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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梦魇般的假期生活。
大家听了小湖南的讲述,都觉得这件事有点棘手,这抽冷子失恋的男生和被强暴失身的女生一样都是很难以解劝,需要时间慢慢的冲淡,但是依老二目前的情形,恐怕这家伙哪天就把时间给冲淡了…………………彻底啥烦恼都没有了。
为此事,宿舍领导班子(除了老二以外所有人)专门开了个会,在会上大家纷纷进言,说出自己的观点:
“给老二弄点好吃的,最好是大碗红烧肉,再弄点酒,喝完以后这乱七八糟的往事就都他妈的随风了!”老T的任何主意都离不开肚子。
“边儿呆着去吧,到时候红烧肉到不了老二嘴里,全被你小子开了,喝点酒就都他妈随风,你当那是忘情水啊?”我及时挑断老T的阴谋,“照我说,把那女的骗过来,整点儿迷药灌蒙了她,再给老二整点春药,让俩人在宿舍含干柴烈火烧这么一把,到时候你们猜会咋样?”
“反正你被关进大牢肯定的,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一看你这就是没谈过恋爱的,跟个小屁孩儿似的脑子里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绿毛跳出来硬装大尾巴狼,“要我说呀最关键的就是拿钱砸死她,先雇几个人把那满脸粉刺的丑驴打跑,再用999朵玫瑰夺取芳心,最后再让……噢……呸!”
还没等绿毛发表完演讲,苏宁把一双臭袜子扔到了他嘴上:“拜金主义者满嘴放炮,你给“奔波霸”送了一火车玫瑰了,还不是被人男朋友痛扁一顿?”
绿帽听了这话脸上挂不住了,跳到苏宁床上要和苏宁掐架,反被苏宁反手按在床上求饶。
小湖南说:“要不,咱们在校园里给老二介绍一个新的女朋友,书上说忘记前女友的最好方式就是再找一个!”
“说的倒是轻巧,这么短的时间哪给他整速配去?再说,您看看咱李二爷,现在演丐帮弟子都不用化妆,哪个正常的姑娘能看上他呀!”小湖南的提议被我当即否决。
会议最终决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让老二自生自灭自己舔平伤痛吧。
接下来的时间,老二不吃不喝愈加憔悴,身体瘦的没了模样,老T的一双袜子都能给老二当秋裤穿了。苏宁指点着老二:“你呀,你真是痴情的种子啊,真应了那句古话了:为B生,为B死,为B奋斗一辈子;吃B亏,上B当,最终死在B身上!”
“去去去,哪有这古话呀?人都成这样了,你还在这儿冷嘲热讽的”我拽住苏宁的袖子把他拽到一边,“老二啊,你就是咱们宿舍当之无愧的情圣啊,【。52dzs。】你终于实现了你的梦想要升仙啦!来,生前还有什么没完成的事儿跟哥说说,这儿有纸笔,把遗言写写,你升仙以后那床垫电褥子就留给哥哥我吧,做一念想!”
第十五章:老二闹失恋(中)
在我和苏宁的百般挖苦下,老二目光呆滞的看着我俩,盯了半天,叹了口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本将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丑驴啊!”
一句话,把大家全逗乐了,苏宁把老二搀扶下床:“老弟呀,你都这德性了还整冷幽默呢?快把这饭吃了,这是小湖南特意给你买来的,快吃吧!”
老二用痴呆的目光看了看小湖南,意为表示感谢,然后拿起筷子夹起菜:“唉,奈何明月照丑驴,天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
“这家伙,又把算卦的词儿想起来了,还合辙押韵的,快吃吧,再不吃我们就得给你烧纸钱啦。”我把一盒米饭递到老二的眼前。
在大家的悉心照顾下,老二恢复了一点生机,晚上的时候,他问大家:“你们说用俩字儿概括,生活是什么?”
苏宁:“刺激!”
小湖南:“生活就是奋斗”
老T:“生活就是活着”
绿帽:“我觉得生活就是挣钱”
我说:“生活就是找乐子”
老二歪着脑袋说:“蝈蝈,找乐子是三个字!”
