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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不成功就当帮助消化,成功了自然更好,但是这一针让费林不再这么想。
打完针被扔回房间后不到半分钟,费林得脸色已经苍白到泛青,并不是那瓶液体有什么让他
这么痛苦得作用,而是费林突然发现,那不单单是镇静剂或者液体安眠药之类得东西。
不到半分钟,费林开始觉得意识迷离,朦胧中伴着耳鸣和轻微的幻觉,本能得知道那瓶东西
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不好得预感让他在昏迷前只能祈祷那不是毒品。
再醒过来时窗帘已经拉了起来,窗外只亮着几个若隐若现的光点。
这次的头晕更历害,费林只要稍微移动,立刻就会天旋地转得让他动弹不得,以至于他醒过
来两分钟才发现坐在床边的修撒。
“头晕得历害是不是?”修撒依然温柔得像个一等一的好情人,细心得替费林竖起枕头,扶
他靠坐在床头。
只是这样的动作,又让费林一阵晕眩,只能靠着修撒的帮助半坐起来。
“药效还没有完全退,过几分钟就好了,我告诉过你乖乖的,你自己不听话。”顺手拿起床
边的一杯水,修撒语带宠溺得说完,含了口水喂进费林口中。
费林接了水,一口吞下去,暂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头还晕得历害吗?要不要再喝口水?”修撒看着费林乖顺得一举一动,动作语气都温柔起
来。
喝完水,头晕的感觉稍稍好了点,费林才有力气开口,“你……给我打得是什么?”
“安眠药而已!”修撒说。
“只有安眠药我会晕得这么历害?还有什么?”余下的部分才是费林担心的。
“少量得吗啡。”修撒不轻不重得好像在说天气不错。
难得费林也有脸色沉重得时候。
修撒似乎有点不忍心,语气软得仿佛会融化,“别怕,只是给你一点警告,量很少,不会上
隐得,但是不能再有下一次!”
“如果有下次呢?”费林虚弱着声音问。
“注射得量绝对会让你上隐!”修撒收起温柔,毫不迟疑得回答,然后又以轻软得口吻警告
费林,“你是跑不掉得,只会让你自己多受苦而已,你不会喜欢过量注射镇静剂后的副作用得
,也不会喜欢戒毒时生不如死得感觉,更不会喜欢被弄成断手断脚得残废的。”
“我也不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
费林得话又让修撒的脸像死尸一样难看,如果修撒休养差点,可能已经动手打人了,“你别
无选择!”
费林沉默了几秒钟,又轻声问,“奥维尔真的没有找过我?”
修撒得脸色更沉几分,口气硬得像刀,“如果他找你,我会这么容易把你带回来?你死心吧
,卡斯特开着这么多家妓院,会在乎你一个男人?”
“我头晕,还想睡!”费林又闭上了眼睛。
修撒依言再扶他躺好,替他盖好薄被,在他耳边催眠般得低语,“费林,跟了我,我会好好
得宠你,爱你,不会让你受任何苦,只要你跟我在一起!”
费林背对着他,闷声回答,“我还有别得选择吗?”
那语气是认命,也或者该说是无可奈何,修撒的温柔再一次得被费林得逼不得已刺痛,咬牙
说,“你确实没有!”
脚步声跟着不轻不重得关门声,房间里安静得再也找不到任何声音。
对费林来说,毒品所带来得副作用远不及带来得冲激大。
正如修撒说得,少量的吗啡有制痛的作用,也就是作为麻药,剂量也跟医用得麻药差不多,
可以暂时止痛并且不会有上隐得副作用,从这点来看,修撒确实没有害他的意思。
虽然成份相差无几,但是“止痛药”和“毒品”这两个词听在耳中,差别是无法估量的,至
少对费林,后者听在耳中足以让他暂时乱了方寸,他的神精还没有粗到听到这两个字还能轻松
得起来,必竟他现在是修撒得阶下囚。
如果不是乱了方寸,他不会问修撒关于奥维尔的事,不会慌乱到指望奥维尔来救他。
费林是花痴,但他不是没大脑!
修撒的话让他清楚得感觉到危险,而人一旦有了恐惧,往往就会少了勇气和正常得判断能力
,进而让自己陷入更危险得境地。
现在的费林脑子里面已经是一团乱麻,要说他不会怕是假的,一旦真的意识到了危险,他缺
少面对危险的经验,17年来他虽然说过得不怎么平凡,但也没有大的危险。
他有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得气势,说难听点就是他的胆大妄为只是因为无知,一旦知道了
危险就会让他少了原先得大智若愚(其实只是胡闹),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费林必竟还是太嫩了,现在的处境如果换成奥维尔、夏尔米、克拉克、修撒、沐意或者只是
斐决然,可能都会好得多。
所以费林现在只能看着窗外的玫瑰园,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敢再跑,他忌弹那些无色无味,被称为毒品的东西,不能任意妄为,留下得只有前思后
想得一愁莫展。
但是他想离开这,对于任性妄为已经成为生活的固定模式得费林,现在得生活让他如坐针毡
。
费林不怀疑修撒确实是爱他的,生活中他所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地方,修撒都为他考虑到了,
费林指的只是生活方面的,包括他熟悉得食物,熟悉得语言,熟悉得香港人的生活模式。
但是修撒的爱没有包容,没有容忍,没有不舍。
修撒不会包容费林得花痴性格,没有容忍他的胡闹得雅量,没有对费林的痛苦该有的感同身
受得不舍。
从修撒会给费林注射毒品开始,就注定了修撒跟费林得结合只能意味着一个人的毁灭,以现
在的情形来看,那个人很可能是费林。
而费林得挣扎也是理所当然的!
