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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那个妖精般的女人能不能配合我!”犹豫再三,周末最终还是打电话给女儿红了。
从女儿红送周末手机以来,从来都是女儿红偶尔联系周末,周末这个得了便宜的小青年,愣是没打过一次电话给女儿红。
第一次总是让人紧张的,这不,周末刚拨通了女儿红的电话就后悔了,不等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等待音,他匆忙又挂了电话。
大胖子以为周末是打给祁宝宝的,所以,看到周末挂掉电话,蹲在厨房门口的他苦口婆心地对周末说:“哥,和嫂子又吵架了吧?男人得在外面争,在家里和女人争没用的,就算你争赢了又能怎样?别忘了花败楼那个变态的白脸,嫂子条件不差,指不定将来还有多少个花败楼要来和你抢呢。”
“屁话多!”周末也知道是因为他的原因祁宝宝才生气的,所以,大胖子说他的时候,他挺尴尬,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只能拿大胖子出气了,“一边待着去!”
大胖子很恶趣味地冲周末傻笑了一个,溜回厨房了。
大胖子刚溜走,周末的手机响了,所以,他就傻笑着趴在门边偷听。
一看到是女儿红的号码,周末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也难怪,他想和女妖精谈生意,做贼心虚,不紧张才怪。
顿了好半天,周末因为害怕女儿红和祁宝宝一样,第一个电话打过来不接,你再回过去就关机了,所以,最后,周末还是极不自然地接了电话。
前几天刚刚咬过女儿红的手指不说,还尿到了人家的手上,所以,周末接了电话后,没敢先吱声。
让周末无语的是,他不说话,女儿红也不说话,电话里一点声响都没有,周末甚至怀疑对方开了静音。
“那什么……”最后,还是周末的道行略输一筹,他刻意让自己保持平静,说,“你手指没事吧?”
毫无征兆的,女儿红把电话给挂了。
满脸黑线的周末觉得自己被冷落了,自尊心大受伤害的他拇指一抽筋,又打了过去。好在女妖精不是女悍匪,并没有关机,周末暗自松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说……”周末犹豫来犹豫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妈的,平时逗女人的牙尖嘴利真到用的时候就没了,“你没生气呢吧?”
电话那头依然静悄悄的一片,好半天过去,就在周末以为女儿红又要挂掉电话的时候,糯软婉约又不温不火的声音传入周末的耳中:“如果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我不介意现在就来宝宝旅行社领教你的铁砂掌。”
“你怎么知道我出院了?”周末忽略了女儿红的话所要表达的意思,以偏概全,脱口而出,“我出院的消息没告诉任何人来着,你这也太神了吧?”
“还说?”女儿红的妖精道行差点没能保住,说话的语气微怒。
“……”周末急忙闭嘴,顿了顿,试探着问了句,“你在哪?”
啪!
女儿红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一想到女儿红真有可能开着那辆白色跑车来领教自己的铁砂掌,周末急眼了,忙又回拨过去,这一次,周末学乖了,电话一接通就脱口而出:“我想和你谈笔买卖来着!”
电话另一头的女儿红听了这话,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迷人的小酒窝。
女儿红依然是不温不火的语气,不过是清了清嗓子后才说出来的:“我现在就在女儿红,你过来……”
不等女儿红的话说话,周末啪地一下挂掉电话,一个箭步冲出宝宝旅行社,探头一看不见女儿红发廊的门口停着那辆招牌式的白色跑车,心中狐疑,这娘们不是骗我玩的吧?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周末先将自己的一百万托付给大胖子,嘱托了一句“不管有多忙都把钱搂在怀里,你嫂子回来了可以交给她保管”后,这才信步去了隔壁的女儿红发廊。
“老大好!”刚一进门,好几个露了大腿、抹了浓妆的女人就纷纷围住周末,那热情态度,犹如进来的是个腰包鼓鼓的待宰大肥羊。
风月场中的女人,要么大胸大屁鼓,要么身段丰饶,周末没有理由不巧妙地蹭油,所以,他的胳膊会装作很不小心地在女人们的胸前擦过,或者将手无意地碰到女人们的腿上。
好半天后,感觉到自己已经捡足了便宜,过足了手瘾,周末才发问,说:“美女们,你们的老板在吗?”
一听周末是来找女儿红的,女人们幽怨了,一个个作鸟兽散,丢给周末一句蛮有醋意的话,“自个儿找去。”
无奈,周末只得闷头上了楼上,正是平时他待的大包厢,也是第一次和女儿红见面的地方。
包厢门是关着的,周末以为没人,因为身旁正有几个女人路过,为了表现他的男人一面,所以,他抬手用力将包厢门推开。
“啊……”周末还没来得及抬脚使出一个霸气侧漏的外八字螃蟹步,衣领骤然被人拽住,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被扯进包厢了。
第111章 早晚能把那只妖精降服
嘭!
在周末整个身体被扯进包厢的同时,包厢门轰然关上,比周末用力推的那一手还要来得霸气测漏。
“啊!”
又是一声如杀鸡般的尖叫,周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飞起来,下一秒,稳稳砸在了沙发上。
周末被吓坏了,以狗吃屎的姿势从包厢门口砸在三米开外的沙发上后,慌忙翻身爬起来,那只完好的手心疼地扶着还没痊愈的胳膊,好在弄他的人手法巧妙,并没有伤到断骨一丝一毫。
看到站在包厢门后面的女儿红一脸的古井无波,心有余悸的周末没忍住,发气了:“你大姨妈来了吧?这么粗鲁!”
“再嚼舌头你信不信我把你扔窗外去?”穿着大红色旗袍的女儿红轻飘飘地来到周末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个优雅的二郎腿,旗袍底下的开衩处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肥腻,她看向一脸哀怨的周末,不动声色地说,“这一摔是还你那天用狗嘴咬我的!”
