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跳如擂鼓,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得傻傻抬眼看定他们。“我们爱你,已爱了好久好久。一直不敢告诉你,怕说了,你会远远逃离。我们,承受不起自此与你陌路的代价。昨晚,我们是有些趁人之危了。本来到青楼寻个女子,也能帮你解决问题。可是,要我们眼睁睁看你与他人燕好,我们做不到。你素来聪明玲珑剔透,却偏于情爱一途,半点窍也不开。我们又不敢逼你,只能日日守在你身畔,盼着有一日你忽开了窍,最先入你眼的,会是我们。昨日拥着你,听你在怀中婉转呻吟,看你媚眼如斯。我们,只想要独占这分风情。无法想象你对着别笑得这般娇媚蛊惑,那会让我们发疯的。”
重重咬唇,“我没那么好——我不懂爱情,也从未有人告之过我,爱情是什么形状的;我讨厌受拘束,也没个定型;我喜欢四处漂泊,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我不会是个乖乖待在擎天宫哪里都不去的温顺情人;我脾气不好,一点也不温柔;我……”
两根食指抵住我急急吐言的唇。
“云云,不懂爱情,我们会教你。慢慢看你眼中染上情Se的味道,也是一种幸福。”
“卿卿,早就知道你是无人可拘得的风,所以我们呀,就伴你一同飞翔。你要累了呢,我们的翅膀可是无偿提供哟!”
“以你的心性,当四海遨游。不求几时时守在擎天宫中,只要乏了倦了时记着有个可歇息的港湾即可。”
“你的温柔呀,不是可拿眼看的,只要用心自体会得出来。再说我们爱的是全部的你,温柔的,易怒的,顽皮的,嚣张的,耍赖的……每一面的你,我们都爱!”
“卿卿,我们呀,早蓄谋已久啦!你呢?也别想逃喽,还是乖乖接招吧!来来来,第一步是学习接吻!我要先教!翔,不许你和我抢!”
一大头迎面袭来。大惊,一脚蹬去。某个心怀不轨的家伙滚葫芦似的咕隆隆摔去,坐地上摸着头嘀嘀咕咕直嚷嚷我谋杀亲夫。看某人耍宝的样子,心下忽有些轻松。虽不知自己是否爱他们,但无疑,是很喜欢他们的。否则,哪里会任人这么粘在身边?怕不早一包药撒过去了!感情是慢慢培养出来的,也许我也应该去尝试尝试了。转转眼珠,“呀喝——”一声,将翔也扑地上同航做伴去也。
接下来的日子其实并没太多改变,除了流失部分口水与夜里常有人自动上门当抱枕外。哦,少了一样——还有情话。还好不至绵绵,否则我的鸡皮疙瘩可要“闻X起舞”了。这样的相处,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在多了。翔笑语,日后是要与我过一辈子的,若是让我觉着拘束,依我这人的性子,肯定是早早踹了他们自个儿逍遥去的。何况,现在这种相处模式,他们也喜欢。除了——他眨眨眼,笑着凑到我耳边,轻轻吐了一句——看得见吃不到有些痛苦噢!
咬牙。哼哼,我要再加三个字,让你尝尝更痛苦的滋味,看你还抱怨不抱怨!
洗个热腾腾香喷喷的澡,一反往日裹得严严实实的惯例,微微将领口敞开一些——唔,据说若隐若现时的诱惑力最强噢!扯来被子半掩着,装睡。待得翔躺下,遂作睡眠不安稳状,不时去蹭一下,偎
一下,挨一下,摸一下。最初他乖乖忍着,后来开始躲,再后来,一掀被子火烧屁股般跑了出去。
那边一个痛苦的拼命冲凉水,这厢一个没良心的抱着肚子捣着嘴满床打滚。及他回来时,我早钻入被窝,故意作出轻浅打呼声。
轻轻叹口气,翔道:“云云,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一骨碌爬起,见他尚在滴水的发,不由又哈哈大笑。他无奈,“云云,这般作弄我,很开心么?”
摇摇头,大力反驳:“不不不,不是作弄,是纠正错误:现在知道——看得见摸得着就是吃不到更痛苦一些了吧?”
