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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激烈的措施。” “其实……这还不是我担心的!因为皇帝的决策不可能瞒过我,我会抵制他对家族制造的不利措施。”奥斯卡谨慎的说了起来,“我只是在想,您的这趟都林之行发生了一些极不愉快的事,这些事在家族内部会造成怎样的波动呢?” 安鲁公爵沉吟不语,这个问题问得好!家族内部的波动是愈演愈烈还是淡化无形,这在他回到大本营之前确实不好回答。 费戈在这时突然轻轻笑了起来,看来他已经明白了。 “我的小弟弟在制定策略的时候不是已经把这个问题考虑进去了吗?东征可以暂时消减激化的家族内部矛盾,不管我们的骑士都在想什么!他们只要一听到冲锋号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有些时候这些家伙的脑袋比孩子还简单,给他们找点苦头吃也没什么不好!就让他们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到波西斯人身上好了!” “但我们不能否认一点!”安鲁公爵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围绕家族去向的内部矛盾确实是存在的!东征只是弱化了矛盾的表面,这个问题迟早还是会暴露出来!我们可以清洗那些顽固不化又极其危险的家族成员,可我们无法阻止保守思想与激进主张的蔓延和传播。” 奥斯卡低叹了一声,“除了清洗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费戈与父亲一同摇了摇头。 年轻的小亲王懊恼的别开头,他不想将屠刀和诡计用在家人的身上,他在内心深处祈求远天的神明,千万别在未来逼他做一些不愿做的事!如果事情真像父亲和哥哥说的那样,那么他根本就没有选择,而结果也会是他最不愿见到的那个!
第一第五章
教历798年6月15日,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公爵偏头算了算,他在首都已经滞留将近一年了,是时候回去了。仔细想想,这一年真是疯狂的一年! 这天一大早,佩内洛普大道31号便开始紧张的忙碌,护卫统帅的骑士将各种行李和文件全部打包,他们为统帅一行人准备了四辆大篷车。 西利亚夫人忙着应酬那些前来送行的官员,她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她一直都在惦记大儿子的遗骸是否得到妥善的安置。 安鲁公爵并不在官邸,他早早便赶到汉密尔顿宫,皇帝陛下为他安排了一个短暂的告别会,据说首都贵族圈数得上名号的大门阀全都过去了,但公爵相信这些大家族的代言人中并没几个真心实意的好朋友。 小小姐病了!这个消息多少都令人感到难过,亲人的离去终于让萨沙伊的身心彻底跨了下来,她感染了严重的风寒,连续不断的高烧差点令她失明,想想就觉得可怕,但亲王殿下将她移入天鹅山城堡,虽然壮美的自然景观和芬拉尔。多那特小姐的看护令她的病体不断恢复,但她绝对赶不及为亲人送行了。 时至中午,小奥斯卡携着新婚妻子与近卫军总参谋长鲁宾。斯普亚留斯元帅连缀而至,西利亚欣慰的招呼了他们,不过这位夫人还是更在乎她的儿媳妇,她将阿莱尼斯拉到书房说起悄悄话。奥斯卡有些疑惑,因为他看到妻子在出来的时候面孔红红的,甚至不敢看他。 “您对她说什么了?” 西利亚促狭的笑了起来,“没什么!我只是告诉她怎样会令她迅速怀孕!” 奥斯卡瞪大眼睛,“妈妈,您是说……这不关我的事吗?” “你这个傻孩子!怎么不关你的事?”