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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他说话结巴,周末就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原本蜷缩在车上的他直接给提了起来。
“既然你还没考虑好要怎么做,我现在就先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话的同时,周末右手的食中二指突然并指为剑,然后猛的朝石凌枫额前的一个穴位点去。
好似那个穴位被电击了一般,石凌枫先是感觉到浑身一凛,继而,原本呼吸顺畅的他只觉得自己脑部严重供氧不足,呼吸突然变得异常困难起来,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然后,好似有千千万万的蚂蚁从他的脸上爬到头上,然后张开了嘴奋力啃咬他的头皮……
“啊!”
石凌枫张开了嘴想要惨叫,不过,他刚出声周末就点了他的哑穴。
这么以来,石凌枫即便是把嘴巴张到了极限,但是,依然发不出半点声音。
头皮上那种被蚂蚁爬过、然后疯狂啃咬头皮、甚至有些蚂蚁已经破开了头皮直接进入脑髓中啃咬,这虽然不是真实的,但是,石凌枫哪里受得了?
口不能言后,他就奋起双手想要去抓自己的头皮。
周末见状,又在他的身上点了一个穴位。
这么一来,石凌枫的四肢就不能动弹了,好似石化了一般。
奇痒,奇痛,但是,不能叫,不能抓,更不能躲,这种痛苦,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看着石凌枫那双原本因为恐惧而翻白的双瞳渐渐充血,最终几乎完全被血红充溢,周末这才又在再度并指为剑在石凌枫的眉心点了一下。
周末这一点就好像是普渡众生的观世音菩萨净世瓶中滴出来的圣水一样,仅仅只是一点,苦海中的石凌枫就一下子登了极乐。
紧接着,周末将石凌枫身上封住的几个穴道尽数解开。
“呼呼……呼呼……”
恢复了言语和行动能力的石凌枫就如同刚刚溺水得救的人一样,他疯狂地、用力地呼吸。
“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如果再让你这么继续享受下去,你会恨你老妈的!”周末无不得已地说。
“是!是是是!”刚才那种蚂蚁爬到头皮上,千千万万个蚂蚁又是啃咬头皮又是在脑髓中钻洞的感觉依然记忆犹新,石凌枫的理智已经完全溃散,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死,他双目涣散,用跪求的口吻说,“周老大,求求你,让我死!”
“我说过的,只要你愿意承认李敢是你杀的,你就可以安乐死。”周末说,“而如果你不答应,那么,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而且是永远!”
“我……我愿意……我愿意……”都体会过生不如死的感觉了,石凌枫当然要答应周末。
“很好!”周末听了石凌枫这话,这才将面包车的车门推开,他当先下车,揪起石凌枫的胳膊就朝警局的正大门走去。
不过,让周末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这才刚将石凌枫到车下,一辆银白色的跑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而开车的,正是诗方圆!
第433章 诗诗阿姨果然是一只鸡啊!
“嗨,大帅哥!”
坐在白色跑车上的诗方圆身穿一套紫色的露肩连衣裙,戴着一副很精致的太阳镜,她将跑车横在周末之前,拦住周末的去路之后就把太阳镜摘下来,抚弄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她就冲着周末眨眼睛放电,妖魅的气质被她挥得淋漓尽致:“我说,你急急忙忙地去警局干嘛呢?自吗?哈哈!”
诗方圆笑起来的时候,胸前那半露的两团饱满就非常夸张地上下起伏,而且起伏的幅度非常之大,惊心动魄的那种,周末真担心诗方圆身上那半露的黑色罩子无法将两团饱满托住。
石凌枫虽然和李关羽有合作,但是,他却并没有见过诗方圆,也就是所谓的只闻其名不知其人。而且,石凌枫现在处于半懵懂状态,能坚持着不昏迷也就算是不错的了,加上他已经被周末折磨得没了求生的念头,别说他不认识诗方圆,就算是诗方圆主动要救他的命他也不一定会答应,因此,诗方圆的出场并没有让石凌枫呼救,他就像是植物人,像是周末手中的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像手提包,任由周末拧着。
“自?”周末淡淡一笑,说,“诗诗阿姨,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从来不干违法乱纪的事。”
“我可是听说了你的女朋友持枪杀人被关押在局子里了哦!”诗方圆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你既然不是去自,那应该就是去看望她了吧?”
“算是吧!”周末不想和诗方圆这只天生媚骨的鸡多做纠缠,随便应付了诗方圆一句就要绕开诗方圆开的白色跑车。
“你不打算拜托我救你的女朋友?”诗方圆见周末要走,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你会救吗?”周末的表始终是不温不火的,脸上的笑谈不上敷衍,也绝对不是热。唐紫烟如今蹲在局子里,和诗方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诗方圆会救唐紫烟,那不是黄鼠狼吃错了药?
“不会!”诗方圆回答得很干净利落,她似乎是一个喜欢大笑的女人,说这话的同时,她再度敞开了胸怀大笑,笑得极为妖艳,笑得浑身上下花枝乱颤。
“哈哈……哈哈哈……”
这样的诗方圆让周末想到了《红楼梦》中的王熙凤,一个雍容华贵、雷厉风行、妖艳无双、但偏偏让人觉得是仙人掌一样的女人。
一个是大康城新晋的贵人,一个是康城地下一手遮天的王者,这一男一女在康城警局门口的相遇令得整个康城警局内部一下子就炸开了锅,警局里的人一个个虽然看似忙忙碌碌地干着自己的事,但无一例外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偷偷瞟向门外的周末和诗方圆。
作为一把手,李爱国这时候就在二楼的落地窗前面色凝重地看着楼下的两人。
因为距离问题,李爱国自然听不到周末和诗方圆谈话的内容,但是,不管两人谈论的什么,有一点李爱国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周末和诗方圆诗市长认识!
