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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失望!”元帅面对着他的战士和军宫,“你们就像一群新兵蛋子!没人指挥你们就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吗?”
军宫们也不敢发言,他们有些狐疑的望着元帅,谁都不知道这位元帅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奥斯卡让突击团所有的军官按照级别排成一列纵队,他指了指莫名其妙的别列斯基。“服从命令是泰坦军人最宝贵的品德,但这种品质有时会要你们的命。一旦你们地团长牺牲了,你们就开始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这就是崩溃的前兆。”
终于有人明白元帅的意思,一名校级军官站了出来,“报告元帅,如果我的团长牺牲了,我可以接过指挥权,继续组织战斗。”
“要是你也完蛋了呢?”
一名上尉就说,“还有我呢!”
“抱歉。你比你的团长死得还早!”
一名中队长就说,“我可以遵照战况节制整个团队。”
奥斯卡摇了摇头。“已经晚了,你们深陷敌阵,队伍里只剩下一名军官——就是你!”
特战突击团“唯一”的小队长望了望身前牙后的战士,他地元师和士兵都在看着他。整个特战旅都在看着他。这名小队长清了清嗓子。用最坚定的声音回答元帅。
“我会带领战士们死战到底,像我地中队长、大队长、团长那样为帝国尽忠!”
这个回答博得满场的喝彩,只有黑着脸的近卫军元帅扬起了鞭子。
这一鞭抽得挺重,小队长掩住面孔匍匐在地,他的肩膀在颤抖,但是极力克制着呻吟。
奥斯卡面向鸦雀无声地人群。“看到了吗?最后地最后!在军官全部牺牲的情况下,英勇的战士们就这样被一个愚蠢的小队长送进了地狱!”
元师将匍匐在地的少尉搀扶了起来,“这一鞭是要让你清醒一下!当你发现自己是队伍中唯一一位军官的时候,你要做的不是带领战士们和敌人拼命。而是尽一切努力让你的战士活下去!明白了吗?”
“是元帅!”少尉坚定地立正敬礼。
“你叫什么名字?”奥斯卡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报告元帅!我是突击团第三大队第一中队第二小队长——马西米少尉。”
“好了马西米!”奥斯卡边说边用自己地袖角为少尉擦掉脸上的血迹,“从你开始,学习你的中队长是如何工作地!然后……是你的中队长。留意一下你的大队长怎样带兵。最后是大队长,看看你们的别列斯基团长平常在干什么。”
“解散!”奥斯卡最后向他的军宫们敬过军礼,然后就自顾自的走开了,留下一群心里颇不是滋味的士兵。不过军人们在当晚就开始议论,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才是当代的着名青年将领中最棒的一个,皇帝让这样一个小家伙晋开元帅绝对有道理。
奥斯卡一直有些担心,从霍亨渥伦城堡下来的时候就开始了。按照这位元帅事前的估计,剿灭匪徒的作战不该像现在这样顺利。来自南方集团军样的军报上声称——匪徒在各个战区集体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过那样!
这很不寻常,因为匪徒不会轻易放弃帝国境内的根据地,他们完金没理由这样做。南方集固军群总司令尤金穆布拉利格上将甚至在给亲王的来信中直接点名……匪徒要玩儿一次大的了!但奥斯卡对此仍有些怀疑。
按照南方分局接集的情报来看,匪徒最有可能的行动是全体退入国境线之外,以保存实力,或是暂避风头。军情特战第一旅在寇伊特沙赫一战成名,这支凝结成一颗铁拳的特种部队为匪徒敲响了警钟,他们在寇伊特沙赫歼灭了四千多名作战经验极为丰富的匪徒,这只能说明无论是游击战还是正面决战,匪徒都不是装备精良、实力超群的军情特战第一旅的对手。
“还有一点!”默茨海尔向亲王殿下递上一份文件,“带国对法兰王国施加的压力终于有了回应,法王将波索特家族的主要成员遣送到英格斯特,英王宣称对泰坦的头号通辑犯施行监管。”
“什么意思?”奥斯卡有些疑惑。
“意思就是波索特家族被软禁起来了!”军情处长有些兴奋地展开文件,“这表明波索特家族不能再向从前那样控制自由商人和匪徒武装,匪徒武装多半是因为断绝了来自波索特的资助,所以他们才放弃对抗!”
