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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名小狼孩也是给我的吧?”舒畅望着那两名十七八岁的孩子垂涎欲滴,现在船上的那两名孩子只有十岁左右,虽然他们的力气已不亚于普通**,可他们的基础知识还没有学完,为他们打基础是件很繁琐的事。
这两名小孩就不同了,十七八岁,学完了基础知识,年轻气盛,精力旺盛,在普通人来说,正是进入大学培养专长的时候。这样的人上船,稍加训练,个顶个能用。
“麻烦你了”,埃里克看到舒畅的目光转向那两名狼孩,也没客气:“我们的觉醒需要有血族在场帮助稳定情绪,如果你忙,就麻烦你找几个帮手,他们……”
埃里克一指这两名小孩,补充说:“他们的进展由你决定,你可以在任意时刻帮他们觉醒,而后的教导由格伦负责,格伦呢……”
正午的太阳晒得甲板烫脚,格伦此刻正待在底舱,与琳达一起摆弄那些设备。马立克在埃里克登船后也没有露面,他待在厨房,百无聊赖的看着姚胖子做菜。
“我找他交代一下”,埃里克毫不见外的摆了摆手,丢下这群人继续狂饮。
舒畅跟这群人不熟,他指头随意点了一下,选择了其中一名壮汉:“你,就你了,你是我们新任的船长,把你的名字告诉我的管家迪伦,回头他会替你在港务办公室注册。”
那个人一脸傻相,茫然的回答:“我?我的名字,那我得查一查,我用什么名字考的船长证?”
“怎么,你有许多名字?”
“当然,童年的名字对我们的意义非同小可,我们只在退役后,才用那个名字安享晚年,现在么……我叫格里高拉。里昂。斯通。你叫我斯通,或者里昂。”
外国人习惯,关系一般的人称呼姓,关系亲密则称呼名,如果关系极为亲密,可以称呼对方名姓中一个片段。比如舒畅此前就曾把“兰卡”称呼为“阿卡”。
“我喜欢‘斯通’这个词(意为‘石头’),今后就叫你斯通船长吧。”舒畅扫了一眼众人,随口问:“对了,哈根呐?我最近没听到他的消息,他还好吧?”
舱内的人随口回答着舒畅的话,甲板下,马立克正坐在厨房,无聊地看着姚胖子准备着午餐。
“怎么了,好像,来的都是你熟人,你怎么不上去看看”,姚胖子一边娴熟地舞着菜刀将案板上的菜切成不同的形状,一边一心二用,跟马立克扯着闲话。
马立克眼睛似睁似闭,看不出是否清醒。姚胖子的话没有得到回应,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你不上去岂不与他们见外了……呀,我到是想抽空上去一下,我有个请求,想向老板说一下。”
第二卷 游荡的妖魔 第七十三章 雨过天晴色
更新时间:2008…8…11 14:25:50 本章字数:4830
中国人在外国,最大的不便是语言障碍。而产生语言障碍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找不到愿意教授他们口语的教师,或者没有合适的语言环境。
姚胖子在海外淘金数年,外语进步都没有他在游艇上工作数月,取得的进步巨大。由于有舒畅这个媒介,船上几个外国人想表达的意思天天给他灌耳音,数月下来,姚胖子不仅基本的口语对话没有问题,还至少记住了四十多种菜肴的英文、法文写法。
因为这些菜肴是舒畅常点的,迪伦拿来的菜单有时用法文书写,有时用英文。舒畅怕要胖子看不懂,常在菜单旁用中文标注。偶尔,他还嫌那些菜肴不够正宗,便亲自来厨房施点两手。
姚胖子在国内是获得二级厨师证书的,他考这个厨师证就是为了在获得签证是为自己加分。因为中餐厨师属于技术工种,有这份证书比较容易出国。
二级厨师的证书含金量并不高,目前在中国国内,厨师学校遍地开花,只要有钱有门路,甭说二级了,特级证书也能搞到手。
