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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臀被周末看到,浑身上下不是滋味,整理裙底的同时,仓惶转身。
不等两女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周末直了直身子,摆了个端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然后悍然举起酒杯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
“卧槽,喝酒挺猛的嘛?”彗雪见周末喝酒那姿势比自己还彪悍,眼前一亮,一把抓起玻璃桌上的啤酒瓶子,说,“看不出来你挺牛的,来,和我干!”
周末喝酒就是打掩护的,他要用行动告诉闫青菜和彗雪,我刚才没看你们,我一直在喝酒呢。
嗜酒的彗雪是蒙骗过去了,这会人摩拳擦掌要和周末干瓶子呢,可闫青菜还在狐疑呢,那双明眸盯着周末,仿佛要看穿周末的内心世界,她想知道,刚才周末有没有偷看彗雪的身子。
为了继续装下去,为了不露出丝毫的破绽,周末喝了手中那半杯啤酒后,接过彗雪递来的酒瓶子继续喝,都不带眨眼的。
彗雪可算是找着能陪她喝酒的人了,见周末举起酒瓶子就干,她兴奋得就好像在比赛一样,唯恐让周末领了先,仰脖子就往嘴里灌。
周末和彗雪这么喝的最终结果就是,彗雪直接被喝趴下了,都躺沙发上了还不死心,时不时挥舞手中的空瓶子,吵嚷那么两句。
周末也喝得差不多了,最起码醉了五成的样子,脑袋有些晕沉,走路有些飘忽。
出了白银皇朝,周末和闫青菜先把彗雪送回家,打车到楼下的时候,闫青菜去附近开房等周末,而周末则先扶彗雪上楼睡觉。
闫青菜临去开房前,顿了顿,有些不放心的她警告扶着彗雪的周末,说:“雪姐喝得不省人事了,你可别欺负她,要不然,我可不理你啦。”
第078章 雪姐传授的宝典
对于闫青菜的警告,周末自然是拍着胸脯保证说不会,不过,真正扶彗雪上楼睡觉后,他就知道想要像闫青菜说的那样不欺负彗雪,实在是太难了。
喝醉了酒的彗雪浑身软得就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整个人都贴在周末的身上,胸前那双温热的浑圆,无可避免地在周末的身上蹭来蹭去的,弄得周末浑身热血沸腾。
周末原本想扶着彗雪上楼吧,毕竟闫青菜还在身后看着呢,可神志模糊的彗雪压根就走不了路,要想让她抬脚上楼,除非周末弯腰用手提着她的腿。
而且,彗雪即使喝得都人事不省了,可那双手怎么也不能安分下来,时不时挥舞两下,口中含含糊糊说着干杯,不喝是孙子之类的酒话。
这让周末试图把她扶着走上楼的任务变得无比艰巨,足足磨了将近十分钟,彗雪愣是没爬上第一阶楼梯。
心里一直盼着早些完成送彗雪回去睡觉的任务,然后跑去旅社和闫青菜滚床单的周末急眼了,回头见闫青菜已经走进对面小旅馆的大门,周末心中发狠,抬起巴掌就打在了彗雪的屁鼓上:“这不是坑人呢吗?别闹了!”
