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艾尔巴桑的领地规模,军队最高也只有四千人左右,如果艾尔巴桑伯爵前来救援,他只有倾巢出动,才有胜算。”
“四千人的规模,也很难解决啊,毕竟,有一半是骑兵,我们没有对付大规模骑兵的办法。”索隆虽说是魔法师,但是对战争的特点,有着应有的观点。
所有人都觉得艾尔巴桑的援兵如果来,必然不怎么好对付。
于是马力的手下们都将目光重新看向了奇迹之男。
马老大嘿嘿一笑,阴恻恻地说道:“没有对付骑兵的办法?你们想错了。”说着,他叫了一声占卜师,“斯托拉斯,你过来说一下。”
占卜师瘦长的身躯此时显得有些红光满面,这些天吃的食物非常好,这让很久没吃过好东西的乡下猎人变得有些饕餮起来,打了一个饱嗝,在波斯尼亚军官的鄙视目光下,红着脸,厚颜凑了过来,说道:“现在是六月上旬,雨水还不怎么充沛,但是两天后,就会是整个夏天雨季的开始,一般一场大暴雨会下两天以上。”
艾普鲁斯和巴缪他们根本没弄明白,打仗和下雨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先生们,听着,本大爷有个非常美妙的计划。”马力在地图上,那条黑线中间直接狠狠地划了一道杠杠,邪笑道:“如果我们在这个地方弄个堤坝,两天后,再来一场爽到要死的大暴雨,你们说,如果艾尔巴桑的骑兵经过这里……我们突然决堤……”
“嘿嘿嘿嘿……”马老大的笑声让整个帐篷内的男人都是脸色一变,苍白的可怕,心中都是狂惧,暗道马老大的计策实在是太过阴损和歹毒。
艾普鲁斯此时彻底地认输了,他自以为自己是黑塞戈维纳的将军,怎么可能输给一个野蛮人?现在看来,他不仅仅是输了,还是输了十八条街。
巴缪则是恍然大悟,拳头击掌,兴奋地露着牙齿说道:“那个地方我已经去过了,是个洼地,骑兵只要想过河,即便是上了岸,短时间内也跑不出去,泥泞不堪的洼地绝对是噩梦,掘开堤坝的话,恐怕都不要动手,这些艾尔巴桑的杂碎都会被淹死。”
“好了,先生们,现在决定一下,这个办法怎么样?”
索隆嘿嘿一笑,阴恻恻地说道:“头领,就用这个办法。”
“对,就用这个办法!”黑人大汉最为兴奋,一旁的扎德。里维斯蓝听到了计谋,脸色又惨白了一下,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野蛮人的脑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歹毒的念头?不是说野蛮人只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单纯生物吗?可是为什么和传说中的差距这么大?
环顾四周,没人反对,于是这个计策就定了下来。
马老大邪笑道:“现在在地拉那摆出强攻的姿态,多砍伐一些周围的树木,然后从军营中拼凑一些攻城器具,声势一定要做大,要让地拉那里面的贵族们以为,我们会干掉他们。攻城?嘿嘿,急急忙忙地派出救兵,想必两天后,一定会有人前来跳陷阱吧?”
地拉那城内的大大小小贵族们此时人心惶惶,都在担忧着万一城外的野兽攻入城内该怎么办,自己的妻女必然惨遭蹂躏,就像他们在斯库台做的那样。而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当城内的守军得知城外的一万多大军都被冲散之后,哀号不断。
白天时候,城楼巡查的贝克和克虏伯想要查探马力的人数有多少,可是一眼看去,除了密密麻麻的帐篷,根本看不到什么,四周仿佛都是旗帜和武器,林立在那里,一副汪洋大海的模样。
距离极远,看不清楚,声势看上去浩大的求生军团,震撼性的吼叫声使得城内的胆小鬼们都哭闹了起来。
不少贵族都催促城防军的守备长官,让他们赶紧去请救兵,地拉那的形势,大有岌岌可危,随时崩溃的迹象。而随着城墙一角的垮塌,整个地拉那内的气氛可以说是紧张到了极点。
而到下午的时候,看到对面的求生军团居然推出高大的攻城车,那种绝望时候的窒息,绝对是让贝克和克虏伯都要牙关紧咬。
好在那些野兽突然停止了行动,从城外射进来一支箭,上面只有几个字:两日后,攻城!投降者,不杀!
