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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安排一个女的预约我们的服务……啊,是个肚皮女郎,她的肚皮上生了一个疮,需要激光除斑,她打算在伊斯坦布尔登船,啊,打算在我们船上拍一些照片传给军舰。”
“肚皮女郎?他们找不到一位电影明星吗?”舒畅嘲讽的问。
阿拉伯世界反对偶像崇拜,其中电影明星也被认为是一种偶像影画,许多阿拉伯国家甚至没有一家电影院,一个电视台。土耳其情况稍好点,他们甚至有一个自己的电影节:金橙电影节。不过女明星,在阿拉伯世界地位不高,而跳肚皮舞的肚皮女郎在阿拉伯世界却很受欢迎,因为她们是权贵交往的中介物,所以地位尊崇。
果然,不久后,港物办的许可令伴着著名肚皮女郎耶塞姆。阿夫沙尔的治疗请求一同发送到船上,对方那明显的倾向性,令任何人都觉得出来,这两个事件是联系在一起的,拒绝了后者,就没有前者。
船上那些明星已动完了手术,一部分人还处于麻醉状态,最先接受手术的人已开始复苏,不过她们依然没力气活动,所以诊所还显得很安静。
“接受请求,允许登船!”舒畅无所谓的下达了指令。这艘船上,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不怕人看,摆在暗处的东西人们害怕看。来就来吧,无所谓。
进入达达尼尔海峡,就彻底告别了希腊爱琴海,舒畅最后凝望着身后这片蔚蓝色的海,来去匆匆,但他没有遗憾。
嗯,希腊有什么值得购买的纪念品——欧索酒与天然海绵。这两种东西都不是高档货,至于天然海绵,用来洗澡很不错,用来做礼物似乎不恰当。
希腊的经营饰品似乎也很有名,不过,金饰品都是孟买货,银饰品则是泰国货,当地商人从这两地买来,声称是本地产品,加价卖给游人。沿途每个小岛的金银饰品都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饰品上的产地标记——这产地标记才是唯一的希腊产品,每个小岛的商人都在往那些饰品上打上自己的标记,把它当作本地特产。
至于说到希腊的皮革制品,阿门,那些都是温州货,卖的还死贵。
海景,爱琴海的风景虽然美丽,但在海上飘荡着那么久的舒畅对孤岛景色已经厌烦的无以复加。
游艇缓缓的通过达达尼尔海峡,舒畅举着望远镜观看着陆地上的风景,海对岸就是特洛伊的废墟,如今,这座废墟门口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木马”,游客都需要通过木马爬进特洛伊遗址,体会当年“木马屠城”的感觉。
据说,从马身上开出的窗向外望,不远处,那几乎化为齑粉的残迹已经足够彰显这座城市当年的辉煌。衰草斜阳中,特洛伊废墟里开满了红色的妖艳花朵,土耳其人把它们叫做“刚结婚的美女”,其实就是中国的虞美人。
“真是睹物思人,当年的祸水——绝色美女海伦哪去了?”面对古城遗址,舒畅却没有忧古思往的心情,他只想知道那个载入史册的“祸水”的下落。
据说,现在中国国内,有很多女性立志当“祸水”,她们也没打算祸国殃民,只是希望领导同志用纳税人的钱包养自己在从其中下其手。
据说,现在,领导不包二奶那是能力缺乏的表现,用MBA知识管理二奶群,那才是“开放”急先锋……
游艇缓缓的驶过这片“祸水”的祖地,片刻间,便把那片开满虞美人花的废墟抛在脑后,夕阳的余晖将马尔马拉海染的一片金红,此时,正是渔歌唱晚的时刻,所以船只的船头均朝向码头,唯有海豹号还在向东行驶。
夕阳在西,我独向东。
哦,也不是唯有海豹号在向东,在海豹号身后,夕阳的红霞中还隐藏着一艘快艇,它也在竭力向东开。
马立克呆在船尾,正用高倍望远镜观察着四周,他的镜头数次扫过那片烈阳余晖,期间,他用步话机与船内通讯几句,便走到舒畅面前,把望远镜重重的塞进对方手中:“那船,从罗德岛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第二卷 游荡的妖魔 第一零九章 等待追踪者上门
更新时间:2008…8…11 14:25:58 本章字数:5083
舒畅皱了皱眉头:“从罗德岛跟来?怎么现在才报告?”
