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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渭水长安的入水口停下,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流,心里微微叹息了一下,这一条小的支流,承载了多少人命啊,“东方。”
东方朔一见来人是李敢,笑道:“将军也来了。”
李敢注意到东方朔看着河水,道:“东方可有什么办法,这水可不能让叛军给断了。”
东方朔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现在并不是实施的时候,等到敌军来了,看他们会采取怎样的措施再说吧,现在要做的只是防范他们下毒。”
说完从大袖中拿出一把银针,手突然甩出,全都没入水中,但是李敢注意到了,每只银针在水里的位置高度都不一样,像是被一根线牵着,东方朔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一根线牵着。”
李敢道:“难怪,我说怎么能这样,这样就行了吗?”
东方朔摇着头:“要每隔一段距离就用银针测试一下,即使是上有很多毒银针测不出,但是同样很多毒银针是测得出,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麻烦将军了,毕竟我并不是武官。”
李敢皱了下眉道:“可是你却是这次的军师啊,你交给我,我又该怎么办啊?”
东方朔显出比李敢还沧桑的模样:“将军身经百战,东方又怎敢站在将军的位置上,最多帮将军出出主意就行了。”
徐昊天起来,见到东方流澜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柔情的一笑:“傻丫头又怎么啦?”
东方流澜道:“你啊,看看现在什么时候啦,一个午觉睡到晚上,也亏你想得出来。”东方流澜倒了杯水递给徐昊天,“已经夜了,昊天是不是还要继续睡呢?”
徐昊天这才注意到屋里点亮的油灯,起身打开门,抬头笑了笑,东方流澜知道徐昊天下来的行动,两人上了屋顶,徐昊天凝视着夜空,观察着夜空中的星象:“紫薇和天府双星紫金之气冲天,看来形势一片大好,北斗帝星,南斗尊星啊。”
停了许久,徐昊天一脸的疑惑不解:“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北的帝星照耀着,这南斗中铃星凶气弥漫,天魁怎么会被压制着,难道是长安……”
东方流澜饶有兴趣地看着徐昊天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微笑着,似乎着紫薇,天府,淮南,长安就和自己没关系一样。
徐昊天心身再次外游,飞驰的心神,仿佛置身在紫薇帝星身旁,又遥看着天府,接受着南北两大帝星的王者之气,却从自己身体里返回出来的气,令两星一阵摇颤,天府的气势慢慢的围住铃星,想那小小的铃星又怎么能够对抗堂堂南斗帝王星的气势。原本耀眼的凶气,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徐昊天很难判断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抑或那是错觉,但那确确实实自己是到了那个境地,了解到紫薇和天府两星的情感,威势。
徐昊天收回心神,对着东方流澜微微的一笑,不需要言语,两人间已然感受到对方的情谊。
“先生,先生……”那熟悉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徐昊天飞身而下道:“去病不去休息,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先生,去病今天一天都在想,要是匈奴守住阴山,不理会我们的进攻,那我们又当如何,那阴山牧场可是还剩下五千骑兵。要使他们再有先生这样的高手相助,我们岂不是……”
徐昊天十分赞许霍去病的话,“去病的意思是,我要在进攻之前,先找到他们的高手,扰乱他们?”
第九章 监视·严助的尾巴
微霜初尘,徐昊天走出关门,“流澜这次就留在这里吧,我们会速去速回的。转 载 自 我看 書 齋”
东方流澜星眸微闪,星月道:“大哥,月儿要一起去。”
徐昊天摇着头:“有我和大师去就行了,万一这里出事,你们也可以抵挡一阵,十三卫到齐后不准他们离开这里,一切以这里为重。”又转身对左诗君道:“这里就有劳了,邪道那位宗师万一出现,有你们三个在,我也放心不少。”
千沉默不作声的在徐昊天一侧,应了他的法号“千沉”,真的沉默了,只是紧握着手里的棍,眉宇间透出战的意念。
一路策马,没有一点停留,也不敢停留,东方流澜自始至终都看着徐昊天,深情地看着,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子,一路烟尘滚滚的北去,虽然答应过自己再也不会让自己离开他的身边,但是自己也没有跟去的必要,心中的信念,知道徐昊天不管怎么样都会回到自己身边,那是不用言语的精神之恋。
“将军,淮南叛军离这里还有百里路程。”李敢听着,血脉里对于战场上杀的兴奋开始沸腾,或许这也是一个将军必要的条件吧。
“我知道了,继续观察。”李敢匆匆走下城楼,向皇宫而去。
“陛下。”
“朕已经知道了。”刘彻稳稳得坐在龙椅上,抬起头,看着下面几个自己得力的大臣,“你们讲讲现在应该怎么办?”
