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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器,神明将这种凶器交给信仰他的波西斯人时便定立了法则,他要求人们用眼去观察、用心去体会。弯刀是是真神在人间权威的象征,将军在少年面前舞刀所花费的时间被称作是“承继”!真神只保佑那些在承继仪式中接过弯刀的武士。 波西斯民族很奇特,他们有多种语言、多种文字,他们的文明全部集中在对弯刀的崇拜上。他们将弯刀划分为六种颜色,那代表着波西斯贵族的等级。他们的礼节全部是利用弯刀来表达的,无论是对待敌人还是对待朋友。 奥斯卡接过了弯刀,他首先学习的不是刀术,而是那些繁琐的礼节,一个真正的弯刀武士必须严守这些规则。 很快少年便沉迷于这种搀杂了宗教情绪的刀法中。将军在自己的国度是最受人尊敬的弯刀武士,他教的学生同样也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但是渥萨卡。穆罕目德并不知道少年的飞速进步是来自于杀手之王的武器本质论,在这位波西斯将军的眼中,小奥斯卡对刀术的理解已经超越了自己,弯刀在他的手中经常能够展现出最刁钻的攻击。 武器的本质是就是伤人,虽然人类在最初是为了对付那些野兽,可人类社会发展到了今天,人们用武器对付同类已经成为了主旋律。奥斯卡从杀手之王那里学习到的攻击理论概括成一个单词就是“轨迹”。 东方人对武术和兵器的运用是世界上任何人类种族都无法比拟的。他们总结出的经验可以传诵千年而依然立于真理的不败之地。 小奥斯卡对将军的刀法观察了整整一年,他已经了解弯刀所有的攻击轨迹,与匕首相比,弯刀的轨迹同样是简单直接的。弯刀流线一般浑圆的造型决定了它的运动轨迹是呈现为弧形的,在少年自己的理解中,弯刀的使用方法可以形容为“圆缺”,圆为攻,缺为防,制胜的关键依然是东方人的那条思想结晶,“在敌人的攻击轨迹之外将自己兵器的轨迹落上敌人的身体”。 渥萨卡。穆罕目德又削制了一把木刀,学生的进展让他这个老师兴奋不已。很快,他成为了奥斯卡的攻击对象,他欢呼着迎向了少年的进攻。监狱生活直到这个时候才真正有了趣味,师徒间的争斗往往会持续一天,直到少年累得或是被打得晕倒在地。 作为波西斯最高段的黑刀武士,渥萨卡将军的骄傲不允许他攻击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显然是一个相当麻烦的角色。他在这种激烈的对抗中迅速的成长着,也许作为将军的弟子,奥斯卡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给他的老师造成压力,可大家不要忘了,这个少年曾经学习过世界上最先进的杀人技术。少年不服输的精神让他很快就放弃了正面进攻,不要误会,少年只是认为来自暗处的袭击会更有效果,事实确实是这样,渥萨卡开始手忙脚乱了,日子仿佛又回到了这个孩子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但是将军知道,现在这个孩子已经更加强大,他已成功的让自己由防守转入进攻,进攻一向都是最有利的防守,但渥萨卡知道,他的优势不会持续太久,他的学生是一个怪物,这个少年无时无刻不在琢磨如何用弯刀暗害自己。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写完这一段时已经是深夜了,他离开书桌投向了自己的躺椅。自从获得自由之后,事情一件一件的接踵而至,让这位小亲王颇有一些头疼。就拿书桌上那过百封要求决斗的信件来说,奥斯卡就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 少年虽然很是困惑,可他仍然理清了一些头绪,情况虽然说不上对自己是有利还是无利,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与公主的恋情挡住了许多人的路,想必对公主抱有一定幻想的贵族都将把他当成死敌。亲王又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堆积如山的决斗书,看来有必要让都林的精英青年们清醒一下了。 “埃勃男爵”被仆人叫醒了,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赶到了亲王殿下的小别墅,那个少年一定是有紧急的事情需要自己处理。 现在的骗子看起来有些滑稽,他穿着好笑的小丑睡衣。奥斯卡尽情的嘲笑了老师一番,然后他便将那一箩信件塞到了里奇的怀里。 “亲爱的里奇,您也曾年轻过,您也曾冲动过,那么告诉我,您与人决斗过吗?” 里奇扬了扬手里一封写满仇恨的信件,“是这样的吗?当然,有一次我还差点把命送掉,您有什么打算呢?” “我想知道怎样能够在完全合法的情况下杀人,您能教导我么?” “哈哈!这太简单了,只要信上有要求决斗者的签名和指印,那么只要您同意,这场决斗便是合法的,可如果您要的是一场生死斗,这一封简单的信件还是不够的,您要得到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的许可才能在决斗中杀死对方,当然,教宗陛下的许可也是一样的。” 奥斯卡陷入了沉思,皇帝陛下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他的眼皮底下大开杀戒,那么那位教宗陛下无疑更好骗一些。 “教宗陛下不是正在赶往都林的路上么?哦啦!这样吧里奇,你代表我去迎接拉德里耶六世,呃……准备一份非常非常贵重的礼物,这个要你自己把握了。然后,在见过这位教宗之后你就要带着允许我在决斗中取人生命的文件迅速赶回都林。同时,从都林的几位大佬那里抽调些人手,你一定注意到了,有些决斗信我作过了记号,让他们查清楚这些家伙的深浅。还有,你要从这里面挑出一些强大而又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他们死了也不会给我添多少麻烦不是吗?” 骗子看了一下作过标记的信件,确实,那上面都是恶毒的人身攻击,“是啊!