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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还要面子吗?”
“已经堕落了啊!!”
“那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没有责任心的家伙。”
“我已经算是帮昆西擦屁股了。”
“难道电视剧里主人公被车撞了,然后失忆,性格大变,就可以不承担以前的责任了吗?”
“诶?你还看那种肥皂剧,你不会是因为那个才堕落的吧!赖到我的身上,想给我带绿帽。”
“请你搞清楚时间顺序好不好,而且肥皂剧还可以给人带绿帽子吗?”
“好了不说这个了,现在你只要告诉,水晶战甲,就是昆西以前身上穿的那个东西,怎么使用就好了。”
“我不知道。”
“赌气这种行为最像小孩子了。”
“那我只能做小孩子喽。”
最后亚瑟无论怎么百般询问,伊修却真的是不知道了。亚瑟明白对方大概不是在赌气,而是真的不知道了。
不过亚瑟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只能每天同它共鸣,以期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真爱来感动它。但那个时间就要遥遥无期了。
(说梦者:最近因公出差,要二十天时间,更新不会太稳定,大概会有断更的邪恶行为,希望大家见谅,明天这个时间在火车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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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六卷 号角的悲鸣 第一章 龙族议会
园边上的大树又开始新一轮的凋零,尽管知道这不过一次新生,还是让亚瑟新生唏嘘。或许这不是一个洞彻自然的德鲁伊该有的情怀,但却正是一个凡人最自然不过的体会。
人常说随着对力量的追求,属于人类“软弱”的那一部分会渐渐消失,但亚瑟却感觉自己似乎更加善感起来。
亚瑟也没想到,他的生活会在这个地方停留如此长的时间。
时间如水一般流逝过去,在亚瑟那一张变化而来的脸上留不下任何痕迹,但身为半精灵的本身此刻也接近成熟,看起来大概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了。
北方的兽人这些年来愈发骚动不安,但在德意志强大的军力之下,依旧难有什么作为。血棘同德意志的合作似乎非常成功,彼此都从对方那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德意志境内多了很多德鲁伊的训练营地和自然神殿,而在血棘阴影中的匕首的帮助下,德意志雄鹰不断的撕扯着圣奥兰的领土。
平静的生活让人心神安宁,但亚瑟感觉到,自己的平静就要结束了,对于现在十四级顶峰,接近圣域的古德鲁伊亚瑟来说,预感可不仅仅是预感,而是从未来投映过来的真实。
一具温柔的女体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亚瑟“干嘛起这么早,再去睡一会儿嘛!”
亚瑟回头对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妮娜公主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是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执拗,命运从来不必去强迫谁去低头。它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等着你自己明白,等着你自己改变。
妮只裹了薄被,露出精致地锁骨与半个酥胸,清晨的娇憨让她显得格外诱人。亚瑟随手将她抱起,重新放在床上。
这时候,一阵鸟儿振翅的响动摇摇传来。亚瑟遗憾地拍拍妮娜的脸庞,示意她再睡一会儿,转过身去,透过窗帘的缝隙望向地平线尽头那一株枯木。一只乌鸦正站在树上随意地梳理着羽毛。
清晨有无数鸟兽地响动。这些都逃不过亚瑟这个德鲁伊地感知。但这只乌鸦可不同寻常。
亚瑟一个闪身。妮娜感觉一阵清风飘过卧室。掀起她额前地垂下地长发。亚瑟已经到了枯木之下。满含笑意地望着高高地站在树枝上地乌鸦。
“艾文爷爷。你终于回来啦!”