姚胖子的二级证书不是拿钱买到的,他是凭真功夫获得的。他家境并不宽裕,本来,按这种资历,他这辈子也就是在一个酒店里当当主厨,边进修边讨生活。
幸好,他有个亲戚远在吉布提,知道他证书级别不高,但却有真材实料,最重要的是他的薪金也无需太高。所以,就把他弄出来,在自己的酒店里主厨。
再后来,国内的证书越发越烂。连一些小年轻都拿着特级证书到路边小店找工作,也有些人勇闯海外。于是,姚胖子所在的店里,高级别地厨师越来越多起来。
那些小年轻脑子灵活,肯钻研,没过多少日子,他们便取代了店中元老的姚胖子。姚胖子自然不服。于是与那些年轻人多有冲突。这倒让当初拉他出国的的那位亲戚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姚胖子的证书货真价实,所以,他做菜也追求一个真实,他不肯变通,坚持用原产材料做原汁原味的中国菜,这么做成本自然下不来。而那些小年轻来了后。肯用当地材料糊弄洋鬼子,甚至将味道变通的符合当地口味。
他们这一变通。酒店地生意反而好了许多。看到这种情况,姚胖子虽然是元老,但他亲戚也没有偏袒,于是姚胖子的处境更尴尬,天长日久,倒加重了那位亲戚的负疚感。
恰好此时,舒畅托人寻找厨师,要求是味道正宗。而姚胖子的存在对酒店效益没有增益。但在味道正宗上却不做第二人。那位亲戚便顺水推舟,将姚胖子转送给了舒畅。
做家庭厨师不追求效益,所以不喜欢偷工减料的姚胖子来到游艇上如鱼得水。舒畅给的工资高,在豪华游艇上做工有面子又有里子,而负担十余人地饮食。这点工作量令干惯酒店活的姚胖子体重急速飙升。
在船上体重增加可不是好事,船地舱口、楼梯、床铺长宽都是固定死的。这些铁家伙硬邦邦的毫无通融的余地。过胖之后,姚胖子爬上甲板都很困难。所以他一般不上舱面活动,待在底舱闲暇无事。到有大把的时间钻研舒畅教过的西餐做法。
如今的姚胖子可以称得上是“学贯中西”了,他不仅对中餐菜式很有心得,还会做四十余种西餐糕点与菜式,这在中餐厨师中绝对是个另类。
而舒畅记得的菜式都是些百吃不厌地西餐经典菜肴,加上迪伦的品味,让这些菜肴搭配的美仑美央。姚胖子自认为,凭着这些技艺便是投到洋人开的餐馆,也足以胜任。
不过,姚胖子虽然动了这个心思,但他还没有现在辞职的意思。平心而论,他自己也认识到,与舒畅接触地这几个月,是他收获最大的几个月。且不说,舒畅教给他地那些菜式他远未做到技艺娴熟。最重要的是,对于菜肴搭配这项技术,姚胖子远没有学到精髓。
西餐中,什么菜搭配什么酒,用什么器皿,是很讲究的。迪纶家族用了数百年时间研究这些,这才使他们地家族代代相传,成为有名望的管家家族。
姚胖子不过在船上数月,虽然学会了四十多种菜肴,但他接触的酒却有上百种,这些等级不同、名目繁多的酒令姚胖子眼花缭乱,费劲脑汁只记住了其中数种而已。至于他们所搭配的菜肴,要胖子靠死记硬背,只做到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种状况,令姚胖子颇为气馁,所以,他现在压根不敢提辞职的话题。
不过……,重返吉布提,到让姚胖子想起来自己的薪水问题。姚胖子总在船上,衣食住行都不需要付费,他又不喜欢逛街,所以,到现在他不知道那些薪水如期打在卡上,也不知道卡上现在究竟有多少钱。
这次重返吉布提,岸上又有熟人,顿时使他升起了登岸走走的念头。
马立克依然保持着似睡未睡的状态。他似乎没有注意姚胖子说些什么,因为他耳朵本来就不好使,他的座椅正对着厨房门口,头一下一下点着,打着盹。
为了上菜方便,游艇上的厨房一般都设置在舱口,“海豹号”也不例外。马立克喜欢待在厨房,不是为了好吃,仅仅是为了看守住舱口。
没有人曾经对马立克下过这项命令,但马立克作为一个老兵,已经习惯了执行任务,自从母机芯片安装上之后,不在甲板上执勤的时间里,马立克总是习惯蹲在厨房,自觉的把手舱口——反正除此之外,他也无事可做。