西利亚一把揪住一位近卫军元帅的耳朵,“你要抓紧办理这件事,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奥斯卡揉着耳朵苦笑起来,他的薇姿已经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而奥帕瑞拉。罗雷斯堡,算算去年9月份的那场突发的漏*点,这位德意斯公主的预产期也快到了。 “妈妈,这种事急不得!” “家里人可不这么认为!”西利亚摇了摇头,“难道你没发现?你的妻子其实很在乎这件事,我相信皇室也是这样,如果你们能够孕育出一个健康的男孩儿,我相信很多事情都会有所改观。” 奥斯卡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妈妈,算起来阿莱尼斯还是我的表姐,我们孕育出一个健康男孩儿的可能性并不大!” “你总得试试!” “我这不是一直在试吗?”奥斯卡不耐烦的叫了起来。 “好啦好啦!小点声!”西利亚终于为儿子感到脸红,这种事需要大声宣告吗? 午餐就布置在公爵官邸的大餐厅,安鲁家族又摆出了那副精致的餐具,不过这时的场面已经平静下来,莫名其妙的家伙都已经告辞了,餐桌上只有安鲁的家人和鲁宾元帅。西利亚对老元帅很热情,她甚至大方的探问老人为什么一直独身,结果弄得近卫军总参谋长面红耳赤。 当奥斯卡企图把那份硕大的水果蛋糕也解决掉的时候,他的父亲回来了,安鲁公爵即时制止这一切。 以一位父亲的口吻,多特蒙德语重心长的嘱咐阿莱尼斯,他拜托儿媳妇监督小奥斯卡的饮食,不过阿莱尼斯只是应付了一下,她还是很了解自己的丈夫,如果有人敢于打他餐盘的主意,这个小家伙一定会翻脸,而且会变得像牲口一样不可理喻。 “三世陛下没有留您用午餐?”奥斯卡有些疑惑的望着父亲。 “没有!”多特蒙德突然笑了笑,“猜猜是什么事耽误了皇帝的日程,本来汉密尔顿宫会有一个盛大的午餐会。” “什么事?”鲁宾元帅放下了刀叉,他也很好奇,皇帝一定是遇到了重大的突发事件。 “德意斯前线刚刚传来的战报!”多特蒙德在这里顿了顿,他满意的看到餐桌上的人们都竖起耳朵。 “阿兰元帅布置在中央集群左翼的两个军已经陷入德意斯王国军的包围!” 奥斯卡与鲁宾元帅对望一眼,他们竟然未置一词。 “大家对此没有什么看法吗?”多特蒙德有些诧异。 费戈适时打破沉寂,“还需要评论吗?事实已经摆在那了,阿兰元帅的进攻连受挫都算不上,他会遭遇一场灾难的。左翼集群居然能被人包围?真不知咱们这位近卫军统帅在干什么?” 鲁宾元帅用餐巾擦了擦嘴,看来他要发言了。 “年轻人,德意斯最高统帅部部长,也就是那位斯达贝尼里元帅!,这位元帅是从一个骑兵中队长一点一点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绝对都不好惹!阿兰要抱怨的话也只能抱怨北方集群的无能。” “是的!”奥斯卡点了点头,“我们还不清楚阿兰的策略,但至少他不会犯这种被人吃掉一大部的错误,很可能是北方集群出了问题。” 在座的人都点了点头。 “哦对了!这份战报是什么时候的事?”鲁宾元帅突然转向安鲁公爵。 “是九天前的事!” “哦啦!”奥斯卡拍了下手,“看来下次的战报就会传来阿兰的左翼悉数被歼的消息。” 近卫军总参谋长微微一笑,“是啊是啊!再下一次的话就会是主力决战的战报,但我对阿兰获盛可没有多大把握。” “哈哈哈哈!”多特蒙德突然豪爽的笑了起来,“这些事情就留给近卫军的诸位同僚去操心吧!我要带着妻儿回家了,来!咱们干杯!为了幸福生活和健康体魄!” “干杯!”所有人都喝应着安鲁统帅的提议,大餐厅中响起一片玻璃酒具悦耳的奏鸣。 队伍在午后一时出发了,车队经过王者之路转出胜利广场,在通过光明门之后直抵郊区,郊区的驿馆等候着水仙骑士团的一支整编骑兵师,他们负责护卫统帅一行人平安返回远在千里之外的故乡。 果然,阿尔法三世食言了,这位陛下没有到场,他只是派遣宫廷长官拉斯顿。坎布雷侯爵为安鲁元帅送行。看得出大家都对皇帝的缺席感到欣慰,如果那个家伙如约而至,那就少不了一套繁缛的礼节和做作的虚伪应酬。 