奥斯卡谨慎的摇了摇头,“我们不能确定这件事,再说法兰和英格斯特都对咱们不怀好意!匪徒完全可以从这两个国家获得资助。他们已经与近卫军周旋了七年,又怎么会说放就放?”
默茨海尔没再说话,虽然他也有些担心,但他不像亲王那样悲观。
近卫军元帅转向一言未发的特战旅长,“白天我是不是有些过份?”
吕克西泰尔准将点了点头,“那一鞭确实有点重,马西米差点破相。”
奥斯卡懊悔地别开头。“叫帕尔斯给他看看,用些好药。他那若是没有就叫他去附近的市镇买一点。”
西泰尔答应了一声,然后他便离席而去。
奥斯卡多半走在这种疑神疑鬼的心绪中度过了一个星期。特战旅和随行地近卫军炮兵第一师已经进入八区第二军布防的波德斯多夫边境山区。波德斯多夫地区充斥着典型的丘陵山谷。站在波德斯山向下望,沟壑和低谷向阿卑西斯西北麓不断延伸,大山的阴影和折叠的丘陵为这一地区制造了许多人迹军至的旷野。不过波德斯多夫的地势比较低。行军中地特战旅没有遇上寇伊特沙赫那样的麻烦。
山区已经进入夏季,温暖地东南风送来了鲜绿和飘散的花粉。丛林在高地与丘陵的缝隙间占据了一席之地,满山满眼的高草在有风地清晨会像海浪一样时高时低。
一些历史悠久地村庄就坐落在山地无人区的尽头,这些小村落盛产轩尼诗干邑。这是一种白兰地,年份在五十年以上的白兰地才被奉上轩尼诗这个称谓,用以纪念制造这种酒的轩尼诗爵士。
其实轩尼诗的历史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唯美。在教历六世纪,没人会想到制作五十年窖龄的白兰地。轩尼诗爵士只能算是这种顶级白兰地的发现者,而不是发明者。在充斥战乱和饥荒的动荡岁月里,许多村落和一些着名地白兰地产区全都没落了。当和平和繁荣再次光临这片大地的时候,轩尼诗爵士在自家的地窖里发现了一些藏匿了无数岁月地陈酿,于是。享誉整个西大陆的轩尼诗干邑就诞生了。
近卫军元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很喜欢这种口味寡淡、后劲十足的烈酒,通常他在品尝轩尼诗干邑的时候还要掺兑一些蛋黄酒和橄榄酒,这样一来口感会更加美妙,而且延缓了烈酒的劲力。
在波德斯多夫地区最大的城镇茨本,奥斯卡参观了八区第二军的司令部,那是一座名叫勃唯耶的古堡,据说是罗曼帝国解体之后、城邦大混战时期的建筑。近卫军司令被古堡中那面摆满各式古董创的镜墙所吸引,镜墙占据古堡正门直到内室的一整条走廊,西尔维奥·伯里科少将自豪的说,那上面有人类历史上所有的剑形武器制品。
“要桃一件做纪念吗?”八区第二军军长这样向亲王建议。
奥斯卡摇了摇头。
西尔维奥有些诧异,“来过这里的元帅都会挑上一件。”
奥斯卡又摇了摇头,“我不是来这儿拣便宜的!”
西尔维奥伯里科自然很高兴,他就说亲王殿下是一位好元帅。
“为什么这样说?”