他大是哭笑不得,“知不知道你这可是叫‘玩火’?撩拨一个对你虎视耽耽垂涎三尺的饿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唷!”
“哇啊——”惊叫一声,手脚并用往被卧钻去,怎奈功力比人家浅,两片唇压下,发言权登时沦丧。
满脑子问号前去寻冰情咨询咨询。经历了最初的折翼、痛苦、挣扎与涅磐,现在的冰情,又恢复了昔日的风华——不,或许比昔日更多了重温润的光彩。聂少鸿,付出了不少呢。上次见到他,吓了我一跳:那人,竟比冰情还要憔悴!经了这一番磨难,这对苦难鸳鸯,如今是没什么能拆得开他们的了。
到今日为止,迷府的势力已基本被我们拔除干净。上次在主府,白焰无意间寻到关押用来胁迫不少武林人士的人质,那些人感激之下竟比我们还积极于对付迷府。翔他们不让我去前线,只许我坐镇后方救死扶伤。那些人也甚是好玩,居然受了一点点伤就往我那跑,想起那段时日翔与航那种可怕的脸色啊,现在都还想发笑呢!只是那罪魁却不知逃往何处去了,这般地毯式的搜索,都未能寻到。
讲毕最近怎样将航诱得鼻血喷,如何引得翔淋冷水后,甚是苦恼地问他:“是不是捉弄人也会上瘾啊?为什么现在一日不戏弄他们,我会觉得好象有什么事情忘做了一般?啊啊啊,我不是有虐待人的变态心理吧?”
起初微微噙着笑的冰情,现在却是连泪都出来了,“呵呵,可怜的曲氏兄弟啊……怎么偏偏就爱上你这么个磨人精呢?”
嘟嘴恼恼看他。
“风卿,细想想,除了他二人,你可曾这么喜欢捉弄同一人过?”
扯扯发,“还有邹抒阳啊!我也蛮喜欢耍他的。”
“嘻嘻”,不一样吧?为了捉弄他,你会不惜半敞了衣衫?”
大力摇摇头,“想都别想!”
“那就对了啊!傻瓜风卿,你呀,只怕是爱上他们了呢!”
“你怎么知道的?我为什么不知?”
“呵呵,你啊,有时就是少根筋,所以才会让那么多人对你又爱又怨啊!想想,每天要这么变着法子戏弄人,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不是?恐怕这些天你已将最多的心思花在他们身上了吧?”
眨眨眼。
“呵呵,回去好好想想吧!曲氏兄弟的苦难,终要到头了呀——风卿,为什么总不肯让他们吃到口?”
脸上赫然飞红,颇有些不好意思,“那一次,那一次的次日,难受死我了,我才不要再经历一遍呢!”
冰情哈哈大笑:“他们这次可冤大啦!风卿,第一次,无论是谁,都是这般的反应的。多上几次就不会了。你就勉为其难,多忍耐几天吧!”
没良心的冰情,这次索性笑倒在地,再不理我了。
洗完澡,在房中踱来踱去,扯着冰情送的那件半透丝衣,颇有些举棋不定。一咬牙,换上。过不片刻,又决不妥,换下。过会儿,想想,又换上。片刻后,又换下……
正矛盾着呢,门口却传来悠悠叹息声:“云云,又打算干什么呢?这般换上换下都换了十余次啦!虽说这件丝衣比较养眼,但……你确定要穿么?这么暴露的衣服……我可是会真的变成狼的哦!”
僵着身子听他把话说完后,“啊——”一声跳上床,牢牢拿被裹了,“那个,冰情,那个,丝衣,那个、那个,就是让我再尝试一下,哎呀呀,就是,就是——”一时间语无伦次,手足无措了。
“就是说,这一次不是为了戏弄我了?”温温热热的气息拂在耳际,由尾椎忽窜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时浑身软绵绵的。
咬咬唇,索性豁出去了!睁大眼,恶狠狠瞪他,“若是这一次再弄得我痛,以后,以后我就再不让你们碰了!”心跳如擂鼓。
翔的眼中充满了惊喜与难以置信,“噢,云云!放心罢!这一次,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舒服到再也不会重提‘下次不给’这种话为止。”
温温湿湿的吻吻下,手也没闲着,速速除了那层丝衣。那么激烈的吻,让我有些发晕呢。轻轻喟出一声甜腻叹息,只觉得心头似有种说不出的东西在蠕动。他沿着颈子一路吻下去,停于胸前,戏弄挑逗两颗红红樱桃,一手,悄悄向股间握去……
……
浑身酥软躺他怀中,细细喘息,连眼也无力睁。边轻轻揉捏我酸麻的腰腿,他边凑上前来在我颈边身上直嗅,而后轻笑:“云云,现在你身上,可满满全是我的味道啦!”