东方朔跨前一步道:“那就等他们来吧,不过还有劳陛下亲临城楼之上,以激励士气,以亲征之态鼓舞全城百姓。”东方朔笑道,“还有件事情讲给陛下听一下。”
刘彻纳闷的看着东方朔,对于一向嬉皮笑脸的东方朔一改往常作风,反倒不适应:“东方有话直讲好了。”
“梁王,窦婴以及太尉田汾现下正在修斌、冰锋以及松流的监视之下。”
东方朔一脸平和的样子,说出这样石破惊天的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刘彻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
东方朔可不管你是在皇宫还是在家,丝毫没有一点官样的走前两布坐在台阶上:“修斌和冰锋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昊天怕这三个人有所动作,所以故意再叫他们回来监视他们的。想来昊天的担心是正确的,据冰锋说,发现窦婴和邪道七宗的人有来往,显然是为了他们窦家。至于梁王,大家心里都有数,他原本就觊觎着陛下这张位子。还有田汾,这件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照理说他是陛下的舅舅,没有必要,一向也看不出有什么野心,但是昊天既然这样说,那肯定就是有问题,不然也就不会让他们两人都回来了。”
刘彻思索着,一边是自己心中有着深刻兄弟情谊的徐昊天,另一边却是自己的舅舅,究竟结果会怎样呢?眉头紧锁着,不说话,东方朔笑道:“陛下没有必要苦恼,不管怎样,小心一点总是好的,毕竟长安的存亡,比个人的安危大得多,由他们三人看着,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站在最后的司马迁刚要说话,前面有出来一个人,倒是出乎东方朔的意料,竟然是严助:“陛下,虽然东方大人说得有理,但是监视的都是皇亲国戚,这似乎说不过去,首先,现在是淮南刘安攻打长安,这似乎对梁王千岁没有什么好处,其次,丞相窦婴早就于邪道有来往,也的确是为了窦家,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但是大敌当前,长安万一被夺,他窦家又有什么好处,不管是邪道亦或刘安能给他什么好处,最后是国舅田汾,是陛下的舅舅,从小看着陛下长大,对陛下疼爱有加,又位列太尉,一旦别人得了天下,他又如何能有今日的风光?”
严助边走边说着,不时注意着刘彻以及大臣的表情,说完眼中露出一丝狡黠,一闪而过,但是没有能逃的过司马迁的眼睛,那种眼神司马迁牢牢的刻在心里,只是他也不了解,这个一向明白事理,在人面前从来都是正义之士,做得好事也不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这样的眼神呢?
东方朔也看了看严助,不理解这个人,监视几个人只是更好的保护长安不出事情,但是他为什么反对,仅仅是那几个理由吗?东方朔感到没那么简单。但是看到转身过来的严助清明的眼睛,心里又一阵恍惚。
司马迁终于走了出来:“陛下,臣虽是文官,但是愿意协助李将军和东方大人坚守长安。”
刘彻笑了,难得从来话不多的司马迁都在这样危机的时候站出来,严助威为看了一眼司马迁退了回去,东方朔抬起眼睛微笑着、尊重的凝视了一会,发觉司马迁是在向自己暗示着什么,看到司马迁眼睛的余光,正是严助。
东方朔大声道:“东方在此多谢司马大人的信任,东方朔在此发誓,必定守住长安,以保我大汉江山不会离析。”
“好”刘彻站起来,桌案上一把长剑握在手中,一手抽出长剑,飞快的割破自己左手掌心,鲜血往下滴去,所有人跪下道:“我等誓死守住长安保我大汉江山千秋万载。”
当然这些下跪的人中不包括东方朔,他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这些说着豪言壮语的人,话不必多,大家体会就好,行动就好,心里想着,与刘彻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笑着,默默的笑着。
第十章 扰敌·战前的战曲
徐昊天和千沉两人穿过汉朝那五千兵马,直向阴山而去,当然,此时的两人已经弃马改用轻功,身形恍惚之间早就到达了阴山脚下,两人展开那傲视尘世的功法,精神力在那一刻挥洒出去,一路上山,风吹草动都尽收心底,更别说是匈奴埋伏在林间的人了。
两人到达山顶相视一笑,对于那些士兵视如无物,早已到达宗师级数的修为,使得两人再没有屈人于下的落太气势,傲然的仰望着天,对于自己体内的真气早已收发由心,对于徐昊天来说,只有那神秘莫测的道家至高力量才让自己束手无策。
飘飞的身影,一路而下,看着渐渐近来的阴山牧场,万马悠闲的在草场上吃草,奔腾。
一个身影出现在两人眼中,徐昊天拉着千沉嘎然而止,停在山林之间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等到那人远去,徐昊天道:“看来我算得没错,这个人就交给大师了,他是匈奴第一刀法大家的弟子,乔韩吉利,是我们这一代匈奴的第一高手,不管大师对他怎么样,结束后速回关内,不要管我,我会去找另外一个人,我们关内见。”
千沉见到乔韩吉利过来时已经感觉到这人在武道上的修为之高,兴奋的血压开始沸腾起来,战意从身上散出,周围的树木似乎也感觉到了般,瑟瑟的颤抖着。
徐昊天见到千沉的气势,笑了下,飞身下山,不多时已经到了山下,心里一转,骑上一匹马,很是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屋子,在自己记忆中,匈奴经常是来去无踪的,不会见到有哪里会有城墙,屋子,但是如今眼前的屋子却和汉朝一样,在山林中更显得古朴典雅。转 载自 我 看書 齋
徐昊天停下马,不再管怎么找乔达,运足无为真气叫道:“晚辈徐昊天,求见匈奴第一刀法大家。”如同从远古混沌只是传来的声音般,悠远,深沉,破空而去的声音呈螺旋之势,向自己对面的屋子袭去。
最先冲来的自然是周围守卫的士兵,对于徐昊天来讲,那就是乔达到来之前的洒的灰一般,幸好清醒的徐昊天并不嗜杀,甚至还很慈悲、仁慈,化剑的双指,剑气从手里钻出,一条条白光飞向匈奴的士兵,但只是封杀击破了他们的气海穴,使得他们从此以后再没有力气,当然有打仗更加是不可能了。
身影从小屋里出来,夹着无比的气势,从过来,周身的劲气所经之处把周围的东西全都撞飞,感到徐昊天面前,砍出一分刀气,抵消了徐昊天随意甩出的剑气,救起一个人。
徐昊天笑声隐隐的泛起:“前辈还是出来了?”
乔达见到徐昊天的样子,犯疑道:“昊天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难道?”
“直觉。”徐昊天看了一眼身旁不远处蠢蠢欲动的几个士兵,吓退了他们:“直觉告诉我前辈一定在这里,不仅前辈,恐怕乔韩吉利也在这里吧?怎么不出来相见?”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