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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仙子,之后魂牵梦萦不可自制,但是那时候她仍然在山里坚守着他娘,直到我与司徒无情一战受伤,她不顾一切的赶来,不分日夜的在我身边照顾我,并且坦诚对我的感情……”
徐昊天像是在诉说一段陈年旧事,沉浸其中,脸色神情随着事情内容时而喜悦,时而忧伤,左诗君不插一句话的仔细得听着,看着眼前这个名震天下、威震匈奴的男子讲述自己的事情,不知不觉间迷上了他。
左诗君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为清音阁的传人不能在世俗中嫁人为妻,但是爱情就是这样,来的毫无预兆,知道自己爱上了徐昊天,不然白天也不会有那样的举动,“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喜欢他了吧,不然,这么长时间也不会一有机会就跟在他身边了。”
左诗君充满深情地双眼看着徐昊天,突然徐昊天沉声道:“偷听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沐潇潇抓了抓脑袋,傻兮兮的走出来仰头道:“不好意思啊,我本来是找昊天的,听见你们有事说,所以……”
徐昊天笑道:“你找我有事?”
沐潇潇飞身上了屋顶:“你今天的剑法很有意思,”见到徐昊天盯着自己,忙摇手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要学你那剑法,我是想要学你那身法,那实在是很经典。”
徐昊天闭上眼睛:“那个是我喝醉了酒乱搞的,现在都忘了。”
“啊?”沐潇潇一脸失望。
“不过……”
“不过什么?”沐潇潇急切道。
徐昊天拉着左诗君飞身而下:“不过可以考虑教你‘天罡碎影’,如果你能在城门口站上七天七夜的话。”
“现在开始。”沐潇潇一听徐昊天肯教那神鬼莫测的身法,眨眼间就消失了。
徐昊天,看了看李陵派人传回来的话,正是设计阴山那一战的人,徐昊天笑了笑,把一片薄薄的竹简放进怀里。
左诗君没有在意徐昊天的动作,反而问道:“昊天真的打算教他‘天罡碎影’。”
徐昊天反问道:“诗君认为,潇潇可以坚持七天七夜吗?他生性好动,如果真的坚持下来的话,说明他还是有耐性的,这天罡碎影注重的是天道群星移动,学起来很枯燥。”
东方流澜脸色憔悴,一身素衣,无神的眼睛更是楚楚的风姿惹人怜爱,清风袭来许久未有的凉意从心里升起,全身感到一团冰寒之气裹住了自己,天空中没有一丝雨落下,却乌云满天,星辰的光亮全被遮住没有一丝照下,悲伤之中一种莫名的伤痛涌了起来。
是爱是恨早已混成一团再难以区分,身落魄的坐着,眼神没有一丝的生机,空洞的呆望着烛光,怎么也不敢想象那一剑,他怎么刺的下去。
“那时我爹啊,他怎么恨得下心,忍心杀了我爹,他还是以前那个徐昊天吗?不,我不认识他。”
心中数年来的情终于被压下,泪水再次流了下来,但是那份爱真的被压制下去了吗?那日积月累的萦绕心头的人影仍然无时无刻的浮现在脑海里,心中再怎么不愿相信那是事实,但摆在眼前的一幕,却怎么也抹不去的真实。
细雨从天空中飘下来,乌云涌起,在暗淡之中,更是令天地一片朦胧,整个长安城被笼罩其内,花草树木在风雨中摇曳不止,官道上来往的行人更是慌乱不已,但仍有许多处变不惊的人走着。
沐潇潇沉浸在雨里,丝毫不为所动,看着城门口来往的人马,同样来往惊奇的看这似乎有点傻得他,沐潇潇没有表情的抬头看了看天,一个人三天三夜的站在同一个地方,滴水未进,偏又天公不作美,遇到这种事情恐怕谁都笑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有两个人似乎比沐潇潇更傻,两人手里抱着剑,一左一右的走向沐潇潇。
