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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刀君笑了,粉红的脸蛋上满是羞涩的笑意,“先生怎么称呼?”
那人却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看来你对自己的修为很有自信啊,不但遣散手下而且还找了这么一处不利于自己的地点···”他有些神经质的笑了两声,“你就那么肯定会杀了我?”
“并非是自信,”霸王刀君嘴角露出了一丝兴奋,“而是本座从未败过!”他的右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大刀的刀柄,“希望···你能多支撑几招!”
寒光乍现,复又消失。
那瞎子的声音在霸王刀君身后响起,“要杀我,可要拿出点真本事!”
“好啊!”霸王刀君的脸上仍然带着那羞涩的笑意。
“吼!”一声雷鸣般的震响,霸王刀君手中的大刀宛如一条出海青龙,夹杂着风雷之势奇快无比的向身后斩去。
“轰!”尘土飞扬中却再一次失去了那人踪迹。
“我说过了,要杀我可要拿出真本事!”瞎子的声音再次在他背后响起。
霸王刀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声音冷如寒冰,“如你所愿!”
他的右手高高举起,长刀在夜色中突然失去了踪迹,同一时间,四面八方一起传来了一丝破裂声,而后,长刀再次出现。随后,方圆一里的所在,树木化为粉屑,山石化为烟尘,野草化为迷雾,接着,在霸王刀君惊诧的表情中,那个声音又一次在他身后响起,“这就是你的真本事?”
霸王刀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将长刀收回,缓缓的回过身去。看着嘴角带着一丝讥嘲笑意的瞎子,他有些疑惑的道,“魅轮···邪眼?”
“不错!”那瞎子笑得很愉快,“刀君好眼力!既然如此,不妨猜一猜这邪眼的能力,如何?”
“不必了!”霸王刀君的嘴角闪过一抹寒意,有些讥嘲的说道,“你可能不太清楚,上一代的魅轮邪眼····就是被本座杀的!”
那瞎子脸色剧变,正要展动身形,却不料霸王刀君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紫光闪现,瞎子那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
霸王刀君的嘴角泛起一丝满意的微笑,“哼!又是一个仗着自己体质的蠢货!”
“我跟他们···可不太一样哦····”瞎子的声音像是冤魂不散的阴灵,贴着他的后背响起。
霸王刀君大惊之下回首一刀,却看那瞎子已经远在十丈之外。再看刚才本应是那瞎子尸体的地方却是什么都没有。
“混账!你真的把本座惹怒了!”他手中的长刀发出轻轻的呜咽声,随后,他竟然反手一刀向着身后劈去。
豪光乍现,只听得“咔嚓”一声,接着一声痛呼响起。霸王刀君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回身望去,只见那瞎子遮眼的黑布已然消失,露出了一双宛如死人般惨白的瞳仁,一只手臂掉在地上,他正痛苦的抱着断臂颤抖着。
“该死的!本座要让你尝尽万般苦楚才死去!”霸王刀君脸色铁青的看着他,“便从你···呃····”
那瞎子本应惨白的瞳仁竟然变成一片淡绿!空间似乎发生了极度的扭曲,霸王刀君竟然再也动弹不得。一只仿佛来自地狱的手臂轻轻的搭在了他的左手上,而后在他惊骇的目光中,那只被触碰的手臂像是由沙子组成的一般,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的开始消失,而那瞎子断掉的手臂却缓慢而又坚定的生长着。
“啊~~~~~~~~~~~~~~!!!!”霸王刀君奋起全身的力量,一刀斩断了那继续风化消失的手臂,远远的逃了开去,此时他再也生不出轻视之心,只想逃离这里。半空中他突然停住,回身满脸惊骇的看着那个瞎子,“你究竟是谁!”
“你,可以称我····燕王!”瞎子的嘴角露出一丝疯狂的笑意·····
第二十八章 诡城
燕萧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终于从昨夜的万马奔腾中想到了什么,回手一摸身边,果然,触摸到身边一个温热的**,那略为粗糙的皮肤·····等等!粗糙?!燕萧咽了口唾沫惴惴不安的扭过头去,然后,一个高八度的尖叫声响起,“十三?!”
清晨和煦的阳光映照大地,为这个寂静了一夜的小村寨重新带来了活力,翠绿的竹子搭建成的塔楼里人影闪动起来,开始收拾造饭,为新的一天开始忙碌起来。
燕萧无精打采的走在村寨里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活像一头被阉割的驴子,看着远处正在和几个姑娘谈笑的珍珠,他有点搞不明白,昨天明明是抱着珍珠进房去的,怎么一觉睡醒就变成十三了?十三在他身后同样是一脸阴郁,满想着这空守了十七年的处男之身一朝得破,奈何···奈何····
珍珠远远的看到燕萧,欢呼一声跑了过来,“你睡醒了?我去给你打碗水喝。”
“等一等!”燕萧一把拉住了珍珠细嫩的小手,“昨晚····昨晚···”他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后面的话怎么也问不出口。
珍珠却是满脸疑惑,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羞得满脸通红,转过身去小声道,“昨晚···走到竹楼的时候,你不舒服,在门口吐了起来,我看着十三过来,便让他扶着你····然后去给你打水,可是刚走不远你便拉着十三···进去了,我怎么敲你都不开门·····”
“轰隆隆~~~~~~~~~~~~!!!”燕萧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胸腔里传出一阵剧烈的碎裂声,耳朵里嗡嗡作响,只感觉自己的世界里天塌地陷,满嘴白沫喷出,“嗝”的一下晕了过去。而十三的一张脸蛋更是由红到紫,由青变绿,饱含屈辱的泪水汩汩流下,痛不欲生的模样简直就像六月飞雪,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便步着燕萧后尘抽了过去。
珍珠却是犹自害羞的接着讲着,“其实···你们是没什么的···我才敲完门····就打起呼噜来了···”她转过身来,“燕大哥····唔····你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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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稀松的林子里偶尔闪过几只麻雀的叫声,被清风吹过枝头稍微一晃,它们便展开翅膀胆小的扑腾起来,一只野狗流着口水贪婪的打量着这些本应脆弱无比的生命,不怀好意的臆想着它们失事栽落下来。那铺满野草的道路柔软的像是铺了一层羊绒地毯,三人行驰在这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上本应是说不出的惬意,只是谁也没有心情体验那舒适的美感。
已经离开那村寨一整天了,十三仍是满面的幽怨,像是个受虐的小媳妇,那哀怨的眼神直看的燕萧毛骨悚然,赶快拍了拍坐下的马儿,远远的离开十三。珍珠看着他们两个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又是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
眼看着已是日暮黄昏,夕阳的余晖也渐渐淡去,三人快马加鞭的向着离这里不远的一处小城赶去。
在过一条温婉的小河时十三突然抽了抽鼻子,一种淡淡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三哥····不对!”