“啊呀!”一直摇摇晃晃吵嚷着干杯的彗雪,冷不防被周末在屁鼓上打了一巴掌,她愣了愣,似乎要反抗来着,但终究是喝了酒不记事,所以,双目迷离的她并没有冲周末急眼,扬起的头甩了一下,卷曲的长发尽数打在周末的脸上,下一秒,她干脆一把搂住周末,脸部随即搭在了周末的肩上。
“呃……”彗雪搂着周末的姿势太荡人,周末都能感觉到彗雪正在流口水的嘴巴直接贴在了他的脖子上,闻着彗雪的头发散发出来的异香。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混蛋的准则,周末脖子一粗,趁机抱住彗雪,借着打彗雪屁鼓的由头,狠狠在彗雪的翘臀上捏了两把。
“谁让老子是好人呢,哎!”随着周末手上的动作,靠在他肩上的彗雪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可以想象,彗雪被摸出感觉来了,就在这关键时刻,周末悻悻然地缩手,破天荒地叹了口气。
自觉想要把喝得烂醉如泥的彗雪扶上楼比登天还难后,周末干脆把彗雪整个给扛到了肩上,如同扛麻袋一般。
五成醉的周末浑身使不上劲,加之身上到处是伤,所以,把彗雪扛在肩上,双腿颤巍巍的,几乎是用尽了他全部的气力。
周末不敢停顿,因为他担心自己只要一口气憋不住,估计肩上的彗雪就有可能摔下来,到时候弄个擦破皮或者摔骨折什么的,别说彗雪不会放过他,估计闫青菜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所以,周末虽然手压在彗雪的大腿上,虽然能感受到彗雪胸前的饱满压在他的肩上,他也不敢分心,一咬牙,蹬蹬蹬地往楼上跑。
等到把彗雪扔在床上的时候,周末感觉自己完全虚脱了,浑身是汗不说,颤巍巍的双腿根本不能支撑身体般,顾不得床上躺着的彗雪,他一下子倒上去,呼呼呼地穿着粗气。
好不容易捡回了半条命,周末赫然惊觉,自己竟然枕在了彗雪的一条小腿上,而彗雪的另一条腿,直接搭在了他的头上。
抬眼看去,彗雪裙底的风光尽数被他看到!
那双浑圆,被梯形裤包裹着,肥硕,饱满,底下依稀可见一条有比指头细一些的痕迹,甚至连几根黑丝都被周末不小心看见了。
天地良心,周末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他真不是故意的!
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周末觉得口干舌燥,唯一能做的就是吞咽口水,喉咙上下蠕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下一秒,周末一把抓住彗雪搭在他头上的腿,整个人腾地一下坐起来。
“妈的,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周末觉得自己是被彗雪勾引了,虽然对方自始自终都是迷糊的,可裙底的风光实在是太引人遐想了,周末甚至能想象得出那条梯形裤子底部微微陷下去的痕迹里面是一片湿润。
周末很粗暴地将回血额的那条腿丢到床上,继而掀起被子将彗雪那诱人犯错的身体死死地盖住。
做完这一切后,周末不敢再在房间里停留,因为他感觉到小周末已经直挺挺的了,如果再停留一秒,估计有犯错的冲动,所以,他如同见了鬼一般,飞快摔门而出。
彗雪真醉了吗?
当然没有,长期在酒吧厮混,又是白银皇朝头牌包厢公主的女人,不会喝几瓶啤酒就醉得不省人事的。
所以,彗雪是装醉的。
周末的摔门声依然响彻在彗雪的脑海里,躺在周末亲手盖的被子里,彗雪突然很失落,她再一次怀疑自己的眼光。
彗雪觉得,自己的眼光一直都在出问题,她原以为孙毅是好人,所以,把他介绍给闫青菜,哪知道对方在没能得手后,竟然想要在她身上逞能。
在周末身上,彗雪也觉得自己的眼光出错了。
第一次和周末见面,因为被周末吃了豆腐蹭了油,而且,周末又是个穷小子,所以,彗雪就将他划为那一类无权无钱无势又无时无刻不想着把全天下女人都推倒的混蛋,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一直反对闫青菜和周末在一起。
她装醉,她以自己为诱饵,目的就是要引诱周末原形毕露。
周末在楼下打她屁鼓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成功了,所以,周末把她扛床上后,她很巧妙地把自己的裙下暴露在周末的面前。
周末的确露出了本性,想要把彗雪推倒的本性,但那是本能,即使把周末换成一个得道的高僧,估计看到彗雪裙下的风光也会破戒。
所以,彗雪输了。
很不服气的彗雪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闫青菜,说:“青菜,那小子竟然没上我的床,难道你雪姐就这么没诱惑?”
“嘿嘿!”电话里的闫青菜很得意地笑,当然,隐藏在这笑容背后的她其实是暗暗松了口气。
彗雪装醉试探周末,这件事情她也参与了,要不,她干嘛非要和周末分开自己提前去开房而不是陪周末先把彗雪送回来呢?
