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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惦记了。”
听了赵隆妃这话,周末慌忙将视线从小洁捧着的软妹币上移开,刻意轻声咳嗽,借此来掩饰内心的想法。
小洁拿着钱的时候,双手和胸前的两团浑圆持平,虽然那两只鼓胀远没有周末这样的熟透女人来得波涛汹涌,但也足够让周末这个打心眼里喜欢胸脯的小青年看得两眼冒光了。
所以,周末看那一把软妹币其实就是个借口!
小洁虽然堪称是赵隆妃的智囊,但毕竟年轻,哪能感觉得到周末那双不安分的眼睛在她胸前扫了五六个来回?虽然不明白赵隆妃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开玩笑,但小洁很听话地照做,将一把软妹币放回钱包里。
赵隆妃拿了五十块钱后又将视线转向已经站起来朝她鞠躬的周末,感觉到前者投来的目光,周末以为自己偷看小洁的心思被猜透了,下意识地轻咳。
“给你!”赵隆妃抬手将五十块递给周末,顿了顿,说。
“干嘛?”周末显然没反应过来赵隆妃为什么要给他五十块软妹币,或者说,猜到了也在装傻。
“房钱啊,当初我不是睡了你的床嘛。”赵隆妃解释了一遍,说这话的时候,明眸忽闪忽闪的,似乎是想到了那离奇的一夜。
“我以为你要耍赖呢。”周末也不客气,抬手就要借钱,不过,手刚抬起来他就后悔了,顿了顿,他讪笑着将手缩了回来,视钱如命的周末,突然破天荒地说了句,“这钱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能要?”赵隆妃愣了一下,转而问周末,“对了,你刚才说谢谢我,为什么?”
“对的,我要谢谢你,所以这钱我不能收的。”周末突然有些紧张起来,所以,手心暗暗攥紧,因为有冷汗,“上次我和人打架被警察局的人抓了,多亏了你帮助的。房钱五十块,你随手就能给我,可五十块不够我请你吃饭道谢的。”
“原来你就是……”小洁听了周末的话,本来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表情的她突然吃惊地张大了小嘴,不过,赵隆妃眼角的余光落在她身上时,她的下半句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小洁也是个鬼灵精怪的女孩,冲周末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扭头就出了办公室,“那什么,我去趟洗手间,你们聊着。”出门的时候,顺带把门给带上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环境突然安静下来。
之前周末也没注意,此时觉得整个办公室里香喷喷的,全是赵隆妃身上散发出来的异香,很热情的玫瑰花香水味,一如赵隆妃那前凸后翘到近乎火辣的身体,无时无刻不牵动着周末的男性细胞。
周末是个很小心眼的小青年,喜欢精打细算。
赵隆妃欠了他五十块的房钱,而且这房钱还是周末临时压榨的,而周末欠赵隆妃的,那是赵隆妃把他从局子里拉出来的情,相比周末珍视的五十块,这情,显然重了几十倍。
精打细算的周末寻思着能不能两两抵消,所以,他不愿意接赵隆妃的钱。
“你想请我吃饭谢我?”赵隆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精光比周末之前看小洁的胸脯还来得浓烈,如同中了**彩一样。
“是……是啊……”周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兜,他想学小洁说那句“今天出门急,也没带什么钱”来着,可人小洁的没带什么钱是小两千,而他的没带什么钱就是小小的几十块了,差距太大,唯恐装叉遭雷劈,周末攥着衣兜里的几十块,顿了顿,说,“不过不是今天,我今天忙着呢,改天吧。”
赵隆妃哪知道周末是没钱才这么说的?
“你忙?我更忙!”说话间,赵隆妃手中的五十块被她狠狠摔在周末怀里,这以后,赵隆妃的温柔细胞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神经审讯犯了事的小青年。
一把将之前搬给周末坐的胶凳子拿到自己屁鼓后面,赵隆妃翘起个二郎腿坐在周末面前,顿了顿,铁面无私地说:“说说看,你之前怎么和我们的工作人员打起来了!”
