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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绣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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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主?” 
如有响雷滚过“天下第一绣坊”的天空之上,不,准确地说是如滚过了第一组的每一个绣女的心上。 
“坊主?” 
所有的人闻言,都惊得跳了起来。 
月寒霍地抬头,迎面看见的却是坊主那俊美端正的面庞和闪闪发亮的眼眸。 
这还是二人第一次正式地照面呢。 
这么久以来,似乎就为了这一刻了,惊鸿一瞥,却已把对方都深深地刻进了自己的脑海里面去了。 
众人只听见“哎哟“的一声,想是莫妍,被绣针扎到了手指。 
可是,没有人知道她是因为看见了窗外的一个身影正悄然地、落寞地隐去呢。大家必然以为这小女子因为听见是坊主就这么地沉不住气了吧。 
这位公子竟然是我们“天下第一绣坊”的坊主? 
所有的绣女,此时心中所想的,大约都是一样的吧,只有莫妍,是个例外,她的心思已然飘向了窗外,随着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消失在了不知何处了,所以她被扎了手。 
“坊主,有何事要吩咐的,属下这就交代她们做好。” 
管事的已抢到了坊主的身边,抬手躬腰施礼道。 
“没有什么事的,我只是随便来看看的。不错,不愧是咱们的第一组,各位的绣活儿都挺漂亮的。好了,都快去吃饭吧,待会儿看饭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啦。” 
坊主此时心里着实恼管事的叫破了他的身份,此后就不好再来了。但他又十分在意地看向了月寒的时候,他竟然读懂了她眼里的惊愕和一份深深的失落,甚至发现,那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已悄然关闭了。 
这一看,令他的心神大震: 
“不要!不要拒绝!” 
他的心里发出了一声呐喊。没有人听得到,可是,他分明看见月寒似乎愣了一下。 
难道她,竟然接受不了自己是坊主的身份吗?那么,这坊主做得也甚是没什么意思了。 
王云汐想着自己的心事,走出了第一组的房门。 
管事的见坊主脸色不好,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也愣在了原地发起呆来。 
看坊主已去得远了,姑娘们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原来,“天下第一绣坊”的坊主,竟是如此的年轻,如此的风度翩翩,如此的一个佳公子呢。 
还是秀秀沉着,当即招呼着大家出去吃饭: 
“好了,姑娘们,我们都去吃饭吧,管事的大哥不是说今天有好吃的吗?还不快走啊,待会儿菜都凉了。” 
听见秀秀的话,管事的醒过神来,也忙说: 
“是啊,是啊,再不去就没有了。” 
“管事大哥,刚才这位公子真的是咱们绣坊里的坊主吗?” 
小妹再也忍不住了,跑过去拉住了管事的衣袖问道。 
“是啊,你们都不知道吗?” 
管事的很奇怪地反问。 
“我们哪儿会知道呀。” 
秀秀见大家都在看她,心知大家一定以为她是组长,定是知道的,却故意不说地误会了,所以赶紧表白,以解除误会。 
“最近坊主他经常来吗?” 
管事的问有意落在后面的秀秀。 
“是” 
秀秀也不敢多话,她本想和管事的多待一会儿的,但又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才好。 
绣坊里还没有人知道他们已是定了亲的小两口。 
看起来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呢。 
这一顿饭,第一组的绣女们个个都吃得心不在焉、食不知味。每一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着饭粒,本来这份震撼着实是不小啊。 
到午休时,大家都躺下后,小妹悄悄地跟月寒说着话: 
“秦姐姐,你知道那位锦衣公子是咱们“天下第一绣坊”的坊主吗?” 
