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被晾在一边的彗雪冲着周末狠狠地跺了跺高跟鞋,自顾自地走开了。
很快,苏小月拿了好几瓶冰镇的矿泉水出来,她一脸紧张地来到周末和路帅杰之间,见苏小月手中拿着好几瓶矿泉水,路帅杰以为有自己的一份,所以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但是让他尴尬的是,单纯的苏小月根本就没准备他的那份。
顿了顿,紧张的苏小月抬手将其中一瓶矿泉水递给周末:“周……周……老大……给……”
周末饶有兴趣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苏小月,容貌清丽,肌肤是那种白得晶莹剔透的,尤其雪白的脖子,因为和周末靠得近,让周末看得一清二楚,一串精致的项链搭在脖子上,令得她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清丽脱俗。
苏小月的身材偏瘦,胸脯也不算太大,但是足够圆润,就好像是两只规则的球形,之前苏小月转身去拿矿泉水的时候,周末偷看过苏小月的臀股,同样圆鼓鼓的,而且很挺,最让周末眼热的是,那两瓣饱满是夹得紧紧的那种。
处?
周末的脑中闪过这么一个不健康的字眼。
因为专心去看苏小月雪白的脖子了,所以,周末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苏小月递来的矿泉水,这让苏小月觉得无比的尴尬,尤其是感觉到周末的目光落在她衣领的领口时。
低胸的无袖上衣,苏小月一米六几的身高,站在周末面前,周末低眼就能看到她的领口,即使苏小月在去拿矿泉水的时候已经偷偷把衣领弄高了,但是那条隐约露出来的沟壑还是没能逃过周末的法眼。
“周老大,你的水!”感觉到自己再待在周末面前心子就会跳出来,苏小月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直接将矿泉水放在周末的手上。
“啊……哦……”感觉到矿泉水的低温,周末这才反应过来,他也觉得很尴尬,毕竟这么看一个女孩子实在是罪过,“谢谢!”
苏小月那句堵在嗓子眼的“不用谢”没有说出来,下一秒,她转到周末身后,把剩下的矿泉水一股脑儿地递给阿伟和其他几个周末的小弟,面对周末的时候她紧张,面对阿伟这些人她就没有这种感觉了,动作娴熟不说,而且还热情,乐得阿伟等人哈哈大笑,连连道谢。
将苏小月“胳膊肘往外拐”的举止看在眼里,心里不快的路帅杰并没有表现出来,顿了顿,他问周末:“对了,兄弟,你该不是来我这要瓶矿泉水喝那么简单吧?”
“我说我是来抢你的六神棋牌室的,你信吗?”周末一边喝水一边没心没肺的说。
这话可不是能乱说的,所以,饶是路帅杰的涵养够好,也面色微变,至于那些手下,也在一瞬间朝周末靠拢。
“哈哈,逗你的而已,看把你吓得!”周末抬手抹了把嘴角的水渍,然后脱口而出,“路老大,我今晚过来,是要赌钱!”
第169章 哪儿来的穷鬼
“赌钱?”路帅杰想过无数种周末来六神的原因,偏偏没想到周末是来赌钱的。
以路帅杰的行事作风,他当然把周末的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康城城中村长大,学生时代成绩不错,但在高二的时候莫名其妙被赶出了校门,再然后在一家砖厂干过几个月的苦力,然后入宝宝旅行社做小杂工,最后因为用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唬住马眼和马眼的一众手下,自此算是踏入康城的地下世界。
除此之外,周末与宝宝旅行社的前女老板祁宝宝的关系暧昧,与女儿红发廊的老板、疑是白龙会老大的情妇妖精女儿红关系不清不白,与姓赵的女神经也有来往。
这些,就是路帅杰对周末的了解,虽然片面,但是路帅杰自信地认为,周末的经历太过平凡,一如他的小青年作风一样,至少,路帅杰没有看上眼。
但是,周末好赌博,这就是路帅杰不知道的了。
这样一个身世普通的小青年还喜欢赌博?他拿什么赌?路帅杰的心里充满了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赌钱!”周末似笑非笑地说,“怎么,难道路老大认为我赌不起?”