在水仙骑士的护卫下,浩浩荡荡的队伍很快又上路了,沿着首都郊区的林荫道,安鲁家族的家长开始了回归的旅途。 匆匆的话别似乎意犹未尽,奥斯卡便打发阿莱尼斯与鲁宾元帅一道回城,他自己则登上父亲与母亲的马车。 “你不去你的局长办公室?” 小亲王冲父亲耸了耸肩,“那是阿兰的局长办公室!我早就在那呆够了!” 多特蒙德哼了一声,他拿这个孩子越来越没办法。“难道你还没解决这个问题?” 奥斯卡无奈的摊开手,“虽然我对阿兰埋设在军情局内的舌头有了一个大致的掌握,但我还是无法信任剩下的那些,别忘了这是都林,是军务大臣和他那些老朋友的天下。” “那么……你的南方之行安排得怎么样了?” “还在布置,我现在还不敢有大张旗鼓的动作,只是在收集一些有价值的情报,然后还联络了一些南方的大贵族。哦对了!我在晚些时候约会了近卫军第五军区司令长官卫冈。亚布宁。海格力斯将军,我得和他谈谈!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把我的南方局设在维耶罗那。维耶罗那是南方五省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在那里行事会方便一些。” 多特蒙德点了点头,可他又摇了摇头,“卫冈是我的老朋友,不过你与他打交道仍要小心一些,这个家伙在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小滑头。” 一旁的西利亚夫人终于忍不住了,本来她不想介入男人的谈话。 “别这样说卫冈!”第一夫人扯了扯丈夫的衣袖。“孩子!听妈妈的,海格力斯将军是值得信任的人,他会不遗余力帮助你的!其实我早就与他谈起过这件事!” “我怎么不知道?”多特蒙德耸起肩膀,他有点震惊。“你什么时候跟他见面的?” “你不在的时候!”西利亚夫人不耐烦的横了丈夫一眼,虽然丈夫为此吃醋令西利亚感到很满足,可她与卫冈早就不是从前的青春少年,倒是安鲁公爵对待这件事的时候一直都像孩子一样。 奥斯卡突然笑了起来,这令父亲和母亲都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您们知道吗?刚才你们的谈话令我想起了我的米卡妈妈。前不久,就在阿尔法三世解散贵族院的时候,我见到了那个令米卡妈妈念念不忘的男人,哦啦……他叫什么来着?那位皇家圣骑士团的团长大人?” 多特蒙德咂了咂嘴,提起米卡令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叫克尔纳。里茨尼!”安鲁公爵说出了这个名字,他记得米卡在弥留之际还念叨着这个名字。 “没错!就是他!”奥斯卡轻笑起来,“我母亲的眼光可比西利亚妈妈差多了!克尔纳与海格力斯将军比起来简直是一无是处,他更像是一个神教的僧侣,还是选择苦修的那种。” 西利亚夫人不高兴的皱起眉头,“我的小奥斯卡,你不该妄自评论这种事。” 多特蒙德冷冷的翻过一个白眼,很明显,儿子提到的这两个男人他都不喜欢。 “与海格力斯比起来,克尔纳还是有些优势,米卡出嫁前他曾找我决斗,虽然胜负未分,可卫冈却连这种勇气都没有,他只是与我不痛不痒的打了一架!这个家伙就是这样,他非常识实物。” 西利亚将目光投向窗外,她选择保持沉默。 多特蒙德叹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应该适可而止了。 “好啦孩子!不谈这些!还是说说你的南方之行吧,你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吗?” 奥斯卡兴致勃勃的挑起眉毛,看得出他对南方之行充满信心。 “我打算先从行政体制入手,南部五省的地方政权都集中在那些世袭贵族的手里,但791大起义已将这些大贵族全都赶进城市,也就是说市镇一级的管理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