沐潇潇看了两人的样子,叹了口气,牵引到两人的气机,杀气果然是针对自己的,看来自己这天罡碎影是学不成了。
雨渐渐的变大了,天色越发的变得阴沉,看着两人走近,沐潇潇的无奈的比上双眼,忽然感觉不到雨打在身上,由谁能不知不觉来到自己身边呢?心里一惊,睁开眼睛,一个少女站在身旁。
少女在阴沉迷蒙的天色里依旧明艳照人,玉手轻握着雨伞,却风雨不能动其分毫,沐潇潇淡淡地笑了起来:“灵儿可否站到一旁,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皇甫筱灵一时不解的看了看沐潇潇,见他盯着来的两人,知道怎么回事了,默默地退到一旁。
沐潇潇站在原地,手中双指化剑,体内真气狂卷,双手眨眼间两道剑气溢出,但来人如鬼魅般的身形在行进中化出残影,闪过,瞬间,剑已到沐潇潇身前。
沐潇潇仍不动声色,双手四指夹住两剑,被两人冲力冲得直退,左脚用力点地,真气反冲,停住怒道:“你们两个混蛋。”
第十六章 酒中剑道·今日一别相
徐昊天仍然披头散发,一手提着酒坛,一口口不停的喝着。转载 自 我 看書 齋
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徐昊天急忙起身“流澜,流澜……”跑向琴声传来的地方,却忍不住一阵失望,阮纤蓉见徐昊天冲进来,心里一慌忙道:“徐大哥,对不起,我忘了……”
徐昊天摇摇手,摇头晃脑的,又像醉醺醺的样子,左诗君不满道:“昊天是否仍然想这样下去,乱发遮脸,醉醺醺的,哪还有一点宗师的样子?”
徐昊天顿觉的清醒起来:“诗君觉得怎么样才有宗师的样子呢?天地之道,万法自然。又何必太执著?”
席问突然闯进来道:“潇潇正在城门口打……”
席问话没说完,徐昊天早已不见踪影,留下看得目瞪口呆的几个人。
沐潇潇真气逆转,手在空中直画,金光四溢,“回旋金诀”已成,一分为二向两人飞去,两人双剑相交,一串剑气相激的火星在空中闪过,一个巨大的“十”字,挡向回旋的金轮。
皇甫筱灵一眼不眨的看着沐潇潇,一个欢迎飘过,自己身边已然多了一个人,一脸惺忪难醒的样子,皇甫筱灵看了吓得一跳,十数天前还风采熠熠的人,怎么这么多天不见却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江湖中传闻的竟是真的?
徐昊天不理会皇甫筱灵惊讶诧异的眼神,道:“你打的有完没完,你要学那天的剑法和身法就先退下来看好。”
徐昊天见打了过来,顺手一把把沐潇潇拉过来,反脚正好踢开来剑,摇摇晃晃的站直了,一手抱着无名箫,一手提着酒坛,,见到两人手里的剑,心下怒火燃烧:“清风落日双剑,你们是乔日宗、白万童?”
不等两人回答:“暗助匈奴,杀。”
一个杀字从嘴里吐出,徐昊天已经冲到两人跟前,突然,滚倒在地,一脚上踢,一片泥水洒向两人。
“道可道,非常道,看好了,我的酒中剑道。”无名箫晶莹之光闪烁。
徐昊天再次向蹒跚学步的小孩,跌爬滚打,在雨中搞得身上泥水盈溢,当然那只是表象,实际上当泥水还没有碰到徐昊天就已经被震开了。
无名箫一次次打在两人身上,乔日宗和白万童像是功力被封住了一样,任人敲打,在徐昊天箫下躲来躲去。
刚刚赶到的郑修斌及宋冰锋拍了拍沐潇潇肩膀:“算了,这种剑法加上那种身法,哪里是人用的,简直有辱斯文,不学也罢。”
细微的声音传到徐昊天耳中,大声道:“那就换种身法好了。”身形突然拔高十丈,下来之时一闪化成四个人影,原来两人打一个,现在终于换了过来,手中的无名箫,仿佛两把玉剑一般,刺向两人手臂,突又急慢,恢复成箫,击在两人肩上。
