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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态度可算不上是在求我。」
沦为猫爪上取乐的弱鼠,正是自己此刻的写照。偃月隐忍屈辱地低下头:「求你,让我见见公主。」
魔王恶意的笑声响起,「好吧,看在你这份诚意上,我让你见她。」魔王阎罗轻一弹指,身前一扇巨大的布幕缓缓地升起,一整面的镜子就座落在前方,里面的影像渐由模糊而清晰,待它明朗后……
不知何处的一座大厅内,数个,不,该说是一伙妖魔们正在举行狂欢派对似的景象。一名无助的少女是他们寻欢取乐的对象,哭泣叫喊着的女孩被推过来拉过去,被撕扯破裂的不整衣衫,暴露出来的胴体成了他们亵渎淫 欲的发泄工具,数个妖魔强将她压倒在大厅的地板上,强制分开的腿间,有几个妖魔们正--
偃月看不下去,拔出身怀的短刀,激动地把镜子给打破了,裂开的镜片碎洒成一地的晶莹,就像少女脸上破碎的泪光,影像随之消失。
「我--要杀了你!」
「你有这种能力吗?偃月。」魔王一手撑着头侧,一边扬起半边细长的黑眉说:「如何?现在你苦心保护的公主已非清白之躯,就算此刻你把她要回去,护送她到东里国,恐怕东里国的王储也不可能要一只破鞋吧?再怎 么说,未来的一国之母被妖魔们玷污过,这种耻辱是无法消除的。看样子,你们这一路上的辛苦都白费了,真 可怜呀。」
挥舞着长剑,偃月凌厉地攻上前,魔王轻松地旋身躲过了前两招,不过劲道十足的剑风依然划破了阎罗的脸颊,鲜红的血丝缓慢地从他的脸颊流下,他伸舌一舔。「啧,真是刚强的性子,有意思。不过,失去歼魔之力的 剑,不过是无用的废铁,杀不了我。」
「就算今日我要葬身于此,我也要你同归于尽。」
「喔,才见第二次面就要与我殉情,你的热情让我怕得发抖呢!」
「纳命来,你这恶鬼!」
「很遗憾,我现在正巧找到活下去的乐趣--那就是你,偃月,所以,暂时你就陪我一 起活下去吧!」
「啊!」偃月未及注意,剎邦间自己握剑的手腕已经被阎罗擒住。
「这么细小的手腕,似乎一折就会断呢。让人难以相信我有那么多的手下葬身在这双手底下,并且能与我的五大魔将们僵持邦么久,实在值得奖励。」阎罗边说边使劲一握说:「还不把剑放下,再这样下去,手腕真的 会被折断喔。」
「断了又如何?我还有另一只手可以杀你。」
「真是漂亮的一双眼,炯炯有神地反抗着我。」他喃哺低语,神情愉悦地说:「不放也没开系,我自有方法可以让你解除武装。」
偃月没有意识到他的话,阎罗却低下头制住他的下颚,强行掳获他的双唇,灼热地吻他。
「唔……嗯……」
想不到那妖魔竟连舌头都伸进他的口中,偃月用力咬下那入侵的软质物体,血味渗出。
同时,他自己手中的剑却也因为缺乏氧气补给而手软地坠落地面。当阎罗终于放开他时,两人的唇边都染着血色,但是阎罗并不像他粗喘着气,只是冷漠地舔舔唇。
「尝到我的血,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他邪佞笑说。
「你……变态!」
「哈哈哈,你这句话实在太可笑了。对我们妖魔而言是没有分别的,你还不懂吗?我们既无耻又无虑,没有规则没有制律,想要的就弄到手。」他笑得猖狂又自信,「凡是我看上的人,能让我兴奋的人,我都可以抱。 」
兴……兴奋?偃月瞪大双眼。他令魔王兴奋?光是想到就全身恶寒,怎么可能!「我是男的,你给我看清楚点,又不是女人!」
「像极了,那背叛我又伤人心的人。」
又来了。这种目光……到底他在说的是谁?那抹淡淡忧伤又捉摸不清的……像要把人看穿至内心世界的……莫名其妙,自己又何必为了他这种目光而颤抖呢!不管那是谁,都与自己无关。
