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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下春波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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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二夫人对自己子女信心十足的表现不同,小丫鬟小心瞄了夫人一眼,战战兢兢道:“三公子与大小姐先跟那三人吵,然后有人认出,背着五少爷的那两人,是血影双煞……” 
“什么?!”夫人花容失色。 
“然后,三公子与大小姐被那个穿白衣的人封了奇经八脉。”小丫鬟说得有些迷惑,不知道这血影双煞是什么人,为什么大家就打起来。 
“什么?!”夫人花容扭曲。“报告庄主了没有?” 
“还没,庄主那里有贵客。” 
想到贵客身份,夫人脸色更加扭曲,不甘地将手中绣帕绞了好几圈。“镜子拿来。” 
小丫鬟忙取出随身携带的铜镜。夫人照了照,确定自己的鬓发一丝不发,脸上妆容完美无暇后,指令小丫鬟。“多找些门客稳住前面,别让大夫人知道此事,我去找庄主。” 

“夫君。”在门外理了理衣裾,急急踏入聚英厅,黛眉有些不安地颦着。“鸿儿回来了。” 
寒庄主没想到自己二夫人会在此时出现,拂着长须,警告性地瞪她一眼,呵呵笑道:“回来就好,你先带他去歇息吧,没看我正和萧先生在谈话。” 
“可是……”二夫人欲说不说,十分委屈。“妾身只是担心鸿儿误交了匪类。夫君宠他天之骄子,这孩子一向也表现得优良。只是近来,不但流连酒乡,还结识了……” 
寒庄主瞪着委屈的二夫人,一旁萧先生已沉声问:“结识了何人?” 
二夫人看了寒庄主一眼,怯怯低头,眼角有晶莹的水光。“都是妾身管教不严,他不知何时结识了血影双煞,大约酒喝多了,又被匪类挑拔……现在正在前庄闹。” 
寒庄主一听脸色大变,侧耳倾听,果然前庄比平日喧哗多了,只是隔得远,先前不注意没听到。他这一怒非同小可,手下握的桧木扶手已碎成木屑。“这个孽子,这个孽子……”怒极之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喘气。 
夫人无限委屈又道:“婷儿与昱儿为了阻止他们,也被打伤了。夫君,他们的伤是小事,但鸿儿此刻醉酒连手足之情都不顾,妾身怕他少年得志,误入了岐途……” 
萧先生闻言也是脸色一沉,拱手道:“寒庄主,婚嫁之事,在下看,还是先停一下吧。郡主这个决定下得太快,此时又突然离去,其中或有什么变数……”顿了顿,又道:“庄主也该好好教导一下孩子吧,成为郡马,便不再全是江湖人的身份,如果寒少侠在京中也是如此那便……在下先告辞。” 
见萧先生含怫离去,寒庄主气得脸都青了,见一旁还在啜泣的二夫人,怒道:“头发长见识短,这门亲事黄了,你就这么高兴?” 
二夫人抬头,早就没泪水了。她昂着头。“是又如何。我这一辈子都在那贱人的阴影下,我才不要昱儿他们也走上相同的路。” 
“你……哼!”愤怒甩袖,寒庄主向前院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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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阿二一手一个,象丢皮球一样轻松地将山庄护卫随手扔开,一脸压抑过久的嗜血饥渴。 
“云公子,闹成这样不太好吧。”阿大背着熟睡的寒惊鸿,跃跃欲试的同时,亦免不得苦笑——为什么少爷回个家都会这么热闹,惊鸿照影在一起的威力果然是无庸讳言的。 
“你不想替寒出口气?”云照影说完,冷冷瞪着前方围住他们不许再往前的护卫,不耐问道:“你们庄主还不出来?” 