树枝上地乌鸦不知何时化作一个老人。大笑着从树上一跃而下。将亚瑟狠狠搂在怀里。
“是啊!终于回来了。”
转眼间已是多年了。自从亚瑟将昆西记忆中地方法交给艾文。艾文就从所有人地视线中消失了。有人说看见他上了精灵神山。也有人说在南方地群岛上见过相似地人。但即便以血棘地情报网络也无法真正地搜寻到艾文地踪迹。
只有亚瑟才了解,艾文是寻求突破圣域的方式地去了。但也一直为他担心着,现如今能够再次见到,简直是莫大的惊喜。但这却也印证了他心中地感应,十年的平静不知孕育了怎样的风暴呢?
就这么站在树下,暂时忘记了外界的烦扰,轻松的聊着这些年分别的经过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接近午后。就在亚瑟想要邀请艾文到庄园里好好住几天的时候。一直存在于艾文脸上的喜意渐渐消退,化作严肃的神情。
“亚瑟,你马上就要离开德意志了,有一个人想见见你,你也应该见见他!”
亚瑟抬起头,对着天空轻轻嘘一口气,艾文再一次离开了,同上一次分别时破釜沉舟的神情不大相同的是,艾文的脸上再一次燃起的是火一样的漏*点。那个血棘最强刺客似乎重新复活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并非虚言。
这时天空开始飘落晶莹的雪花,伸出手接着一片六角形的冰晶,冰晶在手心融化成水滴。透彻却又迷惑。这场雪并没有出乎亚瑟的意料,但雪花在手心融化的感觉永远新奇。
这滴晶莹的水滴映照出温暖的乌云同扭曲的枯木,安详的庄园和担忧的女人。而后再一次融化成雾气升上天空,等待在某一天再一次化作雪花或雨滴降临这个世界。
星辰之眼每年的新生入学仪式都在初春时节,经过如同严冬般严酷的入学考试,每个能够通过的人都迎来了春天般的新生。
莫妮卡老师组织新生参观校园,雅致的容貌同知性的气质吸引了不少瞩目,大概会吸引新一批的倾慕者,但作为梅尔院长的弟子,大概没有人敢打什么歪主意。
但在午后法修学院区某个偏僻的角落。号称永远冷静优雅的莫妮卡法师大人现在正露出局促不安的神情,纤细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纠缠在一起。面前却是一个一年级的新生。
精致的容貌如同雕刻大师手下的杰作,微尖的耳朵轻盈的抖动证明了他半精灵的身份。但看起来却不过是人类十五六岁少年的模样。
“不用紧张,虽然勉强算是你的师兄,但这次来只是请你照顾我的生活而已。毕竟星辰之眼是不能带随从的。”亚瑟毫不客气的将面前的莫妮卡归到了女佣的行列,却并不显得倨傲。
甚至莫妮卡也感觉这样的口气理所当然,当初如果没有他大概就没有今天的她了吧!但恩情这种东西总是会被很快被时间消磨,但亚瑟背后蕴含的力量随着她成为梅尔的弟子之后变得更加清楚了。至于当初的那点钱,却是谁都不会再提了。
清润而略带稚气的嗓音让莫妮卡心中一阵迷糊,不由暗自感叹,精灵就是这样的种族吧!但精灵成熟的也同样缓慢,能够以这样的年纪拥有十四级的实力,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就是颇有天才美名地莫妮卡本身也才不过是十三级的实力而已。
星辰之眼背山面海的地域位置让初春时节也不显得寒冷,反而有温暖地阳光碎成无数片洒落在萌芽的嫩草上。
别过了莫妮卡亚瑟就前去实现他此行真正的目地。简单来说,亚瑟来到星辰之眼只是为了见一个人。
沿着山间小道登上花园山,到了半山腰的时候,回过头去就能够眺望整个星辰之眼。而亚瑟要去的正是花园上地顶峰,一株巨木之下。巨木是一颗橡树,却又大的不像是橡树。蓬勃的树冠下足以盖一座小村庄。
根据情报,地点就在这里了。和那个人会面的地方,那个人是谁亚瑟很清楚,一个强大地德鲁伊,血棘的创始者,卸下重担之后就隐居在此。有这么一颗大树也就不足为怪了。
情报上并没有写明时间,那就意味着随时都可以。那个人应该就住在这里,但亚瑟围着大树转了好几圈,甚至登上树枝到达树冠也未发现任何有人迹。
亚瑟正在纳闷的时候,脚下的大树发出一阵颤动,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你来了,昆西的传人。”