两人受力不住跪在地上,闪身之间,四人又化为一人,早站在几人面前,手中捏着两把剑,原来的酒坛放在乔日宗头上。
徐昊天用手指弹弹两把剑:“什么清风落日。”一折为四,“破铜烂铁。”
看了看沐潇潇身旁的皇甫筱灵,徐昊天笑了笑:“那两个家伙就交给你们了,还有不要来找我,我出去一段时间,这边的事情你们看着点,诗君那边也叫她不要来,同样,月儿回来了也叫她不要来找。”
没等人答应,手中提着酒坛已经在十丈外。
宋冰锋摇了摇头:“想不到几天下来,他还是选择逃避。”
郑修斌倒是看清楚了皇甫筱灵,心里不解皱眉看着沐潇潇看他怎么说,沐潇潇居然当作没看见,一脸笑眯眯的对皇甫筱灵道:“灵儿,我们走。”
气的郑修斌站在那里,宋冰锋无奈的笑了笑:“原来,爱情来的是如此得快啊,难怪在秦始皇陵外潇潇会挡在她面前,原来如此。”
天色渐渐昏暗,万家灯火如同萤火虫般的亮光没入黑暗里,映衬着万里夜空闪烁的群星,显得格外安详。
徐昊天躺在厌次侯刘义那气派的宫殿的屋顶上,看着刘义进入屋中,飞身落地,出手如风点住侍卫的穴道,闪身进入刘义进入的屋子。
刘义听到有人进门,怒道:“谁啊?进来也不先通报。”刚走两步,感到喉咙上顶了一样东西,连忙后退,待到看清楚是一支箫,来人披头散发一身酒味,遮住了脸庞,两只眼睛犀利的光芒却刺入自己的心里,“你……你是谁?”
徐昊天悠闲道:“厌次侯真健忘,我是徐昊天啊,今天呢,我是来杀你的。”
“你敢。”刘义嘴里这么说,但是想到江湖上传闻徐昊天杀了风清鸣,心里一寒,他连天下第一高手都杀,还有什么不敢的。但是嘴里还是不忘了要嚣张下:“这里可是我的厌次侯府。”
徐昊天随后又灌了口酒:“侯府又怎么啦?你以为有人来救你,就算有,也没有人能够阻止我杀你。从风伯父死的那一刻,看到流澜那样伤心的样子,我就决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从你开始,到邪道七宗,甚至连我自己在内。”
一转手,无名箫压在刘义肩上用暗劲一敲,把他押在地上,点住穴道转身道:“你错就错在当年不该暗算莲伯母过世,那是流澜第一次心痛得流泪,看着自己的娘死去,她第一次感到无力,无助,伤悲,心痛,忍你到今天很给你面子了,所以你必须死。”
刘义听着徐昊天说着这样的话,静静的,很悠然的样子,声音不大不怒,却感到徐昊天对东方流澜的情、愧疚,以及对自己和邪道七宗的愤恨,绝杀之意,知道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自己,刚要开口说话,徐昊天已经出手了,准确地说是出口,嘴中的酒吐出,带着名震天下的无为真气似把剑般射向自己。
酒剑暗藏的劲气划开刘义的脖子,血如火上爆发般绚丽的喷出来。
徐昊天在瞬间消失在刘义的侯府里。
当再次站在林中小屋外的小溪旁,徐昊天呆呆的傻傻的站在那里,两人第一次在溪边见面的情景不知道第几次在脑中浮现。
星空月下,曾几何时玉人相伴,谈天论地,习武悟道,如今物是人非,徐昊天定下心神观察起小屋周围才发现其中隐藏的秘密。
难怪这里四季如春,原来期间隐藏着如此玄奥的阵法,如果不是看了风伯父的那卷阵法,还真的认不出来,莲伯母果然是高手,可惜无缘一见,只是当时自己没发现,怎么会走的进来呢?
看着东方流澜美绝天下、清丽的脸庞此刻疲惫的伏在桌子上,写尽了短短不满一月以来的时间里所带给她的痛与悲,脸上明显的带着两条泪痕,无比的憔悴。
原本天仙般的人,却伤在自己最心爱的人手里,徐昊天心如刀割,曾经的相知相许,在武林中传为佳话,如今相见却只能在夜里默默的看着自己深爱的人,钻心之痛一起,学期上涌,一口血又经不住吐出来,大袖一挥不带一点风声,被无为真气化作无形。
转头看见莲儿躺在床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