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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呢!帮助维克多的不是什么神,神是不会干这么麻烦的事的。帮助维克多的是帕克男爵,虽然他不是有心的,但是也是间接的帮助了维克多。不过帕克男爵现在可是和维克多一样的,他也喝酒了,喝得不比维克多少。帕克男爵来到里斯体堡是有任务的。不过他的任务并不那么光彩,这让帕克男爵多少有些心烦。
伟大的女皇索菲亚,不,不应该叫她女皇,应该是索菲亚皇后,自从索菲亚的夫君皇帝巴斯驾崩后,就没有皇帝了。索菲亚还没有加冕。不过和加冕也差不多了,帝国的权力都集中在她的手中,有些人已经称呼她为陛下了,这叫做摄政,对!就是摄政。索菲亚女皇最近心情不好,因为宫里的男宠们,太不像个男人了。只会一味的巴结顺从,根本没有一点感觉。
其实这也不能怪这些男人们,因为面对着整个帝国的真正主宰,谁能把腰板直起来?当然除了帝国元帅亚尔弗列德,不过亚尔弗列德是索菲亚不敢动的,他是整个帝国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叫索菲亚这样的强势女人也会忌惮的人。
不过索菲亚可不管这么多,她给帕克的任务是,“给我选几个才人(此才人非彼才人)。要有男子气概的,不要像那些那么没用。”最后还加了一句:“像亚尔弗列德元帅那样的。”
才人:本来是宫廷中的女官,她们的地位是皇后和皇妃之下,又在宫女之上,这般人是轻易惹不得的。因为她们也是皇帝的女人,说不定皇帝看上哪个才人,人家就青云直上做了皇妃甚至是皇后了。自从老皇帝李·巴斯驾崩,索菲亚摄政,才人就由女人改成男人了。
帕克头痛啊!亚尔强列德?那可是数朝元老,全天下也就那么一个,再找一个?说得简单。
里斯堡民风剽悍,帕克自然就选中了这里。说实在的,艾丁子爵的爵位是子爵,帕克是男爵,艾丁还比帕克高了一级何况艾丁还是这里斯堡的最高行政长官。不过帕克是索菲亚皇后的人,艾丁自然得巴结了,帕克一到这里斯堡,艾丁马上就准备人迎接。好酒好宴的招待着,美女殷勤的服侍着,听到帕克的任务,他胸脯拍得当当响,就包在我身上了。不就男人嘛!有的是。
他们一喝酒可就苦了刘·克尔了,其实刘·克尔只是艾丁众多小舅子中的一个,因为艾丁有的是女人。只是刘·克尔的姐姐最近时间受宠,刘·克尔的地位也扶摇直上,也能摇摇尾巴了。
不过刘·克尔的手下来到门口就被告知子爵正在招待帝都的客人,暂时不能见他们,这名手下急得团团转,却也无法可想。帝都的人是不敢得罪的,放个屁都能崩死一堆平民。刘·克尔的死活算什么?
好容易等到帕克酒足饭饱,已是半夜了。这手下才到艾丁的身边把事告诉了艾丁,艾丁自然是雷霆大怒,我艾丁的人也有人敢打?真是反了天了。于是治安署士兵出动。
维克多趴在吧台上睡觉,酒吧的门已被敲得山响。独龙去开门,一个当安署的军官厉声道:“哪个是维克多?”维克多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下惊醒,酒劲已去了大半。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一个激灵。也不说话,从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治安署的军官见他逃跑,大喊:“抓住他!”维克多一下跃出去,腿一软,暗道不好。脑袋虽然清醒了,身体还是不听使唤,他爬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跑,也不辩方向,就是在狭窄的胡同里乱跑。
治安署的士兵也是废物,他们对这里的街道不熟悉,开始时可以看到维克多的背影,不过追着追着就找不见人影了。维克多气喘吁吁的敲一户人家的门,里面一个少女的声音警惕问道:“是谁?”
