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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是耀武扬威的白痴军官。三五成群的贵族武士手执佩剑,各自带着自己的扈从,然后毫无章法地和阿尔巴尼亚人火拼。
这两个愚蠢国度的军队,打仗的方式甚至不如高级一点儿的小混混。
乱糟糟的鬼地方,丝毫没有军队的气氛,没有战场的气氛。
所以,当马老大被士兵们押出牢笼,看到眼前场景的时候,嘴里不由自主地骂道:“我操!”
第三章 囚犯营【3】
扎德。里维斯蓝是马其顿南部的一个小城落魄贵族,尽管他不存在恢复往日家族荣誉的妄想,但是他确确实实需要一份来钱的差事来养活自己和家人。至少他那个总是喜欢赌博的父亲,让他实在是不堪重负,所以,尽管他拥有一个别人并不清楚的爵士头衔,他依然在德巴尔的监狱内,做着令人厌恶的狱卒小头目的工作。
管理着重刑犯的几个重要人物的钥匙,所以尽管扎德异常的低调,但是落在马老大的眼中,这个家伙就是个重要人物。
而魔法师的镣铐钥匙,则是保管在了中队长的手里。
德巴尔的卫士长大人从来不会干押运囚犯这个危险的活儿,所以,不论是哪个头头,除非真的缺钱花,否则肯定不会来干这个差事。
“妈的,这个鬼地方是战场?”
马力的身后两个卫兵伸手推了他一把,前方一片肮脏和破败,腐肉的气味扑来,顿时有几个马其顿的士兵开始干呕,甚至有几个夸张的,连苦胆水都呕了出来。
随处可见没有清理干净的尸体部件,秃鹰和乌鸦在远处的树林子里盘旋,时而一个俯冲,使得地面又变得灰蒙蒙起来。让人一阵烦躁。
马其顿的军队开始运动起来,尽管这是一批囚犯营,但是不得不说,库克斯的前线只要是人,都非常需要,现在这个状况,是黑德林总督丢失了库克斯城,他必须夺回来,否则下场如何,恐怕马其顿大公阁下会好好教导他的。
几个老大都被押出了船只,五百人为一队,分别由德巴尔的随行狱卒看管,巴缪和玛丽双眼对视了一眼,看到马老大的镇定模样,黑人大汉越发的安静。而索隆则是跟在马力的后面,脚步迈的琐碎,但是极快,靠近马力的时候,他低声急切地问道:“马力头领,您知道谁掌管禁魔锁链的钥匙?”
马力点点头,随后压着声音,仿佛没有看到索隆一般,若无其事地说道:“和我想的一样,阿尔巴尼亚人同样有船只在附近。”
黑德林河的阿尔巴尼亚木船并不大,但是胜在数量够多,所以连在一起,组成了浮桥,将黑德林河贯穿。
这条河并不宽阔,但是两岸的树木岩石极多,这也是为什么弓箭手无法有效射击的原因。
在和波斯尼亚人交谈的时候,索隆已经指出马力画出的文字中,有明显的浮桥字眼,所以这个念头一直在三个人的脑海里盘旋。波斯尼亚大汉他思想早在索隆脱口而出的时候,已经到了黑德林河的西岸。
比起在马其顿公国内游荡,弱小的阿尔巴尼亚显然更加适合他们这群暴徒。
士兵的催促声响起来,不远处的阿尔巴尼亚人的军营门前,一片肃杀,几个将军骑着马走了出来,高大的战马转了一圈,那些阿尔巴尼亚人窃窃私语,仿佛要进攻一般,而这边的马其顿士兵,已经组成了方阵,长矛对准了前方,如临大敌。
许久之后,一个红帽青铜盔甲的卫兵骑着黑马跑了过来,他肩头上抗着库克斯的黑德林战旗。面色从容,不像其余的渣滓一样面色无用。
扎德。里维斯蓝和一群小队长们跟着他们这次的领队,朝青铜骑士走了过去,微微行礼之后,那骑士下了马来。
将一份手令交到了领队的手里,并且高声说道:“总督大人让你们自行准备营帐,明天或许会直接发起进攻!”
