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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就不要怪我这个当叔叔的不留情面了!”凌升气得眯起了眼。
“那我就看你是怎么样不留情面了。”
“你?!”焱影一再的对自己表露出不以为然,气得凌升手指着焱影结舌。
气氛更为紧张,在这种重兵包围的情况下,大家虽都对焱影孤身一人面临这种来势汹汹的局面不露丝毫惧色感到惊奇,更对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慌。
——毕竟,他们眼前还躺着一具死体啊。
“哈哈哈!——”
却在这时,原还气愤得可以的凌升突然大笑起来。
除了焱影,众人皆是一愣,他们疑惑凌升的笑声音怎么突然间就冒出来了。
让情况急转直下。
凌升的笑声响彻整个大殿,并有响遍整个宫殿的可能。
吵得人想生气。
总算,凌升止住了笑声,他满面得意的露出笑容,他对焱影说道:“现在,你也不过是嘴皮厉害罢了。不过,嘴皮子厉害也帮不了你什么,因为你,马上就被关到天牢里去了!”
凌升的威胁还是不能损伤焱影完美的笑容。
“你不信?”焱影的表现让凌升倏地眯起了眼。
焱影没有回答,只是以看杂耍的戏谑目光看着凌升。
凌升用力地把再次把欲要爆发的怒火压下,当他稍微冷静下来后,他不再对焱影东喝西喝。
他决定用做的,他要让焱影尝尝他的厉害,他要让仿佛是戴在他脸上的扬着淡雅笑容的面具扯下!
“来人呀!把凌承适这欲谋对国家、对皇上不利的奸臣拿下!”
时间到底过了多久,成烨他们并不确切的知道,但他们知道,一定过了很久,久到重复泡过的茶都淡了。
“到底怎么了?”
三人的谈话也因时间流逝最终停止,但又在成烨一句忧心忡忡的话后,开始。
“烨,不要担心,一定是书苑的主人有事出去了。”坐在成烨身边的风满楼向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那——那我们可不可以让他们先把景儿带来?我真的好想见见景儿。”
刚把茶怀举到嘴边的房翔一听,便把茶杯下:“我同意成烨的话。反正都是等,让景儿出来跟我们见面,我们再等书苑主人到来。向他说明一切后,就可以顺道把景儿带走了。”
“嗯,这样也没什么不妥。”风满楼点头同意。
成烨见他们都同意他的意见,立刻兴奋地说道:“那我们叫人把景儿先带过来。”
说行动就行动,早就心急如焚的他话一说完,人就已经站了起来,正要冲出门外。
风满楼见状,赶紧拉住了他。
“满楼?”成烨困惑地回头看他。
“你不要去。”向成烨这么说后,风满楼回头对仍坐在桌子旁的房翔说道,“房翔,你去。”
房翔一听,不禁挑了挑眉毛,第二次举到嘴前还未来得及喝下一口茶水的茶杯被他放回桌上,认命般地站了起来。
成烨见到,不解地问风满楼:“又不是很远的距离,干嘛要麻烦房翔?我有手有脚,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满楼你不用再这么小心翼翼的了。”
风满楼想说什么,房翔就已经插嘴道:“成烨,得了吧。你说这些风兄不会听的,在他心里,什么都比不上你重要,就算出现危险的机率小得不能再小,风兄也不会让你去冒那个险。”
“房翔!”房翔有些露骨的话让风满楼出口大声喝斥他。
“满楼?”风满楼带着些怒意的声音令成烨疑惑地看着他。
“房翔这小子说话总是这样口没遮拦的。”风满楼静下心思,把成烨拉回凳子上坐好后又冲房翔说道,“房翔,还不快去找人把景儿带来。”
房翔听到,无奈的耸耸肩,一边向大门挪步,一边不断在嘴里嘀嘀咕咕:“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前生欠你的,今生就该被你当下人使唤来还债——”
成烨望着房翔离开,直到他看到房翔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后,他才对风满楼说道:“满楼,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大声喝责你的师弟呢?他这么尽心尽力地帮我们做事情,我们不应该这么对他的。”
风满楼被成烨责备得有些冤枉:“烨,你用不着同情房翔那小子,你真以为他是无条件帮我们的忙的?他会这么尽心尽力,全是因为当初我们说好的,等到所有的事情办妥,我会给他十万两黄金当报酬。”
“十、十万两黄、黄金?”听到这个数目,成烨的眼睛都瞪直了。
“你看吧,光看这个价钱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拼命帮我们办事的原因了。”
“可是,满楼,你哪来这么多钱?”
风满楼苦笑:“说真的,十万两黄金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凑出来,不过我已经攒下了一千多两,这些都还是当年我父亲留给我的……”
“那不是你父亲留给你娶媳妇用的吗?你怎么拿来……不行,满楼,这些钱你不能用。给房翔的那十万两黄金还是我来想办法吧,毕竟,所有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成烨听到,坚决地对风满楼说道。
清楚成烨是个什么性子的人的风满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笑后对他说道:“那么烨你,打算用什么办法赚到‘十万两黄金’呢!”
“十万两黄金”风满楼特意说得用力,就是在告诉成烨这些钱不是说能得到就能得到的。
果然,风满楼的话让成烨哑口无言。
这七年多来,经常无条件施药救人的他连积攒些银两的能力都没有,更遑论是还十万两黄金这一笔他刚刚听到时,震惊到心脏差点停止跳动的天价。
“如果烨你真想还钱,那就不要拒绝我的帮助。不要忘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朋友有难,不互相帮助怎么成?你说是吧?”