维克多道:“是我!”少女的声音明显很欢喜,“啊!是维克多表哥,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开门。”门被打开了,一个少女苗条的身在灯光下显得更为美丽。少女身着睡衣,衣服扣子也没系严,维克多的目光顿时有些呆滞。
少女“啊”的一声惊叫,急忙转过身子把扣子扣严。维克多进到屋子,道:“安娜,你不要说话,听我说,我把刘·克尔的腿打断了。治安署正在抓我,你也不安全,现在他们抓的是我,暂时不会牵连到你们身上,不过刘·克尔肯定会报复,阿尔杰在哪里,告诉他一起跑。”
安娜捂住了嘴,她听从维克多的话捂住了嘴,眼里已满是惊惧,她听从维克多的话没有惊叫。安娜愣了愣,随即从床上找来一个包袱到维克多面前,“表哥,这是我日常积攒下来的钱,有几十个银币了,你拿去。”
维克多看着安娜的双眼,他有些迷离,他,安娜,阿尔杰都是孤儿,本无血缘关系。因为大家都是孤儿,所以就表哥表妹的叫着,这样似乎就有了亲人。安娜从小就很依赖他,他当安娜是妹妹一样的照顾。把安娜对他的爱慕装作不见。后来有了艾莉斯,安娜就与他保持了距离,黯然的退出了。他们的联系也就少了许多。不过安娜对他的感情一直没变。
维克多目光严肃,看双手按在安娜的肩膀上。安娜有些脸红,因为睡衣很薄,这简直就像皮肤的直接接触。维克多看着安娜的双眼道:“这钱我不要,你比我需要。”
安娜还要再说什么维克多的眼神突然变得严厉:“安娜,哥哥没有什么给你的,只希望你这一辈子找个值得托付的人,阿尔杰不错。”
安娜的顿时哭了出来,“哥哥,我……。”
维克多的眼睛也有些红了,“好妹妹,听哥哥的话。”他拥抱了一下安娜,抱得很用力,安娜都喘不上气了。良久,他松开安娜,安娜从手上摘下来自己的手链,“哥哥,你戴着这个,以后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要戴着这个,这样就算我们都老了,模样变了,我也认得你。”
维克多猛地转身离去,他不想让安娜看见他的眼泪,因为妹妹需要他的坚强。
安娜突然追了出去挥手喊着,“哥哥,我这辈子都等着你。”她的声音已经因为哭泣而呜咽,不过维克多大概是走得远了罢!没有回答。
维克多飞快弹去了眼角的泪水,他嘴角泛出一丝笑意。
“这几天哭了好几次了。”他用力的把眼睛擦干,身影没入了黑夜。
第2章 半城与犟驴
帝国历玖伍贰柒年一月二日夜到一月三日清晨
纳米亚王国 港口城市里斯堡这天本来是纳米亚王国的情人节,这天是年轻的男孩们把自己的礼物送给心爱的女孩的一天。今天本来应该是浪漫而温馨的,年轻的男女相拥而眠,一些女孩在今天献出了自己的初夜,也得到了真爱。当然也有一些没有得到真爱的,谁知道呢!
不过里斯堡的市民们这天夜里很是不满,因为街上的喝斥声,治安署士兵的敲门声在里斯堡响了一夜。不少情侣们的浪漫被打断,不得不起床接受盘问。多么有趣的情人节啊!也许几十年以后这些男女都不会忘了这个情人节的。
维克多躲在街角里瑟瑟发抖,初春的深夜真是冷啊!他看了看初生的日头,这太阳只露出了一半,不过里斯堡已经天亮了。黑夜虽然冷些,毕竟还可以躲藏,不过白天可就无所遁形了。他看了看太阳,低声的骂了一句:“我恨太阳!”
也许应该对太阳说:“太阳,我太阳你!”
维克多想了想,里斯堡的城门肯定有人盘查,出去的话危险太大,应该在城里躲一下,可是又能躲在哪里呢?堡主艾丁子爵应该已经全城出动了。这可不像是抓贼,有关堡主场的威严,治安署会尽全力的。还是想办法出城吧!
