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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宫廷总管难以置信的望着怀中的小亲王。 “开个玩笑而已,快放开我吧,我不喜欢被个男人抱着。” 面无表情的罗威尔总管连忙放开手,但他已经明白,亲王可不是在开玩笑,这是一次试探,如果刚才自己不是像个疯子一样叫喊起来,恐怕事后亲王会一刀宰了他也说不定。 “这样很有意思吗?您直接问我不就行了!” 奥斯卡斥退了已经围满一室的卫兵,他拍了拍衣裤,然后便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别这样!我的宫廷总管,我只是检验一下自己的幽默感是不是和从前一样棒!看来我做得不赖,你吓成一副快要尿裤子的表情。”奥斯卡无聊的为自己的举动找了个理由,不过他的脸色已经冷落下来。 “罗威尔,你知道吗?我不喜欢那些习惯自作主张的人,这种人在我身边只会有两种下场。一是莫名其妙失踪了,就像我从前的管家;二是你这样的,我还没考虑清楚怎么处置你呢!” “处置?”罗威尔难以置信的轻笑了一声,“殿下,这件茶具是外人献给宫廷的,我也可以这样说。我好像也没做错什么事吧?您为什么要处置我呢?”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奥斯卡反问了一句。“伊利莎白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森罗万宫,你能为我解释一下吗?” 罗威尔的眼神像慌不择路的兔子一样跳跃起来。 “我替你回答吧!伊利莎白小姐的祖产都已划归你的名下,所以你才会那么用心的为我安排那场会面!是不是这样呢?宫廷总管大人!” 罗威尔突然叹息了一声,“殿下,我只是一名皇室的奴仆,在差役期满之后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偶尔为自己打算一下难道也算犯错吗?再说我一定得帮伊利莎白小姐这个忙,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子。” “别把自己形容得像圣人那样!”奥斯卡突然厌恶的别开头,“那罗逢。罗依呢?他是曼佐诺拉家的第一忠狗!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这半个月你们两个人已经秘密会面四次了!” “殿下!我认识罗逢。罗依已经十几年了,我和他会面只是碍于老朋友的情面,再说他的要求我都拒绝了!” “我知道你拒绝了,所以你还活着。”奥斯卡的目光冷厉得令人发抖。 罗威尔擦了擦额角滑落的汗珠,他真的相信亲王殿下是要处置他了。 “罗威尔,你这个家伙虽然爱占些小便宜,但还无伤大雅,对我也没有恶意,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奥斯卡指了指桌上的茶具,“是谁送来的就给谁送回去,还有,告诉罗逢。罗依,叫他和他的主子离我远点,不然我会冲他们身上撒尿的!” 宫廷总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他立刻又将笑意憋了回去。 “是殿下!但您真的应该收下这套茶具!” “为什么?”奥斯卡疑惑起来。 “因为南方既有像曼佐诺拉家族那样的金融巨鳄,也有像波索特家族这种信仰自由贸易、公平诚信的富商巨贾。” “波索特家族……”亲王嘀咕着这个名字,他在心中不禁冷笑了一声,他还没干什么呢,这些南方的一流人物便都坐不住了!