那声音极大,周围陆续下船的囚犯们都听到了青铜骑士的话。有些刚刚走到木板上的囚犯听到后,面色抽搐,立刻怪叫起来:“我不要打仗,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说着竟然挣脱了一旁的看守,噗通一声跳下了河水,但是那些锁链都是连在一起的,前后的三四个囚犯立刻被带入了河水当中,原本要救援的士兵此时并不敢下水,只得将长矛倒握,放了下去。
只是那些家伙的链条都绞在了一起,结果原本很明朗的事情,居然因为恐慌而变得恐怖起来。几分钟后,一直没有露出水面的家伙已经不再动弹,而握住长矛的那个囚犯,还没来得及叫唤,也被拽入了水中。随着河水的流动,冒了一连串急促的气泡之后,再也没有动静。
囚犯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还跃跃欲试的人立刻收住了脚步,比起现在就死,看上去明天死要好的多。
“你们都给我听着,绝对不能逃跑!上战场,可能死!逃跑,绝对死!”
青铜骑士的话带着蔑视和怒意,让这些底层的囚犯们心中怨恨不已,而只有前方的马力,不屑地撇撇嘴,一行人自顾自地朝左侧的空地而去,阿尔巴尼亚人的军队不停地吼叫着,大喊着,甚至还有可恶的长毛大汉对着马其顿阵营撒尿。那些阿尔巴尼亚人的将军更是在那里策马扬鞭,一次次地在马其顿方阵的跟前掠过,十分的嚣张。
“这么弱智的作战,我第一次看到。”马力对着索隆轻声说道。
死灵法师微微错愕,心道:难道还有别的作战方式吗?
“弱智?”
索隆疑惑地问道。
“那些白痴胆敢在我的面前骑马奔走,我一箭射死他!”马力阴冷地笑了起来,“兵不厌诈。”
马老大又加了一句。
死灵法师又惊又喜,脸色复杂地问道:“难道不会影响名声和公平吗?”
马老大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死灵法师,“放你娘的屁!这是战争!”
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是不远处的扎德。里维斯蓝还是听到了。他有些奇怪地看着马力,随后心想:这个野蛮人到底来自哪里?
只是他身子靠的比较前,但是却依然被马力盯住,马老大很清楚,这个看上去十分低调的家伙,身上至少掌握了十二把钥匙,每把钥匙可以开二十个人锁。
维京人亚罕扫视了一眼前方喧闹的争斗场,宛如闹剧的战斗方式让维京人也不由得撇撇嘴,这个木讷的维京大汉擦了一下身上的抹香鲸纹身,难得开口说道:“这样的人,扭断脖子的声音很动听。”
马力嘿嘿一笑,拍了拍维京人的胳膊,邪恶地看着索隆,说道:“没错儿。”
PS:我有罪,将近一个星期一天一更,真是太罪恶了。端正态度,努力更新。
第四章 绝地回杀【1】
“哈!”
马力一声大吼,双手搓了搓干燥的脸颊,今天,就要开始正面战场厮杀了。他已经闻到了血腥气一般,眼神轻微地朝前扫描了一会儿,旁边站着的马其顿军官眼神复杂地回望了一下他们的来路。终于这个军官走到了马力的跟前,将钥匙插入了钥匙孔,手铐和脚铐被弄了下来,只是特制的囚犯编号镣铐依然锁在脖子或者胳膊上。
嘁!
马力拍了拍脖颈上让人难受的镣铐,斜眼盯着拿着钥匙的扎德。里维斯蓝,眼神闪过一丝复杂,心道:老子要是现在就扭断他的脖子,自己一个人,应该逃得出去吧?