「我就是我偃月,不是任何人,你把眼睛放亮点!」
忧伤退去,强悍的掠夺者面孔再度出现。「你会成为我的,偃月,不必怀疑。」
「不要!住手!」
一下子被推倒在身后的床上,偃月奋力抵抗着。不过是转眼间,自己就轻而易举地被压倒,相对于魔王骇人的力量,自己竟变得不堪一击?敌强我弱的态势已经如此明显,偃月不由得感到一丝恐惧。「放开我,你这个 变态,我要杀了你。」
「换点新鲜的台词如何?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能杀的话,你最好早点下手杀了我!」
他蛮不在乎的微笑着,捉住偃月的双手压到床头上去。「不然,在那之前,你就会变成我的人了。」
「嗯……」
唇再度被堵住,由于双手被高高地拉到床头上按住,偃月根本无从躲避那强硬的唇,枉野的吻。这一吻像是存心要让他断了气似的,.掠夺他体内所有的空气。这个无法无天的鬼王想要毫不保留的将他整个人掳走,而他 却无力反抗,身体……动弹不得。
难道就这样被他……被他……
恐惧让偃月必死地鼓起最后的全部力气,一口气举起腿踹向他的下腹弱点,阎罗闪开的同时,也从他的身上与唇上离开,好不容易才重获宝贵空气的偃月,立刻大口大口地吸气。
「真是不听话。」他蓝眸转为深沉的紫蓝色,像要将人的灵魂吸走的发光着。「虽然我不想这么做,可是……目前还是先让你安分一点。」他轻喃着几声咒语,偃月的双手突然被黑魔法绳给系住了,无法挣开。
「你这低级卑鄙的混蛋,放开我!」
撕开他衣物的指尖缓缓划过他的胸口,然后再度回到他的颈侧,「连颈子也细得很可爱,比女人还要性感,还有这细瘦的腰,用我的大手就可以盈握住,不晓得等一下是不是会被我折断呢「我会好好疼爱你这每一吋可爱 的身子。」
红晕涨满了脸颊,偃月咬紧下唇,避开那双充满恶戏与热力的紫蓝眸,「无耻的变态,低等的禽兽,谁要你碰,放手!」
「随你爱怎么骂,亲爱的。」不行了,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开,绳子紧咬住了他腕上的皮肤,越是挣扎就勒得越紧,一点也动不了。阎罗顺着他的脸颊亲吻着,炙热的鼻息在他耳边骚动着,夹带着不舒服与恐惧及陌生的 雄性气息让他全身轻颤,一半是冷汗一半是敏感的战栗。
「没有话说了吗?」阎罗懒洋洋地起身,解开自身黑袍的衣带,俯望着他说:「还是认清时务了,知道再反抗也白费力气。」偃月撇开头,不愿意回答,也更不想看阎罗裸裎的身体,男人的身体。那只会让自己加倍觉 得羞耻,被同为男性的他压倒不说,而且对方还是鬼族之王…‥理应一刀杀了干净的敌对立场,为何会转换到 现在的地步,偃月全然无法理解。
可恶--该死--
「啊!」灼热的手游走全身,羞耻一口气涌了上来,偃月恨不能咬舌自尽,但是阎罗看穿这一点,事先封住了他的双唇,并且在他的腿间爱抚起来。「不--不要!」
「怎么了?觉得不舒服?还是刚好相反,太舒服了?所以害羞起来?」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从他手指爱抚的地方开始蔓延至脑部快感的中枢,在他技巧高超的抚弄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着他的一举一动,快感与耻辱同时淹没了他,像海水汹涌地吞噬着他干渴的身体,猛烈而不留情 的将他卷人情欲狂潮,所有的知觉取代理智……不!不可以……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成为阎罗的玩物的 ,那还不如死了好--啊……嗯……