这些家伙太过分了,他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好啦!我好久没有工作了,这个差使很适合我,我记得从前见过一次拉德里耶六世教宗陛下,不过您放心,他绝对不会认出我,十多年的监禁让我改变了许多,呵呵!咱们不谈这些,尊敬的亲王殿下,您应该休息了,我这就要动身,您的事情是耽误不得的。” “那么好的,真要麻烦你了。” “哈!不要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奥斯卡将里奇送到了小别墅的门口,他与骗子拥抱告别,可就在骗子将要消失在花园深处的时候,亲王殿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不得不将里奇又叫了回来。 “怎么了?我亲爱的殿下。” “哦啦……怎么说呢?里奇你还记得么?我在搬进你的牢房的那一年,啊……就是我过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年,你送我的礼物,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送给您一个美妙的处*女,您不是非常满意吗?” “哦啦!是的,我很满意,可是一直以来您送我的生日礼物都是处*女,我不得不怀疑您是否了解应该送给教宗陛下什么样的礼物是合适的。” “哈哈哈哈!您放心吧!亲爱的奥斯卡,送礼的关键就是要投起所好,对此没人比我更在行了!哈哈!小家伙,你要学习的事情还多着呢!” 奥斯卡目送快乐的里奇渐渐远去,他有些疑惑,“投其所好?难道我是好色的?” 少年笑了一笑,他关上别墅的大门,将黑暗留给了门外的都林。
第一第八章
作为一座有着六百年历史的宫殿,汉密尔顿宫足以在整个西方王国中骄傲的宣称:“我是唯一的!”确实,世界上最伟大、最奢华的建筑奇迹绝对符合“唯一”这个词。 当你站在宫殿中随便一个角落,你会发现你眼中呈现的所有景致都是那样庄严肃穆,它的装饰与布局都是为了张显泰坦皇家的气魄。这种能够令人顶礼膜拜的气魄并没有随着年代的流失而减弱,它已经渗透入宫殿的每一块砖石,它站在王者大道的尽头就仿佛是鼎立在自己的皇座。 阳光洒在汉密尔顿宫巨大的身体上,光滑的宫墙和殿顶都披上了一层金光。那就像是笼罩在泰坦皇室头上的光环,眩目、耀眼。可真正了解泰坦皇室的人会把目光落在宫殿的阴影里,虽然那里能见度很低,可那里往往埋藏着事情的真相。 汉密尔顿宫是皇帝陛下日常工作的地方,这里有多间大型的会议室和会客室,可以说泰坦帝国的决策中心就是这样一座宫殿。 阿尔法三世陛下并不喜欢汉密尔顿宫,这里的室内装饰很不合他的胃口,他喜欢新潮的装修风格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小玩意。这位陛下每天都来这里“上班”的根本原因就是习惯,是从老皇帝以及莫瑞塞特家的祖先那里承袭下来的习惯。 汉密尔顿宫还拥有许多间不为外人所知的密室,泰坦帝国许多重大的事件的起源都是来自这些密室。可能皇帝陛下自己都不清楚这些密室到底是怎样安置的,因为他总是吩咐他的秘书安排好会面之后再由内侍引领着进入,看来这也是皇帝不喜欢汉密尔顿宫的一大原因,在那些看起来完全一样的狭窄走廊中行走是不会令人感到愉快的。事实上阿尔法三世早就对此感到厌倦。 不过事情总是有例外的时候,现在的三世陛下就很兴奋。当他得知老头子派来与他会面的是一位美丽的夫人时,他就已经开始憧憬。 与皇帝并行于走廊中的是野丽朵兰。哈苏。费特楠德侯爵夫人,这位夫人年轻时的美貌曾名动整个西大陆。直到她陪伴退休的父亲隐居之后的很长时间,上流社会对她的迷恋才逐渐淡薄。 野丽朵兰并不知道父亲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唯苏里。阿尔法。莫瑞塞特可不是从前围着自己裙角转的那个皇太子了,他已是帝国皇帝,他是整个泰坦的主宰,尽管没有光彩的武勋,可这位皇帝仍然在他统治泰坦的二十五年间博得了显赫的声名。 “朵兰,你好象有些不舒服?”皇帝轻轻的拍了拍费特楠德侯爵夫人挽着自己胳臂的手,这位陛下打的什么主意应该是很明显的了,他并没有依照贵族礼节称呼野丽朵兰的品级。 “啊!不,尊敬的陛下,并没有什么,我只是在考虑措辞,您知道,您和我的父亲都是那样高深莫测,我不清楚您的想法,也不了解父亲嘱咐我向您转达的那些事情。” “呵呵,亲爱的朵兰,那些确实是你不应该了解的,我惊讶于你的到来,能够见到你是我在这些日子遇到的最开心的事情了。” 宫廷内侍将皇帝和贵夫人引入走廊中的一间密室。当房门在两人身后关闭的那一刹那,费特楠德侯爵夫人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她不知道为什么在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之后自己还会出现这种小女孩才有的心态。 “朵兰,看到这样健康的你使我感到很快乐,岁月并没有给你带来太多的变化,很庆幸,光明神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还算公平,他让我见到的还是那个完美的女孩儿。” 费特楠德侯爵夫人虽然对皇帝那直白的挑逗有些感冒,可她的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她在那个近乎与世隔绝的领地过了二十多年相夫教子的生活,乍一听到这样的恭维,这位年近四十的大“女孩”显得非常不知所措。 “陛下,您的夸奖是我不能接受的,虽然我的脸上确实没有留下岁月的印记,但是,您知道,岁月的厉害并不是这些,它将我的外貌之外的一切事情都改变了。您不再是您,而我也不再是我。” 皇帝已经忘记老头子要和他商量的那些事情了,相比于眼前这位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女人,没有什么是比征服她更重要的了。 “能叫我唯里么?就像从前那样。”此时的皇帝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