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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元之愣了愣,而后点了点头,一脸郑重道:“是的,听说了叶夏的事,我们也有些担心,所以想来看看。”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罗嗦?”被乌元之拉到身后的乌老三也是又急躁起来,上前道:“叶夏呢,他在那里,快让我看看,他现在变怎样了,不会还没醒来吧?”
“恩,你们来晚了,叶夏回叶宅镇去了。”烟老头回道。
“什么,他回那里干什么?”乌三爷一脸疑惑,只是还没等烟老头他们回答,便又对乌元之道:“大哥,走走走,我们快去叶宅镇!省得晚了,他又跑去其它地方。”
说完,他竟是拔腿就走。
“等等,我们一起去。”蔓草和烟老头对视了一眼后,大声说道。
“为、为什么?”乌三爷急忙止步,一脸狐疑地看着蔓草他们:“你们该不会是不愿意怕我们把叶夏带回我乌家吧?”
蔓草也不再跟乌三爷他们卖什么关系浪费时间,直接说道:“叶夏有危险了,我们要去……帮他。”
蔓草本来是想说救叶夏来着,不过稍一犹豫,还是改成了帮字。
“什么?!”乌三爷和乌元之浑身一震,一脸诧异。
“路上再说吧。”烟老头挥了挥手道。
几分钟后,蔓草开来了一辆金杯面包车或者说小型客车,载上了烟老头、烟老二和烟老三以及乌三爷两兄弟,一路疾朝叶宅镇方向行去。
路上,蔓草竟生生把排量不过2的金杯开出了跑车的味道,一路风驰电掣,只是那乌三爷在听烟老头他们说了具体情况后,却仍是不满足,一边大口啃着个面包,一边不停地催促着蔓草开快点。
直到蔓草不胜其烦,实在忍不下去了,说有本事他自己去开,乌三爷才闭了嘴,专心啃起面包来。他可是从没学过开车,真让他开的话,只怕是要直接开进沟里去了。
几个小时后,眼看离叶宅镇越来越近,乌三爷又激动起来,不停地转头向窗外四处张望,一边却是提醒蔓草开慢点。
“哎,慢点慢点,你开得这么快,我都看不清楚,刚才路边有个人,看去很像叶夏的,别不小心错过去了。”
他正说着,蔓草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乌三爷急道:“怎么停下来了?只是叫你慢点,又不要停下来的?刚才那个人虽然像叶夏,不过我看清楚了,他不是……”
只是话说了一半,乌三爷却是发现蔓草他们竟都一脸慎重地看着前面,只因在前面二十多米处,竟是整齐站着一排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下车吧。”烟老头尚显平静,带着众人下了车去,走到了那排人面前。
“你们终于来了。”带头那人身材高大,却白发苍苍,竟是那陆伯,他一脸平静,眼里却闪着丝丝兴奋之色。
而在他身后,则站着那申屠英和申屠明,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男子,也是一身长衫,手拿折扇,想来也是申屠家的人。
“六哥,没想到你真来这里了。”烟老头,神情复杂地看着陆伯,面带丝苦涩,沉声说道,说话声也变得有些嘶哑,似乎突然含了口沙子一般。
第七卷 终点 起点 第十四章 石破天惊(七)
更新时间:20101123 19:15:08 本章字数:3159
焦大出现后,那申屠清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眼里带着一丝疑惑,他也有些惊讶于焦大身上的变化。
与几天前一脸病色全身上下隐约透着丝垂暮之气时相比,现在的焦大可说是判若两人,甚至于他原先有些泛白的鬓角也变得漆黑,似乎重新长出了黑发一般。
甚至说现在的焦大看去几乎只有三十多岁,比起他真实年龄还要小上许多,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蓬勃的朝气。
只是在申屠清乃至叶夏感觉,焦大身上还隐隐约约透着丝难以言状的诡异气息,在他举手投足之间,吞吐言谈之时,那焕然一新的神采之中似乎还夹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