「你要是咬舌自尽的话,公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偃月。」
猛然睁开双眼,阎罗冷酷的双眸就在他眼前,锐利的说着:「不要再压抑了,你不是也产生感觉了吗?接受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享受快乐有何不对?」
柔腻的舌尖舔舐他的突起的||||乳端,吸吮的刺痛与快感让偃月不觉弓起身,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掌握他身体每一分感受的男子,正透过他的唇舌传达的讯息--放弃反抗,投入快感,随波逐流的堕落是你唯一的选择。
「啊……唔……」
像被一把狂烧的火拥抱,没有界线的热度急速攀升,冲破层层心防,将他瓦解,全身的血都燃烧沸腾,每个被他碰触到的地方都在火辣的刺痛着,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激烈的燃烧他,将他推入黑暗的欲望深处。
无法压抑,不能反抗,全然的臣服。
「不要,不要……住手!」偃月在喘息间,挣扎着说出口。
要是自己的双手能动,早就推开他了,而非容忍他一再挑起自己体内莫名情火--
唇舌毫无顾忌的继续向下前进,他的每一分反应都是那么可爱,说明了偃月对这种事的无知,纯情的人儿,每一吋都将成为他的束西。那因为无知而紧张的顽固身体反应,对阎罗而言是种新鲜的刺激,他少有这种「服务至上」的精神,不过今天就为他开个特例--他启开双唇含住了他年轻稚嫩的亢奋,偃月倒抽一口冷喘的颤抖起来。
叠声说着不要不要,可是在他口中的部位却诚实的越来越硬挺--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不论哪一处的你都是属于我的,你的体液也好,汗味也罢,生涩的清汁与火热的身体内部,都是属于我的。
他徐缓的舔弄着,直到偃月再也无法忍耐地迸射出来……舔着指尖,阎罗看着他眼角渗出的泪光,秀气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时,忍不住再度低下头亲吻他的唇说:「很舒服吧?舒服得让你想哭不是吗?」
「你不如一刀杀了我痛抉!」呛着怨恨的泪光,偃月咬牙地说。
阎罗不以为意的笑着,先前充分被偃月体液所濡湿的指尖,悄悄滑过他的腿间,来到那尚且紧闭的花蕾处。「这么渴望被我杀吗?也许真会顺遂你的心愿也不一定。如果我硬上的话--这么小的入口,一定会被弄坏吧?就像过小的剑鞘容不下过粗的剑一样……」
那是什么烂比喻呀!偃月正想开口骂人,却不料--「啊!」
偃月身体大大地反弹,他将什么插入自己的「那里」?好痛……
「放松一点,不要在腰部用力,不过是我的一根手指而已,要是连这个都受不了,那等一下辛苦的人不只是你而已。不习惯这种程度的扩张是不行的。」
「呀--啊啊--」难忍地转动着头,偃月想要逃离体内那令人厌恶的手指掌握,要他习惯这种事还不如要他下地狱去。
「再多忍耐一下,很快你就会感觉到舒服了。」温柔的声音如此说道。
他才不想忍耐这种事,死也不想「习惯」他的变态行为!现在偃月唯一在想的是就是怎么把这个变态从自己身上踢开。可是因为阎罗的行为而令自己的下半身力量全然被抽走,就算他想踢连脚都抬不起来!
「住手!住手!你这个变态!」
「这张逞强的嘴还要撑下去吗?我已经对你如此温柔体贴,其他人我从没这么礼遇过。」
唔唔唔……不行了,「那里」越来越奇怪了,有种模糊的奇异感觉苏醒了……偃月捉紧自己最后的理智说:「我才不希罕什么温柔体贴,我又不是女人,像你这种变态只配生存在地狱之中!放开我!」
他收回手