“女神经!”周末看到一下子变了个人的赵隆妃,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句。
“对的,我就是女神经!”赵隆妃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你这是辱骂我,是对我人格的羞辱,小心我把你揪到法庭上去。”
“呵呵!”周末淡淡一笑,说,“你是咱大康城的市长,万万人之上的土皇帝,走路都可以横着走的那种,我是什么?一小小旅行社上班的小小小人物,蚂蚁一般的存在,别说我辱骂你,就是我赞美你,你也可以把我揪到法庭上或者局子里。当官真好,你说我当初怎么就不咬牙把高中读完,然后考个体面的大学呢?”
“你……”周末的话,没有一句是明着骂赵隆妃的,但那话中的刺儿是太尖锐了,把赵隆妃刺得七荤八素的,自从她上位以来,敢这么对她说话的,周末是第一个。
周末顿了顿,不等赵隆妃说话,继续说:“你说的没错,如果我之前不惹怒那个女人,她就不会动手打我,不动手打我,今天你就不会觉得丢脸了。”
“你之所以要叫我过来了解情况,是不是以为冤枉了那个女人?”周末字字如刀,锋芒毕露,“那个女人上班时间用公家电脑上网斗地主,我想咨询她问题她却说忙!你也看到了,是你自己说她上班玩斗地主的,那你还找我了解个屁的情况?”
“周末!”赵隆妃怒了,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冲着周末又吼又叫的。
赵隆妃的声音太大,把小洁都引来了,女助手急匆匆地推开门,见周末和赵隆妃此时都瞪视着对方,如同一公一母两头黄牛要干架。
“妃姐,你们这是?”小洁压着紧张的心问了一句。
“没你的事!”这话不是赵隆妃说的,却是周末说的。一身老旧校服打扮的周末说这话的时候特有气势,如同这话是从赵隆妃口中说出来的一般。
小洁气不过,自己怎么着也是市长秘书,往哪站着不是个人物?可一想到周末和赵隆妃的关系,她就没词了,缩了缩头,都没和赵隆妃打声招呼,扭头又出了办公室,不过,她这次没敢关门,主要是怕赵隆妃被周末给欺负了。
“那什么,妃姐,要是吵架的话,你们还是回去吵吧,这要让张德帅他们看到,对您的名声不好。”小洁退出门的时候,没忍住,小心地说了句。
小洁说这话挺小心翼翼的,不巧的是,真被张德帅给听到了。
要吵架回去吵?
敢情这小子还真是姓赵的疯女人的小相好?
张德帅一阵头晕目眩,扛着一根八百里加急买来的新老板椅,走路都是踉踉跄跄的,如同喝了酒一般。
一想到自己之前才和周末过不去,张德帅急了,也不管周末和赵隆妃在办公室里“谈情”还是“说爱”,一骨碌就闪了进去,因为赵隆妃此时身后就是一根胶凳子的,而周末屁鼓后面则空落落的,所以,张德帅原本为赵隆妃准备的老板椅就自然而然变成周末的了。
“周……周……”张德帅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周末,叫小兄弟吧,他觉得不够尊重,叫哥们他又觉得两人年龄悬殊太大,所以,支支吾吾了半天,张德帅脱口而出,“周先生,请坐!”
周末也不客气,都没说声谢谢,大大咧咧坐下,甚至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饮水机。
前几天站在周末面前的高大上这下子沦为了看茶的小伙计,而且是特专业的那种,都不消周末开口,他一溜烟就跑去给周末倒了一杯凉茶:“周先生,您的茶!”
一旁的赵隆妃感觉自己被冷落了,开什么玩笑,老板椅不该是给我坐的吗?倒茶水不该是先给自己吗?
