给我胡说八道试试看!”
这人好大的醋劲。我只料到他会生气,却想不到我承受到的怒气会有这般大。被他摇得头昏眼花,七晕八素,我再听不清他接下去说了什么,等总算回过神来时,他已将我一把抱起,再度扔回床上,双手正大力撕扯着我的衣物,神情之愤怒阴戾,前所未见。
这原是我要的,可不知为何,瞧着失控中的江上天,我却突然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推拒着他:“不,我不要了,你走开……”
“现在才说,不嫌太晚了么?”江上天冷笑,那面容里竟有些什么是我所不熟悉的,让人不寒而粟,“欲火焚身,不能抒解,是么?没有男人,就不行,是么?还有你是怪物?”
他问一句,便撕开一件衣衫,我身上衣物本就不多,被他几句问下来,就算还没有脱下的也都成了碎片。灯光流泻,一夜中第二次洒落我的肌肤、我的全身,只是这次却和小玉挑逗又有不同,江上天的目光,象最炙热的火,落到我身上,便似是要将我彻底燃烧,碎裂成灰,配上那张英俊怒气的面容,既恐怖,却又说不出地迷人。
好热……我闭起眼,不自禁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江上天震颤了一下。
“你这个妖怪……”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