西尔维奥笑了笑,“因为您不喜欢占便宜。”看得出,第二军军长挺在乎他的古董剑,不过他更在乎古堡地窖里的藏酒。既然元师阁下不是一个喜欢占便宜的人,西尔维奥就表示愿意与亲王殿下分享年份最悠长的白兰地。
奥斯卡也笑了,他说自己对那瓶年份悠长的特纯佳酿期待至极。
在这之后,奥斯卡就请第二军军长将他引入作战室,他来这里确实不走为了视察或走游山玩水。
八区第二军的作战室位于古堡顶层,这里原是一座观景台,是从前的城邦领主生活作息的地方,但近卫军打通了墙壁,又把观景台上的阳台和木窗全都用砖石堵死,这样一来就使勃唯耶堡更像是一座要塞。
作战室的布置很简单。没有多余的家具,也没有琳娘满目地装饰品,走上狭窄的楼梯,最先看到的自然是一幅巨大的战术地图,地图上标注着八区第二军的哨所和一些险要的军事堡垒。
“您的目地地在这儿!”西尔维奥为近卫军元帅指示了一个地点,“一处无人区,第二军习惯叫它中央高地。这里是波德斯多夫地区最重要的交通枢纽。无论你要通过哪处边境哨所,最后总要在中央高地选择继续深入地路径。”
奥斯卡和自己从都林带来的战术地图对比了一下。他发现地方驻军的地图明显要详尽一些,于是他吩咐自己的机要秘书立刻拷贝一份,西尔维奥将军也爽快地答应了。
“那里怎么样?”
西尔维奥摇了摇头,“很正常。在您到来之前我亲自去过一趟。”
“那你为什么摇头?”
西尔维奥摊了摊手。“说出来您可能不会相信,我地侦察兵虽然没有任何发现,但那里的空气充斥着一股浓烈的味道——匪徒的味道!”
近卫军元帅看了看第二军军长的鼻子,他看不出什么异常,于是就转入下一个话题。
“肖蒙顿边境地区呢?不是说那里的匪徒才是最难对付的吗?”
西尔维奥耸了耸肩,“肖蒙顿是第一军的防区。”
奥斯卡知道这位军长不想妄自评论友军的地域,所以他就没再多问。
“有消息说……肖蒙顿也很太平,没有一点从前那样地紧张气氛。”
“哦?”奥斯卡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想白跑一趟。
西尔维奥将元帅请入自己的卧室。其实就是作战室旁边的一个小屋,这里曾是一个小储物间,走西尔维奥把它改成寝室。奥斯卡刚一进屋便被近卫军少将按到椅子上。他还接过西尔维奥递过来地咖啡,他知道第二军军长是要说些不中听的东西。
“您真打算深入边境地区?”
奥斯卡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那你以为我带着这么多人是来和你聚餐的吗?”
西尔维奥也笑了笑,“既然是这样,元帅!我得提醒你,八区第二军与匪徒斗了六七年,之所以没有像第一军那样换了两任军长,就是因为我是一个胆小鬼!”
奥斯卡翻了个白眼,“抱歉这样说,但若是有人说汉伐斯立德的屠夫是胆小鬼,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西尔维奥又耸了耸肩,“军区里的人都这样说,您总不能把他们都宰了!”
奥斯卡当真了,他疑惑地打量着西尔维奥伯里科。“给我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尔维奥吸了一口咖啡,然后他为近卫军元帅展开一份小型战术地图。“您一定发现了,南方山区的匪徒武装是一支有组织、有纪律、战斗力强悍的部队,经过六至七年不间断的战斗,到了今天,他们已经开级为一种军事存在。”
奥斯卡点了点头,“确实!匪徒武装确实升级了,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们是一种军事存在。而且战术非常灵活,团队一级的指挥也均属上乘。但……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西尔维奥指了指第二军的中央高地,又指了指临近的肖蒙顿边境地区。
“我只是想说……作为一种军事存在,匪徒绝不会无顾消失!按照以往的经验,或者走我这个胆小鬼的经验,这个时候咱们最好什么都别干,呆在坚圆的城堡和驻囤大量军兵的边境哨所里,静静地等,等匪徒回来,他们一定会回来!”
奥斯卡无奈的摇了摇头,“西尔维奥,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在为我着想,但我不能在你的城堡里干等下去,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