事为反常即为妖。申屠清和叶夏两人心中不由浮现起这么句话来。
不过那申屠清转念一想,却是心中了然,脸上也回复了原先那副轻松而又自信的表情,甚至在他眼底,还隐晦地闪过一丝发自内心的喜色。
“没想到几天不见,焦大当家竟能返老还童,此等手段,堪称通神,老头我可是大开眼界。”申屠清笑道,语气里却略带丝揶揄之意。
“申屠老爷子诚心相邀,我自当慎重对待。”焦大站了下来,一脸的平静,淡淡地看了申屠清一眼,不卑不亢地说道。
虽然他全身上下几乎都是焕然一新,唯有那双眼睛,却与原来一样,眼神依旧犀利,也深邃无比。
申屠清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点了点头道:“好,不错,能让焦大当家如此慎重对待,老头我无比荣幸,今日一战后,老头此生无憾。”
不过说完后,他又看向叶夏,上上下下打量起叶夏来,眼里渐渐露出些许惊讶,之后又看向焦大:“对了,焦大当家的,你没感觉这年轻人跟你有些像么?形似也神似。”
听到申屠清的话,叶夏浑身微微一震,也转头看向焦大。
只是那焦大却仍是一脸平静,似乎无动于衷:“这世上这么多人,有人跟我长得像,自不奇怪。”
申屠清微微一愣,而后哈哈笑了一声,点了点头道:“看来是老头我罗嗦了。”
他说完后,便闭上了嘴巴,不再出言。
场上一时静得出奇,谁也没有说话。
就连那一向爱动爱闹的戒戒此时也静静地蹲在地上,无声地注视这它对面的申屠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偶尔看向叶夏那边,却又很快就收回视线,继续看着申屠清。
只有边上那老胡脸色惨白,浑身微颤,讶异地看着场上每一个人,心中难以遏止地紧张起来。
虽然他没有见过焦大和申屠清,但是从他们两人的话语中,要猜出他们两人的身份并不困难。
焦大!申屠清!当世蛊门中两大绝顶高手齐聚一起,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老胡身边的小笨也是全身轻抖,竟一会液化起来,变成一滩血液一般,一会却又快速变了回去,似乎受到了什么无形的阻碍一般,始终不见有太大的动作,它变回虫子模样时,脑袋伏得越来越低,仿佛也非常的紧张。
还有那看去跟个怪物似的叶冬,在焦大和申屠清出现后,又是暴躁不安起来,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嘴里的嗬嗬声也越来越急促。
他站在那里转来转去,一会看向焦大,一会看向申屠清,一会又看向叶夏,一只眼里尽是疑惑。
过了一会,他终于按耐不住,紧盯着叶夏,嘶声问道:“阿夏,怎么回事?”
他脑子不复以前的清明,现在一时间也难以完全回过味来。
叶夏见叶冬越来越焦躁不安,便转头跟他笑了笑,说道:“没事,他们不是来找你的,你先退远一点去吧,要么先回镇子里……”
“我知道,他们是冲你来的,跟焦二一样。”叶冬却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叶夏的话,“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不是也在焦家的吗?”
叶夏愣了一下,而后扫了焦大和申屠清一眼:“我早离开焦家了,现在跟焦家已无任何关系。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还得问他们了。”
听叶夏一说,那叶冬竟是真的抬起头,看向焦大,恶狠狠地问道:“你们要对阿夏做什么?”
只是焦大却静静地看着叶夏,也不开口回答他的问题,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反倒另一边的申屠清却是轻笑了一声,看了焦大一眼,说道:“没想到这个人蛊的神智倒保持的不错,焦二爷手段高明,竟然能炼出这样的人蛊来,我蛊门中还真是人才济济,神通各显。”
申屠清说的话粗听起来像是在夸赞焦二,其实尽是揶揄之意。
只是焦大却仍是不动声色,没有回应,如果不是他双眼开着,申屠清说完话后,他的眼里又还不易察觉察觉地闪过一丝精光,别人还要以为他是神游物外去了。
听了申屠清尽带讥诮的话,那叶冬却是激动起来,恶狠狠地盯着申屠清:“我不是人蛊,我叫叶冬!你是谁,你想死吗?!”