只要宰了扎德,他很容易就能跳入滚滚的黑德林河,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周遭盯着他的目光是那么的多,这些目光,包含的意味,让马老大一丝沉重。
他是一个士兵,从来不背叛自己的承诺,他的忠诚,总是毫无保留地给自己的诺言留着。
“妈的,我真他妈的是个白痴,没事儿找事儿做。”
摇晃了一下脑袋,马力披上了两边士兵拿过来的盔甲,手执精钢剑,竟然一副飒爽的模样,比起对面的阿尔巴尼亚将军,要威风的多。
扎德心中啧啧称赞,羡慕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讷讷地说道:“马、马力。”
“嗯?”马老大抬了一下眼皮,没有搭理这个小队长。
“祝你好运。”
扎德说完,叹了口气,离开了马力。
马老大暗道这个家伙真是有毛病,无缘无故和一个囚犯攀谈。
马力却不知道,身为贵族家族的成员,尽管扎德只是最低等的爵士,可是他依然保持着最原始的贵族传统,他们是在战场上获得的爵位,所以对战争,有着奇怪的信念。事实上,扎德的父亲尽管是个懒赌鬼,不过为人在罗日登却很有勇名,因为他们家族的庇佑,这个小城镇从来没有遭受太过分的盗贼侵袭。
囚犯营被补充了一顿早餐,让他们有力气去和阿尔巴尼亚人消耗。而在后方的营帐内,库克斯的总统帅黑德林总督则是一脸愁容,如果再不能获得战争的胜利,他必然会被马其顿大公迁怒,最后落个什么下场,用屁股想,也会知道。
早晨的早餐并没有让囚犯们有多么的高兴,身后督战的是一群弓箭手,足足两千人的弓箭手,随时准备射杀那些逃离战场的囚犯。而前方,同样是奴隶和囚犯的阿尔巴尼亚人,则是在那里不停地吼叫着古怪的发音。从他们张狂的行迹上看,这些家伙显然对胜利很渴望。
只是,有了血腥马力的囚犯们,心态变得奇怪起来。
因为马老大曾经和他们说过:你们这些废物,只需要跟着我冲锋就行了。
多么狂妄和霸气的话呀……
无知和无畏,不论是哪一种,对于囚犯们来说,足够了。
艾普鲁斯挠了挠头,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说我这个老家伙会死在这里?”
他不是真的魔王,他只是一个被政客陷害的糟老头儿罢了。
现在,囚犯们唯一指望的,就是那个似乎无敌的野蛮人勇士——血腥马力。
有所依靠的感觉,真好啊。
你们只需要跟着我就行了。
满不在乎,毫不在意,这就是强者的自信和气度吗?
黑人大汉巴缪被发了一把短刀,上面的锈迹已经宣告了它的古老和无用,但是相对于旁边小喽啰的那根破烂木头,波斯尼亚的副官又觉得庆幸起来,他默默地在做着祷告,喃喃自语道:“全知全能的上帝,万能的马丁路德,请拯救我这个迷途的羔羊吧。”
当他准备画十字架的时候,却被人一脚踢了个趔趄,波斯尼亚副官正要发飙,却见身后是脚还没有收回去,悬在半空的血腥马力,马老大正在邪恶地狞笑,用最有煽动的话低吼着说道:“你这个狗娘养的黑鬼,去求那只该死的上帝,不如相信只有老子才能把你们的性命从死神那里拽回来!”
“我可是血腥马力呀……”
这分外怪诞和邪恶的语调,终于让周围的囚犯们安心起来,索隆这头死人脸中年大叔法师居然破天荒地挥舞着拳头,朝着湛蓝的天空喊道:“血腥马力万岁!!!”
“血腥马力万岁!!”
应和的人仿佛是在给自己鼓劲,又仿佛是在收集勇气一般,当看到残暴的马力正狞笑地双目泛着精光,这种原本让人害怕的气息,居然给他们增添了无尽的勇气。
这可是血腥马力啊!!
黑德林总督听到了囚犯营的喧闹,紧锁的眉头越发的紧凑了,低吼着对着一旁的侍卫问道:“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侍卫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一会儿又跑了回来,向黑德林总督禀报道:“大人,好像他们在欢呼着某个人的名字。”
“谁?”黑德林总督将目光从桌面上的阵势图移开,抬头看着侍卫。
那侍卫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目光平视前方,大声地说道:“血腥马力。”
“嗯?好像这几天听说过?”黑德林挠了挠头皮,他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洗澡了,当发现手指甲的指甲缝里有个扭动的小黑点,居然拔高了声音咆哮道:“虱子?我居然长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