“没有没有!”路帅杰忙说,“我只是好奇,以我对兄弟你的了解,你应该属于那种勤奋的人,难道还喜欢赌博?”
“哈哈!”周末大笑,“实不相瞒,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想来你的地下赌场赚一把。”
“口气挺大嘛!”周末说的是实话,他就是因为差一百万软妹币,所以来六神了,但是,有时候真话往往不被人相信,路帅杰就不相信周末能来他的赌场赢钱,顿了顿,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兄弟,你既然有这本事,那就请吧!”
随即,周末将那瓶喝过的矿泉水递给一旁的苏小月:“美女,介不介意去看我表演赌术?”
苏小月很错愕,她想不通为什么周末总是用各种法子接近她,难不成,这位长得帅又年轻的黑道老大看上自己了不成?
不知怎的,苏小月的心里突然感觉到甜丝丝的,当然,那白皙的俏脸就越发绯红了,下意识地看向已经转身朝前走的路帅杰,苏小月很小声地说:“我在上班呢!”
“看我赢钱也是上班,放心吧,路老大不会计较的。”周末说这话的时候是凑到苏小月的耳边说的,声音同样很小,热热的呼吸扑打在苏小月雪白的脖子上,吓得苏小月慌忙后退。
说了这句话后,周末抬脚跟上路帅杰,顿了顿,苏小月一咬牙,跟上去了。
阿伟和几个小弟跟在后面挤眉弄眼的,很显然,他们是在赞叹老大泡妞的手段。
六神棋牌室的地下赌场很隐蔽,是在地下室,通过一个钢化玻璃的电梯延伸下去,光是在电梯里就待了差不多两分钟,可以想象有多深。而且,全程都有摄像头监控,足见路帅杰对这个地下赌场的重视和他行事的小心。
出了电梯是一条很狭窄的甬道,四壁用混泥土简单地装修过,壁顶是一根一根的白炽灯灯管,因为这里距离地面太深,所以,即使白炽灯都是那种大瓦数的,但还是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甬道的前部分是笔直的,通向漆黑又幽深的远方,也不知道有多长。
狭窄的甬道勉强能容纳两个人并肩而行,路帅杰和他的几个小弟走在前面,而周末则和阿伟等人跟在后面,至于苏小月,虽然她在六神当迎宾,但这是第一次进入地下赌场,所以,她很紧张,走路的时候都觉得心里没底,所以,一路上她都紧紧地跟在周末的身旁,因为甬道太过狭窄,所以,她和周末的身体会时不时碰到。
也不知道是周末感觉到了苏小月的紧张还是故意占苏小月的便宜,在甬道里走了没几步,周末突然一把拉住苏小月的小手。
冷冰冰的,特别柔滑,这样的小手捏在手里,手享受。
苏小月下意识地要挣扎,但是周末说话了,用这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月,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不知怎的,苏小月听了这话后就不再挣扎了,而且她还微微点了点头。
也亏得甬道里是昏暗的,要不然,苏小月被一个刚见过一面的男人拉手,非要害羞地钻地缝不可。
大约走了三十米,甬道开始变得开阔起来,能同时容纳四个人并肩的样子,而且,甬道的两旁也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紧闭的房门,门都是两层的,外面一层是钢筋焊接的铁门,里面一层是防盗门,而且防盗门还是很奢华的大红色。
按照周末的猜想,门里面一定就是一间一间的赌场。
又走了三分钟,每隔十来步就有一道门,密密麻麻的,而且甬道的尽头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
周末虽然仗着身怀铁砂掌和暗劲,但是,第一次身处在这样的地方,他还是觉得心里紧张,所以,拉着苏小月的手就隐隐有冷汗溢出来。
仿佛苏小月能感觉得到周末的心思,所以,苏小月的小手开始主动拉着周末,似乎是在给周末鼓励。
“兄弟,你怕不怕我在这里设埋伏把你杀了?”路帅杰突然说话,语气像是认真的,又像是在开玩笑。
周末的心头一紧,被苏小月拉着的手反抓住苏小月,用了力气的,所以,苏小月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她并没有挣扎,任由周末抓着她的小手。
“原来,这位帅男生也是会害怕的。”苏小月的心头,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呵呵!”听了路帅杰的话,周末并没有接口,只是淡淡地笑,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开玩笑的!”路帅杰也笑,“你还不足以让我动杀念。”
周末的心里又是一沉,路帅杰说得很直白,他根本就看不上现在的周末,也就是说,周末还不配做他的敌人,这让周末感觉很不以为然,当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装弱者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惹来杀身之祸不是?