申屠清微微一愣,而后竟是哈哈笑了几声,说道:“有趣有趣,焦二还真是找了个炼人蛊的好材料。好吧,这位叫叶冬的年轻人,我叫申屠清,是申屠家的人,已经有几十年没人跟我这样说话了,你想杀我的话就尽管来吧,不过老头我得先提醒你一下,你想过来杀我,就得先破了这奈何阵,要想破这奈何阵,就给看焦大当家的同意不同意了,只是想来焦大当家也不会同意撤去这奈何阵,所以你要破奈何阵,也只能先杀了他,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胆气去杀焦大当家的了。”
见焦大有意在等自己先动手,牵制住这边的戒戒,他才可以放心地对付叶夏,以免戒戒反扑他那一边,多生变数,给他更多的压力,申屠清已是失算一招,怎肯再让焦大如愿,所以也迟迟没有出手,现在见叶冬对自己起了杀意,却是心生一计,有意把祸水东引,让叶冬先跟焦大斗起来再说。
虽然他并不十分清楚叶夏和叶冬之间的关系,但也看出来两人关系不一般,到时候叶冬和焦大动起手来,叶夏也必将插手,那便等于是焦大先动手了,到时候他才有可乘之机。
那叶冬被申屠清一激,果真转身看向焦大,嘶吼了一声后,便直接扑了过去。
只是他刚出几步,却浑身一震,硬生生停了下来,原来是叶夏疾步跟上一把拉住了他一只手。
“住手,阿冬,你不要冲动。”叶夏拉住叶冬后,一脸严肃道:“这里不关你的事,你先回叶宅镇去。”
叶夏可是亲身见识多焦大的手段,若是让叶冬跟焦大冲突起来,叶冬只怕性命不保,他怎肯就这么让叶冬去犯险?
只是叶冬回头看了看叶夏后,眼里竟是闪过一丝暖色,压低了声音,苦涩道:“阿夏,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如果我这个样子回叶宅镇去,叶奶奶他们会怎么想?”
顿了顿后,他兽爪一样的双手握了握叶夏的肩:“焦大很厉害的,还有那申屠清,你不是他的对手,快走吧,我来拖住他们。答应我,帮我照顾好我妹妹。”
叶夏脸色大变,一把抓住叶冬双手,心中万分震惊,他本也以为叶冬是一时冲动,却没想到叶冬竟是打定主意要牺牲自己,掩护他逃走。
叶冬那显得有些僵硬的半边脸上竟是艰难地笑了笑:“阿夏,在我心里,你和阿秋跟我妹妹一样,都是我最亲的亲人。那年我俩打架伤了人,我一人顶了罪坐了牢,我知道你一直很愧疚,不过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谁叫你是我弟弟呢,我不保护你,还能保护谁呢?我现在突然觉得,人一辈子只要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能和亲人一起,幸福地生活着,纵使没有钱没有权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真想回到小时候,跟你们一起在叶宅镇上无忧无虑地过着日子,那该多好啊。可惜我这个样子……阿夏,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和小春和叶秋他们一起……”
说到后面,叶冬的声音越来越粗,语速越来越慢,他那半边稍显正常的脸上又一点点变得疙疙瘩瘩,如长出一层树皮一般,他身周本以淡得看不见的黑气也一点点变多变浓起来,慢慢地把他的身子裹了进去。
“阿冬,你怎么了?”叶夏大惊,他低头一看,却发现叶冬双手又一点点变长变细。
他手上抓着的那个木偶已经掉在了地上,上面插着的如牛毛似的细针竟已悉数拔去,整个木偶也变得血红鲜亮起来,像是涂了一层鲜血一般,甚至上面还不断有丝丝鲜血一样的液体沁出流落,连木偶边上的泥土也在在转瞬间染成了红色。
“答应我……”叶冬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