两者之间,奥维尔是给了他足够得空间,让他张牙舞爪,让他挣扎个够,甚至不介意他一直
挣扎下去,那种包容让费林不用改变自己就可以让他容进奥维尔得爱里面。
但是修撒用得办法是把费林整个困起来,当然这只是一种比喻,但是这种束缚比真的把他困
起来更让费林难受,他在用所有能用得办法,把费林得爪子一个个磨去、拨掉,连牙齿也一个
个的敲落,甚至弄断费林得手脚,只要费林安静得,相对于修撒来说乖乖得,留在这里就可以
了。
修撒的感情甚至不能说是一种爱!
安静得房间“咔”的一声,费林晃忽的神精也随着这一声完全集中在一起,表面上依然看着
花园,但是每一根神精都注意着门口的一举一动。
“看什么呢?”修撒关上门,走到费林身后,无声无息的紧贴着费林得背,把单薄的身子位
往自己身上靠。
费林挣动一下,走回床边坐下。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还是太闷了?”修撒跟到床边,挨边坐下。
“我闷!我要出去!”费林郁闷得瞪修撒。
“不会也要我学做饭吧?”修撒笑着把费林拉进怀里,修长得手指细细抚触着费林的脸颊。
“不要你做!”费林不高兴的挥开修撒得手指,“你别碰我,不舒服!”
“不舒服?”修撒的温柔变成了冷淡,“是不是还想着卡斯特?不舒服,我就做到你舒服!
”
话音刚落,修撒强势把费林推倒在床上,府身压住了费林,“在这也快半个月了,适应的时
间也够了,你总要学着适应更多的东西!”
这小子不是小受吗?费林吊眼看他,但是现在不管他是小攻还是小受,费林不喜欢他,讨厌
他的碰触,试着挣扎几下,却被修撒压得更死。
“你放开我!”费林下了力抬手想揍修撒,就像以前他把修撒踢出门一样。
修撒上一秒还放在费林身上的手下一秒掐在了费林细长精致得脖子上,收紧得手指让费林的
拳头停在半空。
修撒就着掐住费林脖子的姿势俯下身,低头在费林得唇上贪恋得吮吸着,费林不肯张嘴,修
撒就用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指逼他张嘴。
对修撒来说缠绵的吻到一个停顿,“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第一次被你得手是因为大意,之
后是因为爱你,不然你以为你真的能伤到我?”
缺氧的脑子渐渐清楚起来,费林的脸色一片苍白“我还以为你有被虐狂,是个小受呢……”
费林突然而至的感悟到,这么说来这家伙那时候就对自己意图不轨啊!他还想这么个大肉脚怎
么在黑道混呢!
修撒无语,以费林白痴得成度来说,会有这样的理解好像也不奇怪。
长长的手指理所当然的爬进费林的外衣,略粗得手掌与细致的肌肤形成一种奇特的触感,如
动物的皮毛顺抚般柔滑。
“我不想做!”费林眼明手快得抓住修撒不规矩的手,他本能的厌恶那种触摸。
“为什么不想?”修撒不顾阻止的抓开费林的手,居高临下把费林得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
个表情全都收进眼底。
“不想就是不想!”费林用力挣扎了几下,抬脚想踢修撒下去。
避过攻击,修撒一手一边抓住费林的手固定在两侧,用膝盖压住下半身,俯下身继续刚刚的
吻。
浓郁的吻结束在针刺般得痛,修撒猛得放开费林得唇,两个人的嘴边都沾着被唾液减淡了的
血迹,在费林衬在黑发下的白晰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妖艳。
“再碰我我还咬你!”费林手脚动不了,只张着嘴露出带着血色的白牙。
修撒抹去嘴边的液体,用打量的眼神看着身下的费林,“我该用什么让你听话呢?”细长的
手指带着白色人种特有的苍白,游移在费林衬衣第一颗扭扣附近徘徊,像毒蛇在打量着该如何
处死自己的猎物。
那宝石般冰冷不带感情的眼让费林僵硬,看着修撒的样子如石像。
“长长得鞭子?”修撒得意的解开了第一粒钮扣。
“还是用铁钳拨了你的牙?”第二颗。
“或者给你打上镇静剂和情药?”第三颗。
“再倔强就注射新弄出来的天使1/2,以冰毒为基础,提炼出来得特种情药,既能让你上隐,
一辈子离不开它,又能让你意乱情迷!”
费林眼看着那两根白色的手指解开余下的扣,僵硬之余,只能自我安慰。
也许修撒比奥维尔和沐意都要更加像变态吧!至少从强Jian犯这个角度来看,他比奥维尔和沐
意都要有天份得多!
回头要奥维尔好好跟他学学,称职的强Jian犯就该是这样的!(无语+昏倒…………)
可能认识费林的人都没想过费林会有因为失了身而郁闷的一天,通常在别人眼里,费林郁闷
是因为没人让他失身……
但是费林现在郁闷确实是因为昨晚被修撒给做了。
他没想过他也会有讨厌Zuo爱的时候,从小看A片看到大,在他的概念里,Zuo爱是不分对象只问
技巧的事,只要技巧好就会很舒服。
但是修撒得技巧只让他觉得厌恶……那种急欲想避开却又身不由已,费林隐隐觉得,那是他
的自尊被伤害后的感觉。
在他的印象中,自尊是个很遥远的名词。
并不是说他没有自尊或不在乎自尊,相反得,只要一刺伤到费林得自尊,他就会像缩成一团
的刺猬一样,满身是刺,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