阿大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与护卫们“你们伤了我们这么多人……”同时发声,云揉了下耳朵,皱眉。 
想到先前那一男一女与二少爷如出一辙,见到寒时表现出的鄙夷冷眼,云知道这件事不该由他插手,还是忍不住怒由心起。所以在山庄有人认出阿大阿二身份时,不解释也不制止,任阿二把事情闹大。 
现在事情闹得有些太大了,只怕寒醒过来后,不能再在山庄待下去——云不否认自己有些私心。 

“统统住手!”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声,寒庄主终于到。他看到满地的伤兵残将,又见背着寒惊鸿,一脸无所谓的阿大;狰狞狂笑,满眸嗜血之色的阿二;还有静静站在一旁,一脸冷酷的云照影,任他心机如何深沉,亦不由动怒。 
“不知阁下何人,今日找上垂虹山庄,有何见教?” 
此人便是寒惊鸿的父亲么?抬头淡淡看了眼,云照影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姓云,草名照影。今日上庄实为依理求见,别无居心。” 
“云照影?”寒庄主一脸铁青道:“你便是与吾儿齐名的浮云飘萍么?既然如此,何以带着血影双煞上门寻事?” 
“血影双煞当年一赌输人,屈尊为奴,早已改邪归正。今日随我上山,亦是循规蹈率,不敢多事。是贵庄三公子与大小姐一见我们便喝斥,又说二人身份不彰,下令围攻。” 
“如此说来,倒是我们山庄的错了?”寒庄主岂不知儿女们对寒惊鸿的态度,但今日诸事不顺,此时又被伤了如此多人,岂能轻了。“云公子即知血影双煞名声不彰,便不该将他们带入垂虹山庄。垂虹山庄一向以诗书传家,岂容贼子上门!” 
“双煞早已改邪归正。垂虹山庄诗书传家,便容不得二个已洗心革面的好人?” 
“改邪归正只是你空口白话。他若真改邪归正,眼前这一地伤兵残将由何而来?” 
“是贵庄之人太过咄咄逼人才使场面无法收拾。况且他若未改邪归正,现下这里就不是一地伤兵残将而是一地碎尸了。” 
“好胆!在威胁本庄主么?!” 
“不敢,在下只是依理直言。”云照影寸步不让,说到这,也觉得寒庄主根本无意息宁人事,执意要让双煞、自己以及寒背上黑锅,当下脸也沉了。瞥了阿大阿二一眼,正欲示意,突然有人诧异道:“这不是云世子么?” 
说话的正是收拾行李而稍慢了一步的萧先生。他经过时原要避开悄悄离去,但见到场中那一身白衣的青年十分眼熟,忍不住唤了出声。 
寒庄主不知道萧先生与云照影认识,闻言也是一怔。江湖人多知云照影出身不凡,来自京师,常年住在孤山荡雪小筑。但对其真正出身由来却不清楚。曾有人想调查,只是京中云姓之人,身份最高的,也只是尚书省的云紫台。且这云紫台膝下一子一女,皆在京中。所以云照影到底出身何处,至今对江湖人来说还是个谜。 
云照影见到萧先生时,迟疑片刻。“萧平先生?” 
“正是平生不肖的萧平。”萧先生见到云照影,十分高兴,上前几步见礼道:“世子已有数年未上靖南王府了,王爷十分期待世子上门。放眼整个京师,也只有云世子担当得上人材。王爷常恨未能生子如云世子你啊,呵呵……” 
“靖叔客气了。”云照影轻咳了声,萧先生话下什么意思他岂听不出来。京师不是没有人材,而是在年龄上可能跟无尘匹配的人材只有自己了。小时未离京,便常以此事为大人打趣。今日重温恶梦,还是一般糟。“萧先生来垂虹山庄,不何有何事?” 
萧先生见到云照影,哪会说出是为了婚事,打了个哈哈,盛意要邀云照影一同回京。云照影推说刚从京师出来,被冷落半天的寒庄主终于有机会插嘴道:“不知萧先生与云贤侄是……” 
这会儿又唤贤侄了。云照影掀了下眉,心下冷笑。 
“萧平哪敢高攀。寒庄主难道不知道,这位云世子是从母姓的,父姓轩辕,是为当今皇叔宝亲王爷。” 
寒庄主在看到萧先生与云照影熟识时,心下便有了计较,云照影的身份定当不小。不料云照影竟是皇亲,还是来自京中三大权门之一的宝亲王府,目瞪口呆之余,已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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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庄主的态度转变,可说是意料之外,预料之中。连被云照影教训过的几位公子小姐看起来也分外热情。阿大阿二自是毫无置疑地进了山庄——有谁敢置疑宝亲王府的世子呢? 
