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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的身体已然在张楚赤裸的胸膛里融化,却依然做著最後地抵抗。
“我他妈的管你想谁,我累了!”
张楚当然不放手,翻身压倒了宋祁:
“老师再试一次,好不好?”那坚硬地下部已经抵住了宋祁的身体,宋祁投降了,他知道自己也想Zuo爱,跟张楚Zuo爱。
“宋老师,你再对我笑笑,就像你任何一次对我笑那样,恩?”掀开 了宋祁的衣服,半带著喘息,张楚舌尖掠过了宋祁的皮肤。
宋祁笑了,笑的那麽妩媚,他要对张楚施展出他所有的妩媚。
“我还没洗呢,你等会儿……”
张楚按住他的手臂,这个时候他再也没有办法忍耐自己想要占有身下 人的欲望。猛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八
交织在一起的喘息,瞳孔习惯黑夜之後,便能在其中辨认出形状,而细致的地方,却依然朦胧。依靠手指和那并不完全的视觉猜测身下人的表情。
所谓Xing爱能夺取人所有的神智大约正是在此,他能吞噬掉人其他的杂念,只沈浸在那无比的快乐之中。因为那是人的欲望,与生俱来的欲望,亦是本能。而对於张楚来说,是了解宋祁的最大途径。
他知道宋祁有许多的习惯动作,他是个并不演示或者压抑自己欲望的人,他能尽情的享受,或许这样也能叫做放纵。他那麽积极地迎接著张楚的插入,那向後仰的动作,让他的喉结变的诱惑无比。张楚忍不住轻轻咬住了那上下运动的喉结,轻笑道:
“我会杀了你。”
这句话让宋祁更兴奋,张楚能感到声带因为喜悦而震动。奋力地在宋祁的体内冲刺,那柔软而修长的双腿紧缠住自己的腰。
宋祁是属於舞蹈的,他是为舞蹈而生的人,但张楚却也要他属於自己。
一股热液洒在了张楚的腹部,那一刻,张楚体会到了莫大的幸福,是他让宋祁到达的高潮,是他让宋祁得到欣奋,那种欣奋也很快带张楚到了高潮。
宋祁做完爱後总显得虚弱,透过并不充裕的光线,宋祁的脸似乎更加苍白,没来得及躺够半个小时,便推开了张楚,宋祁从床下取出舞蹈鞋。
那赤裸的身体,只穿著舞蹈鞋的美丽身体就呈现在张楚面前。这让张楚屏住呼吸,或许在平时,这样怪异地行为会让人感到不安。但月光皎洁,打在宋祁的身上,那副美丽的身体,忽而显得圣洁。
舒展开手臂,流畅地转身,那修长地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张楚忽然觉得,这段舞蹈像是宋祁的恶作剧。无论从哪个角度,芭蕾舞那无上高雅地动作,都展现出了人体及至的美感。
张楚第一次体会到了舞蹈艺术的魅力,他终於明白艺术之所以吸引人之处,不仅因为舞者是宋祁。
他忽然想起了刚才在肢体纠缠时那一瞬间自己所想到的话。
“你是属於舞蹈的,老师。”
宋祁无力地垂下手,扯过一条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这是他以前的 习惯了,想著为自己所爱的人,而赤裸著身体翩翩起舞。
事实上宋祁感到混乱,他下意识为张楚而起舞,一切都是该死的下意 识。
奇妙的夜晚,那狭窄的单人床让两个人必须紧紧靠在一起,张楚转了个身,把手缠绕在了宋祁的腰上,宋祁没有抵抗。或许是真的累了, 他的呼吸相当平稳。
第二天早上,宋祁还是没有叫张楚起床,好在张楚已经有了先见之明,懂得不谁的太死的道理。进入教室的步调与铃声同步。
瑞草第一个告诉他,身为FBI中国分属的自己,如何拥有超强的探察 能力,说是一早上就见到数学老师徘徊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口。具体
说什麽,瑞草只是路过,也没听清楚,只是零星听到,王老师说处分这个事儿是不是放一放会好一些?
“所以说嘛,老师的素质普遍还是很高的,你说是不是啊,张楚?”
“是是是,主任说的是。”张楚点头就跟捣蒜似地。
“王老师就主动跟我提出,他不计较上一次的事了,所以你也要好好 感谢王老师。”
用学生们的话,这叫“过场”,是平息这件事所必须做的,不用劝退了,改向全校师生们做检讨,检讨书要是不到八百个字就干脆不要交上来。
“是是是,主任说的是!”张楚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是一副献 媚的样子。
学生有他们的一套生存之策,至於是谁先提出来的,不可考证,但是过场就要有过场的样子。要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领导说什麽,我们就答应什麽,领导要我们怎麽做,我们就要坚决完成领导布置的任务。顺便再做一做自我检查,主动要求领导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运动,这麽一套做下来,八成能平安度过过场。
合上门,张楚缓缓舒一口气,刚要回教室,就看见宋祁抱著一叠纸从学校复印室走出来。张楚想雀跃地跟宋祁分享自己死里逃生的快乐,而什麽东西像堵在喉咙里面,什麽都说不出来。
宋祁抬头看见了张楚,他那漠然的目光,甚至让张楚怀疑昨夜的事是否是真的?宋祁的性格太让张楚琢磨不透,任性而又专横。
“宋老师好。”宋祁走过张楚身边的时候,张楚只说了这麽一句。
“你好。”简洁明了。
“宋老师!”张楚叫住了他,不知道该怎麽说,宋祁的冷淡给他兴奋的神经狠狠浇上了冷水。
“怎麽了?”宋祁转过头。
“我……我的处分被撤消了。”张楚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
“是吗?很好。”说完宋祁就转身离开。张楚呆望著他的背影,为什 麽自己看见的总是离开的背影?