月寒摇了摇头,也没有说什么,倒是秀秀听见了,说: 
“我是来‘天下第一绣坊’最早的绣女之一,我也不知道咱们的坊主是个如此年轻俊朗的公子爷,而且还这么的,没有架子。平时,也没怎么听见那管事的大哥说起过什么呢,就是这样。连我们的大管家,我也最多是见过三次而已呢。” 
听秀秀这么一说,小妹那一旁的莫妍也竖起了耳朵来好好地听着,可是却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各人在入睡前,回想着这一阵子,自己的行为举止,有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自己的绣品是不是够好,自己有没有说过什么不当的言语…… 
这日,到家的月寒,很想跟叔父说说白天里发生的事情,可偏偏叔有事情外出了,说是叔从前教过的学生的府上,把叔请去吃饭了。于是,晚饭就和婶两个人,胡乱地吃了几口。吃完,月寒帮着婶收拾了碗筷,便回了自己的屋。 
留下秦二夫人一个人在堂屋里,挺无聊、也挺寂寞的呢。 
秦二夫人枯坐了片刻,对着渐渐黑了的天井发了会儿呆,叹息着回了自己的房里,摸索了一阵,才点灯,找出了一块布料,就去找月寒; 
“姑娘,你来看看这个颜色好不好看?若好,婶就拿它给你做件新衣服过年穿。” 
边说边进了月寒的屋。 
月寒听见婶所说的话,便放下了手中正在绣着的绣品,起身应道: 
“婶,您看着好的,月寒也会喜欢的,您做主就行了。” 
“我做主?孩子,那我可就做主了啊?” 
秦二夫人显然是一语双关,边说,边用眼睛看着月寒微笑。 
月寒一时明白了婶的意思,瞬间便红了脸,装做没有听见的样子,然后,慌忙地拿起了刚才放下的绣活儿: 
“阿婶,您帮我看看这地方该怎么使针,才会更好看一些?我怎么每次绣这个图案的时候,就绣不好呢?绣出来的总不好看,感觉是哪里不对呢。” 
说着,将绣品递给了婶。 
话题就这样轻松地给转移开了。 
“是哪里不对?让我看看。” 
秦二夫人也明白,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布料,顺手接过了月寒的绣品。凑到了亮处,仔细地打量起来。 
“是这里吗?这样吧,你反着用针,以往你不是顺着上一层绣的走势下针的吗?这回,你反着来试试;再不然的话,就把针脚给它再缩短三分之一,你试试看,看那种效果更好吧。哎,我们姑娘的绣活儿是越来越出色了呢。” 
突然的,秦二夫人就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俗话说的好啊,一代更比一代强,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眼前的侄女儿,将来终究是要嫁出去的,若她肯招女婿上门来,给老伴儿和自己养老,那倒是真的不错了。否则,上门来提亲的有那么多,她为何总看不上呢?摸不透姑娘的心思,这就是做婶的悲哀了。毕竟不是亲生的娘儿,隔了许多,就算是亲生的母亲,也不一定可以无话不说,也不见得就可以亲密无间呢。这样一想,心内不禁觉得无比的凄惶,自己命苦,无儿无女的,老了没依没靠呢,就是百年以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心中不免越来越难过起来。见月寒埋头绣着,就转身回屋了,什么话也没再说了。背影中有着不尽的落寞。 
不大一会儿功夫,月寒试出满意的效果来,抬头,却不见了婶,知她回屋了,又看见刚才婶拿进来的衣料,便放下了手中的绣品,拿起衣料起身去找婶。才走进叔婶的房门,就见婶坐在桌前看着灯花在呆呆想心事,脸上似有凄苦之色。 
月寒心里一紧,赶忙奔过去,伸手抱住了婶的肩膀,轻声唤道: 
“阿婶。” 
被从沉思中唤醒的秦二夫人,见是月寒来了,转身就拉住了她的手: 
“姑娘,将来你要是嫁了,你可怜的叔和婶就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了。” 
“婶,月寒今生不嫁,我要陪着叔和婶的。” 
月寒听秦二夫人那样说,心里也不免有些伤感起来了。 
“快别说傻话了,哪能不嫁?女人都要走这一步的。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将来可要找个好人家,下辈子就不用这么受穷受苦受累的就行了,可千万别象婶似的。“ 
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那份凄凉任谁见了都会难过的。 
月寒见婶泪流满面的,这还是长了这么大以来的头一次呢。在她的印象里,婶就一直都是个非常坚强的女人,如今这样,月寒真的在瞬间感受到了婶心里那无边的苦楚,心中一痛,鼻子一酸,也不知哪里来的委屈,便跟着婶哭了起来。 
听到侄女的哭声,秦二夫人越发地伤心难过起来了,于是,娘儿两个就这么抱在一起默默地流着泪。 
从前的种种隔阂便慢慢冰释在了彼此的泪水里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象现在这样,使二人的心贴得这样近的。 
秦二爷回来,那抱在一起的两人也没发觉。乍见二人的光景,着实吓了一跳,忙问: 
“出了什么事?” 