成烨一时无言,他用感激的目光望着风满楼。
风满楼只是低下头——苦笑。
他不想跟烨只做朋友啊。
“不过,十万两黄金用在房翔身上,是一个非常合理的价钱。”对于某个不想继续讨论下去的话题,风满楼选择避开。
“哦?”
“你知道吗,烨?房翔正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神探手——无影。”
“什么?!”成烨惊呼,“那一个几乎人人皆知,却从来没有人见过的无影?!”
没有人应答,更没有人动手,迎接凌升的,是诡异宁静漫长地等待。
无意中的一个瞥见,看到了焱影仍旧是那张没有丝毫改变的笑脸,却莫名的,让凌升心惊胆颤。
感觉到什么,凌升蓦地回头,看到了让他此生永不愿再见第二次的画面。
他自己的士兵已经被另一批不知何时出现的士兵全都杀害倒地,鲜血染红了宫殿的大门——
其他的官员都就因这样的骤变不仅吓得失声,有的更跪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凌升正震惊的同时,一个念头让他用力地回头——
“是你,凌承适,是你!”
焱影轻轻笑道:“除了我还有谁?”
“原来、原来你早已已经准备好了!”凌升声音已经变得颤抖,有生气、有震惊,也有惊悚——对焱影绝高心计的惊恐。
“没错,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们上勾。”
“所以,四王爷凌升、兵部尚书刘清还、五王爷凌霄、国舅宁海、太傅骆敬之……”被焱影点到的名字的人,除了不知道心里要想什么的凌升外,其他的,都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别说我不给你们面子,现在,我就给你们一条阳关道。要么,服从于我,要么,死!”
焱影的最后一个字让文武百官的脸色顿时都变成了没有血色的惨白。
跟凌升联结的官员开始动摇,他们纷纷对各自投以寻求同道的视线。
凌升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他不用看都能体会到他身后人的动摇。
他从来不曾指望过他们,与他们合作,也不过是想利用他们。
这些墙头草留着,也没多大用处——
只不过,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他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就失败了,败在一个毛头小鬼的手中——
——这可是他等了半辈子的皇位啊!
“啊——”凌升突而朝天大吼一声,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冲到焱影面前——
他功归一蒉全都是因为他,就算要死,他也要拉他入地狱!
“凌承适,拿命来!”
只见寒光一闪,冲焱影快速跃去的凌升便从腰里抽出一把软剑,直直指向动也不动,坐在原位上的焱影。
在所有人的眼里,凌升手中的剑快要抵到眉间的焱影是失势的。
就算剑已经步步逼近,焱影却仍旧一动不动——他们以为他是吓呆了。
只有两个人清楚,焱影是不是被吓呆了。
一个就是焱影本人,另一个,就是举着剑冲到焱影面前的凌升——他一直紧盯着焱影的目光,他看到了他眼里的嘲讽,他看到他眼里的冷血——
那嗜血的魔魅目光,衬得他宛如一个优雅的夜兽,静静躺着,等待猎物的自动上门,然后尽情玩弄。
就在剑离焱影的眉间的距离还有几寸的时候,凌升手中的剑颤了一下,因为焱影眼里的残忍,他的全身为此一抖……
这一颤,焱影见到了,凌升知道了——
焱影笑了,凌升更惊惶了。
然后,在刹那间,焱影动了——
——除了焱影,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凌升的剑抢到手中的,他们更不知道,明明是指向焱影的剑,为什么穿过了凌升的腹部……
这一切,包括被自己的剑穿过肚子的凌升本人都不知道。
他惊骇地瞪着眼,几乎要把眼珠子挤出来,他竭尽全力地慢慢抬头,想看握着剑穿过自己的身体的人。
“为——”他想开口说话,满腔的热血却随之涌出了口中。
他输了,他就这么输了,输得这么彻底。
他不明白,他到底是输在哪里?
他为了这一天,已经、已经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
“你会输,是因为你的目标远没有我的宏大——我想要的,不仅仅是皇位这么简单——”
耳边,身边人虽特意放低却依旧动听悦耳的声音震荡着听见的人的骨骸。
“你——”他慢慢地举起了手,指着面前漾着邪恶的冷笑的人——想说什么。
“对了,我还该谢谢你。”他的声音轻轻地,不紧不慢地,对他说,“谢谢你为我父亲正名。”
话一尽,焱影无动于衷地抽出了穿过凌升的腹部的剑——
瞪着眼睛的凌升,倒下——永远的倒下了。
溅出的血液染红了位于他们不远处的龙椅——
“啊——!”吓得一直服侍在太子身侧的宫女惊惶失措,尖叫不已。
焱影一个不耐的眼神瞥去,吓得尖叫的宫女双眼一闭即刻昏倒在了地上。
原本闪着银白色寒光的剑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在黄金大殿的金色光芒照耀下,滴着血的剑闪着幽幽的红光,让看的人无不心惊胆颤。
提着剑的焱影已经褪去了他微笑的假面具。
他冷冷地注视着金碧辉煌地大殿之下,已经被接连的骤变吓得东倒西歪的各位大臣们。
他慢慢地举剑指向他们。
闪着血红色光芒的剑衬着焱影此时的表情竟然是这么不可思议的般配。
眼中是目无一切的绝然,脸上是没有表情的冰冷——
他就像由地狱而来的死神。
以他绝丽美好的容貌蛊惑人心后,再在人最不提防的那一刹那,夺人魂魄。
现在的焱影就是履行使命,前来夺人性命的死神。
让人光是眼见,就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