他戴着一顶帽子,把头发用匕首割得剩下一寸了,下巴上又用头发沾了一丛胡子。在水沟边一照,一个粗豪大汉的模样倒映在水沟里,他冲着水中的倒影笑了一下。这样没人可以认得出自己了吧!老娘都认不出我了,对了,我是孤儿,没有老娘的,这样应该没有问题了。
他深呼吸几下,走到里斯堡的南门,果然盘查得还算严密,他镇定的走上去。士兵们拿着张画像,挨个比照。他面色不变,士兵抓住他的肩膀看了看,挥了下手,示意他过去。
心里一阵激动,出了南门就是港口了,搭上船,可以到索德里斯王国去,艾丁一个小小子爵,只要出了里斯堡,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外,他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迎面吹来的潮腥的海风让他很惬意,不过让他抓狂的是,海风大了点。他的胡子被风吹那么一吹,竟然……掉了。
维克多急忙去抓自己的胡子。一个士兵眼尖,看到这一幕。尖声叫喊:“抓住他,他的胡子是假的。”
外面是几百个治安署士兵,还有几匹马,维克多虽然很能打,也很能跑。但是他打不过几百个大汉,也跑不过几匹马,他无奈地用力一推,把那个叫唤的士兵推倒。转身向城里跑。
出城的人很多,大多数是渔民,治安署士兵推开这些人,人群中一阵混乱。维克多趁着混乱拼命向里跑,可是治安署的士兵已经盯上了他,他越跑后面追他的人越多。
无奈之下,也没有别的选择,维克多只能接着骂一句:“我恨太阳,还有风。”
人情急之下也没有方向感了。他跑着跑着,感觉不对,越跑士兵就越多,抬头看着面前的高墙大宅,MD,竟然跑到了艾丁子爵的府门,还是后门。他心里恶意的想着,我这算不算走了艾丁男爵的后门?随即心里一阵恶心,算了不想这些了。
这后门开着,还有许多人在排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他见后面人多,索性就从后门跑到了府里。前面有几个人用手拉住他的衣服,骂道:妈的,你怎么不排队?”他情急之下,也不管这许多了,谁拉他就打谁。劈哩叭啦的一阵,后面倒下许多人。他一直跑到队伍的前头。
队伍的前头是张桌子,一个文官模样的正在纪录。桌子旁边是一把遮阳伞,下面坐着一个人。维克多一见这人衣着华贵,神态倨傲,有种人上人的感觉。不用问了,这一定是个贵族。
“我恨贵族!”维克多心里想着。不过帕克可不这么看,这个年轻人一脸煞气,面目端正,而且很能打。这应该就是索菲亚陛下喜欢的类型了。嗯!而且这年轻的的那种煞气,还真和亚尔弗列德有几分想像。
帕克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就很亲切:“年轻人,你过来。”
“我?”
“不错,就是你。”帕克打量了一下维克多,身材高大,男人味十足。不错。
这时治安署的一个军官走到帕克面前:“大人,这是我们正在抓的逃犯,谢谢您帮我们抓住他!”
帕克站起身来,一个巴掌扇过去。“什么逃犯,这就是我要找的人!”治安署的军官捂着脸。一声也不敢吱!根据帝国宪法:贵族可以随意殴打贱民,贱民如有还手,施以绞刑。贱民殴打贵族或亲属,绞刑。
艾丁子爵走了过来:“这个…嗯…大人,咱们能不能换一个人?”
帕克摇了摇头道:“不行,索菲亚陛下喜欢的就是这种人!”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为陛下办事,还真是累啊!艾丁苦笑了一下,一句索菲亚陛下要找的人,就把所有的道路都堵死了。
维克多心里觉得不妙。“嗯?”他看了看旁边的一个牌子,“才人招募”维克多脸色顿时垮了。才人?男宠?我太阳啊!不过维克多心里也庆幸一阵,大不了找机会逃跑了。男宠总比死人强!
帕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里斯堡。带着数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