“我们家周哥才不是你说的那种男人,我们家周哥好着呢!”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正躺旅社看电视的闫青菜飞快挂掉电话,她想好了,今晚一定要给周末一份大大的礼物,此生难忘的礼物。
电话那头的彗雪,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她会心一笑。
“青菜,好好享受吧,你说过的,在你最美的年华里,你要找一个看着顺眼的男人,把一切都献给他,你成功了,祝福你!”
周末还在宝宝旅行社的时候,冒充闫青菜发短信给他的,正是彗雪。
“可是,这么做,真的对得起周末吗?如果他知道真相了,会伤心吧?青菜,你想过将来有一天他会为了你而发疯吗?”
“哎!”
……
周末狼狈地逃出闫青菜和彗雪合租的单间房后,先是蹲楼下狠狠抽了一支烟,把心里那股子对彗雪的邪念尽数抛掉后才去闫青菜开房的旅社的。
闹腾了大晚上,总算到了和闫青菜单独相处的时候,走进旅社后,周末的心就开始活络起来,满脑子都是之前在ac酒吧包厢的沙发上和闫青菜做那事儿的激情一幕,因为太多兴奋,他敲门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
闫青菜何尝不是呢?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她一颗芳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强压着狂跳的心,闫青菜刻意让自己保持平静,她抓着门锁,用颤抖着的的声音问门外:“谁?”
“我!”听到房间里问话的是闫青菜,站在门口的周末就好像害怕隔壁或者对面房间的人听到似的,压低了声音说,“青菜,快点开门。”
周末发现,他让闫青菜开门的同时,小周末疯狂地抬头了,很高昂的那种,怎么压制也不可能压制下去。
下一秒,房门打开!
闫青菜开门的动作很小,留的门也很小,只是一条虚掩的门缝。
周末本来打算一下子冲进去的,又怕闫青菜站在门后面被撞到,所以,他压着心头的狂喜,顿了顿,说:“青菜,我进来了?”
“嗯!”门缝里传来闫青菜的声音,很低,很柔,但在周末的心里,却激荡起惊涛骇浪。与此同时,虚掩的房门被闫青菜打开,软妹子含羞俏丽在门口,要多动人有多动人。
周末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如同打架那般凶猛的姿势,将闫青菜推得往后倒退,直接砸向屋里的大床。
没有心思用手关门,周末反脚一踢,房门咣当一声摔上。
闫青菜被周末推得仰躺在床上的同时,周末的大手已经伸入她的衣襟里,一把将那团饱满抓住。
闫青菜发出一声常常的轻呼,双臂急忙搂住周末的后脑勺,任由周末的脸庞凑在她的胸口。
初尝小人书上描绘的那件事的滋味的年轻男女,对这件事情的热衷程度,远远超乎人类想象力的极致,压着身下的闫青菜,周末浑身血脉贲张,飞快扯掉两人身上的衣服裤子,那双手,在闫青菜光洁诱人的身上一阵抚摸,从额头到脚底板,再又脚后跟到闫青菜的脖子。
很快,周末双手撑开闫青菜的美腿,摆开了攻击的架势。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闫青菜掉链子了,原本如小绵羊一般温顺的她,在这一刻化身为勇猛的母老虎,都不给周末反应的几乎,她翻身将周末压在了身下。
“青菜,你……”看着背向着他骑在他身上的闫青菜,看着闫青菜光洁雪白的背脊,周末傻眼了,彻底傻眼了。
“周哥,这是雪姐传授给我的宝典,你躺着好好享受……”话刚说完,闫青菜温柔地埋头凑到了小周末面前……
……
“周哥,如果有一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啊?”风雨过后,闫青菜如幸福的小女人一般枕在周末的手臂上,撒娇一般问了这么个很童话的问题。
“哪有这样的如果?”周末又不是没看过电视剧,才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真要有那天你不在了,只怕也是嫌弃我,厌倦我,跑了。真要是那样的话,我放你走!”
闫青菜突然哭了,哭得毫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