“嗯。”燕萧的眼睛眯了起来,冷冷的望着那个已经能看清轮廓的小城,夜幕下显得异常诡异,“你和珍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看看。”他直接御空向着那小城飞去。
燕萧轻轻的落在了一处城墙上,看着下面的景象不禁皱了皱眉头。城门紧闭,城墙上连一个站岗的士兵都没有,城里也是黑漆漆的一片,家家户户房门紧闭,竟然连一丝灯光都不曾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不停的攻击着他的鼻腔。燕萧飞快的绕着小城飞了一圈,过目之处全是如此景象,只是这景象虽然诡异却是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气息,燕萧想了想,决定离去。他们一行人虽说有点类似于旅游,但毕竟是为了逃离那个未知的高手,现在并不适宜节外生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当他刚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一声低吼引起了他的注意,就在身下的那间民宅里!
沉默了片刻,好奇终于占据了上风,燕萧小心翼翼的揭开了房顶的一张瓦片,内里的景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只见昏暗的房间里一男一女正欲行那苟且之事,衣服几乎都已扒光,只是都在极力的控制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燕萧一阵头晕,心道难道这就是城里一个人没有的原因?感情都在忙着造人大业!正当他准备离开之时,异变突生!
那男人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粗壮的手臂竟然裂开!从中弹出一柄锋利的骨刀,沿着那女子的脖颈,胸部,小腹一路向下划去,燕萧一惊便要将那男子诛杀,只是后面的景象才出乎他的意料,那男子对着女子已经割裂的皮肤狠狠一拽!“呲啦”一声,在那女子压抑着的痛苦声中,一张人皮竟被男子拽了下来,而后,那女子竟然好似松了口气,同样施法将那男子的皮扯了下来。而后,两人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一般,就那么躺在床上睡去。
任燕萧杀人无数,但毕竟还不是个变态,看着那两人互相为对方扒皮差点就要吐了出来,当下在不迟疑,将那瓦片盖上,飞身而去。
到了那小河旁,向十三与珍珠讲了一遍经过,直听的珍珠立刻对着那小河干呕起来。十三倒是兴致勃勃的想要去看看,只是苦于自己没有飞天的本事,燕萧又不肯带他去,所以只得作罢。
三人沿着河岸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决定对付一夜,只是吃饭时看着十三递过来的那刮去鳞片的鲤鱼,珍珠却是又想到了那扒皮的两人,说什么也吃不下去,对着河岸又是一阵干呕。燕萧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不禁有些自责,暗骂自己大嘴巴。
翌日。几人想着那诡异的景象都是没有什么睡意,一大早起来便听十三一声惊呼,只见那小河上竟然飘着数不尽的白色碎屑,细细观来正是那一块块细小的人皮,十三想起昨日在这小河里抓的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当即情之所至,一吐为快,燕萧昨日也吃了那鱼,看的这种景象,马上不甘落后,狂吐不止,倒是珍珠过了一晚竟然适应了不少,只是皱了皱黛眉,真应了那句老话——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好容易两人发泄完了,却听珍珠轻轻“咦”了一声,回头望去,只见那本应是一座鬼城的小城竟然热闹非凡,进城的人络绎不绝。十三和珍珠马上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向燕萧,燕萧也是大惊失色心道莫非昨晚得了幻觉?回身在看那小河,哪里还有什么人皮了?
十三也是一脸惊讶,看着燕萧终于道,“三哥····要不···进城看看?”
第二十九章 财主与秀才
三人终是没有进那座小城,收拾妥当之后向着荆州首府圣女城一路行去。
“·····传说当时的荆州的土地贫瘠异常,而且灾害连年,连吃树皮草根甚至都是一种享受,百姓过不下去纷纷离开,一时间十室九空,余下的大多都是些老弱妇孺。当时有一个名叫凤鸣的女子,眼看家乡父老过的如此凄苦,便决定去寻找神秘的神山,求天神可怜一下百姓。她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寻到了神山,一步一叩首的向着直通天极的神宫走去,只是却在半路上力竭而死。
却不知是否没有到达神宫触怒了天神,荆州一地竟然连下了十天暴雨,百姓只得逃到荒山之上,终于因为又累又饿的晕了过去。只是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大吃一惊,原来本是变成了一片汪洋的荆州,大水突然不见了,不但如此,凡是被那大水淹没的地区一下子变成了肥沃的土地,入眼处满是金黄的稻穗。众人这才知道,天神感念凤鸣的善心,彻底改变了这贫瘠的土地,将其变成了一等一的富饶所在。后人为了纪念这位凤鸣姑娘,便在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