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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似乎更加深沉了,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夜晚,小船失去控制,随着泪河滔滔的河水,向下游流去,很快将圣罗尔抛在身后,经过那个转折,水速渐渐加剧,带着小船和船上的三人奔驰而去,是的,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们,即使发现,谁又能在河中救亚瑟呢?
亚瑟的大脑急速的旋转:已经确定这是一个圈套了,但一个地下城生物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但却搞错了安东尼和汤尼,是的,本该是安东尼来的,血棘有叛徒吗?为了什么,为了对付安德鲁老爹吗?是了,只要杀了我们,刚刚失去两个儿子的安德鲁怎么可能达到十五级圣域但这对现在的危机没有任何帮助,反而更加肯定了对方要杀死他的决心怎么办?怎么办?
“我如果跪地求饶,您能不能放过我呢?”亚瑟用充满乞怜的眼神望向面前的美杜莎女王这么说着弯下膝盖慢慢的跪下去
奔流的大河之上,冷月高悬,随波起伏,小船上的两个身影,默默对峙或许谈不上对峙,毒蛇和老鼠之间又有什么对峙可言只是玩弄,这是所有老鼠无奈,但还是不能不反抗挣扎,这也是所有老鼠的生存的本能
亚瑟的膝盖慢慢接触到冰凉的船板,对面的美杜莎满脸鄙夷的嘲弄,是的,没有任何机会的至少她是这么想的,只要一击就足以致命
但一个巨大的光球,突然闪耀在二“人”之间,瑰丽的半透明光球散发着柔和坚定的冰蓝色光芒向着美杜莎飞去,足有篮球大小的光球出现的极为突兀,这样的距离,在这样狭小的船上,根本无法躲避
这样的形状,这样的光彩“冰封球!”美杜莎发出一声略带恐惧的愤怒嘶吼,她原以为一个七级的德鲁伊没有任何可以伤害自己的方法,但元素法师的高级法术显然不在此列,那似乎散发着无尽寒意的球体,能瞬间冰封它所触碰到的一切,即使是一个十四级的法师也不可能瞬发这个魔法,她没想到,亚瑟竟然有这样稀少的卷轴
美杜莎拿出一个小盾,上面雕绘的美丽女人的脸庞,让亚瑟的瞳孔一缩,美杜莎之盾传奇级别的武器,拿着这个东西的美杜莎连传奇级别的强者也要小心小盾发出石灰色的光芒,似乎想要抵挡冰球的攻击
“冰封球”在触碰到美杜莎之盾的时候瞬间破裂,但美杜莎预料中的强烈冲击并没有出现,而是被淋了一身水散发着光的水
此时亚瑟正捞着倒在地上的阿西娜向水里扑去,是的,只有能够入水,就有一线生机,凭借水下呼吸的力量,在这样湍急冰冷的河水中,美杜莎要找自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美杜莎虽然会游泳,但毕竟还不是水生生物
冰冷的河水瞬间浸透了亚瑟,感到一阵冰寒刺骨,但这轻微的刺痛让亚瑟感到十分的快意,仿佛受到了水的保护来不及高兴就拼命的向水中潜去突然,亚瑟感到致命的危险,猛的回头,船头上的美杜莎扯掉了一直蒙眼的蒙布而小盾上原本紧闭着眼睛的美丽脸庞,眼睛猛的睁开,同美杜莎的眼睛一起散发着死灰色的光芒
这光芒透过茫然的黑暗,透过薄薄的水面,透过亚瑟墨绿色的双眼,让他感到水的阻力瞬间加大到让他无力,不、不是水的阻力加大,而是他的身体在慢慢僵硬化作坚硬的岩石,这种变化似乎缓慢,却在一瞬间蔓延到亚瑟的全身亚瑟无力的望着他见到的最后一幕景象,用最后的力量将已经完全变成石头的阿西娜收回空间戒指,然后深深的沉入了黑色的水底
零级的“造水术”和“光亮术”左右手同时释放,虽然帮亚瑟争取到一点时间但还是无法弥补这力量的巨大差距,死亡就在眼前了他最终实现了他的承诺,对阿西娜和凯伊,他本该有更多机会的,如果自己先下水,如果不去管昏倒的阿西娜,但还老不及品味心中那一丝后悔,连心也变成石头了
美杜莎高傲的站在小船上,激流迅速带着她远走,并没有再下河去追,除了在这样的深夜里在河底找一块石头有多困难,在和她对视的情况下硬受一记“石化之眸”,美杜莎之盾的力量足以让任何十五级以下的人瞬间变成石头而且不但她无法找到亚瑟,血棘的人同样无法找到亚瑟,他们甚至不知道亚瑟现在在哪里于是亚瑟就只能随着时光的消磨,在河底慢慢碎散
注释:造水术:制造2加仑/每等级的纯水但被制造出来的水是没有固定形状的,亚瑟将它制作成圆形,推出去
光亮术:使目标物品像火把那样发光发出的光本来应该是红色,但只要小小的改变一个施法方式,就能够让它散发出深蓝色的光
二者结合,就形成了模拟出冰封球的效果在那样的环境下,对方根本没有仔细思考的机会,只能本能的抵挡或者闪避
元素法师:作为法师塑能系的最重要分支之一,在魔法破灭时代曾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一学派的开创者是德格拉斯第一位女法师在法师的领域打破了男性的独裁地位
第一章第一章 预言
下沉……下沉……一直下沉到水底
沉重到沉重感也消失,只有深深的麻木,让人无法动弹,这样就是终结吗?在这深深的水底,沉寂到破碎原来人临死时不会想要很多东西,那瞬间的空虚与茫然早已夺取了所有意识,甚至能让人忘了呼吸
灵魂深处的,还是那片寂静的小湖,亚瑟又回到了这里第一次,来这里只想要睡觉但一个声音似乎在呼喊,”醒一醒,别睡,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啊”“但是好累啊!”“别忘了,艾文,别忘了,希特勒别忘了,别忘了……”那熟悉的声音不停的再湖面旋转,像是一个不肯停息的闹钟,催促着欲睡的亚瑟
意识在极度的困乏中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却还是丝毫无法移动但在触到水底那一瞬间,亚瑟感到了,感到了大地的力量,同他的内心相互呼应土黄色的光芒开始在胸口闪耀,然后蔓延到全身被困在自己身体里亚瑟努力的挣扎着然后,感到一丝丝颤动
努力迈动脚步,在崎岖的河底,大地的力量的共鸣不断驱逐着亚瑟身上的石灰色,但亚瑟感到,只要有瞬间的懈怠,那石灰色就会卷土重来,重新使他的身体石化只有不断的共鸣,不断的坚持,大地之心的力量从未如此密集的使用,却又不断的被消耗巨大的疲累让亚瑟几乎想要躺倒在这河底,美美的睡一觉,不去管明天怎么样,不去管以后如何,只要现在好好睡一觉