听了女儿红的话,周末才注意到女儿红那只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指头是缠着创可贴的,如同戒指一般戴在她青葱般的手指上。
“……”在女儿红这位妖精面前,周末没敢耍嘴皮子,气冲冲地坐在沙发上,半个屁都不敢嗝。
“说吧,想和我谈一笔怎样的生意。”女儿红为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她很优雅地端着高脚杯轻轻晃荡杯中的液体,却不喝。
一个动不动就喜欢玩白酒的女人,周末不得不小心应对,所以,他没打马虎眼,组织了词汇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女儿红:“我想把你的女儿红发廊买过来,扩大宝宝旅行社的规模。”
“就凭你用命换来的一百万?”女儿红的表情始终如一,如同没有喜怒哀乐一般,即使在她看来周末说的这笔生意就是个笑话,她坦言,说,“一百万买不了我的女儿红发廊。”
“……”周末听了这话,满脸黑线,忍不住脱口而出,“不是吧?你的这套房子也是租来的好不好,这些女人也是招来的好不好,这些包厢里的桌椅能值什么钱?”
“你不懂!”女儿红丢给周末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好吧!”女儿红说得这么坚决,周末索性知趣地闭嘴了。
周末现在心情不是太好,原以为有一百万后什么事都能办,哪知道女儿红没看上眼,他想要并购女儿红发廊的梦想就此胎死腹中。
气氛有片刻的僵硬,女儿红不声不响地把玩着杯中白酒,而周末则坐在沙发上生闷气,顺带着也在暗自盘算能不能把宝宝旅行社另一个隔壁的旅社给收购了。
好半天过去,女儿红重新开口说话:“你准备拿多少钱买我的女儿红?”
“五十万!”周末不假思索地回答,如同没有在脑子里过滤过似的。
“……”满脸黑线的女儿红差点没忍住又要动粗,“有毛病呢吧,五十万转让我的女儿红发廊?”
“嘿嘿!”周末露出了奸商才有的笑,“你以为我不知道女儿红发廊的底细?”
听了这话,女儿红的脸色微微一沉,似乎周末的话触犯了她的逆鳞,不过,这冰冷的表情只持续了一个眨眼的功夫,下一秒,她恢复了那古井无波的神态:“你说!”
周末将女儿红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他在女儿红变色的刹那间,分明感觉到了女儿红身上有杀气散发出来,当然,周末的装字门功夫神化了,脸上并未表露半分不对劲,顿了顿,他说:“女儿红发廊每到夜里就人声鼎沸的,看似赚的不少,但终究这一行是灰色产业,所以,需要用钱打点的关节自然也多,哪尊菩萨都得罪不得,赚的多,花的也多,想必,作为幕后老板的你,铁定在这方面深有体会吧?”
“再者,这是一个最美好的时代,同时,也是最坏的时代,你的女儿红发廊不可能像古时候的花魁楼似的满世界开吧?所以,你把发廊开在了距离市中心很远的康城火车站,所以,你的门头挂着的都是理发店的招牌。”
“五十万转你的发廊,我不但可以接手发廊的员工,让她们变成宝宝旅行社的员工,靠双手而不是靠身体赚钱,再者,我也可以给你分红一定的年限。我承认这样一来那些靠身体挣钱的赚得少了,你赚到的也少了,但最起码心安理得不是?所以,这么算下来,五十万真心不少!”
显然,女儿红在盘算其中的利弊,所以,周末说完后后,她依旧眯着眼盯着杯中白酒。
片刻过后,女儿红轻轻摇头,说:“你说的都对,但还是不足以打动我!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兴趣不在敛财,如果我要一门心思赚钱,现在绝对是超一线的大老板。”
“……”
周末想丢给女儿红一个不屑的眼神,顺便说一句,狂妄了,说话要摸着你的左mm说。但是,迫于女儿红近乎妖精的武力值,只得无力地苦笑。
一边苦笑一边寻思着说服女儿红的法子,最终,周末一咬牙,脱口而出:“这样,我把自己卖给你,换女儿红发廊,成不?”
“你让我抱你的大腿!”说完这话,周末的心头就开始狂跳。
从两人坐到包厢里的沙发上开始,女儿红一直都在把玩手中的高脚杯,眯着的眼睛始终没能离开杯中白酒,直到周末说了这句话。
女儿红抬眼看向周末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你感觉到了?”
周末点头,如同古时候被某位大官人花二两银子强买来的小女子。
妖精女儿红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她不要钱,那就是有很明确的人生目标的。一个人生目标明确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去做好事,所以,女儿红传给周末铁砂掌,又送周末那个说不出名但神乎奇乎的药,可以想象,女儿红别有目的。
女儿红这么帮周末,自然是要把周末变成为她的棋子,只不过,这枚棋子需要怎么效劳女儿红,以周末现在的道行和阅历,还不足以猜透。
但周末很肯定一点,只要抱住了女儿红的大腿,傍上这位神秘的妖精,他能顺着杆子往上爬。
当然,这是在玩火**,胆子小的,玩不起!
周末自认为自己的胆子很小,小到遇到马眼或者女儿红这类人都能手心流汗到需要强装镇定的地步。但周末敢拼,敢玩火。
这就如同赌博一下,没有翻牌之前,未必牌大的就是最后的赢家。
一无所有的周末,大着胆子做了与虎谋皮的事情,将自己卖给了女儿红。
“你和我一样,都是无利不起早的那类人。”周末不忘记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说,“无利不起早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好,黄鼠狼给鸡拜年,那是想吃鸡肉了。所以,在你送我手机的时候,送我功法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你会不会把我想得太坏太势利眼了?”女儿红很满意周末的回答,说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