亚瑟跳下树,再向着那颗树望去地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粗壮而褶皱老树上出现了一张老人人的面孔。此刻正凝视着他,而那声音正是从这棵树里发出来地,不,不是声音,而是像动植物交流那样的心灵感应。
亚瑟犹地问道:“请问你是在这棵树里,还是本身已经是树了。”
“古德鲁伊最后的归宿,与沉默大地融为一体。信仰的到天上继续他们的信仰,沉思的也可到地下开始新的沉思。只有我们不同,我们就到此为止了。或者说,只有我们同这万物一样,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亚瑟沉默,他知道古德鲁伊死时的情景,将身体化作橡木,死时候的力量越强,化作的橡树也就越大,但这颗树未免太大了些。然后灵魂渐渐消散同这世界融为一体。但他没想到血棘的创始人竟然也到了这一步。
“你不是应该很强的吗?怎么会?”亚瑟问出了心中的惑,虽然没人说过血棘创始者是不是古德鲁伊,但却一定是很强大的德鲁伊,理应有更长的寿命才是。
“强弱绝非判断一个德鲁伊的最佳标准,这个你应该明白,而这也我自己的选择。”
“选择变成树?”亚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是的,我喜欢树。”苍老的声音里仿佛还带着孩子般的天真。“从小就喜欢,我父亲就是一棵树,我母亲也是一棵树。就是他们一直陪伴着我,只是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们了,自从我离开青山以后。”
青山总部有一片名为“长者之森”的橡树林,那里都是由死去的德鲁伊化成的。是德鲁伊神圣的墓地。即使信奉自然之神的德鲁伊死后也会留下那样一颗大树。只是不会像古德鲁伊化作的橡树一样拥有灵魂。
“是没有灵魂的橡木!”苍老的声音传递到亚瑟心里,让亚瑟一惊,对方竟然可以窥破他的思想。
“不用担心,自从我化作橡树之后就变成了最好的倾听者与守秘者,有很多人来这里向我倾诉秘密。
这些秘密已经有我的树叶那么多了。”
亚瑟略略放下心来,血棘的创始者果然不可小视啊!
“你让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亚瑟将话题引回相见的目的。
“不,应该说你让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苍老的声音中含着几分戏谑直达亚瑟心底。
亚瑟忍不住露出苦笑“你的意思是说,这也是昆西留下的伏笔!是因为他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不,你错了,虽然我不知道那个教会我法术的人是不是昆西的意志,虽然我同他是有过这样的约定,但却只是口头的约定而已。我们都明白,契约是束缚不了你我这样的人,所有契约都充满了漏洞,先天存在被打破的可能。契约的惩罚只能约束普通人而已,真正能够约束我们的只是我们自己而已,也就是我们的命运。他知道终有一天我会走到这里变成一棵大树完成约定,我后来也明白了这一点,因为这就是我的宿命。”
亚瑟一阵失神,用最明智的思考,最无谓地勇气迎来的却是宿命。在你以为逃脱一种命运的时候,真正地宿命早就在那里等待了。只是能找到自己宿命的人并不多。
我们花费心力,勇往直前并非是为了对抗命运,而正是为了寻找自我命运。那冥冥中早已写好的宿命。这个宿命并非写在命运三女神地命运织布机上,而是在我们的灵魂深处。
亚瑟问自己: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是否也实在追逐自己的宿命呢?
大树无语,无言者本就是他地称谓。亚瑟无语,他正在思考所谓追求,所谓命运。
一直到夕阳西沉,在海平面上留下一道耀目的红光。亚瑟终于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