那二人从悲伤中惊醒过来,急忙分开,各自擦去脸上的泪水,怕老头子着急,秦二夫人忙说: 
“没事,我们娘儿俩伤心,你别问!” 
“好好好,不问就不问,都要过年了,这好好的,有什么好伤心的,真是!” 
秦二爷十分不理解。 
月寒出去,到厨房里打了热水送进了叔婶的房里: 
“叔、婶,抹把脸吧,天凉,二老早点歇息吧。” 
“哎,好孩子,放着吧,我自己来。你也去洗把脸,也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工呢。” 
秦二夫人的声音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温情与爱意。秦二爷在一旁,就感觉她此时此刻真象一个慈母一样,心中涌出了许多的安慰。 
洗过脸的月寒,站在天井里的月色中,是那样的纯净,空明。凝望着银色月华,觉得此时是那么的安详。心中升起一种静谧的美丽感受来,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此时,天空中飘来了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久久地,冲击着月寒的心室,不肯散去。还有,日间的那一照面,也清晰地浮出了夜空,那样似曾相识的脸盘,让月寒的心绪舒展开来,明朗了不少。 
月色依然均匀地,静静地,固执地从空中洒了下来,象是要将大地的黑暗给全体穿透了一般。天空无云,月明星稀,清冷的夜风吹过屋顶,也吹响了挂在檐角的铜铃,清脆而悠远,使得夜更加的凝重起来,也使得月寒的心更加地柔软了起来。 
只在天井里怔了那么一小会儿,寒露四起,月寒走回自己的房中,月色透到窗子,直追进了屋里。 
月寒望着洒在床前的银色月光,和衣而卧,不久便沉沉进入了梦乡…… 
此时,更深夜重了。 
梦里,月寒看见娘亲,微笑着自天边而来,抚着她的发,拉着她的手,说了一些什么话,月寒却一个字也听不懂,也听不见,随后,娘亲就渐渐消失在了虚空里不见了。 
月寒伸手在空中抓去,想要留住娘亲,却抓了个空。 
随即醒来,月寒蓦地想起父母亲的忌日就快要到了,便起来燃上一柱香,对着娘亲消失的方向拜了拜。再看天色已不早,就去了厨房做早饭。 
待秦二夫人起来,月寒却已回了自己的房中躺下了,她觉得头有些沉重,脚也有些抬不起来,也没吃早饭,浑身没劲,只想好好睡一觉的。 
秦二夫人见锅里新做的饭菜热气腾腾的,却不见月寒,就去了她的屋里,才走到房门口便听见了月寒低低的呻吟,忙进去探视: 
“姑娘,怎么啦?” 
月寒却似没有听见,脸上显出的痛苦之色,令秦二夫人看了都吓了一跳,忙伸手在她的额头一探: 
“哟,怎么这么烫手啊?孩子病成了这样,老头子,老头子,快起来呀,快去把大夫请来给咱们姑娘瞧瞧,孩子病了!” 
边说着话,人已几步就窜了出去,又几步窜进了自己的屋里,扑向刚刚起身的老伴儿: 
“哎呀,你倒是快点呀,孩子都病成了那样了,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快去把大夫请到家里来吧。” 
“月寒?月寒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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