几个冷眼摆脱众人热情招待,云照影上了拥翠阁。 
阁楼早已打扫过,一尘不染。咯叽作响的楼梯也铺上了锦垫。到处焕然一新的同时,还是能看到一些旧日的留痕。 
停步在墙上那幅画前细看了会儿,画上女子笑靥如花,明媚盛放。 
“这个就是寒伯母?” 
一旁的阿二犹豫一下,点头。 
“你不说些什么与我知么?” 
阿二舔了下唇。“云公子不想让少爷亲自告诉你么?” 
“如果是悲伤的往事,我何必要寒亲自说。” 
阿二语拙,半晌方叹。“少爷能认识云公子,真不知是修了几世的福。” 
是这样么?想到自己无法启齿,不可告人的居心,云心跳加速,冷冷道:“不见的。” 
阿二习惯了云照影的冷漠,未觉有异,只慢慢道:“阿二也是最近才打听到的。少爷的母亲,是寒庄主的三夫人。据说寒庄主当年对她一见钟情,不顾已有两位夫人,硬是将人家强娶回来。可惜三夫人一直不喜欢他,在少爷五岁那年,跟人私奔了。” 
“哦?”想到寒庄主这么爱面子的个性,付出真心却被人甩回脸上,难怪山庄上下对寒态度这般怪异,大抵是寒庄主心有顾忌无法报复,才纵宠其他人对寒的冷眼。 
“不止如此。”阿二看了楼上一眼,小声道:“听说三夫人私奔后,少爷也跟着找了去,结果却看到他母亲被情人抛弃杀死的场面。少爷被带回山庄时,人都有些痴呆了。寒庄主是不管他的,其他人想管也不敢管,少爷当年就一个人住在这拥翠阁,后来不知从哪里学了武功,十四岁离开山庄,才跟云公子你认识了。” 
阿二说得愤愤不平,为自家少爷委屈。 
才五六岁的孩子,被母亲抛弃后,不死心追寻了去,却见证了母亲的死亡,寒那时受到了多重的打击?回到山庄后,又被一人扔在与母亲生活过的地方。这地方白日也显得阴沉,他小小年纪,到底是如何撑过而不发疯的?他为何还能笑得如此明亮耀眼? 
云照影想着当年,心下一阵激动,情绪激昂,对寒的怜惜及对自身无所作为的遗憾,如波涛般澎湃。但云从不会将感情表现在神色上。他只是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上去看看寒。” 

推开门,寒睡得很熟,阿大还体贴地点了薰香,说什么人家公子小姐房里都有点,自家少爷房里也该点的。 
云不知道阿大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谬论。只知道大概用不了多久,对薰香过敏的寒就会醒过来。他一声不吭,捺熄了薰炉里的香,推开窗户放入新风,这才来到床边。 
“醉成这样,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知道床上醉鬼不会回答的,云照影捧起寒惊鸿的右手,将手腕往外轻转,落在灯光下。 
腕上隐约有几道白色的淡淡伤疤,似乎有人在手腕上用力割了好几刀。 
云照影毫不意外地微微笑起,似乎长久的疑问得到了证实。他一向少笑,这一笑,冰雪初融,说不出的秀美。“我就知道是你……” 
手指在伤疤上轻抚着,目中笑意淡去。 
在舞月流榭证实了自己先前莫名的情绪是来自男女之间的情爱喜欢,并不能让云高兴多少。这种惊世骇俗的感情,能说的么?史书上的奸佞列传,花街柳巷的像姑馆兔儿爷,哪个有过正面的评价?这一进入,带入的便全是泥污。 
看着床上熟睡的寒,脸上的酒污早被阿大擦干净了,但一脸胡渣却还没刮去。云伸出手,碰了碰尖尖刺刺的短髯,突然见寒嘴唇动了动,似在说什么。 
低下头将耳朵靠近时,已没了声音。正要坐直身,听寒‘唔’了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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