马立克的耳朵并没有完全失聪,如果带上助听器,他也能恢复正常听觉。可退役后的马立克,耳聋已经成了一种身份的掩饰。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即使他能听见别人的说话。也装作听不见。
中国人喜欢扎堆,喜欢聊天,姚胖子突然离开同伴儿,待在游艇这狭小的空间,天长日久,他满肚子地话都堆到嗓子眼里。
马立克听不见,这无所谓。有人倾听就好,结果厨房便形成了一幅固定场景:厨师挥动着胖乎乎小手,不停地在案板上
—这是他唯一的减肥运动。他一边忙碌,嘴里还唠唠不停。在他的案板前,马立克像个忠实的老狗一样,半睡不醒的躺在躺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盹,躺椅边上斜靠着一支冲锋枪。
刚才。姚胖子说道,马立克没有与他地旧日伙伴儿打招呼,也不完全正确。刚才埃里克爬下舱口时,两人曾相互摆摆手,这算是打过招呼了。由于马立克的失聪,埃里克这些人也明白,与他交谈纯粹是鸡同鸭讲。所以,埃里克打过招呼之后。未作停留,便去找格伦。
这也是马立克刻意制造的现象,他以耳聋回避了朋友间的应酬。他保持这种离群索居的孤独,不想与任何人发生过度亲密的交往,这是对自己、对朋友地一种保护。
多年来。马立克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所以。他一点不觉得游艇生活的难捱。相反,由于游艇上有舒畅这样强大地存在,他反而享受到难得的精神放松。
在这样一个酷热的夏天。在甲板被阳光晒得发烫的时刻,躺在冷气十足的厨房,懒洋洋的打着盹,这种精神上的宁静,不足为外人道。
在这种懒洋洋的气氛下,太阳渐渐西移,并最终沉入海平面。姚胖子罕见地爬出底舱,亲自端着晚餐送上餐厅。
夕阳西下,饱灌一肚子冰啤酒的狼人们已准备告辞,姚胖子送上晚餐,蠕蠕的开口:“老板,我想登岸去一下,找一找过去的昔日同伴,还有把这几个月的工资汇回去。你看能不能准我几天假?”
狼人们接过晚餐,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天太热,马立克等人没有走上甲板的意思,餐厅里只有巴布在伺候着。同伴们不在,舒畅也没有进食地欲望,他晃着手里一杯冰水,听到姚胖子的话,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行啊,让你地亲戚今晚就来,我们要采购一些淡水和食物,另外,让他通知那群商人,我有批货物想出手。”
吉布提华商们采购的那批黄金,恰逢金价上涨,在这短短几个月里,黄金增值40%左右,参与的华商赚足了暴利。听说舒畅又有货物出手,他们立刻赶到了船上。
此时,已接近午夜,码头上静悄悄一片,唯有华商们乘坐的车那盏盏车,灯照亮着“海豹号”所在的荒僻泊位。
驾驶厅的停火已经熄灭,唯有菊厅的灯还亮着。甲板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正用水冲刷着甲板,以便给甲板降温。华商们踩着湿漉漉的甲板走进菊厅,上次见过的那个气派十足的管家不在其中,厅里只有舒畅与一个面色苍白的白人青年。
舒畅似乎正在表演中国茶道,他用一个天青色的瓶子斟满茶水,缓缓的注向两只天青色的盘子。几名华商略一打招呼,马上把目光停留在他所用的茶瓶、茶钵上。
这套茶瓶、茶砵造型简洁雅致、干净利落,有一种特别古朴的年代感。仿佛经历了千年的风雨,历史的沧桑。与清亮的明、清两代瓷器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