嚣张、狂妄,但是现在众寡分明,也让年轻的军官们毫无办法。
“来吧,让这些死囚犯们打过来吧,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战士!”有人要叫嚣,挥舞着佩剑,仿佛不可一世的狂战士,但是这种人只是被贝克和克虏伯挥挥手,一掌打晕,拖了下去。
这种时候,最不期望这种聒噪的人在这里捣乱。
“两天后?哼,这个血腥马力还真是大胆,连日期都定的这么死!”贝克冷笑不止,对克虏伯说道,“他们既然想要两天后攻城,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弄一点儿援兵过来呢?”
“难道你就不怕他们是在说谎,实际上是明天攻城吗?”克虏伯反问道。
“不,不会,如果要攻城,他们早就要攻了,他们是在等我们投降,哼,笑话,我们怎么可能投降!”贝克想了一会儿,问道,“最近的领主是谁?要有军队的那种。”
“艾尔巴桑伯爵,他那里是圣殿骑士团的战马马场。他有两千骑兵。”一个地拉那的本土官员,恭敬地说道。
“避开血腥马力的斥候,让人晚上偷偷溜出城门,前往艾尔巴桑,搬救兵。”
贝克狠狠地拍了一下墙砖,眼神灼热地说道:“这一次,我要让血腥马力两面受敌!”
PS:冲击一万推荐票,虽然书已经扑街了,但是还是要坚持!
……(本卷结束) ……
第三卷 求生军团的獠牙
第一章 洪流【1】
夜,蒙蒙细雨,六月里的天气,从燥热变得阴凉,反而有一种比寒冬更要抑郁的难受。幸亏马力早就准备好了大量的驱寒药材,才不至于手下们着凉发寒热,一旦着凉,根本没得治。即便是拥有强力牧师候补圣女,也根本无济于事。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简直比兽医都不如。
“快点儿干,他妈的,如果不抓紧,谁都活不了!”
声音很大,低吼和鞭子的啪啪声在夜里显得有些突兀,高大的身影站在河畔,两头都是低矮的篝火,哔哔啵啵的声响传来,树枝被烧裂开的声音像是一声脆响,引来一些人的目光,看着温暖的火焰,几分寒意也驱散了不少。
赤膊着上身在那里卖力堆砌石头的强壮汉子们摸着汗水,眼见着河流逐渐被拦截,木石混合的简易堤坝,使得下流的河水变得低缓起来,细雨依旧下着,只是这两岸接近六百人的队伍,都已经类的不行。
为了防止河水提前冲垮堤坝,里面的木头,都摆放的极为整齐,一时半会儿,这并不算很深的河水,还不能冲垮堤坝。
决口出开了一条小凹槽,漫过来的水,提前从上面淤灌了过去,形成了一道水龙,冲击在下游的河水中,哗哗直响。
地拉那的四周,高大的攻城车仿佛随时都要向前挺进,这已经是包围地拉那的第二天。整个晚上都很安静,但是,有人必然睡不着,他们万分的紧张。
贝克和克虏伯在包围圈的反方向,陆陆续续地收回了五六千残兵,尽管数量超过马力的队伍,但是城内的军官们并不知道这一切。即便知道,以现在阿尔巴尼亚军队的士气,想要鼓起勇气发起一次正常的冲锋,估计都不行。这就是差距。
年轻的军官们只能唉声叹气,偶尔捶打一下坚硬的砖墙,斑驳的痕迹让人觉得一阵颓唐,而城外的营帐内,灯火通明,那帐篷内的身影,如此众多,仿佛有千军万马一般,使得城内的士兵,再也没有胆气放下吊桥,冲出去查探。
只是,谁也不知道,在城外的营帐内,实际上,仅仅只有五百人的队伍,而那些灯火通明的帐篷内,不过是用木棍支起来的盔甲和布衣,稍微形象一点儿的,也只是木头人或者草人。