“他们关闭了所有的电讯系统”,图拉姆回答:“我们的船速快,他们被我们远远的抛下了,要不是等待许可令,这艘船也追不上我们。
还有,你知道,我们的船设了敏感词搜需,只要对方用通讯系统谈到我们的名字,谈到一切关键词,都从触发我们的搜索系统,然后自动锁定它。
我查了,到目前为止,他们在无线电里没有一次提到我们,即使在全速追赶,他们的言谈也刻意回避了敏感字眼,比如我们的船速,我们船的方位等等。”
马立克在一边补充道:“可能是因为我们船速快,它现在不敢离我们太远,这条航道路很狭窄,所以才让我们察觉了他们的跟踪意图……跟踪时不触及敏感字眼,我嗅到克格勃的问道。这是他们喜欢用的手法。”
舒畅抬头望了望两岸,此刻船正航行在达达尼尔海峡最狭窄的地方。这片地方有多狭窄,有人开玩笑说:在岸上伸出一根竹竿都能打到船。
这种说法当然是夸张,因为两岸都是高耸的悬崖。船在悬崖下面航行,抬头只看见一线天空。
很多欧洲小说中,都描绘过这段阴森的航道,尤其是一些魔幻小说中,这种壁立千仞的景象,成了魔幻城堡的入口处,比如《魔戒》。那条航道门口竖着两个大神像地危险航路,就是拍摄于达达尼尔海峡。
这种阴森恐怖的气氛正适合高一些类似暗杀,袭击之类的阴谋活动,在这样狭窄的航道上。从悬崖伸个竹竿也许伤害不了游艇,但从上面扔个手榴弹,游艇绝对无处可逃。
暮色苍茫,整条航道上偶尔有扬帆贴壁行驶地小帆船,它们谨慎的放慢速度,小心的躲避着岸边的洄流,主航道上,唯有舒畅与那艘尾随的游艇开足了马力。
“加快船速,告诉船长把全部动力用上——这个地方利于我们发动袭击。也方便我们的敌人”,舒畅考虑半响。终于决定走稳妥路线。
凯瑟琳在船上,觊觎她的敌人不止一拨,万一在有谁敢到悬崖上,那么无论战斗结果如何。舒畅的游艇都要受损,这对吝啬鬼来说,决不能容忍。
达达尼尔海峡是世界上有名的“风胡同”,爱琴海与黑海之间海水地温差,以及陆地效应,使这里一年四季狂风不止。强烈的温差效应也使这里成为“雾之海”。当夜晚来临。浓雾笼罩上来。你可以听到对方地说话声,但却完全看不到对方的存在。
曾经。在俄土海战中,沙皇俄国一整只舰队在开着防雾灯的土耳其舰队面前开过,土耳其海军却没发现他们的存在。
浓雾笼罩上来地时候,舒畅的游艇开到了海峡口,一片浓雾中,只有轻微的马达声表示那位仍未放弃,除此之外,一切都隐藏在未知的大雾中。
现在是深夜三四点了,这是普通人最瞌睡的时候,但却是舒畅这群“妖魔”最精神的时刻,连图拉姆都从舱里爬了出来,来到迷雾笼罩地甲板上。
雾太大,站在船地左舷甚至看不到右舷地存在,这副现象很诡异,仿佛船只用半个身子在航行,另半个身子被浓雾吞噬……不,这样说也不确切,舒畅站在船尾,他连船的中部都看不到,仿佛整艘船唯有他地立足之地在漂浮。
凭借着两人之间的神秘感应,图拉姆一路摸索地来到舒畅身边,他望着面前白茫茫的一片,轻声说:“土耳其军队不再监视了,他们好像全指望那位肚皮女郎了。”
浓雾中,图拉姆的整个身子都看不到,只有他那张嘴吐气开声,吹开湿气,让舒畅看见了他的蠕动。
雾太大,湿气中,声音可以传导的很远很远,所以图拉姆不敢大声说话。
马立克也在船尾,但在雾中,大家都看不见他的存在,图拉姆左右张望了一下,建议说:“是否通知船长减速。”
舒畅的回答更恶毒:“还要***熄掉。”
浓雾中传来马立克干涩的声音:“让机器出点故障,那就更完美了。”
这三个都是恶毒人。图拉姆的建议是不想让这些人穿出达达尼尔海峡,继续跟在他们身后;而舒畅则干脆打算横过船身,在浓雾中堵住海峡口;马立克则建议把船折腾出点故障,好应付外界的检查。