我嘿嘿一笑:“恭喜你,都学会识数了!那你小子说生活是啥?”
“生活就是痛苦,无休无止的痛苦!沿街的乞丐,亿万的富翁,只要活着那就是得痛苦,各种痛苦!”老二深沉的回答。
“你还甭说,咱老二挺像一哲人!说得也有道理!”苏宁对老二的回答极其赞赏。
“哲人的大大的不像,他算卦的干活!”绿帽模仿日本军官的口气说。
老T接着绿帽的观点说:“我说也是,老二就是装蛋,这次要是那娘们答应和老二搞对象,那他现在肯定说生活就是打炮!”
满屋子人轰的大笑,苏宁指着老T大骂:“你这孙子冷不丁的说句幽默的话还挺深刻。”老二摇头苦笑着说:“老T,我日你!”
老T见自己引起轰动,更加得意,他对老二拈起兰花指,细着嗓子学着日本A V女郎的腔调:“讨厌,死鬼,来呀,哦哦哦哦,E ON!”
满屋子人又开始呕吐!
次日早晨,苏宁穿上一身摄影装,就是满身上全是口袋那种,然后对老二说:“快起床,我带你去街上找刺激去!”
“找啥刺激,带上我吧。”老T积极的表示愿随军前往。
“你滚蛋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对门给我借一台相机!”苏宁吩咐老T,老T屁颠屁颠跑进了对门宿舍。
“苏宁,我这有胶卷,乐凯的柯达的富士的都有,给你算八五折优惠”小湖南见缝插针,积极推销自己的货品。
“留着给你媳妇拍婚纱照吧,我这次不用胶卷。”苏宁边说边吧老二拽下床。二人拿了相机出门而去,
下午回来以后老二给大家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他们上午的传奇:
“出了学校,我就被苏宁领着到处溜达,各个大宾馆酒店门口走了一番,也不知道苏宁是想干什么,后来到了邮电宾馆,大门口有一个大个半圆拱形气球,上面写着我也没看,苏宁拽着我就进去了,进门我才看清楚是什么楼盘盛大开盘的一个仪式在邮电宾馆召开,苏宁走到接待处,问谁是负责的,负责人过来以后苏宁说我俩是华新社河北分社的,一个摄像一个文字,问负责人有没有通稿,还有会议几点开始,那位负责人让苏宁签到,然后给我俩发了餐票,还给了每人一个手提袋,说会议是9点正式开始。
会议开始以后,苏宁拿了没装胶卷的相机在主席台上上蹿下跳,猛劲儿的胡拍了几百张,闪光灯都快把电池耗光了,吓的我在后面腿肚子都转筋,这要是被发现冒充媒体的那还了得?最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我俩用餐票在那里胡吃海塞了一顿,就赶紧溜之大吉了!”
苏宁在一边问:“刺激吗?”
“刺激个鸟,你拍照的时候我就快尿了,吃饭的时候我差点咽死。哎,咱们看看手提袋里有什么!”老二打开了手提袋,里面是一份楼盘资料介绍,一个白色信封,信封里是500块钱,袋子里还有一个小巧的MP3; MP3是带歌词显示的,老二又拿过苏宁的手提袋,发现里面东西一般无二。显然苏宁也没料到礼品这么丰厚,他也有些吃惊:“妈的,将来要是真能当上记者,那就啥都有了!”
第十六章:老二闹失恋(下)
苏宁老二发了一笔小财,老T吵着让他俩请客到学友餐厅吃红烧肉,大家也都嚷哄着去大吃一顿,老二说,MP3我留下了,那1000块钱让苏宁看着办。苏宁关上宿舍的门,神秘的一笑:“明天晚上我带大家去歌厅唱歌,再给哥几个每个人找一陪唱的小姐,各位意下如何?事先声明啊,小姐不能带出台,只能在包房里亲一亲摸一摸,谁有别的需要,自己花钱开房间去!另外,唱完歌以后咱们再去足疗,找几个妹妹按摩一下!”