但亚瑟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志抵抗着,这从心底透出来疲惫或许不是抵抗“幸福”的诱惑而增添的那一点点坚定,亚瑟恐怕已经倒下了再次使用了一次变身术,虽然还是人类,却成了一个壮硕的大汉放弃了所有精神的敏锐和躯体的敏捷,极端的追求力量,只为支撑这不断变的沉重的躯体,一步,再一步……
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是一年还是一百年,亚瑟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已经透出了水面,再努力向前走着,努力离河远一点亚瑟感觉,自己像走出一个梦魇
但此刻,大地之心的力量也消耗到极致,再也无法承担这种共鸣,亚瑟不甘的汲取心中每一丝力量,但也只是徒然巨大的愤怒与绝望充斥亚瑟的心间,身上的土黄色光芒突然闪耀到极致,周围无数土元素随之震颤,然后就陡然熄灭,回光返照般的沉入永久的死寂与黑暗
亚瑟石灰色的身体沉重的跌倒在地,倒在河滩上
秋夜的星辰闪耀着,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但蓝勾月孤独的在天空运行,将她的寂寞化所清光洒遍整个世界,洒在亚瑟凝固的身体上,那一瞬间凝固的表情还诉说着对生的眷恋……
当再一次从沉睡中醒来时,谁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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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河河岸地森林早已被秋意染成一片绚烂地红黄只是在这黑暗中无人看见像尘世中所有被遗忘地美景一样有太多地唏嘘与遗憾
然而在这黑暗地森林中渐渐传来一阵阵响动像是有人在艰难地跋涉走过无数泥泞夹杂着似是而非地呢喃自语然而没有人明白这些话地含义一些满身**地略具人形地怪影似乎被什么吸引而到来来到这片河滩亚瑟地沉睡之地它们惊奇地寻找着寻找那个刚才散发出动人气息地东西
终于有“人”发现倒在河边亚瑟地石像发出怪声招呼着它地同伴们它们渐渐聚集在亚瑟地身边围成一个圈发出更多怪声似乎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但这种讨论并没有持续太久或与讨论只是它们地兴趣并无关于最终地结果它们似乎欢呼了一声一起将亚瑟高高地举起然后相互拥簇着再一次回到森林中去
只在河岸边地沙滩上留下一道道泥泞地足迹
月光仍旧寂寞地洒落像是失去爱人地姑娘只是这样孤独地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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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月光中
血棘
安德鲁愤怒的击向身前的木桌面前那一片魔法镜中浮现着这样的文字“汤尼和金身受重伤,亚瑟下落不明”他已经有好久没这么愤怒过了,几乎有种忍不住砸碎面前这面镜子的冲动但多年的修养还是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寒声命令道:“立刻用传送阵,送他们去青山,让凯伊马上回来报告你们让海德给我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我亲自去问”
一直站在下面的几个高层才松了口气,刚才那从会长散发出来的怒意和杀意,几乎让他们窒息安德鲁的命令让他们稍稍轻松,心情却依旧那么沉重,血棘好久没有遭受到这样的打击了直接杀死会长的儿子在任何情况下都意味着开战
他们纷纷离开,去执行安德鲁的命令,但同一句话在他们心中徘徊“战争又要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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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西
艾文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重新坐在小院里,吃一顿晚饭,只有乌鸦与他相伴望着这样的月色,似乎亚瑟要离开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感到有些不安,开始时他以为又是心里的思虑过多了,但过了许久,这种不安,却依旧无法平静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如此不安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皱着眉头,拿出一个箩筐,随手从身边的橡树上扯下一把树叶,然后均匀的洒落在箩筐中,望着那自然形成的图形,艾文皱着眉头观察着,然后露出一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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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谷
温妮从睡梦中惊醒,抬起头,望一望窗外的夜色披起衣服,走出门外在林间圣地的祭坛,一个衰老的半人马正在祷告,温妮低着头走上前,轻声道:“婆婆”
“要用祭坛吗?我已经献祭过了,可以直接使用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么说道
“您已经知道了只是您的身体,怎么可以再次献祭呢?”温妮有些焦急的问
“知道?”婆婆的声音中充满嘲弄“谁又能知道命运呢?只是模糊的感觉罢了,至于我的身体不用你担心,我已经老了,好了,不要浪费时间,快点占卜吧!”
温妮不再言语,而是轻轻走到祭坛中央,双手以一个奇异的姿势相互纠结;然后光芒开始开始从她手心涌出,仿佛是水流过泥土,渐渐的却又自然而然的解开了她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