身后的引擎声越来越大。海豹号像一头猛兽蜷伏在浓雾中,它闪出半个航道,静静的等待追踪者上门。
前方的引擎消失,可以解释为船穿出了海峡口,到达了空旷处,没有夹岸的峭壁,引擎的回声消失了,所以听不到海豹号的存在。这让追踪者更加心急,他们在冲出海峡岛的那一刻,陡然提高了船速,舒畅紧赶慢赶,只来得及撞上了对方的尾部。
不过,这却是让舒畅最满意的结果,快艇的动力全在尾部,而尾部的防护最为薄弱,海豹号尖利的剑术将对方尾部划开一个大活口,尾舷进水后,快艇船首高高翘起,不一会变成垂直状态。
这全是船速过快惹的祸,大量的海水进涌入快艇,那艘快艇从撞击到沉没只用了两分钟,只有甲板上的人来得及跳水逃开。
撞击事件发生后,船长立即打开了防雾灯,借助一夕的灯光,落水者们拼命的划向海豹号。
海豹号轻轻的启动,使用电动马达的海豹号引擎声响很轻微,几名落水者攀上了船舷,这才感觉到船的移动。
发出一道白色的尾迹,海豹号骄傲地驶过快艇沉没的海域。那沉船的漩涡带走了船舷边的两个人,使最终攀上船地幸存者只剩下四个。
穿越向前走,浓雾越稀薄,马尔马拉海的狂风将雾气一缕一缕的。让船尾三个身影时隐时现,幸存者都瞪大眼睛,竭力锁定这三个人的身影,可面前这三个人却都是一副闲闲的表情。
“你们的枪还能用吗?”图拉姆一脸天真真诚的问。
这里已经到了马尔马拉海,海峡外面是温暖的爱琴海,海峡里面原通冰冷的黑海。那是片冬天结冰地内陆海,现在就是冬天,而且是冬天里最寒冷的季节。在这样冰冷地海水里,浸泡七十秒钟。肌肉会处于完全麻痹状态。所以图拉姆很好奇,刚
爬出的几个人。他们的指头还能扣动扳机吗?
舒畅手里把玩着一柄手术刀,和蔼的冲其中一名幸存者笑说:“娜塔莉,娜塔莉,我就猜到是你。你真幸运,船沉地时候居然没在舱里。”
马立克冲舒畅打着手势,这段时间浓雾微散,能见度已经达到了数米,所以舒畅看到了他打的手势,这位经验丰富的老牌特工。正从娜塔莉一切动作特征上。分析这群人的来历。
娜塔莉哆嗦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我们有四个人。”她好心的提醒。
舒畅笑着很和善,但这个和善的笑容却令娜塔莉浑身打哆嗦。
“不久前。也有一个人半夜摸上了我地船,唉,他是一名出色地海豹突击队员,那时,我赤手空拳,结果他成了我船上一名永远地囚徒,现在我多了两名伙伴,手上有一柄手术刀,你们却多了三个人,你认为他们够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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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没来得及回答,舒畅已经逐一打量完她的伙伴,善意地问候一句:“怎么,你的那位越南男友没来?”
不提这个还罢,一提这个娜塔莉怒火中烧:“你对他做了什么,仅仅是一个小伤口,可伤好之后,他却急剧衰老,成天躲在黑屋子里不敢见阳光……你这个魔鬼,你的茶几上涂了什么?”
“也许是破伤风,你知道,他的伤口很深”,舒畅无辜的辩解说:“什么?医生说不是,那么你再试试狂犬病?”
图拉姆用手轻碰了一下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