第一第五章
维耶罗那是繁荣的,在贵族聚居的森罗万区,和富商云集的“碎梦石”大街。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人群在高大恢弘的建筑中穿行,悠然自得的食客在街边咖啡店的遮阳伞下打发光阴,遍布高尚街区的花园和公园响起孩子的笑声,他们围着树丛捉迷藏,隔三差五就咬一口被他们的佣人拿在手里的冰点。 “这世道真是算了吧!”奥斯卡在与养女登上马车的时候不禁小声嘀咕了一句。 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担心的拉住养父的手,然后迅速关上车门。 “你看到了吗?”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指了指车窗外那座疑似精神病院的建筑。“他们为什么要把孤儿院建得像监狱一样?嚯!连铁丝网都有!你知道铁丝网有多贵吗?你知道这是它是那么重要的军事物资吗?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孩子们……我是说……” “培养成呆滞的囚徒和圆滑的乞讨者!” 奥斯卡诧异的望着伊利莎白,“没错,似乎就是这样!” 伊利莎白苦笑了一下,“据我了解,这就是这些孩子在长大之后的命运。囚徒……乞丐……没别的!” 孤儿院就是这样,那些可怜的孩子就是一件件商品,只要越可怜越悲惨,孤儿院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捐献。再说每个孩子的头上都有政府的最低生活佣金,他们要为政府服劳役,男孩儿长大之后就参军,去那些最偏远最艰险的岗位;至于女孩儿……谁都不清楚女孩儿的境遇,因为她们在还没成年的时候就从孤儿院消失了。 “是这样吗?” “您去问问那位莫尼亚。阿默生小姐不就知道了吗?” 奥斯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莫尼亚也是军人,虽然大家都说她不是。 隔了好半晌,当街道两侧的景物开始逐渐高大的时候,亲王终于不耐烦了,“我说啊……咱们还有必要去修道院吗?只要将捐赠转交给地区大主教不就得了!” “我发现……您对光明神和这位神明的侍从有些抵触!”伊利莎白惶惑的打量着小亲王。 “并不是那样。”奥斯卡摇头,“神明是要放在心里去尊敬的,不是像某些人那样成天挂在嘴边……好了,咱们不说这个,去购物!” 在维耶罗那购物有两个好去处,一是裁缝街,二是珠宝行聚集的松顿皇后街。这两个地方的成型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街道两侧的店铺也就显得十分古旧,商家们靠的就是时间积累的信誉赢得顾客。 对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这样的顾客来说,商家们在见到那辆安鲁家族最高品级的华丽马车时自然是受宠若惊,为了使整条街上的珠宝商都能获利,这些大东主便聚在一块儿开了个会,他们为端坐在主位上的小亲王出谋划策,并向亲王展示了许多从未在市面上出现过的珠宝设计图。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每一家都造一副,能配得上我身边这位小姐的!” 奥斯卡最后这样吩咐,然后他便拖着被骄傲冲昏头的伊利莎白离开了。这位小姐在车厢里狠狠的亲了小亲王几口重的,她问自己的养父有没有注意到那几位大珠宝商的表情。 亲王就说当然注意了,“他们的样子就像见到神迹!造一副配得上你的首饰,够他们头疼一阵了!” 马车行过两个街口,再转上一条大路,最后在这条大路上的一个“T”形路口停住了。护卫亲王的骑士在街道两边一字排开,直到亲王殿下的贴身保镖保尔先生从另一辆马车下来之后他们才为殿下打开车门。 “巴布亚。辛亚?是这家店的名字吗?”奥斯卡抬头望着这家店面并不是很大的裁剪铺,他还注意到店铺前还停着几辆镌刻贵族家徽的马车,他的骑士正在和那些车夫交涉。 店里很快就有回应了,先是那些比亲王早到一步的贵族,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向小亲王问候一声遍匆匆离开了。