睁眼,恼恼嗔他:“出去啦!难受死了!”
这人却只嬉笑不理,浑没反应。
恨恨夹紧双臀,欲将之挤出,不意那物,忽开始涨大。一惊,顾不得腰膝酸软,急欲爬起。
刚将那物扯出一半,又被人一把搂回,“嗤——”一声,插得更深了些。不觉“嘤唔”呻吟出声。翔声音喑哑,“云云,你点的火,可要负责熄灭噢!”语毕,将我翻个身,跨坐在他腰间,随即压下,又开始纵横驰骋。
翔稍好一些,起码还懂得应该维持在我体力范围以内;航那家伙,却每每害我翌日非睡到午后不可。不成不成,他二人精力忒旺盛,又食髓知味,这么下去,我可非早早和这世界说BYEBYE不可。到时墓志铭上大书四字“精尽人亡”,可就丢脸丢到坟墓里去啦!
含泪问一声:还满意不?为了这一段,偶已经被人骂过是大大的色女啦……
哼哼,米关系,他们三人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尽头了!偶要开始——
开始——
开始——
让坏人上场了!
41
近日里,不知为何,他二人忽迷上了喂我喝酒,说是我微醺时的风情最是诱人。哼,当我不知么?每日酒喝到一定份儿上我便会浑身无力,他们便好为所欲为。
至于为何不戒了酒?呃,这个,也不知他们是哪弄来的酒,味道非常的好,初饮时就如果汁一般,丝毫感觉不到酒劲,待多喝得几盏,酒意才会渐渐上涌,酥酥懒懒的感觉直泌入骨髓里去了,直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自然另人爱不释手……好嘛,人家承认自己是定力不够,挡不住诱惑可是,明明他们也喝得与我一样多,为何会浑身无力的只有我?他们反更生龙活虎得紧?
回了擎天宫主府,自然免不了要见曲父曲母,喝喝茶、聊聊天、吃吃饭什么的。呵呵,原来,对另一半言听计从是自曲父处传下来的优良传统啊!曲母温柔而美丽,那双和蔼又柔美的眸子老让我觉得似见了妈咪一般。不觉间,酒已灌下不少,醉意熏然。终在她柔柔前来劝我多吃菜少饮酒时,忍不住抱着她大哭着妈咪妈咪的喊。她搂着我拍抚着我不觉间也泪盈满眶。曲父与航、翔忙将我们分开,各自携了回房——若再这般哭下去,弄不好下面的人还当这里出了什么人伦惨剧哩。
醉醺醺抱着不知是翔还是航依旧的呜呜咽咽,将他们当成了久违的父母,抽噎着尽吐久别后的思念与悲欢。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已记不得了,只知道醒来后,头也痛,眼也肿,他二人却一夜未眠就这么守至天明。
绞了块帕子为我敷眼,翔轻叹:“云云,这么大的事情,你怎的瞒了这许久也不说?”
闭着眼享受航的按摩,我道:“有时是找不到机会说,有时是忘了说——总不能告诉你们,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谁信呀!”声音哑哑,也不知昨晚哭了多久。
航的手忽重了一下,捏的我好疼!
见我扁嘴,他亦无奈:“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信赖?卿卿,你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我和翔,你却定要相信的,否则我们将非常非常的伤心。”声音低低沉沉,有股说不出的忧伤与恳切。
心中感动顿生。伸手抓住他,答得诚恳:“我从来也没有不信任过你们。”即使是初识之时,即使是还没爱上他们之初。
被人紧紧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