“对了,你想玩怎样的赌法?”路帅杰突然停下来问周末。
说实话,周末除了用祁宝宝放在收银台的那台笔记本玩过几把欢乐斗地主外,这辈子还没玩过赌博,唯一有印象的是初中那会,同班的几个死党玩“炸金花”赌作业本的时候他在旁边看过。
炸金花是很简单的赌法,当然,赌资也有大有小。
当然,炸金花的玩法虽然简单,但是想要赢,除了赌牌的大小,还要看赌资的多少以及赌徒的心理素质,很大程度上,心理战和输赢有着极大的关联,也就是说,这种赌法特别的刺激。
“炸金花吧!”这是周末在来之前就想好的,所以,路帅杰问他,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的赌场可不比外面,在这里,炸金花算是很大的赌法了,五百块的底,你敢玩?”
“我喜欢!嘿嘿!”周末回答。
“好!”说话的功夫,一行人又在甬道里走了一会儿,路帅杰说这话的时候,示意身后的小弟把其中一道门打开。
那位小弟长得瘦高如电线杆,一米九的身高,站在甬道里,头都要碰到壁顶的白炽灯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磁卡,往其中一道门的接收器上扫了一下,顿时,那道铁门打开,再然后,他掏出另一张磁卡,用同样的方法把防盗门打开。
顿时,炫目的光亮从门缝里射出来,比起甬道里一排一排的灯管发出的微光,那光亮就好像是太阳光一样,特别耀眼。
在昏暗中待得久了,众人不适应,纷纷用手挡住眼睛。
等那个高瘦的小弟把防盗门推开后,众人才适应这样高强度的光亮。
陡然,闹哄哄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有男人的说话声,也有女人的撒娇声,一派热闹的场面。
跟随路帅杰进门后,房间里的一切便映入周末的眼帘。
房间很大,怎么着也有五六十平米,白色的墙壁,金黄色的木地板,豪华的吊顶上是无数大大小小的灯饰,刺眼的光芒就是这些灯发出来的。
虽然是地下室,但是,这房间的明亮程度,不亚于太阳底下,而且有空调,待在闷热的甬道里久了,突然进来,感觉神清气爽。
暴露在光亮中,苏小月下意识地把被周末抓着的小手缩回来。
在房间的正中央,坐着最起码十个长相各异的男人,甚至还有一个是白人,而无一例外的是,每个男人的怀里都搂抱着一个或者两个女人,而他们的身后,则跟着两三个小弟,每个小弟的手里都提着一个铝合金的保险箱,一看就知道是装钱用的。
这十多个老板级别的人围着一张足有三米长三米宽的方桌,方桌很像是斯洛克的台球桌,桌面上摆着一堆如同小山丘的红色软妹币。
众人赌得正酣,路帅杰带着周末出场都没人招呼一下,最后还是路帅杰拍掌让大家伙暂停的。
“路老大,你带的小子是谁啊?一副奶都没断的模样。”
“妈的,别打搅老子赌钱,都输三十几万了。”
“……”
不等路帅杰帮忙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