奥斯卡很赞赏这种谦虚谨慎的行为,他确实不喜欢自己在为女人挑衣服的时候还有一大群好事之徒在旁边看着。 “好了!就这几件!”奥斯卡将捧在手里的几件衣物向必恭必敬的店主人示意了一下。 “就这些?”店主人难以置信的望着小亲王,他有点怀疑这位殿下的眼光了。 “尊敬的殿下,您……您确定吗?这些是……这些是本店最便宜的货色。” 听到店主人的解释,伊利莎白那两条可爱的眉毛也随之抖了一抖,她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的养父。 “我知道!”奥斯卡将那几件便宜货摊在裁缝的柜台上,“所以这些都是我不要的,你把剩下的那些全部打包!” 店主人呆傻的想了一会儿,直到几秒钟之后他才明白亲王殿下到底在说什么! “哦!光明神啊!尊敬的殿下!您的眼光真是没说的!但……但有个小问题!” “什么问题?”奥斯卡瞪了瞪眼睛。 店主人连忙把腰弯成弓形,“我们还不知道小姐的身材,在量体之后还要对那些成品进行一下改动。” “了解!”奥斯卡打了个响指,他揽过伊利莎白的细腰,像嘱咐女儿那样低声说,“孩子,跟他去吧,要是伙计对你动手动脚你就大声叫。” 伊利莎白没说什么,她只是还给年轻人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就随着点头哈腰的店主人走进里间的内室去了。 “你很迷恋她!”无所事事的保尔终于凑了上来。 “呵呵!我想也是!”奥斯卡满足的叹息一声。 “这里有问题!”杀手之王压低了声音。 奥斯卡瞟了一眼正在为他换茶的侍者,“我知道!” “那你还坐在这儿?”保尔兴趣缺缺的靠到亲王身边,其实他已用自己的身体掩住亲王一侧。 “偶尔活动一下没什么不好!” 似乎是在响应亲王殿下的话,店铺里的门窗猛的砸落地面,粗大的铁条立刻锁死了所有的出入口。 侍者不见了,茶水在蒸腾热气,阳光透过铁条框框洒在地板上,室内静得足以闻针落地,但只要真有那么一声轻微的响动,隐藏在房间各处的刺客就会展开疯狂的进攻。 门外的特种战士在观察室内的情况,他们虽然有些焦急,但还没有失去理智,带兵官已经得到报告,这间店铺的前后门还有各层窗户都被铁条封锁了,这位冷静异常的军官只是撇了撇嘴,他冲自己的战士吩咐说,“找个适当的位置,砸开天花板!” 最后他还说:“没人能当着咱们的面伤害统帅,把搞事的家伙揪出来,拖在马车后面!” 奥斯卡没有轻举妄动,他只是移动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硬的屁股。沙发传来无奈的吱呀声,似乎是在抱怨年轻人的体重。 一枚钢箭突然穿墙而过!手弩的爆发力令这枚钢箭在射穿木板墙之后仍然保持高速的冲击力,奥斯卡稍稍一侧头,箭矢钉在了他的头发里。 “听声辨位?” 回答杀手之王的是另一支箭羽,对面的墙壁已经出现两个清晰的箭孔。 保尔终于动了,这支利箭根本无法躲闪,他只能脱离原来的位置,这一动不要紧,皮靴踩踏地板的声音立刻招来更多的钢箭!一时箭羽穿梭,满室风生! 奥斯卡滚倒在地面,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躲开了多少枚弩箭,只知道那些看不见的刺客是靠听觉判断他的位置,而且辨位能力奇准,这使他根本无法在一个位置停留超过一秒钟。 看来地板也不是那么简单!一把宽刃骑士剑沿着小亲王翻滚的轨迹不断刺出,木屑和剑光就在年轻人的身下不断飞舞!奥斯卡猛的挺身,钢剑再次透出地板,但亲王已经抽出短刀,并用刀锷紧紧钩住剑锋。箭矢如期而至,奥斯卡感到脸孔旁的风声,他一侧头便紧紧叼住这枚钢剑,同时将刀锷用力一扭,他知道地板下隐藏的刺客剑已脱手。 亲王用力一提,长剑破地而出,暴雪几乎不分先后的急窜而至,眨眼之间剑已在手。奥斯卡猛的挺身而起,他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保尔,并将手中短刀舞成一轮白亮的圆月。暴雪的冷笑挂在嘴边,他反手提剑,剑锋立刻没入地板,人体被穿透的闷响是那样悦耳! 杀手之王在大喝声中掀起长剑,剑锋挂着人体冲破地板,碎裂的巨响激荡室内,保尔又将剑锋一甩,刺客的尸体滑翔而出,没有生命的躯壳重重砸在布满箭孔的木板墙上,当这声巨响过后,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