被冷落的赵隆妃将更大的愤怒发泄到周末身上,她打算好了,只要这小子说得不好,她就以一个骚扰工作人员上班的由头把周末拉到局子里蹲几天。
“你刚说你来办公厅是要咨询那个女人问题,那你说,你要咨询什么问题。”捡起刚才周末说的话题,赵隆妃开始寻找其中的破绽。
周末心中好笑,这绕了半天,可算是绕到他需要的正题上来了,也不表露出自己的心思,周末轻啜了一口凉茶,摆出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我咨询的,自然是需要城关部门才能帮忙解决的问题,难道我闲得蛋疼了去泡她?”
“嘿嘿!”赵隆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暗自欢喜,这个理由不错,周末因为调戏城关部门的女职员被关局子。
周末不是赵隆妃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猜到赵隆妃此时的心思,但是,看到赵隆妃那双大眼睛里闪动的狡黠,他就知道不对,也不卖关子了,忙说:“时候说了吧,我找那个女人,是想问问张队在哪个办公室。”说这话的时候,周末刻意不去看垂首站在一旁的张德帅,“哪知道哪个女人用很不专业的语气,近乎泼妇骂街的语气说她们城管大队有好几个张队,不知道我要找哪一个,让我站在门外自己等,这还不算,她还说她忙,忙什么,你也看到了,呵呵。”
张德帅听了周末的话,心中一突,知道这矛头是指向他了,忙要解释。
哪知道他还没开口赵隆妃就抢先一步说了:“人家没说错,我们这确实有好几个张队的。对了,你找哪个张队,你有什么事?”
顷刻间,周末笑了,张德帅哭了。
第122章 能记住软妹币编号的妖孽
“我找的张队,自然就是……”周末很慵懒地抬手指向站在一旁的张德帅。
张德帅这个矮胖子不等周末说完话,一下子闪到赵隆妃面前,腆着老脸,用小指头指了指自己的鼻梁,欲哭无泪般说:“市长,周先生找的人就是我来着。”
“你和周末认识?”赵隆妃能够坐到现在的位置,自然是眼睛歹毒无比的那种人精,一看周末和张德帅的神色,立马就想多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不过,她没表露出来,而是很好奇地问张德帅。
周末如同看热闹似的坐在老板椅上,正襟危坐的那种,这是他管用的坐姿,如同坐的是沙发。
张德帅现在想哭,因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穿校服、喜欢点头哈腰装孙子的小小旅行社的老板竟然会和赵隆妃这位圈子里的女神经有关系,而且那关系还是不敢说也不敢忽略的“相好”。
“市长,是这样的。”张德帅不敢隐瞒,因为隐瞒了也没用,周末在呢,如果他不坦白,周末也会说,所以,张德帅干脆全盘将他和周末之间的事情说了,“周先生的宝宝旅行社扩建装修,但忘记提前给我们城管大队递交申请了。我们在赵市长的带领下,是一点也不敢马虎,这不,我前几天让他补写了一份申请,估摸着,周先生今天是来要申请的,对不?”张德帅说这话的时候,看向周末,点头哈腰的模样比周末当初做得还要细致入微,一脸求饶的奴才表情。
“差不多是对的!”周末丢了这么一句话过去。
张德帅顿时哑口无言了。
赵隆妃听得迷迷糊糊的,忍不住问周末:“什么叫差不多是对的?”
“我的确是忘记写申请了,但是,张队说的前几天我补写了一份申请,时间不明确,前几天是几天?”周末瞟了一眼张德帅,说话的对象却是赵隆妃,“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三天了,你们城管还真是繁忙的单位,盖个章都需要三天来着。可没道理了,上班时间,张队可以躺老板椅上哼歌,手底下的员工可以斗地主,那怎么会忙呢?难不成你们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再有,我补交申请的时候,张队收了我五百块来着,说给钱了速度快点,我也照给了,可这都三天了,也没得到个音讯。”周末给张德帅钱,那也有他自己的意思在里面,买路钱嘛,但凡做生意的都会这么做,可现在这个小青年不承认了,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