诗方圆是大康城新任的市长,她后·台强硬,这在圈子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诗方圆和周末竟然认识,这就让李爱国吃惊了。
在此之前,因为赵隆妃的关系,李爱国不得不对周末大开方便之门,现在赵隆妃走了,来了个新市长竟然也和周末有关系,李爱国很郁闷,也很震撼,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周末了,更别说摸透周末的底细。
李爱国不知道周末和诗方圆直接的关系是敌还是友,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末与诗方圆认识。
诗方圆的身份,李爱国多少有些耳闻,以诗方圆的关系,周末这个小青年是如何认识的?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周末和诗方圆认识,那是不是代表周末的后·台也如诗方圆那般坚硬呢?
如果周末和诗方圆是朋友的关系,李爱国当然想都不用想也会巴结周末,但如果周末和诗方圆之间的关系是敌对的呢?那李爱国应该站在周末这边还是站在诗方圆这边?
想到这里,李爱国只觉得自己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看到楼下的周末拧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走进警局的大门,李爱国突然觉得很迷茫,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周末的事。
周末钻进警局大门的同时,原本一直坐在车里的诗方圆也款款下车,那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在太阳底下异常晃眼,二楼窗台前的李爱国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真是一只妖精!”
李爱国忍不住暗暗赞叹了一句。
诗方圆就好像能够洞察人心一样,即使李爱国很隐晦地躲在二楼的窗台前,但是,当李爱国暗自嘀咕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她似乎是听到了,不禁用手遮挡着额头仰视二楼的窗台,她夸张地抛给二楼一个飞吻,吓得李爱国赶紧缩头。
“哈哈……哈哈哈……”
躲在窗帘后面的李爱国听到楼下传来诗方圆那惊心动魄的笑,吓得脸都白了。
“这个女人比姓赵的疯女人更难伺候!”李爱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李爱国躲在窗帘后面暗自抹冷汗的时候,他办公室的门被人敲起来了。
听到敲门声,李爱国心中咯噔了一下,急忙从窗前跑到办公桌前坐好,他甚至紧张地用衣袖擦了擦额前的冷汗,才强自镇定下来。
“请……请进……”李爱国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也不知道是害怕周末还是害怕诗方圆。
按理说,诗方圆驾到,李爱国是要亲自出门迎接的,但因为诗方圆是一个人出场,相当于微服私访,李爱国当然只能假装不知道,要是这时候火急火燎地冲出去迎接诗方圆,那不是坐实了他李爱国刚刚在窗前偷看吗,要不他李爱国又是如何得知诗方圆此时驾到了的?
吱呀!
李爱国话音刚落,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还没在老板椅上坐稳,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自然,推门的是周末。
“周……周老……老弟……”李爱国结巴了半天才在脑子里把对周末的称呼拟出来,“你怎么来了?”
“李老哥,我是给你送钱来了。”周末进门后,直接就将手中拧着的石凌枫丢在地上,如同扔麻袋一般。
“啊?”听到“送钱”二字,李爱国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不是他李爱国胆小,实在是在办公室里谈“送钱”这两个字太吓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李爱国是在收受贿赂呢。
“李老哥,别紧张啊,又不是贿赂,你怕什么?”周末见李爱国一脸紧张,当然知道李爱国是怕什么,于是就解释了一句。
“呃……哈哈……”听了周末这话,李爱国这才稍稍心安,他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末了,他指着地上的石凌枫问周末,“周老弟,你这是?”
“我说的给你送钱,就是他。”周末见李爱国主动问自己,于是就说,“他叫石凌枫,李老哥你认识吗?”
“石凌枫?”乍一下听到这个人名,李爱国当然没印象,虽说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不少,但是,李爱国连一个同名的“石凌枫”都不认识,更别说是眼前这位已经被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的石凌枫了。
注意到李爱国脸上的茫然,周末提醒了一句:“李老哥,你在你们警局的网络上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经周末提醒,李爱国急忙叫来了助理。
李爱国的助理是个年纪不大的小青年,周末之前也接触过几次,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他听李爱国说躺在地上的人叫“石凌枫”后,神色微微一变,显然,他是听说过石凌枫的,当即,他取了石凌枫的照片和头离开办公室。
临走之前,助手很兴奋地对李爱国说了这么一句话:“李局,如果这个石凌枫真的是我所知道的那个石凌枫,那我们这次可就立功了!”
助手刚出门,诗方圆就到了李爱国的办公室门口。
“李局,在忙呢?”诗方圆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倚靠在办公室门口,媚态十足。
李爱国自然老早就知道诗方圆到了警局,但因为是在窗前偷看到的,因此,这时候诗方圆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李爱国自然要表现出一副非常吃惊的表。
“啊哟,诗市长来了?”李爱国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就要去迎接门口的诗方圆。
“李局别客气!”诗方圆摆摆手,示意李爱国不必这么隆重,然后她就自顾自地走进办公室。
好似没看到坐在李爱国办公桌对面沙上的周末一般,诗方圆进了办公室后就落落大方地坐到了周末身旁。
“李局,别客气,你也坐吧!”落座后,诗方圆就翘起个二郎腿,由着那双修长曼妙的光洁美腿暴露在周末和李爱国的眼中。
“诶!”诗方圆都这么说了,李爱国当然只能照做,他慌慌张张地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因为翘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