忽然,宋祁转头了,笑著举起了大麽指,那笑容让张楚刚冻结的幸福又重新沸腾起来,也伸出了麽指,朝宋祁傻笑。
瑞草刚跟著他们打闹一阵,偶然转身,却透过玻璃,看见了对面走廊上的张楚和宋祁,依稀可以看的出来他们相视而笑,那笑容坚定了瑞草的判断。
“瑞大少,看什麽呢?”身後的人趴过来想看个究竟,瑞草赶忙拿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玻璃,大叫:
“看什麽?你小子欠揍啊!不就是一年级的谈恋爱吗?看了不怕长针眼啊!”
瑞草吼完了,那人才知道自己是自讨没趣,悻悻地转身走了。瑞草偷偷回头又看了一眼,宋祁已经走远了,而张楚还杵在原地。
“他以为自己演校园偶像剧啊,恶心谁呢啊!”
瑞草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为这事儿高兴,还是该为这事儿替张楚默 哀。这几天晚上给张楚家打电话,张楚根本就没接,问起张楚,张楚
就说自己晚上睡死了,什麽都听不见。瑞草现在才发现,这是必然有它的蹊跷。
刘风扬张大了嘴,教他们唱歌的口型,说口型要饱满,问他们你们能不能感觉到丹田之气直冲头顶啊。众学生半带起哄地一起道:
“没──有!”
刘风扬是个软脾气,生不起来气,虽然偶有砸琴键行为,那也不过是 细雨如丝,没什麽杀伤力。
刘风扬一直觉得自己是怀才不遇,每逢音乐课总尽力表现出自己的才气,练声训练是每堂课必修的环节。刘风扬选用了所有孩子熟悉的《伦敦大桥》的调子,一是爱国不肯唱洋文,二来觉得这“桥塌了”的歌词不吉利,三来则顺便展示一下儿自己的才艺,於是自发给该曲子填上了词。
“两只小鸟飞来了!飞来了!飞来了!两只小鸟飞来了!两只小 鸟。”
这词还被龙飞凤舞地写在了黑板上,这麽填词确实有他的好处──搞活课堂的气氛。
“来!我们从C大调开始,跟我唱,两只小鸟飞来了,飞来了……”
张楚睡的正好,昨天晚上与宋祁翻云覆雨确实需要体力,而音乐课向来被当成补充睡眠和体力的首选。
从钢琴的黑色挡板上,刘风扬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张楚一脸幸福的睡相,忽然想开个玩笑捉弄一下儿这个正睡的好的学生。
“张楚,睡的挺舒服的嘛。”双手离开琴键,刘风扬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了起来。
“啊?”张楚模糊地听见谁叫自己名字,就算抬起头也一脸睡眼朦胧地寻找著说话的对象。
“行啊张楚,你要以後再这麽睡整堂课,我让宋老师把你赶出他屋子里啊,看你晚上住哪儿。”
这一句话倒是惊醒了张楚,瑞草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心想,好哇你张楚,这两天不在家原来跟那个老师住一起去了,你动作够迅速啊。
班里有女孩子若干人,又加之此年代耽美之风盛行,这两个本来就长的不错的男人住一起,立刻就有几个女孩子尖叫起来:
“啊!!跟我昨天看的漫画情节好像!!师生恋!年下攻!!!!”
张楚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这或者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宋祁忽然出 现在了门口。刚才有人打电话去办公室,说有急事找刘风扬,宋祁这才赶去音乐教室告知刘风扬。
几个女孩子一见宋祁站门口,叫声越来越凄厉。宋祁不由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们笑什麽呢?”
男孩子一个个说现在女孩子一个比一个可怕,女孩子不管,一心讨论 谁攻谁受的问题。宋祁无意中看见了张楚的脸,那张脸已经不是一般的红了。
刘风扬只是笑了笑:
“我跟张楚开玩笑呢,反正他们也没心思唱歌,你进来一起聊会儿 吧。”
九
宋祁拍了下刘风扬的肩告诉他有电话找他,自己就帮著他看一会儿班,让他快去快回。刘风扬表面上笑著感激了几句,转身对高二七的所有人道:
“下面让宋老师教导教导你们啊,差不多就行,别太张扬地把教导主任也给吸引来。”
下面的学生举手一致欢呼:
“老师,您就放心的走吧!!”
“老师,每年这一天咱们都会去看您的!!!”
刘风扬眼睛一瞪:
“你们嘴里不吉利地说点儿什麽呢?!”
宋祁笑了笑,转身看著钢琴的挡板,张楚没有跟他们一起笑,他旁边那个长的清秀的男孩子似乎皱著眉头跟他交谈著什麽。
“你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怎麽一回事儿啊?你是不是……那赵玉是怎麽一回事儿啊?!”瑞草抓著张楚劈头盖脸地问。
张楚抿著嘴,并不说话,朝赵玉那儿看的时候,恰巧赵玉也往自己这儿看,两个人目光相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