大家都听呆了,谁也不吱声。
“靠!冷脸贴了热屁股,那好,不去了,1000块钱我升级一下电脑”苏宁把钱装进了兜里。
“去,去,谁说不去”,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说完以后,每个人又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那不得了,一个个还装B呢!”苏宁笑骂。
我敢说,那天晚上除了苏宁以外谁都没睡好,毕竟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都没去过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每个人都在琢磨着24小时以后包房里的旖旎的氛围。
所以,形成了这样的局面:苏宁睡得很安稳;我和老二,绿帽,小湖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老T躺在床上喘粗气,大家陷入了无限沉思和遐想。
第二天傍晚,213宿舍成了地道的化妆间,洗脸的,洗头的,刮胡子的,打摩丝的,涂香水的,老T还夸张的把脚洗了,我问老T:“咋的哥们,还想带个小姐出台去练一练?”
老T嘿嘿傻乐:“不是,我怕万一包房里是榻榻米!”说完,老T泼了水又回到宿舍开始整理自己不到一厘米的头发。
老二听说要去乐呵乐呵,一下子就从失恋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从对门借了一套西装,又从楼上借来一条领带,进了宿舍,他把西服领带放到床上,然后端了洗脸盆去洗头,洗完头回到宿舍,他西装革履的装扮上,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问我:“怎么样?是不是白净多了?我刚才用了点绿帽的洗面奶,这名牌的东西就是好,来,蝈蝈,再把你的大宝给我来点儿!”
“滚蛋,你的鞋八字脸都对不起我这化妆品,对了,老T刚才用你的脸盆洗的脚,你小心脸上得脚气!”我打趣老二。
老二冲上去就和老T拼命,老T揪住老二的领带往上一勒,老二的脸又成了猪腰子颜色了。
对门的”锤子”来串门,看到我们几个涂脂抹粉,惊诧不已:“集体参加鹊桥会啊?”
我怕老T说走了嘴,赶紧推着”锤子”往外走:“艺谋拍《英雄2》缺几个男主角,哥几个也准备为艺术献身一回,低调啊!”
锤子被我推出门外,一脸迷惑:“还需要群众演员不?其实我也挺会演戏的,就是一直没机会,我小学还学过几天武术……”
砰!我一脚把宿舍门踹上!
晚上8点,我们5个人都已经整装待发,可是苏宁却一直没回来!
我们五个人互相对视都忍不住想笑:老T一厘米的头发上喷了10斤摩丝,怒发冲冠的样子像是要找人拼命,
老二为了洗掉脚臭味,脸都快洗破皮了,而后又抹了半瓶大宝和半瓶小护士,脸上油乎乎的闪亮,
绿帽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NIKE运动上衣里不伦不类的套了一条金链子,24K的,他正把链子从脖子里掏出来仔细的擦呢;
小湖南更不得了,一改平时精明强干的形象,借了绿帽的一件左丹奴T…SHIRT;衣服差点没过膝盖,自己倒觉得哈韩了,
我自己就不多说了,只记得当天我带了一顶高高的帽子,活像烟囱成精。
五个人坐在各自床上,照镜子,捋头发,挤青春痘,整理领口,干啥的都有,但是每个人都不时把目光盯向门口,如同新婚之夜蒙着盖头等待新郎回来的小媳妇,心里充满焦急等待,幸福的等待。
8点40,我收到苏宁简洁的短信:重庆豆花,208包房。
我们呼啸而出。
到了208包房,苏宁正喝着茶水坐在桌前点菜,服务员伺候于身旁。
我们鱼贯而入,看到我们的打扮,苏宁一口茶水喷到了菜单上:“整啥妖俄子?一个个打扮得跟忍者神龟似的,快坐!”我们分宾主落座,心里都有些疑惑,这时候酒菜陆续上桌,苏宁举杯邀大家共饮,我不解的问:
“咱不去歌厅里喝吗?”
“歌厅,什么歌厅?别扯淡!”苏宁一口把啤酒干了。
一下子大家就炸锅了,折腾了一天一宿,等末了我们是心拔凉,眼漆黑。大伙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