留守在营帐内的,是一丝不苟的维京大汉,亚罕木讷地扫视着头顶的地拉那城墙,心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是觉得,如果此时自己去叫骂的话,想必那些阿尔巴尼亚的土狗们,也没有勇气应对吧。
“土狗?呃……”亚罕挠了挠头,手中的双面刃战斧,巨大而宽阔,基本上已经不需要盾牌来保护自己。剽悍的形象,使得维京人的名声也很响亮,一路过来,他和索隆两个家伙,一直都是敌人的噩梦。阿尔巴尼亚人,大多碰到这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索隆喜欢玩弄猎物,而亚罕,索性开肠破肚。
远处,十公里外,一列列骑士小队掠过,惊起一片飞鸟,因为下了小雨,艾尔巴桑伯爵命令骑兵在下午的时候出发,此时的道路还不显得如何泥泞,马群扬蹄的声音十分震撼,仿佛是瀑布下的轰鸣,那种锐不可当的气势,骤然有一种霸道的意味。
艾尔巴桑伯爵的念想很正确,他想要给马老大来个措手不及,夜晚时分的突袭,是多么美妙的战斗。
只是,他似乎并不清楚,血腥马力的野兽们,布置了怎样一个口袋,在等着马儿们往里面钻。
斥候就像是发了疯一样,不停地奔跑,稀少的骑兵斥候使得马力能够尽快地得到援军的动向。阿尔巴尼亚人认为他们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但是斯托拉斯的眼神却闪过一丝镇定,喃喃自语道:“这一场暴雨,不知道又要下上几天。”
河床在下游看上去,依旧是夏日干涸的模样,水很浅,在这一片洼地里,鹅卵石极多,本就不适合步兵行走,只是,因为下着小雨,将岩石之间的泥土也湿润了出来,泛出来一片,形成坑坑洼洼的水坑,泥泞搅合着本就乱七八糟的鹅卵石,这一片洼地,不论是人是马,都不再适合奔跑。
“哈!”
骑士们的吼叫声此起彼伏,战马得得得地迈着铁蹄,矫健的肌肉一伸一缩,骑士将身子压的很低,几乎都要贴到马脖子上了。呼啦啦的一大片,掠过一片树林。临近洼地的南岸,那些骑士们停止了奔跑,首先陷入泥泞的骑士们开始向后面警告,于是这两千多骑兵,都开始缓缓地移动。
这片洼地看上去蹲上三五万人不成问题,它就像是一个大葫芦,上游的水流从葫芦嘴里冒出来,一直从葫芦底流出去。
“来了。”
黑人大汉的声音略微显得颤抖,说不紧张,那是假话,囚犯们屏住呼吸,捏住了手里的武器,斯托拉斯和他的小崽子们,则是被远远地分配在了堤坝上,这些不可靠的农夫们,还不能够这么快适应残忍的虐杀。即便是斯托拉斯自己,也难以理解,当初为什么就归顺了马力。
这位神棍先生显然对前途很迷茫,于是拿出一条链子,坠子是一颗五芒星,悬在空中,摇晃了几下,闪过一丝空明的白芒,神棍口中念念有词道:“今晚有大雨,大凶!”
旁边的人瞪了他一眼,斯托拉斯连忙解释道:“我这是为敌人占卜呢。”
“神经病。”
巴缪骂了一句,斯托拉斯撇撇嘴,不再说话,骑士们打起了火把,为了看的更加清楚,骑兵队的横向拉的很长,他们想一次性过很多的队伍。
“已经过了一般。”艾普鲁斯更加紧张了,远远地望去,在河水中缓缓前进的骑士们十分可怜。此时下游的水位仅仅是到战马的膝盖。
显然异常平静的骑兵们并不知道,他们即将大祸临头。
两岸的树丛草木中,纹丝不动的囚犯们冷冷地看着这些可怜虫,嘴角闪过的一丝残忍,是对这些敌人的憎恨。
或许是时间到了,也或许是马老大觉得时机成熟,当最后一个骑兵进入河流,整个洼地中都只有骑兵在行走的时候,马老大跳了出来,咆哮道:“小的们,干掉这群蠢货——”
巴缪适时吹响了号角,而死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